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计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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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侧面,几只乌鸦正立在铁栏杆上,“呀呀”地叫唤着,凄惨得令人撕心裂肺。看起来里面并不像是有人的样子。而且奇怪的是,这座别墅上几乎所有的窗子都被用木板从外面封得密不透风。
这俨然是一座传说中的鬼宅。
恰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原来是“老肥”打来的。
“老六,你在哪儿呢?我发现你越来越不正常了,这已经十点多了怎么还没回来?”
“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有人找我打通宵。”
“老肥”一听就来劲儿了:“你在哪个网吧?我也去!”
“你来了也白来,已经爆满了,没机器了!”我“啪”地一声合上了电话。
凌凌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这谁啊?怎么也开始满嘴瞎话了?”
我没好气道:“还不都是你个小鬼给害的?”
“切!不要推卸责任好不好?你自己意志不坚定凭什么怪我。”凌凌嘟囔道。
雪小了些,但西北风仍然呼呼地吹得起劲。
“你确定是这间别墅吗?里面会有人吗?好恐怖哦。”
凌凌看起来也非常紧张:“我……也不太确定。”
不过,既然到了这里,总不能白来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本身就有一种爱好冒险的嗜好,再加上一个小丫头站在我的身边,总不能太缩了吧!
“没关系!是不是这里,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说完,用力搓了搓手,抓住铁栏杆,一蹬腿就翻了过去。然后我站在里面转身说道:“来吧!我接住你!”
“不必了!你真是个大笨蛋!”凌凌骂道。
接下来,我眼睁睁地看到凌凌轻而易举地进到了院子里面。原来,在那焊着花纹装饰的围栏上,居然有个半米多高的大圆窟窿!
“说你傻吧,你还真傻得有模有样的!”凌凌讽刺道,“你没看见地上的脚印吗?”
这时我才弯下腰,好好地看向了院子里的雪地,果然,一串长长的脚印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蜿蜒着,从栏杆上的大窟窿一直通到别墅正门的台阶附近。之所以没有被我轻易发现,是因为脚印之上已经又落了一层蓬松的积雪,轮廓已经变了形。
“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连一个侦探最基本的眼里都没有,对得起自己那副眼镜吗?”凌凌接连不断地嘲讽着我的疏忽。
可是,我却隐约觉得她的声音颤巍巍的,大概是外面太冷了吧!
“喂!小鬼,想不想跳狗腿舞哦?想跳的话我陪你,不然待会儿就没机会了。”
“拉倒吧!你快点开路!”凌凌将手电筒递给了我,推了我一下。
我看这周围的地面上并没有别的地方再有脚印了,于是暗自绷紧了每一根弦,处处小心谨慎。
“咱们最好踩着这行脚印走吧。”我小声说道。
我用左手紧紧握了手电筒,就踩着那排模糊不清的脚印朝前走去,凌凌抓住了我的右手,小心地跟在了后面。
她的小手微微地颤抖着,热乎得像刚出锅的软豆腐。
别墅正门的台阶上,脚印依然延续着,只是这里的积雪比较薄,脚印更不易发现。
来到门口后,我们发现,正门并没有关死,而是留着一条缝隙。门板表层的皮革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破洞,散发着刺鼻的怪味。猫眼的位置也只剩下了一个圆圆的空洞。
“你确定不后悔吗?”我问凌凌。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我的手被她握得更紧了。
“退后。”
我打开了手电,将光柱打进了门缝里,确定后面没有人之后,我让凌凌站在了我的身后,之后我抬腿慢慢地蹬开了那扇黑乎乎的黑皮门。
一股暖气立刻从屋内涌出,将我们包围。不过,根据气味儿判断,除了有点潮湿,似乎没有别的危险。
我们小心地通过了大门,进到了别墅的正厅里。
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我用手电扫着附近的地面,发现屋内的地板砖被擦得锃亮反光。我试探性地向前迈了几步,突然感到小腿碰到了一根细绳什么的东西。虽然我的步子很轻,还是感到那条丝线被我碰断了。
吱扭——砰!
我们两个人几乎同时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跳了起来。
那扇黑皮大门不明不白地在我们身后合上了,而且可以确定关得严严实实。因为我的灯光照到了门后的一根粗壮的金属门闩。
凌凌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臂,生疼生疼的。
我正要去试试看能不能再次将大门打开,却看到一只毛茸茸的小手飞快地在门闩末端挂上了一把锁,虽然只是发出了“咔嚓”一声轻响,却也在这空荡荡的黑屋里不断地回响着,混实得令人发毛。
我急忙凭着感觉用手电筒照向那毛手的主人,那里却什么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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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老熟人
更新时间:2009…4…19 10:09:11 字数:5421
“怎么回事啊?”凌凌的声音细如蚊蝇。
我放弃了马上从正门逃出的念头,硬着头皮将灯光打向了房间其余的地方。但看起来整个客厅都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件家具。
突然,在天花板附近,我终于发现了一条很大的白色横幅,上面用潦草的黑字胡乱写着:
——辛苦孙杰,但请留下凌凌——
看到那行文字,凌凌失声地哭了起来。
“你不是说要来见你母亲的吗?她在哪儿?这真的是你家吗?”我问道。
凌凌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头深深地埋在了我的大衣里,分明是在央求我不要再说下去了。
“好吧,别怕,有我呢。”我轻轻地拍着凌凌的脑袋,安慰道。
现在看起来,这一切越来越像是一个圈套了。无论幕后是谁在作怪,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她)一定对我和凌凌非常了解,而且似乎已经知道了我们两个人会同时到来。
难道……是那名出租车司机?
不对,他与我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只不过是偶尔被我们碰上的,怎么也不应该是他干的。我下车后,明明看到司机仍坐在出租车里,被我远远地甩在身后了。再说了,就算他真的这样做也对他没有太大的好处。
我果断地排除了那名司机的嫌疑。那么,还会有谁如此了解我们呢?
看来,只有让我们现在亲自去查明了。
我又发现,在客厅的左侧还有一扇木门,我轻而易举的推开了它。里面是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还有一些残废了的木椅。
“你站在这儿。”
我让凌凌留在了门外,一个人步入了这间屋子,我拨过木门,仔细查看了一下,并没有门闩之类的东西了,才放心地让凌凌也进来了。
桌面上铺了一张破旧的绿色毯子,一些深色的污渍在上面非常显眼,而且是新鲜的,看起来应该是油污之类的东西。难道这是什么人的餐厅?
凌凌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说道:“那个角落里,有柜子。”
我用手电一照,果然看到了一个异常破旧的大柜。我用脚踢开地上散落的板凳腿,开辟了一条路,通到了那个柜子跟前。
“啊——!”凌凌看了一眼柜子正面,立刻尖叫一声,捂住嘴巴躲到了我身后。
在大柜子本应是一面镜子的地方,居然是一张恐怖的画像。画面上端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身穿紫色旗袍,口微张着,眼睛极不自然地斜视着上方,仿佛死鱼一般。而她的嘴角,正在向下淌着红色的鲜血。
“哧溜”一声细响,一个黑影从柜顶闪过,随后画像所在的那扇柜门突然打开了,里面数不清的杂物“哗哗啦啦”地倾倒在了地上,有些甚至还落在了我的脚上。
我大概看了看,破破烂烂的衣物、各种各样的帽子、破了大洞的围巾,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小麻袋滚落在不远处。
我弯下腰,拎着袋子底部将它口朝下猛地提了起来。
里面的东西无声地落在了地上,是黑乎乎的一大团。
我用手碰了碰,软软呼呼的,还有弹性。我又壮着胆子,将脸贴近了一些,才看清楚那竟是一大块黑色的长头发!
莫非里面是一颗人头?!
我很快打消了这种想法,因为那个麻袋提起来轻飘飘的,除了头发,根本不可能有别的重东西在里面。
砰砰砰!砰砰砰!
这间屋子的门突然离奇地响了起来,明显是有东西在敲着它。但传来声音的部位却很低,几乎贴着地面。
我的手电依然没有及时地帮助我们看到那到底是谁,只是用余光捕捉到了一个幽灵般的影子,一闪而过,拐了个弯溜进了墙后。
我立刻追了出去,看到与餐厅一墙之隔的是一道脏兮兮的楼梯,一直通到了楼上。在我们的右侧,还有两扇门,但是被锁得紧紧的,打不开。
砰砰砰!
同样的敲击声又出现在了楼梯的半截处,那显然是木头被击打时发出的声音。
我低头看了看凌凌,她也正在哆嗦着嘴唇看着我。
虽然我也已经是神经紧张到了极点,但还是强作镇定,给凌凌打起气来:“江警官,你这样怎么能行呢?这还没有见到坏蛋呢,怎么就成这幅模样了?”
“我……”
“就这点胆量,还想考警校呢?长大了半夜敢一个人出去上厕所就不错了!”我揶揄道。
“你……好可恶啊!”
“哎呀——!”我被凌凌狠狠地拧了胳臂,不由得惨叫了一声。
砰砰砰!
同样的声音,同样的距离和方向,在半截楼梯上的某处再次响起。分明是在引诱我们跟随着他。
“长官,是撤退还是前进,请您下令吧!”我有模有样地请示道。
“我命令你,前进!”凌凌状着胆子说着,然后把我推到了前面,而且还松开了紧握着我的手。
我见激将法果然有效,心里暗自高兴起来。我又举起了手电,把凌凌护在身后,接着向前探去。
前面只有整整八级台阶,然后就转过一个平台,拐了弯,继续向上延伸。台阶上看起来挺干净的,只是瓷砖已经严重地剥落了,在一级台阶的根部,居然还有一个圆圆的老鼠洞。扶手已经锈迹斑斑,散发着浓厚的铁锈气味儿。用手一摸,就能抚下一层铁锈的碎渣子。
那个声音似乎是在我们头顶的某处。
我急于看个究竟,就“噔噔”一步两级台阶,连上了两步,可第三步正要落下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突然从上面垂了下来,碰到了我的脑门上。
粉红的高跟鞋,冰凉的脚,还有惨白的石榴裙……
那居然是一具上吊的死尸!
嘣!我的前脚落空了,没有踩在下一级台阶上,而是落回了原处,身子打了个趔趄,整张脸都蹭在了那满是灰土的裙摆上,给它施加了不轻的重量,将那位吊死的女同胞扯了下来。
我已经受够了,本来没打算再去抬头看那女人的脸是什么样的,反正不会太好看。但我分明听到她落地时,发出的是一种“框框当当”的闷响。
如果是一个实心的人体,落地时怎么会是这种声音呢?
经过一定的思想准备,我终于将目光投向了那穿着白色套装的女人身上,只见她的头部白的很不正常,甚至光滑得泛着光泽,黑色的头发也已经跟头皮黏在了一起,边际模糊不清。
凌凌不知哪来的胆子,用手指敲了敲女人的头盖:“这是一个塑料假人?”
“是啊。”我肯定道。
经过细察,我又发现,在平台边缘的一段墙壁上有一扇很小的玻璃窗,只有一块玻璃,且无法开启,外面还歪歪斜斜地钉着许多模板。虽然从别墅外面看起来,这些窗子被封得严严实实,可凑在窗前,还是能够透过缝隙看到房子外面的情景的。
这种情形让我想到了碉堡上的机枪孔。外面的人看不到里头,但里头的人却能把外面观察得一清二楚。
这些窗子以这种方式封钉着,不正是可以起到窥探外界却又不被发现的作用了吗?
嚓——!
“谁?”凌凌甩仰起头,惊叫道。
“怎么了?”我急忙将光芒射向了凌凌头顶,上面只有一段护栏。一个类似窃笑的声音突然响起,并很快远去,听起来阴险无比。
“刚才有人摸我的头。”
我又环视了一圈,说道:“我们周围真的没人啊。”
凌凌不说话了,她抬腿几步迈过平台上的假人,站在那里朝楼上喊道:“死老太婆,你快出来呀!”
黑暗中,这声呼喊几经墙壁折射,最后又汇聚在一起,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事到如今,我已经可以断定,这房间绝对不像凌凌说的那样是她的家,到这里来也不大可能是来找什么妈妈的。莫非凌凌一直在对我隐瞒着什么?
一股复杂的情感突然涌上了心头,其中包含着对未知的恐惧,也包含着被利用的愤怒感,更夹杂着对凌凌的无限怜悯,如此的迅猛,几乎冲昏了我的头脑。
我再也按耐不住,摇晃着凌凌的双臂,大声问道:“这个屋子里的人,到底是谁?快告诉我!你一直在骗我!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
“凌凌你来呀……我送给你朵大红花……”
一个饱含幽怨的女声飘渺婉转地唱起歌来,然而却明显不是凌凌,那声音来自二楼的一个房间里。
那种凄凉的嗓音简直就是在招魂。我感到头皮上每一根头发都竖了起来。
伴随着歌声的响起,传来声音的那个房间也突然有了一丝微光,透过门梁上的玻璃,天花板被映得昏黄,摇曳不定。
我什么都不顾了,不管屋子里那个家伙是谁,我都饶不了她!
我很响地踩着楼梯的台阶,给自己壮着胆子,冲上了二楼。一扇暗红的木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射着烛光。
砰!我一脚踹开了那扇门,屋子里的情况尽收眼底。
无论是屋里的气味儿也好,还是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