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帝妖娆夫-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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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是想吃肉了!”轻笑,赞许的摸了摸正向她邀功的藏獒的脑袋,反身一跨,骑着其中一只身形较更为强壮的藏獒出了太子府。
一路奔至西郊港口码头,一挥手,翻身跳下藏獒的身体,半眯着眼望向那名即将撑船离去的男子。
今儿个的码头是出奇的静,微风吹拂着岸边的芦苇,凉嗖嗖的冷风从北方席卷而来,将藏獒身上金黄色的毛发吹得翻飞舞动。
南宫绝手指那唯一停渡的船只,眼中杀气一现。
藏獒立即会意的扬起前脚,先是往后退了两小步,再猛的冲刺,‘嗖’的一声跃上了那即将离去的船只上,整只小船由于体型庞大的藏獒的到来,而剧烈的摇晃着。
原本立在船头的撑船男子不解的回头一望,一张俊秀的脸上立即涌起了惊恐之色,他惊叫着跳入水中,没命的往岸上游去。
却不想,藏獒的水性极好,见男子已经落水,它亦立马划动四脚,紧追不舍。
“救命,救命……有狼……”男子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物种,像失了魂似的往岸上跑,瞥见静悄悄的码头居然有一人背手而立,也来不及看清来人是谁,便惊恐的趴在了她的脚下,双手紧紧的拽住了来人的袍摆,哀求道:“救我,救我……”
南宫绝轻轻的笑了,一个眼神,藏獒立即甩干了身上的水珠,虎视眈眈的原地不动的盯着男子。
“赵公子,这是急着要去哪里?”清冷的声音像一道刮骨的冷风一般,吹进他的耳朵里,赵硕的脸色扭曲的惊恐抬头,入眼的竟是一张似曾相识的冷艳的美。
他像是着了魔一般,立即收回了原本拽住南宫绝袍摆的手,疯狂的爬起来拼命的跑着。
却是,被藏獒一跃扑倒在地,金色的毛发几乎将男子的整个身体都罩了起来,锋利的牙齿微微有唾沫流出,溢了男子一头一脸。
他只觉得天玄地转起来,害怕的几乎想一头撞死算了。
但他却舍不得死,他不能死……
美好的前程在等着他,他怎么能死?
“哦,本宫知道了,赵公子这是要去西域,听闻西域胜产邪门歪术,你在本宫身上施下的咒蛊,那可真是厉害的很!”
她明明笑得一脸平静,却不知为何,那笑容落在赵硕的眼中,却成了可怖的凶像。
这一刻,他几乎想跪地求饶,带着哭腔的哽咽声中,是他的哀鸣:“殿下,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身上的毒不是我下的,一定是西川胤紫那家伙陷害我……”
所谓的贼喊捉贼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本宫何时说过西川胤紫?赵公子果然深思远虑,啧啧啧……本宫如何夸你才好?”一步一步的走近赵硕,纤长的手指猛的扣住了他的下颚,看着那张还算清秀的脸,心里却是恶心至极。
他一定不知道,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摇尾乞怜和贪生怕死,而赵硕正好两样兼得。
“殿下……我招,我什么都招,求殿下饶了我!”赵硕已经吓得哭了起来,眼泪鼻涕流得到处都是。
便在这个时候,藏獒从鼻吼出发出一声低吼,似乎也同它的主人一般,对这种低贱的人抱以极度的蔑视。
“招?本宫没让你招,不过你既然想招,便随本宫回去,慢慢的细说吧!”
又是无情的一甩,赵硕疼得下颚都要掉了下来。
他如何也想不通,南宫绝是如何知道他要前往西域,若说他的事是西川胤紫招认的,那么……她就不急着问他要解药么?
带他回太子府是何意思?
赵硕吓得浑身僵硬,哪里还敢多问出声,只得被南宫绝随意的搭在了藏獒的身后,一路颠簸的回到太子府。
乔子隐等了南宫绝一天了,见她居然骑着藏獒回来,心中疑惑,上前一看,在那藏獒的后头,竟有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
他的眼中虽然极度的惊恐,但仍旧掩饰不住他清秀的面容。
乔子隐的心里隐隐有些酸涩,想来南宫绝的口味真是不少,每每出门,都要带个男人回来,心里堵着气,脸上便没有了好脸色。
“爷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思风花雪月,子隐算是服了爷了!”转身,朝着南宫绝翻了个白眼,想到自己再一回充当了急不死皇帝的小太监,心里是越加的不舒服起来。
破雷将男子放下,便乖顺的独自走开了。
“自然,人不风流枉少年!”轻笑,牵子乔子隐的手,故意顺着他的话,让他继续吃着小酸醋去。
风从暗处出来,收到南宫绝的眼色,立即将赵硕带了下去。
“爷……”这一回,乔子隐是真的生气了,一跺脚,便甩开了南宫绝的手,赌气冲出了太子府,跳上马背便往十里外的水坝去了。
真是没有良心的,枉他一次次的替她担忧,却不想,她居然还有心思在外头风流快活。
转身间,又过了两日,眼看着,明晚便是除夕之夜了,整个南启的京都似乎都陷入了一片死沉,家家户户紧闭门窗,生怕流露了一丝喜庆,而招来杀身之祸。
南启帝病危的事,似乎也成了每一个南启百姓心中的结。
他们一方面希望南启帝好起来,另一方面却又奢望世间真的再跳出一个品德兼备的二皇子,好顶替南宫绝的太子之位。
而这一夜,最矛盾纠结的人,却还不是南启的百姓,而是此时已经能下地行走的住在南宫绝寝宫的千漓漠。
只剩最后一天了,按照原定计划,今晚若不下手,只怕便没有了机会。
正在这时,冯公公在外间轻咳了一声,尖着嗓子道:“千侍君,老奴送药来了!”
千漓漠整个人弹跳了起来,脑袋一转,阴沉了一天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立即道:“进来!”
说罢,也不像从前那般将送药的奴才赶走,还主动接过药碗,笑嘻嘻的将冯公公送了出去。
冯公公莫名其妙的受了一次神人的待遇,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心里又隐隐觉得这个千侍君哪里不妥,想了想,还是决定多留个心眼。
接过药汁,千漓漠四下张望了一番,便迅速将药粉倒进了药汁里,伸出食指搅动了一下,这才跑到外间等南宫绝回来。
没过一会儿,外头传来奴才请安的声音,南宫绝的脚步已经踏了进来。
千漓漠整个人都兴奋的厉害,嘴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参见爷!”
南宫绝点了点头,由于想着心事,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到千漓漠的不妥,在案台边坐下,正要沏上茶水,便看见那摆在案台上的药汁,还冒着淡淡的热气,想来是刚送过来的。
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千漓漠过来。
“爷……好苦!”千漓漠的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脚步反倒往后退了一步,怯怯的像个任性的孩子。
“这药应该不苦了,爷让人加了蜜枣下去煲着,再服下这一济,以后就可以隔日再服了,来……喝下!”南宫绝闻了闻,那药味似乎与平日里不太一样,想起自己让万无双加了些蜜枣下去,应该便是蜜枣的味道了。
千漓漠仍旧死命的摇头,惊恐的再往后缩了缩。
南宫绝叹了一口气:“是不是还想爷喂你?”
这一下,千漓漠的心里欢快了,他等的就是这句,表面上犹豫着,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喝啊,爷,您喝一口吧……
喝下一口,你就落到本少的手里了,看本少如何折磨你。
端起碗,在千漓漠的注视下,南宫绝试着抿了一口,蜜枣的甜味伴着药汁的苦味,确实不太好喝,但比起之前完全苦哈哈的药气,还是改善了不少了。
扬眉:“爷试过了,一点也不苦,过来……”
千漓漠这一刻几乎想跳了起来,南宫绝居然真的喝了一口,他兴奋的瞪圆了双目,看着南宫绝的脸色骤然一变,原本还红润的唇瓣猛的一白,嘴里‘噗……’的一声,便喷出一口血来。
“爷,您还好吗?”千漓漠试着上前,试探着问了一句。
南宫绝的双眼开始变得模糊,她总算明白过来,眼前的人绝不是千漓歌……从头到尾,他都只是一个长得像千漓歌的骗子。
这些日子,他的一举一动,并不是没有暴露他的伪装,而是自己太过大意,太过高估了自己的直觉。
从他的双眼中,她没有看到隐藏的祸害,便认为,他是坦然的,因此,一次又一次的将疑惑压下。
“你究竟是谁?”忍着浑身上下的剧痛,南宫绝踉跄着一把揪住千漓漠的前襟,将他狠狠的拽到自己的跟前,嘴里的鲜血喷到他的脸上,染红了他绝美的容颜。
为何到现在,她才真正的看清了他的容貌。
他不是千漓歌,那种魅惑众生的风情和与生俱来的惊艳,绝不是千漓歌的气度,她的千漓歌一向低沉内敛,幽深而沉静。
“你不需要知道!”手指一点,南宫绝便‘呯’的一声,倒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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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南宫绝,你这个小人
千漓漠一路将南宫绝带进了暗道中,在那里,大夫正等在密室,见千漓漠扛着个人过来,似乎有些无奈,却还是伸手接了过去。
一看,居然真的是南宫绝,这下大夫整个人都怔住了。
在他的印象中,南宫绝又岂是如此好对付的角色,她疑心重,行事谨慎,绝不是世人所说的草包荒淫。
虽然只在十里镇见过一回,但以他的阅历来说,绝不会有错。
“主子,你是如何得手的?”大夫的手似乎有点抖,难以置信的看着被他抱在手里的南宫绝,这一刻,他似乎忽略了南宫绝入手的触感,只觉得手中的人,好似有千斤重,抱在手里,会烙手一般。
额头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他真的很无奈,但跟了千漓漠这么多年,知道主子的脾气,也不敢多训他几句。
千家被万人捧在手心的长子,自小呼风唤雨,且不说他的资质和智慧有多么的出神入化,只凭一点,他的任性,便足以让大夫头疼。
“本少自有办法!”千漓漠的眼中迸射出兴奋的光彩。
嘿嘿一笑,他自然不会道出,是用从千漓歌身上搜出来的假死药将南宫绝搁倒的,对于这次的得手,他特别有成就感。
因为,他前几日才见识过南宫绝的出神入化,他的武功若是真的全数激发出来,那可是万人无敌啊。
“主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您还是将殿下送回宫去!”大夫眉眼一拧,第一回出言劝解千漓漠,虽说千漓漠平日确实有些小聪明,但以他识人的经历来说,南宫绝的深度绝对不止他们所看到的冰山一角。
只怕……害人不得终害已。
但,很显然,千漓漠却是嗤之以鼻,对大夫的岂人忧天显得有些不屑,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秘室的石櫈上,跷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开始打算着将南宫绝如何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说,我要怎样折磨她?用鞭子?烙铁?还是……将她的筋骨剪断,然后让她趴在地上给本少学狗叫?”千漓漠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南宫绝学狗叫的情形,‘噗哧’一声,没忍住,抱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起来。
大夫的一张脸已经急成了青白色,他将南宫绝放在一块平滑的石板上,手指点上她的脉博,开始替她把脉,希望他所担忧的事不是真的……
“学了狗叫,本少还要他给本少洗脚,然后将洗脚水倒在她的脸上……大夫,你说好不好?”
千漓漠的幻想仍旧在进行中,大夫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白。
浑身都止不住的开始颤抖了起来,便在千漓漠说出更过份的话之际,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南宫绝的面前,哀声请求道:“殿下,我家主子年少不懂事,求殿下原谅他的一时鲁莽!”
千漓漠盯着大夫看了好一会,又看了看那仍旧瘫倒在石板上的南宫绝,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大夫,你没病吧?他吃了本少的假死药,要睡上三天三夜才会醒过来!”
那药可是他交给窦惜玉的,只可惜窦惜玉没办成的事,他倒是办事了。
想到这里,千漓漠的嘴角又勾了起来,瞥了一眼睡得正安稳的南宫绝,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一个男人生成这样,真是妖孽啊,若是爹爹见了这家伙,定不会再说本少太过美貌了!”
是啊,若是千家主见了南宫绝,以后定不会让他再戴那该死的面俱了。
想到这里,千漓漠又打定主意,要将南宫绝带进千家庄,让千家主瞧上一瞧。
“主子,您别说了……”大夫的声音中已经带了些微的哭腔,知道千漓漠居然是用假死药将南宫绝弄晕,他这心里是绝望到了极点……
这天下人,哪里会知道,南宫绝的体质,早在十岁之前,便练成了百毒不侵,连毒蛇见了她都要绕道而行,更何况只是一济小小的假死药……
他只怪自己没有早一点将这事告诉千漓漠,但现在,为时已晚了。
“大夫,你到底在怕什么?南宫绝她再厉害,现在也是本少的阶下囚了,本少还打算将她卖进小馆让她去接客呢……她不是风流吗?本少便让她一定风流个够!哈哈……”千漓漠越说越得意,兴奋的几乎想立即将他策划的一切对付南宫绝的手段都立即实施起来。
便在这时,大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哭着道:“主子,殿下一直都是醒着的,您闯大祸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