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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医谋论-第185部分

小说: 医谋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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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捆稻草,朝堂之上,为宋云铮求娶当时不过三岁的周安宁。

    周玄毅时年刚登基。迫于多方压力,应下此门婚事。

    此时后不久,周玄毅便做了那个龙凤变成人形的噩梦。致远和尚平心为其解梦,而后。便进言将晚上是秦简的宋云铮举荐给了他。

    美其名曰:顺应天意,高枕无忧。

    自此,秦简便彻底变成了周玄毅的私卫。

    因其只在夜晚行动,又面带银色面具,性情阴冷,鲜与人交流,并没有人发现其与宋云铮为一人。

    致远和尚为表忠心,安排好一切后,命秦钦叹自刎,自己也与三日后圆寂。

    当时周午煜还未迁出京城,在为秦钦叹安排后事时,发现记录周玄毅当日梦境的书信,或在御书房,巧遇因悲伤一时混淆身份的宋云铮。

    为表忠心,周午煜自动请命离开京城。

    姬凌宜察觉周玄毅对此并不满意,通信于陈成玉。

    陈成玉进宫求见,为表项顶侯一门绝无他心,饮下红花,断了子嗣。

    周玄毅对此举甚为满意,就算周萋画真为伴龙之凤,项顶侯一门孤零,又怎会影响到大溏根基。

    周午煜一门迁出京城次年,坊间盛传周瑄璞做租庸使时,曾私藏了一批宝藏。

    为了防止不测,他将标有藏宝位置的地图被其分成九份藏匿于其在职时印制的银票里,为防止不测,他将这些银票分给了九位亲信,而开启的三把钥匙,自己留了一把,其余两把交给了亲信。

    而周玄毅也如愿在秦王府的地窖里,找到了周瑄璞留下的钥匙,而自此,宋云铮那个秦简的身份下,便多了一份新的工作,寻宝!

    其实无论是周玄毅也好,还是宋云铮他自己,大家都很清楚,依着周瑄璞的个性,他是不可能把藏宝图送到边塞,但秦简还是不得不出塞。

    因为周玄毅必须为周萋画赐婚,才能解除他心头的忧患。

    他不允许任何人再来动摇大溏的根基。

    包括自己的儿子!

    无论战事如何,秦简都必须战死。

    而这点,从知道自己要出征,宋云铮就已经很清楚了。

    于是当出征前,周萋画约他见面时,他不得不来。

    他不在乎卢天霖是不是已经成为秦王阵营的人。

    他更不在乎周萋画会不会去调查郡公府的灭门案。

    他就是来见她的。

    用秦简的身份,最后一次见她。

    待他归来时,她会成为他的妻子,却是牵绊终身的一给谎言。

    宋云铮很清楚这么做会毁了周萋画的一生,但在爱情跟亲情之间,他还是选择了亲情,就算那个男人不能承认他,但他依旧是他的父亲。

    宋云铮很清楚。

    若没有周玄毅,他就不能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若没有周玄毅,他或许早就死在了宋珪的殴打里。

    若没有周玄毅,他可能只是京城平庸的官宦子弟。

    若没有周玄毅,他或许一辈子也不会遇到周萋画。

    只是周玄毅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觊觎过皇位。

    但是他是他的父亲,他会无条件的服从他的命令,以至于在母亲离开的这五年里,他常常忘记他其实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另一位亲人,他的妹妹,宋冬雪。

    冬雪信里说的没有错,会遭报应的。

    他为了证明自己对周玄毅的忠诚犯得孽,让冬雪作为了偿还。

    一想到冬雪在生命弥留之际,把信交给周萋画,让其代为转交时,宋云铮的眼泪就突然抑制不住了,他知道,冬雪是想告诉周萋画,秦简没有死,他就是秦简。

    “宋将军?是你吗?”身后传来一男子试探的询问。

    这是陈泽栋的声音!

    宋云铮擦了擦眼里的泪,从台阶上站了起来,“什么事?”

    他只是站起来,却没有回头,用阴冷掩盖住沙哑。

    陈泽栋微微一怔,“额……没事,皇上,命我出来送一下周都护!您看到他们了吗?”

    “那边!”宋云铮抬手指向周萋画父女离开的方向。

    “多谢!”陈泽栋微微欠身向宋云铮表示感谢,便抬头迈步下台阶。

    宋云铮却突然记起了什么,他将手里的信对折后收入袖袋,然后喊住了陈泽栋。

    陈泽栋转身,“将军何事?”

    “你这是要去找周四娘?”宋云铮看着陈泽栋,见他微微点头后,继续说道,“帮我告诉她,冬雪留给我的东西,我已经找到了!”

    “好的!”陈泽栋答应,欠身后,继续朝周萋画离开的方向追去。

    宋云铮眼睛眯长,看着随着他身体走动时,腰间晃动的荷包,那是出征前一晚,经由周萋画送来的七公主的信物。

    宋云铮的心情彻底跌落到谷底。

    “周都护,请留步!”陈泽栋出了麟德殿,但东乾门处看到了周午煜一行人的身影。

    周午煜向来以马代步,但今日饮酒过量,在周萋画跟余崖的坚持下,已经钻进了车厢,周萋画也把盛有秦简骨灰的方坛递了进去。

    春果一早收拾好东西,就等在东乾门处,此时她正扶着周萋画上马。

    突然听到有人喊话,停下动作,循声而去,“娘子,是泽栋郎君!”

    周萋画眯眼看去,心中不禁微微一颤。

    “春果,把我衣衫里那支簪子拿来!”周萋画道。

    “是!”春果松开周萋画,扭身把肩上的包袱打开,包袱的上面放着正是周安宁的那支簪子,“娘子,给!”

    “我袖袋里就只有这一样东西吗?”周萋画接过簪子,心事重重地问道。

    “回,娘子,是啊!”春果不解。

    “没有其他的,像是纸张,还是信吗?”周萋画看一眼前方,陈泽栋距离越来越近,而车厢里,父亲的鼾声已起。

    “信?是冬雪娘子的那封吗?”冬雪死时,春果也在现场,“娘子换上新服时,我递给娘子了啊,您忘记了吗?”

    给我了?周萋画一怔,隐约记起,的确有那么一回事。

    难道……信丢了?

    ,她怎么能丢掉冬雪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呢。

    “四妹妹!”此时,陈泽栋已经站在了车厢后,他没有靠近车厢,而是停在了两三丈外,“四妹妹,能否借一步说话!”

    周萋画将七公主交给她的簪子攥在手里,抬步走向陈泽栋,“泽栋表兄,有什么事?”

    在明亮月光下,周萋画看到陈泽栋的脸微微涨红。

    陈泽栋倒没有急着说自己的事,而是先将宋云铮刚刚吩咐地转达,“宋将军让我告诉四妹妹一声,说冬雪娘子的东西劳烦您转交的东西,他捡到了!”

    信已经在宋云铮手里了!周萋画心安。

    “四妹妹,近日你可有见到公主?她人可好?”陈泽栋涨红着脸,鼓足勇气问道。

    “公主她……”周萋画咬了咬牙,缩在袖口里拿着簪子的手便要伸出。

    一阵微风吹过,吹动了陈泽栋的衣袖。

    周萋画发现,他的左手臂里,竟然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泽栋表兄,你的胳膊……”(未完待续) 

328 情难

    面对周萋画的惊愕,陈泽栋却只是微微一笑,“没了!”

    他的笑容依旧淳朴,闪烁着眼睛,平静地看着周萋画,“画儿妹妹,我,我来找你,其实是……是想让你帮忙!”

    “泽栋表兄,请说!”周萋画回答,握在手里的簪子顺势收回了袖袋,今日不适合让他知道七公主嫁入的消息。

    “若是让母亲跟芸儿知道我少了一支胳膊,她们肯定难过,所以这几天我会暂时住在军部先不回家,等我想好怎么跟她们说后,再回家,所以,劳烦四妹妹……”陈泽栋说道这时,微微一弯腰,呈施礼状,“万一芸儿问起来,还望四妹妹帮着隐瞒一二……”

    “会的!”陈泽栋的脸平静的让周萋画不忍直视。

    于是她朝马车方向看了一下,余崖已经从车内下来,看样子父亲已经熟睡,咬了一下,喃语道:“你的胳膊?”

    “哎,多亏了秦义士,若不是他,莫说一条胳膊,怕是我人……”陈泽栋眼神里开始涌起感激,“哎!”

    他再次长叹一口气。

    “那后来,他……”周萋画小心翼翼问道了秦简的死,心难以控制的抽疼起来。

    “不知道!”陈泽栋摇了摇头,“宋将军一直未归,京城传信,同意合议,周都护便想单枪匹马前往,但军中不可一日无将,周都护被秦义士拦住,而后,他便以宋将军近卫的身份前往与匈奴谈判!”

    “熟料,这一去!他救回了宋将军,换来了合议,人……却再也回不来了!”陈泽栋声音嘶哑起来。“宋将军带着他尸体回来时,已经浑身是血,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云铮带他回来的?那他一定见过秦简的真实长相了?

    周萋画的耳朵开始嗡嗡作响,她知道此时她的精神已经支撑不住意识了,她用力拉一下衣袖,手用力握了握七公主要归还给陈泽栋的发簪。“谢谢泽栋表兄告诉我这些!”

    她微微福礼。幽幽叹气,便要转身离开。

    陈泽栋却又喊住了她,“画儿妹妹!”

    周萋画转身。

    就见陈泽栋右臂微微弯曲。伸手便从战带上解下了垂落的荷包,伸手递到周萋画面前,“怕是日后,我也无颜再见公主殿下了!再劳四妹妹。帮我归还给公主殿下!”

    周萋画没有接有勇气接,七公主已经出嫁。再归已经没了意义,“泽栋阿兄,恕四娘不能帮你!七公主,她……”

    她终于说不下去。再次福礼,“待哪天你想好如何面对二舅母与映芸表姐,再提这事吧!”

    她盈盈一福礼。转身朝马车走去。

    只留下陈泽栋一人僵在原地,四妹妹也在嫌弃我是个不完整的人吗?

    因周午煜是今日凯旋的将领。已经关闭的坊门不需要什么公文,把守坊门的将领就开启了坊门,任他们通行。

    周萋画早上入宫时,就跟府里有过交代,说今晚自己还是父亲都不会回来了,时间已经迫近三更天,以至于当余崖下车敲门时,看门人从朦胧中揉搓着眼睛醒来时,愣是吓了一大跳。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周午煜扶回房,不得已吵醒了陈成璧来照应,担心众人看到装着秦简尸骨的圆坛会引起恐慌,在周午煜躺下后,她便抱着圆坛,回了房间。

    春果想伸手接过坛子,却被周萋画轻声拒绝了,“春果,你出去一下,今晚我想自己呆一会儿!”

    “娘子!”春果虽然不知道在麟德殿里发生了什么,但根据之前在清宁宫发生的事,这方坛里装得多半就是娘子的归宿。

    春果低声喊着,周萋画却毫无反应,她抱着坛子上了床榻,将方坛放在自己身旁,“帮我放下幔帐吧!”

    听出周萋画淡淡的声音里的坚决,深知周萋画个性的春果没有坚持,伸手放下幔帐,吹灭了蜡烛,便出了房间。

    她轻轻关上房门,叮嘱守夜的婢子仔细听着里面的声音,而后转身朝外面走去,估计余崖今晚会住在府里,那坛子里装得到底是什么,她得弄明白。

    春果的脚步渐渐远了,房间里陷入一片静谧。

    周萋画平躺在床榻上,她身上将圆坛朝身子一般拦了一下,她竟然一这种方式躺在了秦简身旁。

    圆坛被黑布包裹,但那坛身的凉意却透过布渗了出来,她将坛子揽入怀,试图温暖坛身,却无济于事。

    那股寒冷,就好似秦简银色面具被月光扫过的透彻。

    她很想放声大哭,可嘴唇抖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黑夜里,她看不到圆坛的轮廓,终于,她选择了缓缓闭上眼。

    她记起,在田庄,自己被黑衣人包围时,他身穿白衣从天而降的样子,那么潇洒,那么超然。

    他抱着她,单手便可抵御敌人。

    他说,他会凯旋而来,听她汇报卢天霖的立场。

    可他现在却变成了一抔骨灰。

    秦简,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家伙,这一次我就不该相信你!

    一点也不信!

    甚至都不相信他已经死了!

    他能救出陈泽栋,救出宋云铮,也保护了父亲的安然无恙,他怎么会死呢!

    她喃语着,紧紧地抱着圆坛,很快重重陷入了沉睡。

    周萋画第二天醒来时,春果已经将早饭端进了寝房,她的眼睛也红红的。

    春果把头垂得低低,只是机械地为周萋画端来洗脸水,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她立刻将站在寝房里的其他婢子给指使了下去。

    而后才将周萋画扶到了外间正中间的方桌上。

    坐在桌前,周萋画微微一头,却不禁惊讶,桌上竟然放着两副餐具。

    “这是宫里一早送来的!”春果哽咽着声音,她突然跪倒在地,抱着周萋画的腿抽泣起来,“娘子你就全当这是在田庄,就陪秦义士吃了这顿饭吧!”

    说完这句,春果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周萋画起身,走向床榻,伸手将圆坛抱了起来,她弯腰放在方桌自己对面的位置,拿起碗筷摆在圆坛面前,轻轻说道,“吃,这次应该不用我喂你了!”

    说得轻松,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未完待续)

    ps:谢谢大家! 

329 周启昌与圆坛

    周萋画不知道,对于自己跟秦简的事,皇上还会继续下达什么旨意,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皇上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对她,难道非要等秦简死了才行吗?

    世上无不透风的墙,周萋画被皇上赐“冥婚”得事,随着太阳的升起,慢慢在京城里传播开来,自然而然也就传到了侯府和国公府的各个角落。

    一时间原本因周午煜凯旋欢心鼓舞的侯府立刻陷入了一片死寂,周萋画不愿去面对大家那诡异的眼色,整日呆在自己院子里不愿出去。

    周启昌年幼,他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冥婚”,于是当他得知最疼他的四姐姐要结婚后,趁着中午睡觉的功夫,便躲闪掉婢子,匆匆地赶来。

    “启儿郎,你怎么来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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