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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普陀圆通梦-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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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接第一百二十二回 宋徽宗书犬招祸 岳鹏举初生遭灾) 。 想看书来

第一百二十二回 宋徽宗书犬招祸 岳鹏举初生遭灾
第一百二十二回 宋徽宗书犬招祸 岳鹏举初生遭灾

  那一日,老祖正睡在云床之上,有两个仙童,一个名唤清风,一个叫做明月。两个无事,清风便对明月道:

  “贤弟,师父方才睡去,又不知几时方醒,我和你往前山去游玩片时如何?”

  明月道:

  “使得。”

  他二人就手搀着手,出洞门来闲步寻欢。但见松径清幽,竹阴逸趣。忽听得半空中一声响亮。二人急抬头看时,只见那西北角上黑气漫天,将近东南,好生怕人。清风叫一声:

  “师弟,不好了!想是天翻地覆了!”

  两个慌慌张张走到云床前跪下,大叫道:

  “师父,不好了!快些醒来,要天翻地覆了!” 

  老祖正在梦酣之际,被那二人叫醒了,只得起来,一齐走出洞府。抬头一看,老祖道:

  “原来是这个畜生,如此凶恶,也难免遭这一劫!”

  明月道:

  “师父,这是什么因果?弟子们迷心不悟,望师父指点。”

  老祖道:

  “你们两个根浅行薄,那里得知。也罢,说与你们听听罢!这段因果,只为当今徽宗皇帝元旦郊天,那表章上原写的是‘玉皇大帝’,不道将‘玉’字上一点,点在‘大’字上去,却不是‘王皇犬帝’了?玉帝看了大怒道:‘王皇可恕,犬帝难饶!”遂命赤须龙下界,降生于北地女真国黄龙府内,使他后来侵犯中原,搅乱宋室江山,使万民受兵革之灾,岂不可惨!”

  二童道:

  “师父,今日就是这赤须龙下界么?”

  老祖道:

  “非也!此乃我佛如来恐赤须龙无人降伏,故遣大鹏鸟下界,保全宋室江山,以满一十八帝年数。你看,这孽畜将近飞来。你两个看好洞门,待我去看他降生何处?”

  就把双足一登,驾起祥云,看那大鹏一气飞到黄河边。这黄河,有名的叫做“九曲黄河”,环绕九千里阔。当初东晋时,许真君仗剑斩蛟,那蛟精变作秀才,改名慎郎,入赘在长沙贾刺史家,被真君擒住,锁在江西城南井中铁树上,真君饶了他妻贾氏,以后往乌龙山出家。所生三子,真君已斩了两个,其第三子逃入黄河岸边虎牙滩下,后来修行得道,名为“铁背虬王”。

  这一日,“铁背虬王”变做个白衣秀士,聚集了些虾兵蟹将,在那山崖前排阵玩耍,恰遇着这大鹏飞到。那大鹏这双神眼认得是个妖精,一翅落将下来,望着老龙,这一嘴正啄着左眼,霎时眼睛突出,满面流血,叫一声:“呵呀!”滚下黄河深底藏躲。那些水族连忙跳入水中去躲。却有一个不识时务的团鱼精,仗着有些气力,舞着双叉,大叫道:

  “何方妖怪,擅敢行凶!”

  叫声未绝;早被大鹏一嘴啄得四脚朝天;竟呜呼哀哉!它一灵不灭;直飞至东土投胎;后来就是万俟卨;陷害那岳爷爷冤狱;屈死风波亭上以报此仇;这也是后话不提。 

  当时老祖看得明白;点头叹道:

  “这孽畜落了劫;尚且行凶;这冤冤相报;何时得了!”

  一面嗟叹;一面驾着云头;跟着那大鹏。大鹏金翅鸟飞到河南相州一家屋脊上立定;再看时就不见了。当时老祖也就落下云头;摇身一变;变做一个年老道人;手持一根拐杖;前来访问。 

  却说那个人家姓岳名和;安人姚氏;年已四十;才生下这一个儿子(参阅钱彩著《精忠演义说本岳王全传》);丫环出来报喜。这员外年将半百;生了儿子;自然快活;忙忙的向家堂神庙点烛烧香;忙个不了。不料这陈抟老祖变了个道人;摇摇摆摆来到庄门首;向着那个老门公打个稽首道:

  “贫道腹中饥饿;特来化缘一斋;望乞方便。”

  那个老门公把头摇一摇说道:

  “师父;你来得不凑巧!我家员外极肯做好事;往常时不要说师父一个;就是十位、二十位俱肯斋的。只因年已半百;没有公子;去年在南海普陀去进香向观世音菩萨求嗣;果然菩萨灵验;安人回来就得了孕。今日生下了一位小官人;家里忙忙碌碌;不便;不便!你再往别家去罢。”

  老祖道:

  “贫道远方到此。或者有缘;你只与我进去说一声;允与不允;‘有福是你享,有罪是贫道当’便了。”

  门公道:

  “也罢!老师父且请坐一坐;待我进去与员外说一声看。”

  说罢;就走到里边;叫一声:

  “员外;外边有一个道人;要求员外一斋。”

  岳和道:

  “你去请他进来。”

  门公答应一声;走将出来;叫声:

  “师父;员外请师父到里边去。”

  老祖跟门公走到中堂。岳和抬头一看;见这道人鹤发童颜;骨格清奇;连忙下阶迎接。到厅上见了礼;分宾主坐下。老祖道: 

  “‘积善虽无人见;存心自有天知。’请问员外贵姓大名?”

  岳和道:

  “弟子姓岳名和;祖居在此相州汤阴县该管地方。这里本是孝弟里永和乡;因弟子薄薄有些家私;耕种几亩田产;故此人都称我这里为岳家庄。不敢动问老师法号;在何处修真?”

  老祖道:

  “贫道法号希夷,云游四海到处为家。今日偶然来到贵庄;正值员外生了公子;岂不是有缘?但不知员外可肯把今郎抱出来;待贫道看看令郎可有什么灾煞;待贫道与他禳解禳解。”

  员外道:

  “老师父请坐;待老夫进去与老妻相商。”

  说罢,就转身到里边来;吩咐家人收拾洁净素斋;然后进卧房来;见了安人;便对安人道:

  “外边有个道人进门化斋;他说修行了多年;会得攘解之法。要看看孩儿;若有灾煞好与他禳解消灾。”

  院君道:

  “既如此;员外好生抱了出去;不要惊了他。” 

  员外应声:“晓得!”就双手捧定;叫小厮拿一把雨伞撑开;遮了头上;抱将出来;到了堂前立定。道人看了;赞不绝口道:

  “好个令郎!可曾取名字否?”

  员外道:

  “小儿今日初生;尚未取名。”

  老祖道:

  “贫道斗胆,替令郎取个名字如何?”

  员外道:

  “老师肯赐名,极妙的了!”

  老祖道:

  “我看令郎相貌魁梧,长大来必然前程万里,远举高飞,就取个‘飞’字为名,表字‘鹏举’,何如?”

  员外听了,心中大喜,再三称谢。老祖道:

  “这里有风,抱了令郎进去罢。”

  员外应声道:“是!”便把儿子照旧抱进房来睡好,将道人取的名字,细细说与院君知道,那院君也十分欢喜。员外复到中堂,款待道人。见那老祖移步出厅,见天井内有两只大花缸排列在阶下,原是员外新近买来要养金鱼的,尚未贮水。老祖便将那拐杖在缸内画上灵符,口中默默念咒,演法端正,然后出门。岳和在后相送到大门首。老祖道:

  “多谢!但有一事,三日之内,若令郎平安,不消说得;但若有甚惊恐,可叫安人抱了令郎,坐在左首那只大花缸内,方能保得性命。切记吾言,决不要忘记了!”

  岳和连声道:

  “领命,领命!”

  那老祖告别,员外送出庄门,飘然回山而去。 

  岳和欢欢喜喜,到了第三日家内挂红结彩,亲眷朋友都来庆贺三朝。见过了礼,员外设席款待。众人齐道:

  “老来得子,真是天来大的喜事!老哥可进去与老嫂说声,抱出来与我们看看也好。”

  岳和满口应承,走到房中,与安人说了。仍旧叫小厮撑了一把伞,抱出厅上来,与众人看。众人见小官人生得顶高额阔,鼻直口方,个个称赞。不道有个后生冒冒失失走到面前,捏着小官人手,轻轻的抬了一抬,说道:

  “果然好个小官人!”

  话声未绝,只见那小官人怪哭起来。那后生着了忙,便对岳和道:

  “想是令郎要吃奶了,快些抱进去罢!”

  岳和慌慌张张抱了进去。这班亲友俱各埋怨这位后生道:

  “员外年将半百方得此子,乃是掌上明珠。这*的手,怎的冒里冒失,捏他一把!如今哭将起来,使他一家不安,我等也觉没趣。”又向着一个老家人问道:

  “小官人安稳了么?”

  那家人答道:

  “小官人只是哭,连奶也不要吃。”

  众人齐声道:

  “这便怎么处!”

  一面说,脸上好生没趣,淡淡的走开的走开,回去的回去,一霎时都散了。那岳员外在房中,见儿子啼哭不止,没法处治,安人埋怨不绝。岳员外忽然想起,前日那个道人曾说我儿;“三日内倘有甚惊恐,却叫安人抱出来,坐在花缸内方保无事”的话,对安人说了。安人正在没做理会处,便道:

  “既如此,快抱出去便了。”

  说罢,把衣裳穿好,叫丫环拿条绒毡铺在花缸之内。姚氏安人抱了岳飞,方才坐定在缸内,只听得天崩的一声响亮,顿时地裂,滔滔洪水漫将起来,把个岳家庄变成大海,一村人民俱随水漂流。 

  你道这水因何而起?原来是黄河中的铁背虬龙要报前日一啄之仇,打听得大鹏投生在此,却率了一班水族兵将兴此波涛,枉害了一村人性命。它因此也触犯了天条,玉帝命下,着屠龙力士在剐龙台上将它斩首。虬精吃了这一刀后;它一灵不忿,就又在这中土官宦秦家投胎,后来就是秦桧,在风波亭上谋害了岳飞以报此仇。这是后话不表。 

  这岳飞幸亏陈抟老祖预备花缸,不能伤命。这岳和扳着花缸,姚氏安人在缸内大哭道:

  “这事怎处!”

  岳和叫声:

  “安人!此乃天数难逃!我将此子托付于你,仗你保全岳氏一点血脉,我虽葬鱼腹,亦得瞑目!”

  说还未了,手略一松,泊的一声,随水漂流,不知去向了。

  (下接第一百二十三回 李师师名噪京城 瘦金体提写醉杏) 。 想看书来

第一百二十三回 李师师名噪京城 瘦金体提写醉杏
第一百二十三回 李师师名噪京城 瘦金体提写醉杏

  却说;洪崖妓跟随观世音菩萨来在东京汴梁城内;菩萨将她托生在王记染房的掌柜王寅家内;一下世;因母亲分娩难产而早逝;她则由父亲辛苦拉扯成人。自她生下地来之后;由于深知自己;是完全出于自愿才转世凡尘的;所以她不曾哭过。三岁时,按习俗,他父亲把她寄名到千佛寺,在老僧智宏长老为她摩顶时,她才放声大哭,声音高吭嘹亮,声震屋瓦,那老憎合什赞道:

  “这小小女孩真是个佛门弟子!”

  当时一般人都把佛门弟子叫做“师”,因此;人们就叫她“师师”。

  师师四岁那年,她父亲以罪入狱,病死狱中,从此她由邻居抚养,渐渐长得眉目如画,通体雪艳,且善解人意。后经妓院的李媪给她冠以李姓;将她收养,并延师教读,又训练歌舞,十三岁那年就以青楼人的姿态,挂牌应客。不久李师师之名;誉满汴京。

  当时不论朝廷命官、文人雅士、王孙公子之流、还是三山五岳之辈,都以一登其门为荣耀,就连山东水泊梁山的首领及时雨宋江;也曾不远万里冒死潜入汴京,为的也是一睹她的芳容,事后还在妓馆墙上即兴留词。宋江词曰:

  “天南地北,问乾坤何处,可容狂奴?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

  翠袖围香,绞绡笼玉,一笑千金值。神仙体态,薄倖如何消得?

  回想芦草滩头,蓼花汀畔,皓月空凝碧。六六雁行*,只待金鸡消息!

  义胆包天,忠肝盖地,四海无人识,闲想万极,醉乡一夜头白。”

  一天,宋徽宗因游幸已倦,坐在千秋亭上闷闷不乐,时有高俅、杨戬在旁陪侍,高俅见了,便进言道:

  “陛下贵为天子,何事不可为!正可及时行乐,以期不负韶华,况人生如白驹过隙,若不自寻欢乐,未免老大徒伤。”

  徽宗答道:

  “卿言甚是,朕当排遣愁怀,力寻欢乐,以免辜负年华。”

  正说着,忽然一阵风飘过管弦之声。徽宗说:

  “朕深知人事之中,反不如小民那样快乐。朕欲出宫观瞻市景,恨无理由也!”

  杨戬立即说:

  “这个容易,陛下只要扮作秀才模样。我等装成仆从,自后宰门出去私行,就可以畅观京城风景了。”

  就如此;徽宗被两个奸臣引出皇宫。一路穿大街、过小巷,只见到处是歌台舞榭、酒市花楼,看得徽宗皇帝好不高兴,一直到天色将暮的时候,来到金环巷的紫云青寓。这里的风趣又与他处不同,户户家家,帘儿底笑语喧哗,门儿里萧管琴嘈。是汴京城有名的妓院所在地,原来高俅常常在这里出入,尤其认得名妓李师师,特地把徽宗引来。他曾有诗一首形容李师师的美貌:

  “嚲眉鸾髻垂云碧,眼入明眸秋水溢。凤鞋半折小弓弓,莺语一声娇滴滴。

  裁云剪雾制衫穿, 束素纤腰恰一搦。桃花为脸玉为肌,费尽丹青描不得。”

  李师师当时名声日高,寻常人难得一见。宋徽宗被高俅领来,听说要见名妓李师师,开始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拖;但经不住高、杨二人再三地担保;绝不会走露风声后,即说:

  “既没甚妨碍,朕就进去一游,只是略去君臣名分,勿使人识破我等身份!”

  高俅领命;即引徽宗入内见师师。李师师早已迎了出来,徽宗一看到师师;暗地喝了一声采;李师师瞧着徽宗对她微微一笑;不由心中一愣,李师师原就与高俅相识,这时她原还以为是高球来玩,后来见高球在另一人面前居然还卑躬媚笑,她何等心灵性巧,立刻就知道那人来头更大,那一份精神劲儿立即改变方向;朝向宋徽宗。宋徽宗则对着李师师*微逗、眉目传情,早已忘记了自己是皇帝,便与李师师百般调笑起来。李师师明知他是位贵不可言之人,自然百般奉承。

  李师师有一种怪癖,凡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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