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冲天:妖孽王爷你别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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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个不畏疾病,喜欢作死的好青年呐!宝婉晴在心里冷笑。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既然不相信我,那又何必再找我来呢?”宝婉晴板着圆圆的脸蛋说。
穆临风哪有力气同她辩啊?所以是管家出的面,先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这才低声下气地说:“都是小的多嘴,怕娘子太年青,诊病没经验,所以”
宝婉晴很有气场地摆了摆手:“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先前开的方子,你家主子爱吃吃,不爱吃别吃。”
她扭头便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我可不是没事干的人,最多到明天,我们就要走了。”
话说完了,宝婉晴扬长而去,根本都没看那个大帅哥一眼。
哼!姐也是有节操的人,别以为你长得帅,有钱,姐就要一路跪、舔哈!
管家一阵风似的追上去,拦在宝婉晴头前说:“还请娘子慈悲为怀。你看我家郎君病得更重了,这药方是不是要重新斟酌呢?”
就差没跪下给宝婉晴磕头了。
宝婉晴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再说了,这家伙长得这么帅,绝逼属于珍惜动物了!只要不是太坏,还是值得好好保护的。
所以宝婉晴不冷不热地接了一句:“既然你这么求着我,我就指点你一下,还用我原先开的方子就好。
宝婉晴离开,穆临风才扫了一眼管家,有气无力地说:“把她那个药拿来我吃。”
事到如今,管家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照办了。
日上三竿宝婉晴才起床,外头丫环鱼贯而入,端洗面水的,拿着镜梳的,还有人捧了新的衫裙。
一个个恭恭敬敬地伺候着宝婉晴和乳娘梳洗。
乳娘终是忍不住,颤声问一个看上去乖巧些的丫环:”你家郎君可好些了?“
丫环笑道:”郎君那边有专人伺候,小婢并不知晓。”
乳娘转头看着宝婉晴,却见她仍是一付没事人的样子,心略略放回了肚子里。
她并不傻,见伺候的人都神情自然,想必这府上没有不好的事发生。不然的话,怕是早有人打上门来,哪容得她们这般自在?
等用过了早餐,这才有人来请宝婉晴过去。
第8章 娘亲谜案()
不待宝婉晴开腔,管家已经满面和气地迎上来说:“我家郎君喝了小娘子开的药,当时就不吐了,也能下去水了。这不,一早就泻出了黑色的大便块。想是无碍了吧?”
宝婉晴一付我早知道的语气说:”我再给他开些汤药,几天后就可以痊愈啦!“
”多谢小娘子费心。“管家客气道。
宝婉晴摆摆手:”别谢我。谢完哪好意思收银子呢?“
管家听见宝婉晴的话,不由得呆了一呆:这小娘子要不要这么直接啊?敢情还怕他们欠帐?
笑话,难道他家身为七皇子的主子,会没钱付诊金?
身后一个冷冽的声音接道:”你想要多少银子?“
”我很公平的。对于没钱的人呢,我分文不取。可对于你这样的财主来说,银子给得少了,不是显得你的命太不值钱了吗?所以,怎么也得大两千银子吧?“
宝婉晴说完,还调皮地冲穆临风眨了一下眼睛,接着又补充道:”对了,还包括给我们乘坐的那辆马车哦。“
她虽然不是什么杀富济贫,替天行道的好汉,可是,对于这些吸取穷人血汗而富得流油的有钱人,她宰一刀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不宰这类人,难不成还冲着升斗小民们下手啊?
眼前的帅哥冷笑一声:”原来胃口这么小,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
”喂,你嫌弃我胃口小,不如你大方点,自动自觉双手奉上大笔银两嘛!我不嫌多的哦!“宝婉晴打蛇随棍上。
”我当然可以大方点,只是,我怕你吃不消“
他的话还没说完,宝婉晴已经接道:”怕我吃不消,象你一样犯了病对吧?放心,我自个儿会治!“
穆临风瞪了她一眼:”好个牙尖嘴利的黄毛丫头!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不同你斤斤计较!“
话音落地,他再也不看宝婉晴一眼,只对管家道:”照她说的做!开完药方送客。“
瞧着这帅哥拂袖而去的身影,宝婉晴不动声色地耸了耸肩,心里说:怕是个不好惹的家伙吧?
可不晓得为什么,她偏偏就忍不住想要惹他一下!
管家先让人送上两千两银票,然后出声请宝婉晴开方子。
宝婉晴倒也没有推托,拿手笔蘸满了墨汁,龙飞凤舞地在纸上写了几行字。
她自以为的龙飞凤舞,看在管家眼里,倒有几分鬼画桃符的可笑。
但不管怎样,这管家还是客客气气地将宝婉晴和她的乳娘两口子送出了府。
乳娘接过宝婉晴递来的银票,听着宝婉晴说出的银两数目,惊得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道:”天神啊,这就赚了两千两银子呀?这崭新的马车也成了咱家的了?“
然后就笑得什么似的嚷道:”大春,大春,咱家晴娘子会赚钱了呀!赚的还是大钱!“
大春也是嘴咧到了耳朵根:”嘿嘿,咱家晴娘子咋就这么棒哩?“
宝婉晴云淡风轻地说:”乳娘,大叔,我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钱是人的胆,这手上有了银子,大春也好,乳娘也好,就觉得前路不是那么凄惶无助了。
看着乳娘喜笑颜开的脸,宝婉晴依然气定神闲:这点小钱算什么?将来,她要让乳娘和大叔两个,过得比王候还要舒服!
大春乐呵呵地说着:“晴娘子,大叔信你的话!”
乳娘一脸的笑,不知何时又变成了伤心。
宝婉晴拉着乳娘的手问:“乳娘,你又怎么了?”
乳娘长叹了一声:“晴娘子真个能治病了,要是当初你娘也能遇上个好郎中,怕是如今她还在世哩!”
“你倒是说说,我娘是怎么死的呀?”宝婉晴追问道。
既然穿越成了晴娘子,而且以后还要用这个身份生活下去,知根知底总是好的。
乳娘明显的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说:“你娘死的有些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啊?”宝婉晴追问道。
“我记得,那天你娘有些上火,便自个儿熬了些金银花煮水喝。结果才一柱香的功夫,就嚷肚子疼,先是呕吐,然后又是抽筋又是头晕,匆匆嘱咐了我几句话,人便昏过去了,之后再也没醒过来。”乳娘神情悲戚地说。
宝婉晴低头疑神思索,自言自语地道:”看这模样,准是中毒了。“
她看向乳娘打破砂锅纹(问)到底:“那这金银花是哪儿来的?”
乳娘接道:“是你娘在后山采回来的。”
“金银花是我娘采的,也是我娘自个儿熬煮的;这么说来,不是有人害她?“
”后来我找出你娘熬煮过的金银花残渣,让村里的郎中分辨,说是这根本不是金银花,分明是断肠草嘛!奇怪的是,同是你娘采来的金银花,之前几次由我熬煮的,大家都喝了,啥事儿也没有哇!”乳娘补充道。
“断肠草?”宝婉晴挑了挑眉。
有一种断肠草也叫钩吻,确实与金银花形态较相似,花期也相近,而且都喜欢长在树阴浓郁、土地湿润的山道旁,如果不了解草药的话,是很容易将断肠草错认为金银花,因误食而造成中毒。
不过,仔细分辨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至少宝婉晴便知道:钩吻的叶子比较大,而且是椭圆形的,而金银花的叶子比较小;钩吻的藤是光滑的,而金银花的藤附着一层白色的绒毛;另外,钩吻的花为黄色,呈漏斗状,而金银花的颜色起初是白色,两三天后才逐渐转为金黄色。
好吧,就算是把断肠草当成了金银花,那为啥之前乳娘熬煮的,大家喝了却没事呢?
宝婉晴的心里有了疑问。
可是年代久远,就算有疑问,却又能如何?
“那时候我多大?”她问乳娘。
乳娘偏着头想了想,答道:”总得有两岁了吧!“
”那时候已经能看出是傻子了?“宝婉晴就象在问别人的情况。
”虽是不如一般的孩子机灵,仍然可爱得紧。“乳娘咬了咬嘴唇说。
在她心目中,自家的晴娘子还是不差的,起码长得好看呐!圆圆脸蛋,圆圆的大眼睛,圆圆的小红嘴,皮肤还那么白!
尽管晴娘子两岁了还不会说话,到了七八岁还常常尿裤子。可乳娘好象把这个忘记
第9章 千年铁木匣()
宝婉晴在想:哪个当娘的看见自己的孩子智力有缺陷,心里都会难过和自责吧?
当然,总不至于为这个自杀!为了孩子也不能这样啊!
再说了,就算是把断肠草当成了金银花,也应该是两样混杂,不可能自己这个娘亲熬煮的全是断肠草。
所以,很可能还是被人谋害的。
”我娘和谁有仇,又是什么样的仇,值得取她性命?“宝婉晴蹙紧了眉头,又象是在问乳娘,又象是在自言自语。
乳娘唉了一声说:”你娘再良善温柔不过的一个人,哪里会同别人结仇啊!反正自我到她身边起,就没见她同人红过脸。“
宝婉晴陷入了沉思:一个乡村妇女,丈夫进京赶考不归,带着个弱智女儿,身边能帮衬的,只有孩子的乳娘夫妻两个,应该算够可怜的了!到底谁这样狠心,要害死她呢?
”对了,你娘还留了一样东西给你。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等你长大了,一定交给你。“乳娘看了宝婉晴一眼说。
之前的宝婉晴行事也好,心智也好,一直象个五、六岁的孩子,所以乳娘也在担心:不晓得以后有没有机会,把这些事情说给她听。
主要是说了还要她听得懂啊!
但现在不一样了,晴娘子不但跟正常人无异,还能给人诊病赚钱哩!
所以,把晴娘子母亲的遗物交付到她手上,也是应该的。
宝婉晴眨巴了眨巴大眼睛,好奇地问:”不会是金银首饰之类吧?“
宝婉晴此时的眼睛已经不向从前那般涣散呆滞,但也不够灵活澄澈。
如果这个娘亲藏着宝贝,也许能解释得通:有人想霸为己有,所以才出手谋财害命的!
”不是。“乳娘摇了摇头,低头弯腰,用双手将脚边藤篮里的一床洗得干干净净的薄被捧了出来。
“乳娘,那管家巴巴地送了两条又新又软的锦被给我们,你为啥还舍不得扔掉咱家带的那条破旧薄被?”宝婉晴不解地问。
乳娘没有答话,却展开旧薄被,从里头拿出一个紫黑色的小匣子来。
宝婉晴接过匣子,仔细打量着:匣子扁扁的,巴掌那么大,看上去平平常常,一点也没有出奇之处。但分量相对于它的大小来说,有点沉。
而且严丝合缝的,除了有一个小小的槽口,再看不出有别的拼接痕迹。
宝婉晴心道:这可怎么打开呀?匣子里头藏着的,到底会是什么呢?
这样小,里面就算能藏金银之类,也是有限得很。
乳娘开腔道:“你娘同我说过,这个匣子是千年铁木做的,比铁还坚硬,既不怕火烧,也不怕水泡。”
“千年铁木?想必是很难得的东西啰!只是,这匣子要打开,肯定要有钥匙吧?我娘有没有把开匣子的钥匙给你啊?”宝婉晴歪着头问。
铁木匣子并没有一般意义上的锁头,但却有个小槽口。宝婉晴直觉地认为,有钥匙的话,插进这个槽口里,就能把匣子打开。
乳娘摇了摇头:“你娘话还没有说完,人就不行了。所以并不曾将钥匙交给我。”
“没有钥匙啊?那这千年铁木匣既坚硬,又不怕水火,用什么法子才能打开呀?”宝婉晴犯了难。
也不晓得这匣子当初是怎么制作出来的?想想看,这样牛的木材,不花九牛二虎之力才怪了。
乳娘接道:“当初我和你大春叔,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个底朝天,甚至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象是钥匙的东西。”
宝婉晴拿手掂着那千木铁木匣,心里更是疑问重重:千年铁木,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得到的东西。原身的娘亲,是怎么会拥有这样一个千年铁木匣的呢?
还有,匣子里放的东西,想来也不会是寻常物事吧?一般的东西有必要放进千年铁木匣里吗?
如果有钥匙的话,打开匣子便能探个究竟。可现在,却单有一个匣子,而钥匙不知所踪,这不是吊人胃口是什么?
宝婉晴的好奇心反正是被激起来了!
“对了,这铁木匣子的钥匙,不会是被我娘交给我那个便宜爹了吧?”宝婉晴问乳娘。
乳娘愣了一愣,然后道:“这个我就不晓得了。”
这个时空的女人,那可是以夫为天的。所以,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丈夫,也是正常的事情。
如果钥匙真在那个便宜爹的手上,那么要怎么问他弄回来呢?指不定他还想问自己拿铁木匣子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便宜爹这么些年对妻子女儿不闻不问,想来也没拿这匣子放在心上吧?
如果他真想得到铁木匣子,就算自己不出面,也会派人明里暗里来讨要的。
对了,自己娘亲的死,会不会同这铁木匣子有关联呢?宝婉晴只觉得脑子里象塞了一团乱麻似的,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半晌,她才对乳娘说:“这铁木匣子,还是暂时先由你保管吧!我要想办法探明钥匙的下落。”
她相信乳娘。
不然的话,这种死无对证的东西,乳娘完全可以不用交给她,而占为己有。
当然,乳娘就是独占了,也没法子打开铁木匣子。
乳娘接了一句:“咱们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先找到你爹才是。”
宝婉晴原先对寻找这个便宜爹,其实兴趣不大。不过看在乳娘的面上,省得她有心绪。
但现在不一样了,不找到这个便宜爹,又怎么探知铁木匣子的钥匙到底在哪儿呢?
”乳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