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道少女在校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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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红色的日光照在她并不出色的脸蛋上,像打了柔光的照片,水天皆蓝,美得不像话。
我坐在凸礁上,有的没的和她搭话,“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
她像是没听见的样子,喃喃:“阮姐姐,把康剑给我好不好,你不是有许家大少爷吗,他看起来很爱你。”
世间最难不过成全,我想,却觉得无法做到。
“怎么给你?”我反问她。
梦眠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低下头,小手指被蟹夹到,也不觉得痛。
“我从小在母亲的指导下学习幻香,把它当做我的命,却不知是为加入墨林的,当我刺上骷髅头时就再也无法逃脱命运。康剑见我那时很小,问我如果想走的话他可以放我走,不会被墨林认为叛徒而追杀。我没见过这么和善的人,遇到他之间我想着逃跑,遇到他之后我只想着靠近,离墨林近些,离他近些。”
“我在墨林的位子越来越大,骷髅头也越来越小,他早就走了,我还以为只要我做上墨林长老的位子就能和他在一起,可以仰望同一片星空,可我错了。”
我撇撇嘴,挑了根小树枝在柔软的沙滩上画一个大大的圈。
“你是想告诉我圈越大,线上的人离得越远?”
“不是,我想画个圈圈诅咒你。”
……
追逐一个人是一生的梦,你并不知自己同时也装饰别人的梦。
“你觉得康剑喜欢我吗?”我笑道:“你不用假装腿瘸来博取康剑的同情,他这个人,没有心。”
如果是以前我还怀疑的话,现在可以肯定我们之所以来到这个岛是被康剑放逐的,亏我还一直坚信不疑地认为他会来救我,他不是陪伴公主的王子,却是保护公主的骑士。
因为这座岛上的人,绝大部分和墨林有关,除了叛徒,就是仇人。
而能流放这座岛上的人,必须要有足够权力的人来认证。
葙奶给我的书籍中有说道墨林的职位,历届主人都是有形有色,带着帮会一起闯天下,到了二十一世纪,墨林的帮主被选定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一切事物皆有李雄霸当家。外人久而久之认为李雄霸十有八九把自家儿子推上帮主的位子。
至于为何要考核我,我猜测是因为那枚苍戒,因为代表上世纪的权威,如果我做帮主,即便只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废柴,其他人也会冲着帮主是苍戒传人过来。
康剑把我们送到这里的目的有两个,第一是来考核我。第二则是他自己想当帮主。
他上学时之所以离开墨林并不像他所说的厌倦杀戮,而是隐姓埋名,练习功夫,等到实力养成后再回到墨林。
否则那么多人觊觎墨林帮主的位子,或多或少会想杀了他这个障碍物。
李莉的母亲被杀害就会一个例子,高处不胜寒,李雄霸有再大的本领和权力也不能时时刻刻保护身边的人。
“为什么不喜欢,他对你那么好。”
“我只是猜测,他可能是送我们来不死岛的最终指使人。”我有些无神。
梦眠惊诧:“不会的,你怎么可以那么想,康剑他为了你求了李当家好多次,才同意他继续回墨林。”
“可是。”我实在猜不到是谁了。
“其实这岛上挺好的,没有杀戮,你不该怀疑康剑的,他真心喜欢你。我可以看出来。”她冲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要是有你这么漂亮,一定也会有很多人喜欢的吧,你看许家大少爷还有我们的小少主都为你痴情。”
唔,我宁愿只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这岛上,没有杀戮……”我像是在自言自语,又说给她听,“还可以和爱的人在一起,多好。”
在这里,我和许生就能在一起,没有荣华富贵,没有斗争杀戮,虽不是世外桃源,却可以安然度日。
“虽然感情不能强求,但我觉得你不喜欢康剑,只喜欢许生,为什么要赖着他呢,对你对他都是一种伤害。”梦眠耷拉小脑袋,笑得无比灿烂,“我也应该找一个喜欢我的人。”
“我都知道。”我都知道这何尝对康剑不是一种伤害,倘若他心中有我,知道我只是想保护许生才和他在一起,那么该会多难过。
“阮姐姐只是在麻痹自己,实在找不出流放你们的人是谁,才把怀疑对象设在康剑头上吧,他其实没有作案动机的,你应该多想想别的,万一要是中了那人圈套呢?”她似乎什么都懂,但只是提示而不是说的样子。
“会是谁呢?”我自问自答,“提壶还可能会是在为谁卖命?”
“只可能是墨林的人。”
“李雄霸!”我几乎喊出声来,怎么就把他给忘了呢,舞会上他把康剑招过去,留我和李莉两个人,李莉再谈我不愿意插足的话题,引我去洗手间,与装扮白谦的提壶相遇。再把门口的许生放进来同我一起关押到海船上,送往不死岛。
我不禁为自己刚才愚蠢的判断感到羞耻,康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他又不是许生。
许生现在应该不会打喷嚏吧……
梦眠似乎很高兴我猜到这个答案,她不否定也不肯定,依然笑眯眯地告诉我:“是谁都不重要,关键是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
“逃出去的话,来的船已经自燃了,除非我们自己再造一艘,这里树木那么多,也不缺少武器。”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骄傲,“我们把岛上的人团结起来,力量才大,才可以一起逃出去。”
“是吗,可是我觉得你的想法有些难。”
“怎么难了?”
“明天你召集一些人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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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针灸治疯病
天已大亮,我们的小旅馆聚集一大堆人,他们冲食物来的。
这座岛上除了数不尽的水果和海鲜,外面的狗粮猫粮都会觉得好吃。
我百感交集望着像奴隶一般的他们,其中不乏其他帮派老大被俘虏,也有惹了黑道的警察,有自尊的抱胸倚在芭蕉树,没自尊的差点跪地了,他们都只有一个目的——指望我们分发食物。
食物不算很多,每个人也不过是尝尝鲜,补补微量元素。
“那个,今天召集大家来的目的是为了计划一件事情。”我清了清嗓子,可能因为没有领导范,大多数人没有盯着我,而是盯着麻袋里的食物。
许静心“啊呀”叫起来,她边跑边回头,“你要是再追我,我就,我就杀了你。”
“大姐姐,给点乳酪吧,就一点点。”跟着她的小女孩穷追不舍,“我妈她需要补充营养。”
扶额,我觉得这场威严的宣布会彻底被她搞坏了,我推推她扒在我身上的胳膊,“那个,你们实在无聊,去那边捉青蟹,我这有正事呢。”
“你快点把这个小女孩弄走,她一直跟着我,我不能打不能杀的。”她撇嘴,“她就是昨天我弄晕妇女的女儿,昨晚就跟着我。说要点补偿费。”
~无~错~小~说~m。~QUlEDU~ “那就给点呗。”我满不在乎道,“好了,我要讲事情了。”
不懂许静心后来怎么甩开那小女孩的,她和许生、梦眠端正坐在我后面的破桌子上,许生还一脸笑意,“说吧。”
那我就不客气的说了。
“大家可能也知道这岛上的生活,比陆地差很多,很多生活用品都没有,没电没食物,虽然饿不死(我没说错话……),但我知道你们更向往陆地的生活。只要我们齐心协力,砍伐树木,再有众多高人指点,多学点航海知识,我们就能走出去。唉——那个谁,你走干嘛,还有这个,怎么都走了……”我委屈地噘嘴,人家话还没有说完。
“别说了,他们不会为一点乳酪就为你卖命。”
有个好心人这样提醒,是剩下不多的五个人之一。
“他们不想出去吗?”我郁闷,“留在这岛有什么好的。”
“这岛,除了日子苦了些,但是争斗很少,偶尔有收岛费的人,也只是用椰子大闸蟹哄走了。”
我刚才紧张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地上,“真是没志向的,你……”我那一句你是谁没有问出口,有个疯子忽然跑过来,扒拉放在旁边的麻袋子。
“哎,你干嘛!”我拉不住他,又不能伤着,就用鞭条甩了他大腿。
疯子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怒瞪我,发出奇怪的声响,慢慢靠近我。
他的身躯庞大,像一只大猩猩似的,我不禁望后退,“那个,你要是想吃的话我可以给点给你。”
许生忽然挡在我面前,低声道:“合金棒给我。”
他似乎想杀死这个疯子,我觉得不至于要杀人吧,就劝他算了吧。
“那个,你吃吧。”我小心翼翼从口袋里掏出糖果,随身携带而已,我真的不是吃货!
疯子用脏手接过彩纸包裹的糖果,连糖带纸都吞嘴里了,脸忽然皱了起来,我只能嘿嘿声:“唔,我忘记是柠檬糖。”
真的不是故意想捉弄他的,疯子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我,我忍痛把巧克力掏出来,“最后一块,给你了。”
巧克力已经化了,他这一次没有傻不拉几吃包装纸,嘴巴都吃得黑乎乎的。
“哎,今天什么都没有收获,我们该怎么逃出去呢。”我垂头丧气。
刚才好心人过来坐在我旁边,“你们刚来岛上不久吧,很多都不熟悉,你可以叫我海哥。”
我双眼冒光,“海哥,你能组织岛民吗?”他的名字听起来很霸气。
“不能。”
“那为嘛叫海哥。”
“别人叫我小海,我见你比我小,当然喊哥了。”
……
好想揍他啊。
“不过那个疯子似乎有些来路,他以前是一个帮派老大,现在沦落到这里,多少也有些小弟跟着他。不过疯了之后就没人管了。”他悄悄地说,“你……”
话还没有说完,许生过来,似乎很不满意我和其他男人一起交谈,摆着一副臭脸,沉默不语。
“别管他,你继续说。”我催促道,“我怎么了?”
“你要是能医好他的精神病,他的手下有应该还会重归,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跟着你。”
别说医好他的精神病了,即便是普通的小感冒我都无能为力,早知道以前多看看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了。读书少啊,以后遇到事情都不懂怎么解决。
“他怎么疯掉的?”我得先找到原因,说不定不用药就能医治呢。
海哥歪着嘴巴,“我怎么知道。”
这不全废话嘛,给他奶酪全被吃完了,末了还加一句;“落魄英雄嘛,你得多开导开导他,说不定就把他的筋给端正,助你们一臂之力呢。”
“你会医术吗?”
“只会针灸,你要我治治他?”
“当然。”
“有条件的。”
“两只小乳猪外加一斤奶酪,火腿四根可以不?”
“不需要。如果可以出去的话,我要两样东西,钱和权力。”他缓缓吐出这句话。
我顾不得什么,答应了他。
总之先出去这岛再说,其他事情撇后。
黑夜笼罩下来时,小旅馆前只点了羊油灯,在昏暗摇曳,我们吃罢简单的晚饭后,下起了这里流行的五子棋。
棋子是两种贝壳,白色和粉色,用树枝在地上划格子,海风送来凉意,许静心被迫和小女孩下棋,输了的话就给她乳酪,赢了的话女孩再不打扰。
旁边的许生忽然揽我入怀,“别动,你现在本事大了,稍微一挣脱就能逃离我的怀抱。”他无奈道。
“我没什么本事。”
“还说没本事,组织岛民一起逃走,再想方设法救疯子,你一个人抗的过来吗?”他有些心疼,“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插手。”
“我没有不让你插手。”
“我希望你是一个柔弱的女孩,让人疼,让人保护。看看你现在,强大得无法让人接近。”
我有些心酸,我不是女强,但有的时候真的只想依靠自己,而不是和其他小女生一样焦急地问旁人该怎么办。
“那个,去看他们下棋。”我讷讷,没等他说话赶紧溜走。
好不容易从许静心那里磨来几根没毒的银针,她很不情愿问我干吗,这些银针可还有用呢。
在这岛上又不能卖钱,能有啥用啊。
许静心忽然撒一把银针,指着自己又输的一盘棋说:“阮青柠,你今天要是和这女孩下棋赢了的话,这些都给你。”
“说话算话。”
我坐在竹板上,许静心当起了裁判,对面的小女孩从容不迫,我便问她叫什么名字。
“合子,那边那个是我的哥哥。”顺着她手指,我瞥见海哥那一身亮眼的橘红色外衣,与篝火的颜色匹配,他正在那儿喝葡萄酒。
“好,合子。”我放了一颗白色的贝壳给中间,她飞快在斜对角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