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帝妖娆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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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么?她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杀到皇宫来!”带来这则消息的中年男子,却是好整以暇的喝着茶中的茗茶,嘴角微微勾起。
这则消息对他来说,是好事。
今儿个一早,赵青江便命人将这则消息传遍了整个京都的大街小巷,不出三日,便会让整个南启子民,世人皆知南宫绝的恶性不改。
北疆曾经拥护过南宫绝的百姓,只怕要失望至极了。
到那时候,再逼着皇帝立下废储诏书,一切岂不是水道渠成?
他正愁近段时间南宫绝表现太好,她便整出这么一桩事来,看来……老天都在帮他。
“爹,万一她真的杀到皇宫来呢?”梅妃的脸色仍旧青白的厉害,窦皇后的手段,她算是尝了不少,这些年来,若不是忍辱偷生,她也没有命活到今天。
而南宫绝身为窦皇后的亲子,手段比起她的母后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敢当众斩杀朝臣,她敢公然屠村,她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想到这里,梅妃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握住椅背的指尖,也越发的苍白了。
“你忘了咱们手上有三十万铁骑么?你可知道这三十万铁骑的威力?”赵青江瞪了她一眼,信心满满的咧唇一笑。
谁不知道,皇家铁骑以一敌十,只要南宫绝敢杀进宫来,他绝不会让她活着出去。
这样一来,更是中了赵青江的计谋,图谋篡位的罪名就真的坐实了,到时候,天下人也该唾沫南宫绝的不耻行为了。
“那就好……”梅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过身后的心腹婢女递过来的茗茶一饮而尽,感觉心头的那块石头始终放不下。
南宫绝一日不死,她的心里便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离除夕夜,还有六日,这六日,对于梅妃来说,简直像是活在地狱中,每晚都梦见南宫绝拿着刀子,一刀一刀的插进她的心窝里。
太子书房
“万大夫,殿下如何了?”万无双将南宫绝轻轻的重新扶上床榻,却被她抬手制止,坚持躺在了一旁的软榻之上,冯公公已经急得满头是汗。
待安置好了南宫绝,万无双这才腾出一丝空档看了冯公公一眼:“无碍!”南宫绝的毒眼下已经攻入了五脏六俯,他眼下只能免强制住她的心性。
这一回的毒发,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厉害,身体消耗得几近空虚,若是再毒发一回,万无双很难想象,南宫绝的一身绝技还能不能保住,再加之,她体寒,或许……这条命都危在旦夕。
万无双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想来那施毒之人,早已埋下了祸根,如若不然,他苦心研究了如此之久,也未能配出解毒的方子。
眼下,或许这世上还有一人,能救她。
“殿下!”万无双见南宫绝已经清醒了过来,眼角往床榻上瞟了一眼,似乎在示意万无双保住千漓歌的性命。
这一刻,万无双竟有一丝嘲讽,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下,南宫绝居然还惦记着自己的男宠,真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
点了点头,他却也不避讳,道:“殿下的毒已经侵噬了五脏六俯,如今这世上只怕唯有我师弟才能勉强一试,只可惜,师弟性情古怪,如今要寻他,等同于大海捞针!”
他这话,明里暗中的讲明了南宫绝如今的处境。
冯公公一听这话,急得大哭了起来:“万大夫,你说清楚,殿下她怎么了?你不是号称鬼医么?那句话怎么说?‘阎王让人三更死,你能留人到五更’,你倒是想想法子啊”话一说完,冯公公又暗暗拧了自己一把,什么死不死的,他家殿下洪福齐天,连忙往自己的脸上猛扇了好几巴掌,啐道:“呸呸呸……老奴这张贱嘴!”
正在这时,乔子隐风急火撩的赶了过来,原本与南宫绝置气,而去到了十里外的河坝察看进度,今夜本是不回来的,却一听府里出事了,他也顾不得交接工作,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一进来,便看到南宫绝一脸苍白的躺在软榻上,当即心头一阵发疼。
也顾不得几个时辰前还与她急吵过,便趴跪在南宫绝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捧着她冷凉的手,道:“爷可好些了?”
南宫绝点头,勾出一丝笑意,示意他不必担忧。
这毒发又不是第一回,调息几日,精力便恢复了。
“那就好!”乔子隐微微松了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些自责起来,昨儿个夜里,他就不该与南宫绝置气,明知道她的脾气,还要冲撞她,确实是自己的不对。
眼下想起来,心里难受的紧,这一出府,便发生了这种事,真是……
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那躺在床榻上的千漓歌,万无双正替他施针医治,瞧见那驾势似乎不太乐观,床边大片大片的鲜血,和千漓歌自上染了血的衣袍都张呈了他今儿晚上曾受了多少罪。
乔子隐更加愧疚起来,在书房,他还曾对他冷嘲热讽,眼下,人已经成这样了。
捧在手中的手微微动了动,指尖在乔子隐的掌心轻轻捏了几下,他抬头,望进南宫绝幽深的眼眸,便知道自己的心思又没能逃过南宫绝的双眼。
笑了笑,起身为南宫绝盖好被子,自己则退到一旁开始帮忙收拾这一屋子的狼藉,太子寝宫还有许多有用的东西,都搬到了这里,眼下正堆在一块,一些奴才也不知道该如何收拾。
该放哪儿,或轻或重,也只有他知道了。
整整折腾了一日,总算让所有人脱离了危险。
这一劫,伤的最重的是千漓歌,他多次骨骼错位,五脏六俯被震得极伤,起码要调养大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好在有万无双这个神医在,三日后千漓漠便醒了过来。
“滚,我不喝这些东西,都给我下去……”醒来后的千漓漠脾气极差,第一件事,便是摔了下人端上来的药碗。
万无双花了足足两个时辰熬出来的一碗浓药便被他撒了一地,浓郁的药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寝宫。
眼下,他仍旧住在南宫绝暂住的寝宫。
下人惶恐的跪了一地,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一向性情温和的千漓歌居然会发如此大的脾气。
正在这时,一双锦靴走了过来,跪在地上的下人更是吓得浑身发抖了起来,纷纷惊恐道:“参见太子殿下!”
以往,没有侍候好主子,南宫绝给他们的下场,都是活埋或是喂追风和闪电。
眼下,虽说南宫绝不一样了,但下人们仍旧惧怕她到了极点。
“为何不喝?”看着一地的狼藉,南宫绝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千漓歌一向是府中最为深沉,懂得隐忍的男宠,这些日子,为何感觉变了许多。
之前在书房中便觉得他不太妥当,难不成是……
如此一想,南宫绝用眼角瞪了那几名侍候的下人,示意再去拿一碗药过来。
走上前,捏起千漓漠显得更加尖瘦的下颚,失去沉静的双眸中,因为瘦削的缘固,而越发的挑起,即使发着脾气,也让人产生一种任君采摘的错觉。
南宫绝一直没发现,他的骨子里,居然有如此风情。
捏住他下颚的手不经紧了紧,直到将千漓漠捏得滴出了眼泪,这才松开。
“苦,苦死了……”不仅苦,他还气不过,来太子府的第一天,便被打得骨骼错位,躺床不起,凭谁都不会高兴得起来。
也正是那一日,千漓漠隐隐知道了南宫绝那无限的潜力,十倍的内力,要捏死他,等同于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他又开始展开自己的思绪,重新策划对付南宫绝的方法。
勾引她会毒发,她一毒发,自己的命就要保不住了,这个行不通;武斗也不行,算来算去,唯有一个忍字了。
“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怕苦”一个暴粟赏在千漓漠的头上,疼得他皱起了眉心,粉红色的唇瓣微微嘟起,眼中怨气横生。
他低呼了一声,便伸手去揉自己的额头,正想喝斥南宫绝的坏心眼,一转头,却发现南宫绝正聚精汇神的看着他,心虚让他立马敛下了双目,马上将披散肩头的秀发遮住了半边脸。
难道是易容术露出了破绽?应该不会啊,大夫说过,这种易容术只有他一人能解。
“要你管!”心虚的别过头,不敢再看她。
南宫绝的心情,似乎一下子畅快无比起来,她仰头大笑,一只手接过身后的奴才递上来的药汁,凑上前,轻轻的在千漓漠的耳边呼着气,道:“既然如此,爷便亲自喂你!”
听了她的话,千漓漠瞪圆了双眼,正要再度打翻那药碗,却被南宫绝一手扣住了后脑勺,天玄地转之间,他被紧紧的禁固在了床榻与南宫绝的身体之间,嘴唇微张间,被她趁虚而入,一股浓郁的药汁味,便充斥着他的齿间。
呛得千漓漠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想躲却躲不掉,他是真的很怕苦,从小到大,一喝药便要准备一大堆的甜食,即使这样,他也是喝一点就倒掉。
喉咙中那苦涩的东西刚咽下,唇瓣又立即被附住,再一次跪进大量的浓郁苦水,他的眼泪流得更欢了,连带着鼻子都吸了好几次。
直到一碗药在南宫绝的亲口喂养之下,全数渡进了千漓漠的喉咙,她这才满意的放开了他,起身,接过身后的下人递上来的帕子优雅的擦拭了嘴角,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千漓漠。
越发的觉得有趣,想不到他居然真的怕苦。
“糖枣,我要吃糖枣……”千漓漠苦得整个人都不舒服了起来,抓住南宫绝的衣角,便没好气的命令道。
冯公公正巧端了些甜点进来,听到千漓漠的话,也忍不住掩起嘴轻笑起来,看来……千侍君经过这一遭反倒与南宫绝要亲近了一些,兴许日后在朝堂上还能助她一臂之力。
想到这里,冯公公将甜点递到了南宫绝的手里,南宫绝捏了一块小糖条,正要送进千漓漠的嘴里,却又想起了什么,又收了回去:“以后吃药可会乖乖的?”
千漓漠一看南宫绝手里的东西,哪里顾得上守信不守信的事,连忙点头,恶狼扑虎似的正要抓她手中的盘子,却被南宫绝一闪身,让他扑了个空,重新将东西交到冯公公的手里,并吩咐以后不许送甜点过来。
这些话传到千漓漠的耳朵里,几乎让他气哭了。
他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恶毒了。
负气的死命咬着口中小糖条,瞪着南宫绝,在暗地里放着阴嗖嗖的冷箭,本少让你再逍遥几天,本少……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让你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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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你到底是谁(二更求订)
“乖”当然要乖,乖你的头。
南宫绝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正要揪出被千漓漠咬住的小糖条,却见他正对自己放着小毒箭,生生的又被逗笑了。
这模样,是越来越不像千漓歌了。
“不要,还是好苦!”一看南宫绝的动作,千漓漠便本能的捂住嘴巴,生怕那唯一的小糖条也被她没收了去,嘴里含糊不清的开始拼命的往下咽。
南宫绝点了点他的额头,光滑皮肤入手触感极好,配上他那张越发显得魅惑的脸,单单看上一眼,便能让人沉迷其中了。
“万大夫说了,甜食吃多了不利于消化,还是少吃为妙!”
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吩咐好下人将千漓歌照顾好,南宫绝便走出了寝宫,如此一折腾,又过了足足三日,眼看着,离除夕之夜仅剩下三日的时间了。
“主子,属下已经查到范畴带着北疆的部下进入了皇城,秘密与赵青江这只老狐狸见过面,他们那边只怕是做好了十全的准备……”
这几日,风一直在暗中观察赵青江府上的情形,卓太医死前的话,不是无据可寻。
如今的京城中,任何风吹草动,都将带来无法估量的暴风骤雨。
因此,第一个人都显得小心翼翼起来。
风却有些不懂了,为何主子任何布属都没有安排,只让他和雨密切关注宫里和赵家的动向,难不成,赵家会图谋称帝?
这话说起来也不通,赵家就算有这个胆子,只怕也没这个力量,赵家世代文臣,南启的兵马,眼下掌握在夜景玄的手里,说到底,还是主子在掌控南启的大局。
“到底来了!”南宫绝勾唇一笑,范畴这人做事警慎,到这个节骨眼上才到,摆明了就是揭杆起义的时候了。
“殿下,要不要通知夜将军?”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虽说这是南启的内乱,不应该拔及北疆,但眼下的情形可是千钧一发,容不得有一丝闪失。
南宫绝一旦落马,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
“不必!”抬手,制止了风的话,双目一瞪,似乎对风的多事有些不满。
远处一声犬鸣,两只庞然大物正由伺养的下人引着往南宫绝的方向奔了过来,远远的,南宫绝冲破雷和闪电招了招手,那两只动物,便像是通晓人意一般,欣喜的狂奔了过来,围着南宫绝左右的蹭动着。
“看来,你们是想吃肉了!”轻笑,赞许的摸了摸正向她邀功的藏獒的脑袋,反身一跨,骑着其中一只身形较更为强壮的藏獒出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