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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与君aa-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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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 缠死人不赔命

无忧将那些不快,暂时丢开,能与他一起一夜,就好好地过一夜,手按了他的肩膀,仰头去含他的下唇。 

他眼皮微垂,凝看着她的眼,神色温和,任她吻上来。 

无忧却感觉他肩膀上微微一沉,继而稳住,再不作动弹,如果不是她是练惯箭术的人,手指比寻常人敏感许多,绝不会发现他这细微的动作。 

她所有动作在这一瞬间停住,仍噙着他的唇瓣,视线却斜垂向他的肩膀。 

他见她不动,眼角扫随她的视线方向扫了一眼,垂低了头,唇反覆上她的唇。 

无忧另一只手撑住他的肩膀,将他稍稍撑开些,抬脸看向他的眼。 

“怎么?”他的声音极低极柔,略带沙哑,眸子更黑得象望不到尽头的夜。 

无忧不答话,翻身坐起就去解他腰间系带。 

他捉住她的小手,轻笑,“灯未熄,窗也未关,叫下人们看着好看么?” 

无忧瞪他,脸色变得难看,“少来,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他这才收了戏笑,重新将她揽入怀中,“我没事,不必担心。” 

“我看看。”无忧从他怀里挣出来,接着去剥他衣裳。 

他知避她不开,只得由着她。 

无忧放松手脚,动作上却丝毫不拖泥带水,轻轻揭起他肩膀衣裳,层层褪去,果然见他肩膀上裹着崩带,刚她刚才一按之下,崩带上已经微现血色。 

呼吸不由得一紧,飞快地瞟了他一眼,下榻取了金创药回来,开始解崩带。 

她懂医,他这时再说什么也是无用,倒不如由着她折腾。 

无忧小心地拆开崩带,只见他肩膀处伤口便有鲜血涌出,伤口已经作过处理,却仍皮肉外翻,从前肩窝直穿过后肩,却是箭伤, 

从角度看来,那箭该是射向他的咽喉,只是不知那箭是被他避过,还是箭被人拦了一下,才偏了方向射入他的肩膀,捡回一条命。 

他死里逃生的情形,如同在她眼前,手指微僵,持着金创药瓶的手,微微地抖,药粉竟难倒上伤处,“怎么弄的?” 

“今日陪太子巡查防事,中了支暗箭。”他握住她轻颤着的手,“有惊无险,不必在意。” 

“哪里的防事?”无忧自己受过无数次伤,但伤在自己身上,倒不觉得怎么,伤在他身上,却疼进了心里,稳住心神,尽快地为他包扎,免得流太多血。 

“婉城南界。”她要问,就算他不答,她自己也会去弄明白,到时反而惹出事端,倒不如如实答她。 

“是谁射的箭?” 

“不知,被他跑了,未能捉到。” 

“你既然与峻衍一起,为何射杀你,而不是峻衍?”他不过是一个军师,俊衍却是帅将。 

“或许是看岔了。”他不愿她担心,随口而答。 

无忧抬眼,板了脸直瞪向他的眼。 

他这话哄得了不识得箭术的人,如何能哄得精通箭术的她? 

不凡温文而雅,不管何时,都是一身白衣,随意脱尘,而俊衍怕死,去巡查唯恐遇上行刺,只恨不得把鼻孔也用铁皮包起来,还能不从头到下包裹得象糯子一样? 

这样两个人,只要放在能看见的地方,都不可能看岔。 

能百步穿杨之人,是何等眼力,如何还能把人看岔? 

“我话没说完,不必这样看我。”他笑笑而言。 

无忧遇上这么个软皮蛇,这气,真不知打哪儿出,“你还有什么说的?” 

“或许是我太过惹人嫌……”他见她脸色又是一沉,才轻咳了一声,重道:“兵法战略,不按章办事的太多,也不能一一揣摩。横竖无事,何必再去计较?” 

无忧眉头一蹙,就猜到他会跟她打太极。 

他伸手环过她的纤腰,将她搂进怀里,“受点小伤,能回来看你,值得。” 

无忧暗叹了口气。 

答应了长宁出战,所有边界,都去看过地形。 

婉城南界极为空阔,唯有西边一角有一片林子可以藏人,而那林子离妨事墙极远,如果不是百步穿杨之人,就算凭着力大无穷,把箭射过来,也不可能准确地对准他的咽喉。 

能有这样箭术的人,无忧只想到了两个,一是鬼面,二是峻熙。 

峻熙虽然与长宁通气,会山观虎斗,但终究是北齐的人。 

没理由,仗还没开打,先伤自己这边的人。 

再说,听那将军所言,峻熙是想等峻衍败了,自己再上,而并非不战。 

对方百万大军,他虽然盼着峻衍败,却也定会希望峻衍败之前,多损对方兵力,否则就算峻衍败下来,他也未必能够胜出。 

既然打着这算盘,又怎么会在大战之前杀死不凡? 

如果不是峻熙,就只有鬼面…… 

自从刚才明白他早知她是谁,就知道他有太多的事和想法瞒着她。 

这时带伤回来,就算是峻衍故事引他出去,而杀他,他也绝不会告诉她。 

“我想入营,旁听战事。” 

他怔了一下,侧脸向她看来,见她小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一脸的认真,“这事,我可做不了主。” 

“明日,我去跟爹娘说。” 

她是一城之主,如果要参于战事,靖王夫妇没有不允之理,不凡心头一紧,脱口而出,“别去。” 

“为何?”无忧料到他会阻拦,面色平静。 

“赵雅也在军中,代表着番王,领着十万大军过来,连王爷也得让她三分。你们二人又是谁也见不得谁的,你去军中,岂不会闹得鸡犬不宁,这仗还如何打?”他也寻不到别的借口拦她,只能搬出赵雅。 

无忧冷笑,摔开他环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冷笑,“我看是军师与赵雅郡主耳鬓相摩,怕我去了跟在身边,坏人气氛,坏人好事。” 

不凡苦笑,“我与她只有军议时同处大帐,而且储多将军都在帐中,就连王爷和你兄长们也在。除此以外,连半个照面也不曾有,何来的耳鬓相摩,又何来好事?对我而言,能回来与你相伴,方为好事。” 

无忧哪能不懂他的心意,那样说也不过是激一激他,见他不掩心菲,心里也是缕缕甜意,倾身上前,将他按倒,“既然与她没瓜葛,便让我陪在你身边。” 

“太子与我同帐……名分上,常乐郡主与他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你天天与我一处,叫他在军中威信何存?” 

“他一个假太子,何来威信……”他眼里一丝警戒一闪而过,无忧自觉失言,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说,他好男风,纸早包不住火,与常乐郡主的婚事,不过是徒有虚名,何人不知?郡主与二夫不凡情深意切,也是众所周知……如果不是如此,上次军营中,你如何能那般不忌讳?既然如此,我跟在你身边,又有何妨?” 

“此次岂能与上次相同?上次不过是战后玩乐,而这次却是大战在即。平日里,我确实并不将他看在眼中,但大战当前,他终究是一军之帅,军威不可儿戏。”他指节轻摩她瓷细的脸庞,“乖乖在府中,我一得空,就回来陪你,岂不是好?等此间事了,我们便寻个清静秀丽的地方,安定下来,养一些鸡鸭,生上几个孩子,共渡此生。” 

无忧鼻子一酸,险些落下眼泪,环抱了他的窄紧的腰,将头靠在他没有受伤的一边肩膀,“睡吧。” 

“那是不去军中了?”他侧身看她。 

“自然是要去的。”她闭着眼不看他,只是往他怀中缩了缩。 

“无忧……”他蹙眉沉声低唤,将她从怀中拽出来些,以便看她脸上神情。 

“……”无忧装死,继续往他怀里缩,又被他拽了出来,干脆挺尸,打死不睁眼看他责怪的眼眸,省得心一软,就答应了他。 

他瞪了她紧闭着眼的小脸一阵,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反手拂熄灯火。 

眼前刚一黑,她就象泥鳅一样滑进他怀中,死死将他缠住,小声低呢,“我说什么也要跟在你身边的。”有她跟着,就不相信峻衍还敢动他一指手指。 

峻衍敢动他,她就把峻衍给做了。 

他顾忌峻衍是将帅,她才不在意。 

她在意的,只有自己心念的人。 

他轻叹了口气,她还是这么个倔强的性格,决定了,八匹马也拉不回来,“那你答应我,不许胡乱自作主张。”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无忧立刻从他怀里探出头。 

“我不同意,你能不去?” 

“自然不行,我是非去不可。” 

“那何需问我是否同意。” 

“不管你是真同意,还是假同意,总强过不同意。”无忧偷笑着伸出双臂,缠向他的脖子,凑脸上来,在黑暗中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心脏砰砰乱跳,还是头一回,明正言顺地亲吻自己的夫君。 

“你真是无赖。”不凡无奈地笑着叹了口气,她软软的身子贴上前,纤细得如同一掐就断,唇上是她柔嫩如花瓣的唇,吐气如兰,缕缕似兰似梅的幽香飘入鼻息,心神一漾,手臂收紧,将她抱紧。 

窗未关,夜风带着幽幽花香飘来,软软地拂过彼此滚烫地面颊,让人渐渐地醉去。

354 谁更狠

黑暗中能听见彼此快速的心跳声和有些失去频率的呼吸声。 

“不凡。”她心中唤地却是“子言。” 

“嗯。”他轻应了声,滚热的面颊轻蹭了蹭她的光滑细腻的脸,也是极烫。 

“不凡。”听着他的声音,无忧无比满足地在他怀中蹭了蹭,可以偎在他怀中,就算什么也不做,也是前所未有的幸福。 

“嗯。”怀中柔软的身体一点点磨着他,一点点撕扯着他身为男人的理智。 

他知道她有多诱人,更知道自己无法抵抗她的诱…惑,手掌轻握她的素腰,却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说什么也不敢挑战自己的隐忍极限。 

为了解毒,曾与她整夜地抵死缠绵,虽然她不曾看过他的脸,但对他的身体不会陌生。 

如今香玉在怀,却不能动一点杂念,只能忍着,直到可以离开常乐府。 

前一阵子还想着,让这个身份从她生命中完全消失,如今看来,已是不能。 

只有等天女夫君的身份抹去,再无后顾之忧时,以本来的面目面对她。 

那时他是桫椤的鬼面不凡,而非峻言。 

无忧此次回来,得知有疼惜自己的爹娘,又寻到了他,此生已是无憾,然而他的声音却是怎么也听不够,等了一阵,除了听见他呼吸略促,却听不见他再说什么,不由又低唤了一声,“不凡。” 

“嗯。”他低头下来,寻着她的眼,轻轻落下一吻,柔声问道:“不想睡吗?” 

“睡了。”无憾舒服得轻嘘了一声,抱紧他安分地合上眼。 

他静等着她入睡,听着她轻微地呼吸声,环在他后背的小手紧攥着他的衣裳,如同她儿时,无声地叹了口气,她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感,就算是梦中也紧紧拽着他,怕一放手,他就会离开。 

低头下来,面颊轻轻摩挲她嫩得如同剥皮鸡蛋一样的面颊,忍不住覆唇下去,一点一点地轻吻,最后唇落在她的唇上,手滑进她的衣裳,抚上她细腻地肌肤。 

真想……这么要了她…… 

心脏剧烈跳动,象是要撞出胸膛,唇离了她的唇,贴在她耳边,深吸了口气,强压**。 

无忧已经转醒,感觉到他在偷偷地亲她,僵着不动,最后明明听见他心脏跳得又急又快,呼吸更是一声急促过一声,身下硬硬地抵在腿间,却拉好她身上被他揉乱的衣裳,一个人叹气,忍不住‘噗嗤’一笑。 

不凡僵了一下,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吵醒你了?” 

无忧刚“嗯”了一声,听千千在门外叫道:“郡主,洪护卫有急事寻纥公子。” 

洪凌是极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真有急事,不会在这个时候到这里找人。 

不凡就着月光,朝无忧歉意地一笑。 

“去吧。”无忧回笑了笑,放开他,大仗在即,他事务繁多自是难免。 

“你先睡,不必等我。”不凡起身披衣下榻。 

“嗯。” 

无忧听见门重新关拢,屋中只剩下珠佩相碰的脆响,长透了口气。 

他不但活着,还长成这般模样,就算很快分开,她也不再有任何怨念。 

不凡掩好房门,转身便看见台阶下洪凌面色凝重,心微微一沉,“出去再说。” 

洪凌点头,转身千千,“谢谢姑娘。”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从千千刚到府门口,便被人欺负,是洪凌出手相救,她对洪凌自是不同。 

“一家人?”洪凌怔了一下,他从关外来,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 

在军中,他是不凡的副官,在府中,是护卫长,头一回有人对他说一家人。 

千千偷瞟了不凡一眼,抿嘴而笑。 

无忧从不当她是丫头,而是当姐妹;她听说不凡对洪凌也不是看作下属,而是兄弟,不凡又是无忧的夫君,那么他们不都是一家人。 

洪凌随她目光瞅了不凡一眼,恍然大悟,虽然觉得这丫头扯蛋,长年板着的脸却不由得松了下来,又瞅了千千一眼,追着不凡去了。 

二人一路出府,直到一处山林前,树后转出个人来,一身布衣,抬脸起来,月光下面貌英俊,却是长宁身边的将军。 

不凡跃下马,将马缰递给洪凌,看向来人,“卫将军,这个时候还敢入城,胆子委实壮了些?” 

卫将军对不凡的戏笑,不以为然,面无表情,“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不凡笑了笑,渡上两步,微侧了身望向树稍明月,“怕是要让将军失望了,我没有任何消息可以给你。” 

“为何?”不凡的回答,在卫将军意料之中。 

“走多了夜路,总会遇鬼,太子和二皇子对我已经有所怀疑,许多事,不再告诉我。” 

“听说你被人偷袭受伤,难道是他们已经对你下手?”卫将军上下打量不凡,想知他伤在何处。 

“消息倒是走得快。”不凡笑了一下,“多军混战,袭击之事再寻常不过,不敢胡乱揣猜。” 

“这么说,这伤是真的?” 

不凡不直接回答,道:“劳烦将军回去转告她,如今各为其主,战场上相见,不必顾惜。” 

“这话,你自己跟她说。” 

不凡低笑,“其实不说也罢,其中厉害,她自能分辩。” 

“你真心扶持齐皇老儿?”卫将军半眯了眼。 

“卫将军跃越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将军还是早些出城的好,天一亮,就怕出不了了。” 

卫将军皱了皱眉,此人心思完全无法揣摩,长宁却偏偏要扶他为君,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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