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道少女在校园-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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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好,合子。”我放了一颗白色的贝壳给中间,她飞快在斜对角摆粉红色贝壳,小脸很是认真的样子。
“你妈妈现在怎么样?”我有的没的找她搭话,眼睛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看退潮的海。
“她还好。”她的回答简便,仿佛多说一句话便会分心。
“我有一个弟弟,和你差不多大小。在云南边境我把他从穷苦人家带回城里,让他学习知识,和其他小孩一样读书、念字,给他很多漂亮的衣服和玩具,买好吃的,炸鸡烤鸭甜筒酥饼……”说的我都流口水。
合子的眉头终于皱了一下,小脸有了些生动的表情。她举子拦下我一行四颗白贝壳。
“你也应该和他一样,离开这儿,去迪斯尼乐园,去动物园,每天打扮得像公主一样去学校,一定有很多小帅哥喜欢你,长得这么漂亮,老师也会喜欢。”
“可我出不去。”她抬起头,有些无奈。
“相信姐姐能带你出去吗?”我认真,“最多一个月,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如果没有,我们就自己造船回去。鲁兵逊还可以一个人生活28年呢,我们这么多岛民。”
“真的吗,可是他们不愿回去。”
“为什么?”
“他们和我一样,不喜欢外面的争乱。”
我有些着急,“可你喜欢外面其他的东西啊,其他更美好的生活,你不喜欢漂亮的衣服吗,不想和小朋友一起玩耍吗?”
她咬牙,“想。”
我轻笑,“那就对了。你输了。”
我出其不意把白贝壳放在两行四子位置,无论放在哪儿都能赢,她都堵不住。
这里的岛民没事就下下棋,技艺高超,小孩子的话,因为头脑灵活,正在发育中,记忆力和创造力比大人强几倍。但他们会粗心大意,稍一分心就能找到差错,许静心性子比较急躁,自然下不过这个小孩。
否则凭我只能下赢许老的棋技不可能赢了合子。
合子不愠不恼,并不怪我刚才故意找话题岔开她的思路,她拍拍屁股上的沙子,“姐姐,你说带我们离开的,可不能反悔哦。”
我呆呆望着她跑远的小身影,太像小时候的若子了。
许静心在一旁看得咽不下一口气,“你可真够奸诈的,耍计赢小孩子。”
“她若真有本领,完全可以不中计,大小姐,该给我你的银针了吧。”
我捧了一大堆的银针去找海哥,他叼一根细叶,“还真被你弄来这些。”
“你吃什么草啊,肚子饿吗?”
“傻瓜,不然在这岛上缺少人体的微量元素怎么活下去,虽然水果补充维生素,但是草也是必需的。”
“哦。”我似懂非懂,看他笑得那么贱,觉得肯定上当了,捶打他的后被,“草哪里有什么营养吗,你这个骗子。”
“好了,你还想不想我救人了。”他忽然摆出正脸,把一根银针放在手中观察,“这个至少需要三万吧,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低调。”
……
医生、工具,还差一个病人了。我光是找那个疯子已经问了不下数十人,遭九颗白眼,直到最后一个人告诉我疯子每天都会去捉螃蟹。
不知道他会在哪里捉螃蟹,沿岸慢慢找,我举着火把,螃蟹现在早就睡觉了吧,他还捉什么。
“嘿!”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我和你一起找吧。”是许生的声音。
“嗯。”我捡起地上的木头,分给他光亮。
“呆在这岛上其实挺好的,我还能每天看到你。”他走在我后面,听声音像是在望海里扔石子。
“我……”我不知该怎么应对他,明明是深爱啊,怎么就不能靠近呢。
如果一个月我们还不能走出去的话,我就和他在这岛上直到老死,一生过平淡的生活。
但还是要尽全力逃离这里。
“这边没有光,应该没有人,我们去那边吧。”许生拉住我的手,濡湿的手心。
“你受伤了?”我忙问道。
“哦,昨天打扫的时候被竹枝刺到的,刚才又无意间戳到了,你今天才知道吗?”他带有嘲笑。
我别过脸,“那个,你回旅馆吧,我还想去找一找人。”
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人应该就在黑暗处,光明的地方不是疯子所向往的,他应该知道别人都讨厌自己,尽力躲避才是。
“那个不是疯子吗?”我努力思索海哥说疯子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很好记,但我这人就是好记的东西容易忘记。
白大壮!
卧槽,明明这么平淡粗俗的名字我怎么这么久才想起来。
“白大壮,你怎么了?”我见他倒在沙滩上,汗衫浸湿,连忙推推他。
许生摸了他的鼻子,“死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怎么会,谁对一个疯子下手?我不死心,把他拖到干地,用手试了下胸腹,还有余温和跳动。
没死就有希望救活。
旅馆前,依然有人摆篝火,海哥嫌弃地把了脉,又四处摸了摸,吐出一句“内伤”便用银针插进几道血脉。
开始我总认为只会一点针灸的海哥医术一般,后来才知道国家会针灸的人少之又少,都是国家级精英,至少需要五六十岁才能把握针灸的底。而会针灸的人,除了一些专科专家的手术他们没有经过多少临床试验,但都是能掌握九成知识,换句话说,就是海哥除了针灸,其他医术也十分高超,而他不过二十多的年纪。
“得了,我今晚熬夜,把他的病都根治了吧,免得把他治醒了再迷晕治疯病。”他有些抱怨,“谁他妈这么无聊想杀一个疯子呢。”
一个疯子固然不会受到威胁,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惹了某个人。
“这岛上有抗霸的人吗?”
“以前有,就是这疯子,我不是和你说过吗,现在你们都可以走了。”海哥一脸不耐烦,望向我的同时白了许生一眼。
我本来想见识一下针灸的神奇,听到海哥一声“我要脱他衣服了”连忙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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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想害他的人是谁
几乎一夜都没合眼,想到白大壮可以醒过来,就会有三分之一的人臣服,这样离我们出岛的日子不远了。
早上梦眠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我和海哥,“你们两个确定昨晚没有幽会吗,怎么都成国宝了。”
梦眠习惯早睡早起,自然不懂怎么回事。
我尴尬笑笑,倒了杯水给海哥,“昨晚辛苦了。”
然而这话使梦眠又陷入沉思……她说了句“我要不要告诉许生”,我已经无力再去解释什么了,等到许生再顶着熊猫眼出来时,我恨不得把她张大的嘴巴合起来。
“一女两男。”她莫名其妙吐出四个字,老天,这是未成年说出来的话吗。
“白大壮脑子淤血基本打通了,昨晚虽然受伤,但他身体非常好,不一会儿就能醒来。”海哥不理会乱嚼舌根的梦眠,“我去补觉。”
我连忙点头哈腰,“谢谢海哥了。”
许生忽然站到我旁边,捏了下我脸蛋,“我昨晚做梦了。”
“什么梦?”我抬起头,正对上他惺忪的眼眸,配上俊逸的五官,人家还没吃早饭呢,着实让人流口水。
“梦到你了,你猜我们在干什么?”他恢复以前的笑,逼近我,我慢慢往后退,抵住<;无>;<;错>;小说 M。qulEdU。COM竹墙。
这货定不会做什么好梦,别是春梦把我梦进去了,想起这些天对他的态度,不得把我虐得惨惨的?
“那个,可能是因为男儿血气方刚,梦到那些事也很正常。”我尽量使自己的话平缓镇定。
许生笑意更浓了,“那些事?我没有梦到我和你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
苍戒呢,关键时刻粗来护驾喵,纯洁的主淫快要被某腹黑欺负死了。
“哦,今天天气不错。”我别过脸抬眼望向雾蒙蒙的清晨。
“青柠。”他忽然松懈下来,“我梦到你有一天忽然离开我,怎么找都找不到,飞机场、火车站还是客车售票处,都没有你离开的痕迹。我们在的那所城市你就凭空消失了一般,翻遍了所有的泥土、人家、湖泊都找不到你,寻人启事比报纸还多,但没有任何消息。直到后来我才想明白,你根本就没有来过这座城市,都是我做的梦。”
“呵呵,梦中有梦,挺好玩的,什么时候我也做一个,不过现在我该去做饭了。上一次旅馆老板给我一些米,我们煮粥吧,野炊也不错。可能的话留一些作为种子种下去,万一我们要是出不去的话……”
“你为什么总逃避我,我要是哪里做错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这样子我心里很难受。”他眼眸黯淡,陷入忧郁。
我深呼吸一口气,怎么办,我很想告诉他我和墨林之间的事情,他一定不会体谅我是为了保护他。
“如果我说,我喜欢上康剑,你信吗?”我弱弱地说,实在找不到好的理由。
“不信。”他对这种事倒是很果断。
不愧是我的男人。
“是真的。”我低下头,“你叫我和他拍吻戏,我就喜欢上了。”
“说了我没有叫你和他拍吻戏!”他几乎咬牙说出来,“一定有人陷害。”
“那也没办法,我就喜欢上了。”我心虚,但嘴上不依不饶。
“是吗,那我再试试的话,你是不是就重新喜欢我了。”他的眼眸忽然又点亮,像燃起一把火。
我果断蹲下身子从他臂弯中溜走,“那个,都说今天天气不错,我去晒衣服。”
话刚说完,雨滴就滴在我脸上。
天会流眼泪吗,是咸的吗,和海一样。
老天太没眼光,我只能灰溜溜回到小旅馆,睡在竹床上的白大壮已经醒了,我欣喜若狂跑过去问话。
白大壮是疯子的时候瞪起人可怕,清醒后瞪起人几乎要把人看穿,我被他望得心虚,蹩脚地把计划和请求告诉他,希望他召集以前的手下,一起帮忙逃离不死岛。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他听完我说的话后吐出气死人的话。
许生抱胸站在边上,一副看戏的样子,我只能自己硬着头皮解释:“不是帮我们,是岛上的所有居民,一起逃出去难道不好吗?”
“不好。”他惜字如金。
“我救了你,你至少也报恩吧。”
“救了我?我还是觉得疯子的生活比较好,还没怨你就不错了。”
“你这人有没有良心了。”亏我费尽心思答应海哥出去后给他荣华富贵,虽然自己也是个穷酸样,又从许静心那里磨来银针,容易吗?
“等我心情好了再说吧。”白大壮不耐烦地起身下床,赤着脚走到门口,用复杂的眼神看了许生一眼,面无表情地离开。
敢情我是白忙活一场了?
梦眠手捧两个椰子过来,“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哎,你说这白大壮清醒后不愿帮忙,还不如疯子呢。”我很没胃口地吸了两口,闷闷道。
“那就再弄疯呗,这么简单的事情。”她无所谓的样子。
“治好他容易,再怎么弄疯,疯了也不一定听我们的。”
“我要是幻香盒还在就好了,现在岛上没有材料制作,要不还能帮帮你。”
……
我记得康剑把幻香盒给我的,像戒指盒大小,本来还打算自己研究研究的,因为脑子太笨了,所以准备当安眠香用。
“安眠香,亏你想得出来。”她白了我一眼,摸着自己的宝贝盒子。
哼,也不看看是谁把幻香盒带给你的。
我讷讷,“我又不会用嘛,要不你教教我。”
“教你什么?”
“控制时间啊,当安眠香的话万一睡了两天两夜可怎么办,哎,梦眠你怎么走了,我不当安眠香了还不行吗……”
我连忙拉住梦眠,唤许生过来,“你还喜欢我吗?”
他点头。
“那你去把白大壮请来吧。”
……
这种套路相当于小时候妈妈问我想玩水吗,我拼命点头,那个时候妈妈最怕我玩水把衣服弄脏,难得她主动问起我。
“那就把水池里的碗洗一下吧。”对,这就是我亲妈说的话,就喜欢戏弄小孩子。
我屁颠颠跟在梦眠后面,她拿着幻香盒绕小旅馆门前的竹床几圈,我也跟着。
这里要说一下,竹床是我让人做的十几张,像凉席一样舒适而且……硬,但有助于发育嘛。嗯,我低头看胸,怎么那么小,一定是没有发育完全,多睡睡竹床。(二十岁的老女人再卖萌读者就不看了!)
“你干嘛?”我总觉得自己像一只小狗一样,“是不是在吸天气之精华,合日月之元气……”
“是天地,不是天气。”她没好气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