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三国之我是魏文长-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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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声,匹马仗剑冲杀过去,先砍翻数人,风一样地杀入营内,长啸一声:“左右,将我金刀取来!”
那一百兄弟们听到我的吼声,都是精神一振,早有两个兄弟从被战马踏得破败不堪的大营之中将我的金刀扛了出来,大喊道:“将军,接刀!”
接过他们用力抛来的金刀,我立马横刀,冲回敌阵……
第394回 血债血偿
经过半个时辰的激斗,对方丢下一千多具尸首,狼狈退向武平,我当即下令清点损伤,结果除去那个找我报信的,其他的皇宫侍卫已经全数牺牲,一百五禽队将士死六人,重伤十八人,其他全部轻伤,樱儿面颊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一张俏脸已经全是黑红凝结的血斑。
“父亲!”打退了敌人,樱儿也不再是那个奋勇作战的巾帼英杰,趴在我怀里痛哭失声。
荣儿、昌儿已经各自握紧拳头:“父亲!彭意着实欺人太甚了!咱们杀回去,荡平武平!杀了彭意!”
“没有蒋琬的授意,他彭意一个小小的武平太守岂敢如此无礼?待我修奏表一封,令人星夜送往长安,请陛下治他蒋琬的重罪!”
……
“蒋琬!”
“臣在!”听到堂上刘禅的怒喝,蒋琬慌不迭地出班来。
刘禅将一份奏章用力掷到蒋琬脚边,喝道:“蒋琬,你且看看,这是南郑公魏延差人送来的加急奏章,你给朕一个合理的说法!”
蒋琬急忙捡起奏表,粗粗浏览一番,早已是汗出如浆,慌忙跪拜下去:“陛下,臣冤枉啊!冤枉啊!”
刘禅怒道:“冤枉?那彭意区区一个武平太守,怎敢对堂堂南郑公、大将军动手?定是你担心魏文长回朝后找你的麻烦,才授意彭意将其半途除掉!”
蒋琬大呼:“陛下请明察啊!臣岂敢动如此歪心?那彭意虽是臣侄女婿,却已久不往来,我和他之间并无勾连啊!”
夏侯霸亦出班上奏道:“陛下请息怒!丞相对朝廷忠心耿耿,岂会因一己之私谋害朝廷重臣、宫中同僚?请陛下明察秋毫,勿要害了忠良啊!”
刘禅终于平息了怒气,道:“蒋琬你且退下!此时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
送出奏章之后,我令随行医官(医官是五禽队自配,平日也可上阵杀敌)抓紧时间治疗伤者,并派十余名伤势较轻的弟兄严加巡逻,避免彭意再次偷袭。
说来就来,次日凌晨,天尚未亮之际,巡哨的弟兄又发现了数百名趁夜来袭的彭意部下。这一次,我可不愿意让他们再次逃掉,所谓血债血偿,他们的命,我一个也不想再放过了!
“五禽队的将士们,为死去弟兄报仇的时候来了!准备好狼牙军刀,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说完这番话,荣儿和昌儿早已跨上马背,高擎钢刀冲杀过去了,几十名双眼充血,情绪激昂的士卒如狼似虎地随之冲了过去。
这一场厮杀!只杀得飞沙走石,星月无光!
大约一刻钟后,前来夜袭的几百军士已经尽数被诛,荣儿心思缜密,专门留了一个活口,将他生擒而来。
“说!彭意何以如此大胆,竟敢偷袭我军!”
那被俘之人早已吓得战战兢兢,股间湿透,被我一声喝问,直接吓得瘫软倒地。
昌儿一脚将他踢了起来:“说!我父亲问你话呢!”
那俘虏哆嗦着跪起身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回禀……回禀大将军,彭……太守乃是奉了……丞相之密令,在此……在此截杀大将军,不留一个……活口……”
“果然是他蒋琬!哼!”
荣儿“嚯”一声拔出剑来,叫道:“父亲!如此之人,留着作甚,待我斩了他!”
那俘虏立刻拜倒,大声哀号道:“将军饶我狗命!饶我一条狗命啊!”
“饶你可以,你须为我做一件事!”
“但凭将军吩咐!小人一定照办!”
“我令你前去武平,赚开城门!我要斩了彭意,为我死难的兄弟们报仇!”
……
第395回 撕破脸皮
“城上的弟兄们,我们已经袭营成功,魏延并其二子首级尽在此,快开城门!”
城上之人望了望城下的这一众兵马,我已经换上普通士卒的打扮混迹其中,手里还提着一个头颅,我的头盔便盖在那头颅之上。
“很好!兄弟们辛苦了,我们这就打开城门!”
武平城的大门吱吱呀呀地渐渐打开,我冷眼望去,那门洞已能容纳一支军队进入,我当即大喝一声:“众位弟兄,快快动手!”
我身后的五禽队弟兄同时发难,抽出狼牙军刀径直向城门扑去……
……
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战斗就完全结束,我在军中的威望绝非区区彭意可比,城内的五千守军在我攻入城后便全数倒戈,彭意拦阻不住,只得束手被擒。
“把彭意给我押上来!”
我端坐于大堂之上,五禽队的兄弟们将五花大绑的彭意押了上来。
“彭意,吾与汝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汝为何屡次派兵追杀我?”
彭意梗着脖子,瓮声瓮气地说道:“吾本不愿与你为敌,怎奈你妄图造反,坏我大汉河山,天下人人皆欲食汝肉,寝汝皮!”
我用力一拍桌子:“彭意!你说这话可有证据?我魏延对大汉忠心耿耿,天地可表,此番奉旨回朝,便是表吾忠诚,汝却三番五次对我的弟兄下手,不斩尽杀绝决不罢休,莫非,汝要逼某造反不成!”
彭意哼了一声:“汝欲不欲造反,非汝一言论之!”
我冷笑道:“我不能一言论之,难道蒋琬蒋公琰就能一言论之?”
彭意无言以对。
“拉出去,砍了!”
荣儿急忙劝道:“父亲,彭意乃是蒋琬之亲,若斩之,只恐蒋琬会变本加厉!”
我哼了一声:“蒋琬已经对我不起,就休怪我撕破脸皮了!我回朝之后定要清君侧,除佞臣,让这些散播谣言的小人死无葬身之地!左右无需犹豫,将彭意战迄报来!”
不多时,彭意首级已经献于阶下,我站起身来,道:“传令武平全城百姓,只需安居乐业,切不可听信谣言以致人心惶惶!从五千守军中挑选忠于大汉,有勇有谋之人,重新担当武平太守,其他人跟我火速返回长安!”
……
不数日,我带着养好伤的一百兄弟来到许昌。
“这里昔日曾是曹操挟持汉献帝之处,如今也是我大汉的军事要地,想必应有重军把守,只是我常年出兵在外,不知守将何人。”
望着遥遥可见的许昌城,我叹道。
荣儿道:“报父亲,我等离开长安之时,曾在许昌呆过一段时间,许昌守将乃是李严之子李丰,此人忠勇有谋,是个将才!”
“李丰?我听说过此人,据人说颇有其父风采,不知他可否信任我?”
正说着,前方渐渐现出数骑,昌儿指道:“父亲快看!有人来了!”
我细细观之,只见来者身着便服,手中并无兵刃,想必没有恶意,便将金刀付与身边士卒拿着,取下头盔,等候来人到达。
片刻,来人已至眼前,只见为首者相貌堂堂,剑眉鹰眼,直鼻方口,高声叫道:“来者可是魏延魏将军?!”
我朗声答道:“某便是魏延,将军莫非许昌太守李丰?”
来人应道:“将军果然好眼力,小可正是李丰!听闻将军奉陛下圣旨还朝,因此特来相迎!”
我笑道:“我这一路之上,各州县官员有的信我;有的信谣言。但都不曾如君者,出城十里前来相迎,我真是甚为感激啊!”
李丰道:“将军为人,家父甚是称道,某自是不会相信将军谋反之言,请将军与诸位兄弟入许昌,饱食安睡,养足精神,再继续赶路!”
我抱拳道:“那就多谢了!”
……
安顿好众位兄弟,我又带着荣儿和昌儿亲自去李丰府上道谢,李丰命人备下好酒,要宴请我父子三人。在我守军的威望
第396回 李丰之言
李丰坐于主席,我坐于客席,荣儿、昌儿在末席相陪,酒过三巡,李丰道:“魏将军,吾闻您与庞令明、姜伯约等将势如破竹,连战连胜,灭吴指日可待。不想却被陛下下旨召回,真是可惜!”
我垂首叹道:“谣言可畏啊!想必是吴国奸细入了长安,散布我要造反的信息,又有丞相蒋琬煽风点火。陛下若不下旨将我召回,着实说不过去。”
李丰又道:“陛下也真是,以将军之为人,岂会背反大汉?临阵更换主帅,势必引发军中震动,于战不利呀!”
我笑道:“无妨,姜维与庞德足以统率大军,定能攻灭建邺,而我接到旨意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必须回去,否则朝中奸佞当道,蒙蔽圣听,我大汉必将祸乱!”
李丰道:“将军所言极是,只是我有一言要劝将军,切不可与蒋琬彻底决裂,他的朝中势力绝不像咱们眼中所见,而是异常的强大!”
我点点头,道:“此时我略有耳闻,听说雍、并、豫三州的郡守官员,已有一半是蒋琬的亲党,而将军您的亲信,多在西川和汉中,远离长安。若是将军与蒋琬闹翻,对将军可是极度的不利啊!”
“不妨事!我毕竟掌握天下兵权,蒋琬亦不敢动我。”
……
长安,丞相府。
“丞相!丞相!大事不好了!”
蒋琬从一堆公文卷宗中抬起头来:“何事不好?竟这般慌张?”
前来报讯的士兵道:“报丞相!彭意太守被魏延率众打破城池,斩首示众了!”
蒋琬立时大惊,手中毛笔应声落地,随即咬牙切齿道:“魏延小儿,竟敢杀我侄婿,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来人道:“魏延还放出话来:他本是奉旨还朝,若再有人以其造反为名拦截厮杀,他必然尽皆除之,他还说……“
蒋琬皱眉道:“他还说什么?”
来人诺诺道:“我说了请丞相万勿动怒!”
蒋琬道:“我不动怒,你说就是!”
来人道:“魏延还说,他回朝之后,定要清君侧、除佞臣,还大汉一个朗朗乾坤!”
蒋琬勃然大怒道:“好你个魏延!这不就是冲着我说的吗?既然你能说出这番话来,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来人又道:“现在魏延已经率众抵达许昌,许昌太守李丰待其甚厚,二人时常把酒言欢、只恐对丞相不利……”
蒋琬怒道:“李丰竖子,仗着其父势大,竟与我作起对来了!你听好了,传令至洛阳及函谷关,不可放魏延入城过关!”
来人惊道:“若是陛下得知……”
蒋琬摆手打断他的话:“陛下知道便知道了,那又如何?我是丞相,雍州各郡皆是我之亲党!不除魏延,我也不能寐,他便是不造反,我也要逼他造反!”
……
在许昌盘桓了五日,我部下的五禽队兄弟俱已养好伤势,我要与李丰辞别。
李丰送我等出城后,又道:“将军,为防不测,我拨五百军与你随行!”
我笑道:“多谢太守美意,只不过我手中逐日金刀无坚不摧,手下只此百人,亦不惧他蒋琬!”
李丰道:“我自是知晓将军不惧蒋琬,只是洛阳及函谷关守将皆是蒋琬之人,若是他们存心加害,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将军又当何以自处?”
我点头道:“既然太守这般说了,我也就不推辞了!”
身后又多出五百精壮士卒,我对李丰抱拳相谢,便要策马上路。
李丰突然止住我,又说一句:“将军稍候,我有一言,请将军听之!”
我停下来,听得李丰言道:“将军斩杀了蒋琬侄婿彭意,他必然对你心甚恨之,将军万不可受其挑拨,被他抓住把柄啊!”
第397回 洛阳受困
离别李丰,我带着六百军士重又踏上路程。经过长社、中牟、荥阳,跨过虎牢关,沿黄河行了数日,终于抵达了洛阳地界。
洛阳太守乃是当年的蜀中重臣许靖之子许钦,此人有其父风范,平日为人刚正不阿,想来不会为难与我。
想到这儿,我便令一百五禽队弟兄前往洛阳城门前叫门。
“城上守军听着,我乃是南郑公、大将军魏延部下,奉旨护送魏将军回朝面圣,请你们速速开城门,放我等进城!”
城楼上的守军伸头望了一望,叫道:“汝等当真是魏延部下?”
“千真万确,我等正是魏将军部下!”
不多时,只见城上出现一人,手指城下道:“我便是洛阳太守许钦,刚刚接到丞相军令,汝等受魏延胁迫,不得已而谋反,今日我奉劝诸位,若是临阵倒戈,押解魏延来见,或可免于罪责,切不可为虎作伥,共谋篡位!”
……
“我真没有想到,蒋琬的动作如此之快,竟然将许钦都蒙蔽了,看来他是真要置我于死地啊!”
听完前去叫门士卒的回报,我长叹一声:“蒋琬,汝是真想跟我鱼死网破吗?”
荣儿道:“父亲,许钦已然受了蒋琬蒙蔽,如之奈何?
我哼了一声,对身边一亲卫说道:“你去传送口信,告诉许钦,我之忠心,天地可鉴,若再无礼阻拦,我便要效仿襄阳王当年之威,千里单骑,过关斩将,回长安面圣!武平彭意,便是下场!”
那亲卫应命而去。
不多时,那亲卫带箭而回,哭道:“将军,那许钦好生无礼,我按照将军的话告之,他竟然命弓弩手乱箭齐发,若不是我逃得快,已然葬身洛阳城下矣!”
“好他个许钦,这是不给我面子啊!”我豁然站起,喝道,“荣儿,昌儿,调集所有军士,随我赴城下,与许钦决战!”
“父亲,咱们可只有六百军马,如何能与洛阳五万守军匹敌?”荣儿显得忧心忡忡。
我摆手道:“为大将者,当有胆略、有魄力!我虽只有六百军士,但却尽是精锐士卒,况且咱们不为攻城,只为说明情况,建立威势而已,毋须担忧,随我前去!”
……
洛阳城下。
我执刀立马,立于阵前,指城上之人大喝道:“教你们太守许钦出来!”
城上一人高呼道:“吾便是许钦,汝可是魏延否?”
我纵声答道:“我便是魏延!许钦,我且问汝,你为何拦阻我进城,去长安面见圣上?!”
许钦道:“汝在武平斩了太守彭意,还敢说不造反么?”
“彭意派兵拦截,意图害我!我出于自保,故而斩之!汝竟敢据此说我造反,当真是可恶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