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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医魂-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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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属土的位置更植入柏木……。
张教授的《医易相通论》中归纳八卦之象:乾,健也;坤,顺也;震,动也……。
心一让将军居于震位,莫非是想让将军体内的阳气动起来?呵呵,莫非他也认为水肿病的机理是因为钾离子的功能不正常了?
心一是个老和尚,于中医都不见得了解,于西医里的钾钠氯钙更是一窍不通了。不过他的思路倒是很好,以往中医对阴阳的赢余与不足只有单纯的补泻,高明点的则在阴虚证里运用大量补阴药的同时掺入一二味补阳药。中医讲究的是天人相应,在开方时只考虑单纯的补泻的话,这与自然之道未免不谐,毕竟人是活的,患病后会引起一系列的变化。自己所一向提倡的“联方”讲究的就是“温升凉降”,这已深得八卦中“震”之一字的妙味了吧,呵呵第得意中章。
至于在院子的中央植入柏木,更在柏木上挂上老鼠,这明显是“引木入土”之法。这里暂时不考虑中医里的五行生克第木克土章,单从和尚提供的卦辞来看:“龙战于野,其色玄黄”,其对应的象则是“龙战于野,其道穷也”;意思是极端阴柔,必然凶险。恩,这里的极端阴柔倒有点象将军的病情了——脾土不足、水湿泛滥,那心一和尚的“龙战于野”指的应该是将军的病情吧?
在乾卦的卦辞中还有一句卦辞:“见龙在田,利见大人。”,在八卦中龙为震象,在中医里则属肝,如医易一理,则肝气有利脾土,而并不是五行中的木克土——五行的生克或许不是绝对的吧?之所以木克土,大概是因为树木在生长中要从土地中吸收养分,但木质腐败后还不是化于尘土?
另外,与经络学关系密切的十二生肖里,辰龙可是脾经流注之时,这是否意味着古人早就在另一个方面阐明了这一问题?
或许在五行中木是克土的,但在八卦中则说的是“乾”阳通过“震”龙的变动而达到“时乘六龙以御天”的结果,心一大师的“风水”局的目的应该是引乾阳至脾土吧。
将军之所以出现水肿,依心一大师的看法应该是乾阳不布了。
姚慎依旧是坐在电脑旁,手上依旧是握着鼠标在桌上滑动,不过这都是下意思的行为。
旁人或者以为姚慎还在到处搜寻相关资料,却不知道姚慎正欲破解那让无数代中医人为之困惑的医易至理,而且渐次逼近真理。
此刻的得失忧乐无人分享。
只有桌上堆满了烟蒂的烟灰缸能见证姚慎的艰辛。
涧下水 城墙土 白蜡金 杨柳木 第九十三章
姚慎绝对不是唯一一个在寒冷的冬夜里守着盏孤灯苦度长夜的人。
自从出了梅县后,姚慎已少有这么辛苦的通宵上网了,而与谢菲确定下关系后姚慎更是暗下决心,一定要杜绝这种恶习,把更多的时间拿来陪陪那将身心都系于自己的女子——只要一想到她那淡淡的内敛的笑容,姚慎便似乎被拨动了心弦,胸臆间洋溢着一种温情的东西。但很可惜的是,这次姚慎无论如何还是得在电脑前打熬了。也许,除了这一次以外,还有下一次,再下一次。既然走上了这条路,既然成了声名赫赫的“鬼眼王道”,或许一种象平常人那般的休闲从容的日子就已原离了自己。这是不是象一句话说的:能力越大,背负的责任越大。
姚慎正眼乏口渴之际,院子里便开始响起“西西刷刷”的声音,低调而迅速,一听便是郑陆明这帮子卫兵的风格。过得片刻,厢房的门上传来几声轻微的敲击声,接着一个魁梧的汉子提了壶茶进来,果然便是郑陆明这浑人。
这里用的“浑人”二字并不是说这位兵哥真的有多傻楞,若是真的傻了楞了,估计这亲兵队长的位子也轮不到他来坐上。或许是心系李将军病情而导致他发挥失常的缘故,在待人接物上应该显得技巧玲珑的郑卫兵在姚慎初来时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子,及至看见姚慎到了将军府的当夜便上网,开始还装模做样的查查资料,但待身边没人的时候便原形毕露,悠哉悠哉的抽烟下棋,哪有一点医者父母心的味道;但过得数日,李将军的精神眼见得比之当日要充沛了许多,原本虚浮的面庞似乎也“清减”了许多,郑陆明的态度这才变得暖味起来,原本冷俊的眼神也在见到姚慎时能窥出一点柔和来。
姚慎不过一个恍惚,郑陆明便已将姚慎的茶缸里注入了开水,将烟灰缸里的烟蒂倒进垃圾篓里,然后手脚麻利的将电脑桌上抹了干净,待姚慎醒过神来,郑陆明已将手头的活计忙完,姚慎忙不迭的道了几声谢谢。郑陆明这时已跟姚慎很熟悉了,见姚慎眼睛不再盯着电脑,便玩笑着道:“姚医生,熬了一夜,身子骨也困了吧?要不要陪你练练好松一松筋骨?”
郑陆明的身手姚慎于几日前便已试过,很厉害,姚慎目前的根本不可能有胜机,与这样的对手交手便如业余棋手与国手过招一般,自己有什么招法在对手眼里一看就明白,而对手的下一招自己却难以想象,如此缚手缚脚的过招,不如不来的好。姚慎正欲摇头时,一抬眼却见郑陆明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激起几分好胜之心,“霍”地站起身来,道:“那正好,劳累一夜,也确实该活动活动,难为你主动献身。哈哈。”
当下两人一前一后的步入院子,拉开架势便练开来。
姚慎原是苗寨出身,身上到练有几套苗家拳法。要说姚慎所习的苗拳中,其最擅长的便是一套“六合拳”。“六合拳”据说是很久以前一名少林俗家弟子所传,其后经过苗人逐渐改良,到现在便成了姚慎所操练的模样,所讲究的要决便是“眼与手合,手与心合”,除了脚法时有变幻以外,手上动作无非就是推架还拳第掌章,这拳打得慢时,其招法便如猴子洗脸,看起来颇有些滑稽,但甚是实用,当年姚慎混迹于梅县时便多次体验过其妙处。但这拳脚,除了开初摆的起手式还有些章法外,其后的过招过程给姚慎的感觉别提有多别扭了。
确实,姚慎的拳法讲究防守,在攻击中一手先放在内围,配合脚下的灵活步法,每每能圈住郑陆明的拳脚,但自己攻出去的手却也难以击中有效的目标上来;而更要命的是,郑陆明拳脚上的力道说不上有多有力,但击打在自己防守的手臂上却感觉奇重,而自己击过去的拳脚也如打在铁板上,硌得生痛不已。
不过,姚慎的性子好强,当下也不轻易的认输,只是依着自己的套路,谨守攻防要决,仗着步法灵幻,竟然在郑陆明的拳脚下撑了三个来回,待得这第三个回合的最后一招“推窗望月”打完,郑陆明叫了一声“停”,然后郑自个先跳出了战圈。
这“推窗望月”,顾名思意是一手横了推架,一手箭步冲拳。姚慎当时使的这招漂亮圆润以极,挡架的一手臂正格开了郑陆明的劈腿上,而顺势而为的箭步冲拳也击入郑的内圈,却恰好被郑陆明的大掌握住。击在内圈的拳还好,手掌毕竟是肉厚,但格挡住郑的劈腿的左臂却犹如被大木棒生生的击打了一帮,简直让人痛入骨髓。眼前郑跳出战圈固然让姚慎压力大减,但两手上的不适却让姚慎暗骂郑的不够意思。
郑陆明一本正经的抬手看了看表,道:“十分钟,姚医生你刚好打完三套拳,运动量估计还没到,不过身上的筋骨应该活络了。”抬眼看了看直抽冷气的姚慎,又“好奇”的道:“看姚医生的模样还冷得受不了,是不是要继续热热身?”
姚慎忙陪笑道:“够了够了。”说完又嘀咕一句:“就你那铁块一样的,打又打不得,谁有你陪练还不如死了去。”
郑陆明暗自好笑,却依旧正经的道:“什么?”
姚慎忙道:“没什么,我是说你那天不是对李连杰的招数不怎么感冒,怎么到你练的时候还不是大开大阖的?”
郑陆明道:“我们又不是生死相搏,这套光明正大的军体拳用来比武较技正是合适。”郑也是只以一套军体拳来应敌。“再说了,我这军体拳好歹也有三十几式,总好过于你那来来回回的架拳还掌、推窗望月吧?”
感情自己根本没有让对方出真功夫的资格。姚慎干笑了一下,道:“没办法,我会的这套拳就只这么几招。”顿了顿,又道:“小郑,你身上硬得就象块铁板,是不是练了什么少林十三横练的绝招?”
郑陆明笑道:“我们这是特种兵里学来的硬气功,与十三横练类的一个类型吧,不过没那种功夫牛气。”招手让一个手下演示一下,那小兵敬了个礼,到厢房内寻了个酒瓶,然后吸气凝力,“嘿”的一声,那酒瓶齐颈而断,断处犹中刀劈,看得姚慎直咋舌。郑陆明笑呵呵的道:“怎么样?羡慕吧?不过这可是咱们部队的绝招,是不能外传的,你如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个笨招:每天拿个酒瓶在全身上下轮流敲打,这叫排打功。虽然这功夫赶不上我们的硬气功,但若是练得久了,手脚也会变得硬梆梆。”话风一转,又道:“不过,说句不中听的话,姚医生你是搞技术的,还是应该以本行为主;就你目前的成就来说,你还不是掌握着绝大多数人所没有掌握的绝招,你说是不是?”
姚慎正色道:“恩,这话我爱听。”言毕,两人同时笑起来。
两人笑罢,郑陆明让卫兵打了水让姚慎洗脸刷牙,待姚慎将这些都忙完了,这才郑重的问道:“姚医生,我看将军这几天的情形大有好转,这是不是表示将军的病情大有希望?你不要用医生那一套‘什么希望是有的,但危 3ǔωω。cōm险也是很大的’来糊弄我,就当与朋友聊天扯蛋,如何?”
姚慎听得直想笑,道:“你别说我还真就这一句:希望是有的,但危 3ǔωω。cōm险也是很大的。不然你叫我怎么说?”眼见郑陆明面露失望之色,便又道:“我这几天上网查资料,结合前些天来的灵感,倒总结出一套新理论来,按这个理论来开的方子的效果你也看见了,如果接下来服用药物的效果也能如预想中一般,那么将军的病情就真的是大有希望了。”
郑陆明对姚慎上网查资料一事是不以为然的。在姚慎上网的当儿,郑陆明不时找借口去姚慎厢房里查看他在做什么,或许是碰巧,在郑陆明到的时候,姚慎要么是在下棋,要么是在网上读些关于“风水”的文章,很少有正儿八斤的上医学网站。也许就因为这个原因,郑陆明在给姚慎松筋骨时特意加了点料,让姚慎在不受伤的前提下能感到“舒服”。这时听到姚慎说查资料,郑陆明不由得蹩蹩嘴,直到听姚慎能拿出一套行之有效的东西来,心理这才感到舒坦。
“那感情好。你这段时间也够辛苦的了,每天通宿的查‘资料’,也要注意适当的休息。”
“为了将军的健康,我情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姚慎没有考虑郑是否有弦外之音,自己倒先来了句语录式的话,待见郑陆明哭笑不得的表情,自己也忍不住乐了,道:“将军的健康第一位,我的健康也是很重要的。你放心,这样熬夜的日子估计也就这几天吧。”
郑陆明道:“但愿如此吧。对了,你这个夜游神也该睡觉了吧。”
姚慎近来的习惯一直是黑白颠倒行,晚上上网,到早上卫兵们起床后蒙头睡觉,等到了十点,将军府里该来的都来了的时候,姚慎这才起床给将军“查房”开方,然后又是上网,直到撑不住时才躺下歇会。当下也不再与郑头瞎蘑菇,姚慎道了声“你慢忙吧”便回房歇息不题。
便如往常一般,到上午十时,费家父子准点的步入了这个不起眼的四合院内。费仁贵的步子依旧稳健而显老成,如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费老头的眼神中已没有姚慎初见时的沉重与阴郁。但费仁归的老成持重也只是在见到将军前而已,这倒不是说费仁贵有献媚奉承权贵,只要用脚指头想想,作为一个医者,眼见着一个已经被现代医学宣判了死刑的患者在自己眼前却日益的精气渐长,任是谁也难以保持一种古井不波的心境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李将军对费仁贵的表情基本摸透了,而费仁贵的神气确实也有几分滑稽:穿着的一身靛青褂子本就与当前潮流不甚和谐,或许在老年人来说这讲究不大,但就他那一手号脉另一手抚着颌下的山羊胡须的动作无论怎么看都有些让人忍俊不禁——因为费仁贵的眼睛里那种喜悦以及强烈的探知欲望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当下将军童心一发,故意道:“老费,我的病情不是又有变化了吧?”
费仁贵一惊,道:“没有啊,将军您是否感到有什么不适?按说您目前的脉象虽然沉弦,但根力惧在,应当没有什么不妥当的。”略一沉吟,又张手让儿子过来量血压。
李将军作难受状,道:“是吗?怎么我却有些感到……。”见费仁贵大感紧张的模样,这才道:“感到……很不错,哈哈。”
费仁贵这才知道上当,但心里却浑没一点不开心,也是张了嘴呵呵直乐,两人笑得片刻,费仁贵问道:“姚医生呢?今天没有来给将军看病么?”
李将军看他一副浑若无事的样子就有些来气,于是道:“哦,他啊?徐梧那边有点事情,我准他假他回了。”
费仁贵“哦”了一声,道:“不会去得久吧?将军的病情当紧啊。”
“哦,反正我的病情现在稳定的在好转,以后的治疗应该问题不大,于是我们说好了今后在网络上联络,或者是手机通话,反正不会耽搁病情。”
费仁贵一阵失神,喃喃道:“这怎么能行?将军的病情可当紧呢。”
李将军闷着直乐:就你那小样,还想跟我玩花样?
费子建颇为机敏,觉察出这中间有什么不对头,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不对,看看站在一边想笑又不敢笑的郑陆明,刚醒过神来正想说话时,门边传来一个声音道:“费老可是觉得将军的病情有什么不对么?”抬眼一看,却正是父亲苦盼的姚慎大医师。
涧下水 城墙土 白蜡金 杨柳木 第九十四章
“没什么不对,你来了就太对了。”费仁贵大喜道:“小姚来了正好,我刚好想问下你是怎么做到的。”眼睛对将军这边看了看,其含义不言自明。
姚慎先到将军那边看看舌脉,再稍稍问了几句,才道:“将军的治疗过程费老您也一直看着的,就是服用几副中药,其他没做什么啊。”
“恩……你的用药我是很清楚,平平常常的但却疗效出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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