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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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无意间品出了那檀口中若有似无的龙延香一丝,她知,那并非是梦那个男人出现了。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他要一再的躲着她,但又不难感觉到他对她的情意。
此时,身体虽仍是无力,却不再显虚弱,兮兮回想那缠绵,原是他在用嘴渡食予她。
他们虽曾LUO呈现相对,但这等亲密却是在她无意间的主动中化为缠绵的,不禁让她双魔如火烧般的火热。
此时,一只小巧的金色之物倏然跳上她的床榻,令她一惊,但在那定晴看清后,便又欢喜而笑了。
只见那全身金色毛发小小之物,端坐于她身旁,两眼大如铜铃,却又分外水润,蓬松柔软的毛发紧簇与它小脸上,见她笑了,那小家伙便歪着脑袋看着她。
“哇,好可爱的小狮子哦。”她欢喜的大叫着,伸手去抱它。
而她的欢喜也终让那在隐藏在幕帘之后的男人,现了一丝笑意,几番犹豫后,他终鼓起勇气,走向她,轻轻的柔柔的,就似是怕惊扰到她了一般的说道,“它叫狻猊。”
她并未察觉是他,随便,“蒜泥?好奇怪的名字哦。”
但小家伙却猛的的摇摇头,呜呜的像是要说什么似地,让她目瞪口呆惊讶不已。
“是狻猊,龙生九子中的老七,其性喜烟火,好静而坐,佛祖将其形态轩昂,便收为坐骑。”
“哦,”她蓦然举起小家伙说道,“原来你就那个龙生九子不成龙,却各有所好的传说中的神兽——狻猊呀。”
小家伙用小爪子挠挠鼻子,又舔舔爪子后,点点头,摸样实在可爱,让她爱不释手,抱着小家伙猛亲,后一直被她抱在怀里,也辛得狻猊喜静好坐,不然久了不受不住着软香温玉的怀抱。
“陛下,娘娘出醒该用些膳了。”翡翠不知在怕些何,心有余悸般的怯怯道。
但她所唤的陛下,终让人儿觉察到了异样,蓦然抬眸望向那明黄而威仪的身影。
只见他一身简易的皇袍,苍龙腾云盘旋在襟前,金冠再顶轻束墨玉般的发髻,一玉簪固定在上,从金冠内垂下两长穗般的发带于他两耳旁光洁额前几许细碎的发梢随意垂下,还有几许垂掩在了一双冰晶般痛透晶莹的眼眸上,与那柔丝般的眼睫几乎相接,笔挺的鼻梁上,绯红的嘴唇不安的紧面着。
见她毫不避忌的直望着他,他不禁腼腆的扭头向一旁,但依然让那腼腆使之那如同刀削一般的棱角分明,现了柔美几分。
这男人的确有那做帝王的气质,虽在她面前稍显了那如似情窦初开少年般的青涩与腼腆,却依然难掩他那与生俱来的帝王威仪。
见他久未言语,他那冰晶般的眼眸中透出了隐隐的不安。
她不喜欢看到这样的我?他不安在心中问道,为了见她,他如同女子般精雕细琢装扮着自己,可似乎她并喜欢他这身装扮,顿时让他觉得自己很失败。
可就在他自己倍是失望之时,却突然听闻,“还好,我还以为你是因太过年老丑陋,而不敢让我见呢。这般不是挺好的吗?英俊帅气,为何不让我见呢?”
英俊?帅气?她在说我吗?
就像被困缚在无尽绝望黑暗深渊中的囚徒,突然看到了一丝光明般,他狂喜着而忘了答她的话。
当想起时,却又语无伦次了,“我在你心里真的是那样吗?以往……以往你总是不多看……不多看我一眼。”
“以往?”她黯然的垂下了眼眸,“我都记不起了。”
闻言,他这才惊觉自己的失言,急忙坐到她面前,惶恐道:“听音,记不起便不要记起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可人儿却抱起狻猊,嘟起小嘴扭头一旁,倒进榻中,不理会他了。
“听音,怎么了?怎么又不理我?”
他就觉得那颗心就似是被高悬一般,哪怕只是他的一个微小的眼神,都能让他的心飘飘而起,可只要稍是察觉她的冷淡,那心又如同从云端坠落一般。
不管他如何柔语轻语哄着,人儿就是不再理会他。
他又似是回到了无尽彷徨不安的深渊中,独自一人走在那荆棘丛林中,伤便是那样一道一道的划在了身上。
末了,他轻轻的却又压抑着哽咽说道,让人儿无法听清,“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你从未喜欢过我,也不愿意看见我,哪怕是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故而,我对你下药,可在那日你用计骗我来,说要见我,我真的好高兴,便忘了你的并不喜欢见到我的事实。”
幽幽望向那背对着他的人儿,怆然道:“听音,起来用膳吧,我走便是了。”
无奈而凄然的叹息在她身后轻轻溢出,只听到他步伐的沉重,她又倏然道:“站住,我绝食了两日,你都不来。”
在她怀中的狻猊却突然呜呜的挣扎着,似是要说些什么。
只见他缓缓的,如似瞬间苍老了许多一般回首,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在这玉宫中,定会寂寞的,故而这两日我去找狻猊了,希望它能陪你。”
“是这样吗?蒜泥?”低头询问怀中的小家伙,只见它不住的点点头。
人儿小嘴一抿,重重的嗯了一声,“好吧,暂时是我错怪了你。”末了。给予他一抹盈盈的浅笑。
可人儿永远都不会明白,她那笑对于他来说,是何等的恩赐,让他几乎傻了,愣愣的看着她脚步虚浮的慢慢走向他来。
但身子还是虚了,且还抱着一小家伙,一人起身走来还是勉强,未走几步便欲软倒在地,惊得他不禁驱动技能闪身至她身旁,将她抱起。
柔软的身躯。淡淡的馨香,就像那些她从未察觉他存在的日子一般,她又在他怀中了,只是这次,她不再是昏睡不醒了。
甜甜的笑,柔柔的眼神,虽然看的不是他,是那在她怀中的小家伙。
他从不知,那记忆中永远清冷而疏离的她,会有如此温暖而甜美的笑颜,让他陶醉,让他再难自拔。
一点狻猊的鼻子,小嘴一抿,“决定了,就叫你蒜泥了。”
可小家伙似乎不乐意,猛的摇头,还可怜兮兮的望着她身旁的男人。
人儿见蒜泥的目光,便天真的问道;“夫君,我可以叫它蒜泥吗?”
然,男人却全身猛然一震,惊呆般的看了她许久,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方才在唤我吗?”
人儿却理所当然的耸耸肩,“当然是了,我不是你皇贵妃嘛;故而,你应该是我夫君呀。”
男人却觉得胸口一阵窒息导来,心跳不也不复砰然,在那一瞬间被幸福所充斥涨满,以至于几乎破胸而出。
双眸也不禁微微的湿润了,许久后,他方自言自语道,“够了,够了,如若有一天你记起所有来,哪怕是依然不爱我,有这些回忆也够了。”
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这道理她是懂。
见他双眸起了水雾,她虽不知他因何而伤心,也不懂他话中之意,但她能感觉到他那份伤痛后的喜极而泣,便不禁伸手回抱。
他知道的,他明了的,这样的幸福虽是建立在欺骗之上的,就似是镜花水月,稍是触碰便会化为虚无,但拥有过品尝过这样的幸福后,他是绝对不会去触碰那的,哪怕是永远活在这虚幻,他也不愿醒来。
倏然,人儿咋然惊叫,“不对,按理不该叫你夫君,你是帝王,而我只是个嫔妃,故而,得叫你圣上,陛下或者是吴皇对吧。”
她的蓦然惊叫,让他又现了惊心,他知从今往后,他的心,他的七情六欲,都被她的一举一动所牵扯了。
“不,听音,在我心里,你便是我的妻子,以后都唤我夫君,我喜欢听你这么唤我。”
淘气的抓起蒜泥的小爪趴在他面上,可怜兮兮道,“好,不过夫君,我饿了。”
这方发觉,光顾着随着人儿的喜怒,或喜或悲了,而忘了人儿初醒虚着呢。
“来人呀,快备膳食。”对于旁人,他顿先帝王的冷酷与威严。
“夫君陪我吃吗?”人儿问道。
“那听音想我陪着吗?”他努力的让自己习惯这份如似从天而降的幸福。
“当然,我还想问夫君一些事呢?”
闻言,他又不安的黯然了,低低道,“听音室想问那些记不起的事吗?”
“嗯。”人儿虽不解,但依然能感觉得到他不愿让她想起过往,可还是点点头。
“听音,为什么要想起呢?我们这般不好吗?想不起,我们便重新来过,让你的记忆重新记录。”他惊慌的劝道。
知一时是无法从他口中得到全部了,便道,“可我总得知道,我是谁?为何会在此,而非后宫?”
“你叫云听音,是已故丞相云残月之女,我的皇贵妃。你所在之处是我的行宫玉宫,只为让你我能独处,不想外人打扰方将你安置在此的。”
“残……月?”
不知为何当念到这名字时,不由得的一阵心痛,可能是听闻饿了生父的亡故消息吧。
“那你又是谁?”
“我是你夫君,当今尊龙苍帝,东方孟章。”他一字一字的慢慢的说道。是那样的迫切希望能在她一片空白的心底,留下永不可抹灭的痕迹。
“东方孟章。”人儿有笑了,“好长的名呀,还是叫你夫君吧。”
“好。”他柔柔的应道。
在她的笑声中,他抱着她一刻也不愿放手的走向大殿,宠溺的看着她,哪怕是有损帝王尊严的为她吃食,他也掳起衣袖细心的为她挑去那鱼肉中每一根细刺。
这样的淡淡平和的帝王,对于玉宫中的太监和宫女们来说,却是稀松平常的,因他们知,也只有在他们这位主子面前,着冷酷的帝王方现温柔如幻,也知他们这位主子的地位可比皇后,纵然帝王早已有皇后。
这便是被东方孟章封印了记忆后的云听音,真实、单纯
却也依然聪明而心思缜密。
可就在云听音忘却了所有,茫然的欲找寻回自己之时,却无法知晓天下因她的失踪而起了骚动。
雀屏因无端休离尊龙和亲公主,以至于让尊龙大怒,断然撕毁了与之签下的盟约,哪怕是凤王南宫陵光亲自出访尊龙,承诺他将会赢取公主,也为能让尊龙息怒。
以往不论何事,皆闭关锁国的虎,出人意料的秘密派人暗中搜寻公主的下落,为由看似平静的真武,也在暗中蠢蠢欲动了。
在那远离尘世的桃源深处,一池血水中所静卧着的两个男人,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在那一刻,他们已不能再度忍耐,哪怕是伤未痊愈,也欲要去找寻那如似飘离这人世一般的人儿。
而在玉宫中,云听音的寻回记忆之路也非顺畅的,因由一人在得知了她的存在后,无法容忍于她,那便是东方孟章的新后——西门羿媛。
《爱妃再嫁我一次》 卷三 玉宫藏妃
第七十五章
白瓷杯中酒,如似穿肠药,一杯复一杯,只求梦中人儿笑。
然,他千杯尽,却愈清明,一醉难求。
几曾何时,他也这般豪饮无度,欲求一醉。
那里,人儿还在,欲与他对饮,却不识那酒之烈,将她呛得小脸通红,后嗔怪佳酿之有名无实,就一难饮之物。
他故作高深地说,饮酒如品心,喜则琼浆玉液,哀则穿肠毒药。
她却顽皮道,看来听音此时是哀多于喜了。还问他,独饮是为难哪般?为喜?还是为哀?
其实那杯中早已是穿肠药,他却撑着脸面非说是玉液琼浆。
如若此时人儿再问,他定会告知她,他已为她喝下千杯穿肠药。
“音,音,音……。”一声嘶哑不清,悔意爱意满满,虽明知再唤也已无人应,但依然声声轻唤。
这是他从未敢在她面前唤的亲昵,以往总是连名带姓,可又有谁知,每每这一字在他口中徘徊,却碍于脸面,终又咽下。
如今就算能再见她,唤这一字便是非份了。
昂首举杯欲再饮,杯中忽现人儿笑,心中喜,轻轻唤,却掀涟漪人儿消散,原是杯中现虚幻,他终也求得一醉休。
衣衫轻轻覆上他身,女子双眸情深凝望,那在她心中俊朗傲气的男人,如今颓废形消得让她几乎难以辨认。
她不懂,她与他近十年的青梅竹马之情,为何会不及一个只和他相处短短数月的女人。
幽怨也在此时生了,怨他的负心忘怀了与她的海誓山盟,但她情根早已深种,纵然一朝郎心变,此情也难了。
“元瑶姐姐,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何事?哥哥怎会这般落魄,那个妖媚的女人怎的会突然被哥哥休了,还失踪了?”
南宫寒灵卧病在床数日,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记忆便停在了南宫陵光寿宴那夜,她一恼跑出了马车,之后便再无记忆了。
而奇的是,额前更是无端现一片青玉花钿般的饰物,却无论如何都取不下,也洗不掉,见无碍也无痛,且甚是好看,便也就留着了。
“不知。”
元瑶冷冷地应,全无往日的温柔可人,不禁然南宫寒灵一惊,更是不懂了,为何一觉醒来,物是人皆非之感了。
“元瑶姐姐,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何事?南宫陵光不是已经下旨让你与我哥哥成亲了吗?为何迟迟未见哥哥娶你为妃?”
南宫寒灵的无心之问,让元瑶心中积蓄的恨再添了几分,咬牙道:“不可能了。”
元瑶的话让她不解欲再问,却只觉一阵风起回旋而过,元瑶便消失在眼前了。
当元瑶再出现时,已是在真武面见北堂执明了。
“奴婢前来领责罚。”
北堂执明依然望向殿外的一片银装素裹,眸中的寒意虽阑珊,却更甚于外的冰冷,阴寒的语调平平,难辩喜怒令元瑶惊心,虽明知回来定会难逃他手段的残忍,但她不甘心,她要借北堂执明的势力找出那个女人来。
知她在想什么,也知她打算要做甚,但他更知,有如此沉重怨恨之人,方能有过人的执着。故而,先让她备受苦楚和折磨,加深她的怨恨后,再次复用定能成一利器。
眉眼半眯,一双过于白皙的指掌紧紧握成拳,哪怕是让那掌心嵌入指甲,渗出鲜红一丝也未松开,“来人呀,拖她下去鞭刑。复,烙贱字一枚于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