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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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半眯,一双过于白皙的指掌紧紧握成拳,哪怕是让那掌心嵌入指甲,渗出鲜红一丝也未松开,“来人呀,拖她下去鞭刑。复,烙贱字一枚于她脸上,让她永远看清自己的身份,稍是放纵便自以为是王妃了,实则还是一贱人。”
“不,陛下,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陛下,陛下……。”元瑶顿时大惊失色,方知自己是多么地愚蠢,竟然自投罗网于这魔鬼一般的男人手中。
随着元瑶凄惨喊叫声的远去,北堂执明眼中也现了恨意,“云听音,”他一字一咬道,“你竟然敢玩弄朕,朕就算天翻地覆也要将你挖出来。”
秋至冬欲来,满山红叶可比二月花。
就在那红叶之中,二不论是样貌还是气质,都非同一般的男子,苦苦跪拜在一道骨仙风之老人前。
“师父。”其中那一身脸雪白衣的温柔男子,声清冽焦急唤道。
而老人却眉眼轻闭,如似未闻。
“如若师父不说,那便莫怪我再度兴起屠戮。”在道之声浑厚悠远,如似拨动琴弦发出之悦耳。
“你这孩子,唉。”老人终是无奈地一叹,道,“我都说了一万遍了,丫头她没事。”
“那为何你不告知我她的去向?”浑厚之声再问。
“天意有定,有些情,她必该还。”老人语重心长道。
“天意,天意,又是天意。”浑厚的声音怒了,携起一身娇艳的玫红倏然站起,“不说罢了,我自己去找,只要她还在这世界,哪怕是海角天边,尽耗我一生,我也会将她找到。”末了,一阵曼陀罗的花香回旋气流掀起红叶片片飘落,那玫红便也消失在那红叶中。
“师父,”温柔的男子依然苦求着,“就算是天意,可那非音儿所愿,如此强回音儿身上,又是何等的不公。”
老人一捋长须,对他道,“你明知她心有所属又何必呢?”
闻言,风中顿时拂起淡淡的忧伤,星眸半垂,低低柔柔道,“纵然不能与她相守,总也愿她幸福。”
老人重重一叹,缓缓的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苍之封印,玉宫藏妃,火凰还情,祸福早定。好了,去吧。”
“师父,何意?”
可老人终人去无踪,只留下那令人不解的话语。
秋高气爽,满园秋花,花香四溢,二人漫步其中,一人显大悦,一人愁眉不展。
“听雨,你是朕的心腹,等你弱冠之后,这悬空丞相之位,非你莫属。”东方孟章承诺道。
“谢陛下厚爱。”
对于云听雨如此年轻便官拜丞相,可属幸运之极,但这等天大的幸运却未能令她展颜。
东方孟章未察觉她的愁容,继续道,“这是应该,不再看在你云残月的份上,朕也会看到听音的份上多加照顾于你的。”
闻言,云听雨不禁眉宇再次蹙紧几分。
甚是心酸地望向这个如沐春风的般的男人,不禁暗暗问道,曾经几何他为了老妹,不惜一切,可在如今他迎娶了皇后便变了。
老妹如今音迅全无,他不但不再关心担忧,反而一度沉迷在后宫,除了早朝能见到他,其余时间他一概不见任何人。
难道一个结了婚的男人,便会变心了?他对老妹的那般情深,都是虚情假意?还是说情越深,越容易放手?那为何她对他却如此难以放手?她不懂了。
此时,一雍容华贵之女子,典雅不凡地缓缓向他们二人步来。
云听雨回首躬身,“臣云听雨拜见皇后娘娘。”
“云大人请起,”西门羿嫒又款款欠身向东方孟章,欲尽显母仪之态,“妾,见过陛下。”
东方孟章并未正眼多看她,便淡淡冷冷道,“皇后平身吧。”
“那为臣暂且告退。”云听雨知该退避了,且那心痛之感也不再让她多做停留,只想速速离去,找处隐秘静静地自舔伤口。
“嗯,你去吧。”东方孟章也不多留,一心观望那花开之娇艳,欲寻一最美折下,带与人儿,定能搏她一笑。
见云听雨走,西门羿嫒便也遣退了那些宫人。
今日的她盛装打扮,凤冠朱钗装点于发髻之上,红色华丽束胸襦裙在内,外着黑色大袖衫,上暗纹凤凰展翅高飞栩栩,无一处她不主人为不尽显她皇后之身份的非同一般。
“陛下。”娇气唤道眼前这器宇不凡的男人。
“皇后,有事尽可说。”
东方孟章依然未看她一眼,让她显了失落,也让她愈发地不懂了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她爱恋了五年的人。就在五年前,她偷偷地女扮男装跟随哥哥来到尊龙,就在祭龙节的宫宴上,第一眼看到他之时,她便芳心暗许了。
就因他那双冰晶般纯净的眼眸,纯净至几乎不可沾染任何凡人的情欲般,让她倍觉心痛,欲用自己的体温,给予他那双眼眸以温情。
故而,当尊龙欲向虓虎结盟之时,她想尽一切办法威逼哥哥,让她嫁给他,终如愿以偿。
就在大婚的那夜,她终成了他的人,虽不甚温柔,且狂放需索无度,令她一度身子不适,调养至如今,但她依然倍感幸福,想至此,不禁羞红了脸庞。
见她久未言语,东方孟章便稍是回眸看了看她,只见她莫名地红脸颊,如似花痴般地痴望着他,让他生厌。
本是失神的西门羿嫒忽见他不悦的神色,知自己失态了,便急忙掩饰道,“陛下,妾今受后宫姐妹们问安时,说陛下甚是宠爱新进的慧妃。”
东方孟章一挑眉,淡漠道,“那又如何?”
“妾身认为陛下宠爱一妃,也非什么不可之事,只是妾身认为,雨露均沾方能使后宫安分。”愈说西门羿嫒愈地羞红了颜面。
其实,她话中之意,无非也是在暗示着她自己身体已好,可以服侍东方孟章了。
东方孟章忽然走开,让西门羿嫒一愣,只见他小心翼翼折下一美艳盛极的茶花来,便又让她羞红了颜面。
见他走来,不禁一手轻掩红靥,微微低头欲让他戴上,可久未见动静,再抬头之时,他早已走远,步履匆忙,且方向便是那慧心宫,让她不禁一阵心碎。
慧心宫中,慧妃知他到来,便早早便跪迎在宫门前,“贱妾见过陛下。”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东方孟章依然未看慧妃一眼,并不似传言中的那般对慧妃宠爱有加,而是小心地呵护着那朵美艳而脆弱的茶花。
“都准备好了,车辇已在密道外候着了。”慧妃低声道。
“嗯,很好。”东方孟章刚要迈步,又止住,道,“小心皇后。”
“陛下放心,有你的御前侍卫在,量她也不敢硬闯。”慧妃豪爽道。
东方孟章思索片刻后点点头,便不再停留大步地走向那橱柜内的暗道中消失了踪影。
可他们都低估了一个女人爱的能力,为了夺回所爱不惜一切代价的能耐。
御前侍卫虽有东方孟章的旨意,但这女人始终是皇后,碰不得更伤不得,在她硬闯之下拦不住,在慧心宫遍寻不着东方孟章后,她便拿了慧妃。
说来这西门羿嫒也是有些手段的,慧妃在她阴毒的刑罚的整治下终是说出了东方孟章的秘密。
也预告着,云听音与西门羿嫒两个女人的对决在即。
巅峰之上的玉宫,飘渺虚幻,如似仙境中的琼楼玉宇,令人向往。
然,对于云听音来说,却不过是困缚的精美牢笼。她想出去,想看看那外面的大千世界。
但她也知,欲要出去,除非东方孟章答应带她出去,不然,这宫中的任何一人都出不去。
其实这玉宫不多半日便逛完,差点连茅房她也未放过,终在心中绘出一副玉宫的平面图,且还和宫中的每一个人都见上了一面。因她想宫中定有人是见过她的。
但最终她还是失望了,但也可知,这宫中的每一个人均是精打细算而来的。资历浅,有些甚至是刚进宫便调派到此处了,可见东方孟章用心极细,不留余地。
本她还奇怪为何宫没有一兵一卒,后终知,原来玉宫被一肉眼不可见的结界所包围,除东方孟章一人,无人可随意出入。
但也不是一无所获,从宫人们的口中可知,东方孟章是青龙化身,是他们的神祗。
青龙,四大圣兽之一,镇守东方,既然有青龙,不知有没有朱雀玄武白虎的。
云听音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宫中,胡思乱想的,想着想着她又恍然大悟道,“对了,既然夫君是青龙,那他应是蒜泥的父亲了,龙生九子嘛。蒜泥就是九子中的老七。”可又顿觉不对,看了看空空的两手,团团转了起来。
她忽出一言,倒把跟在她身后的宫女们吓了一跳,又见猛地停下了脚步团团转,不知在找何。
“娘娘,你在找何?”翡翠上前问道。
云听音方要说,便听见一声高唱,“陛下驾到。”便提起衣裙,飞奔而去。
本欲去找她,便见人儿如似宫外的雪花,衣袂翻飞地向他页来,不禁伸手向她,看着她盈盈飘落进怀中,那份满足,就像生命所缺失的那部分终是圆满了。
可当他想将那朵茶花戴上她发鬐之时,被便她劈头一句给说蒙了。
“夫君,你儿子不见了。”
听她唤一声夫君,那心中便是无数甜蜜涌来,可细听后话东方孟章顿时又傻了,愣愣地想了半天后,问道,“我儿子?”
人儿点点头,这下他更蒙了,先不说他在当太子时并未纳妃,是不可能有子嗣的。如今虽说后宫嫔妃不少,他也不想那些人为他生下子嗣,故而到如今还未有谁给他生下一男半女的,何来儿子呀?难道是这玉宫中有人给人儿嚼舌根,胡说八道了?
不禁不心生不安来,怕人儿误解,便急忙解释道,“听音,莫听旁人胡言,在我心中能为我生下子嗣的只有你,故而到如今我还尚未有子嗣,何来的儿子呀?”
可人儿依然很严肃,道,“谁说没有,蒜泥就是呀。”
“啊?蒜泥?”这弯他怎么都拐不过来。
“龙生九子,不就是说的是你嘛,你是青龙的化身呀。”云听音理所当然。
听闻,他终松了口气,后又尴尬道,“听音,那龙说的不是我青龙,是龙王。”
“哦,明白了。”人儿点点头,懒懒地往他怀中钻。
但在知她得知了自己的真身后,又不禁担忧起来,轻轻问道,“听音,不怕我吗?”
人儿抬眸看他,双眼明亮无瑕,“为何要怕你?”
“我是一条龙呀。”东方孟章只觉心又在颤抖了,紧紧抱住她,“听音别怕我好吗,也别似旁人那样当我是神祗般的叩拜好吗?”
感觉到这男人的不安,她伸手环上他的颈项,展开笑颜道,“你只是我夫君,不是吗?”
“对,我只是你夫君,听音,谢谢。”
有人儿如此,夫复何求。
哪怕是用全天下来换,他也只要怀中的人儿。
“对了。”
在东方孟章感慨之时,人儿蓦然惊叫,又将他的心高悬而起,“怎么了?”
“蒜泥不见了。”
可话音刚落,两宫女便端来一托盘,只见那托盘之上一大香炉上,小家伙正睡得酣畅。
见状,人儿笑了,他也跟着笑了,并悄悄地将那朵茶花插在发鬐之上。
果然如同他想一般,将她映衬得更为美丽了。
多少次他曾经像这般地在梦中与她戴花,如今如愿,他也不敢贪心,更是珍惜这与她相处的每一刻。
第七十六章
摸摸头上的花,又看了看他,至醒来她还未照过镜子,故而自己是何等模样还不知,但从他眼中的痴迷,可知绝非一般,便顺其自然地送上香吻一个在他脸颊。
顿时那英俊的面容现狂喜,后又六神无主手足无措地抱着她在原地团团转,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久久未见他道出任何来,不住的在反复开合着双唇。
反而让自然而为的她熏红了双靥,羞涩地埋首进他怀中。
当他柔柔的梵音深情地轻唤她时,他已稍是恢复了平静,一双冰眸似已被融化,柔成细水一脉,“听音。”
这样一位尊贵无比权倾一方的帝王,为何会对她一小小妃嫔情有独钟,她不懂。
她和他之间,曾经有过些什么令他如此,她如今是无法得知了。但他那份对她的深情,虽有着让她莫名的不安,甚至可以说是恐惧在内,可仍是震撼了她。
回过神来,望见他俊朗的容颜在慢慢地靠近她,与他的距离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当他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吹拂在她脸上时,让她也不禁起了几分期待。
然,在她正准备缓缓闭上眼时,他却莫名地突然问道,“听音,可以吗?”
顿时大煞风景,云听音蓦然睁眼,却对上他焦急又不安的眼神,无奈道,“你是让听音说可以好呢?还是说不可以好?夫君,真不解风情。”
东方孟章这方知自己的问有多傻气,若是人儿答可以了,那便失了矜持,答不可,又伤了他的心,故而不论如何答他都不妥。
见他低头不语了,他又慌了,“对不起,听音,我……我只是……我下次改,再也不问了。”
可人儿却突然咯咯地笑了,不禁让他也觉得自己好笨哦。可如若能一辈子和她这般,就算今后的日子里会成为一个大笨蛋,但只要能逗她一笑,他也愿意。
“对了,夫君,听他们说,山下秋季集市的日子快到了,那时会很热闹的,听音想去看看。”云听音直接道。
可听闻了她的话,他却倏然沉默了,目光闪烁地逃避着她的期待满满的眼眸。
“听音,那是寻常百姓所去之处,我们是皇族,这等身份岂能去那等人多而杂的地方,且还危险难料。”
“夫君,你是为皇者,岂不知百姓疾苦,就算臣子每日有报,但也难保无虚报或欺瞒,故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微服出巡,方能得最为真实的民情。而且只要我们易装改扮,易装成寻常百姓就行了。那样就不会有人认得你我,也就不怕有何危险了。”云听音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可……可是,听音我很忙,我怕到时,我抽不出……。”他未道完,人儿步嘴便嘟起了,让他顿时又乱了,“听音。”
其实他也不忍拒绝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