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状元相公by久小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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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我们像上次一样在一家客栈饱餐了一顿,之后左非言又给我买了些零嘴儿,原来怎么没发现,左非言这么贴心呢。
回到白廘书院,我拉着左非言去见爹爹和娘亲,爹爹看到我和左非言紧握的双手,觉得十分别扭,佯装咳嗽了一声,我就假装没听见,直接忽略。
娘亲发现了我左臂的绷带,忙问:“谁把你掳走了?你这些天去哪了?还有你这左臂怎么了?”娘亲上前就问了一大推问题。
我在爹爹和娘亲面前有些没底气,小声说道:“是安子墨将我拐走的,幸好我机灵,偷偷下毒将他们都迷倒了,不过,不小心摔下马车将左臂给摔伤了。”
“什么?你摔下了马车?”娘亲听到立即开口道,说着就走过来检查我的身体,我忙道,“没事娘亲,我伤的不严重,过些日子就好了。”
“你这左臂骨折了吧,还说不严重!”娘亲一眼看出了我左臂的状况,我想瞒也瞒不了。
爹爹冷眼看着左非言,冷冷开口道:“你不觉得你有必要说些什么么,诗诗受伤和你脱不了干系。”
左非言单膝下跪,我一阵惊呼,左非言笑着递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夫子,这次的事情的确和学生脱不了干系,但是学生保证这种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
爹爹冷哼,“就凭你,拿什么保证?你说,上次的青。楼事件,再加上这次的事情,这就是你的保证?”
左非言垂眸,半晌道:“夫子可否进一步说话?”
爹爹一甩袖子进了里间,左非言随着爹爹一同进去,我心里担忧起来,爹爹态度这么决绝,我若是和他说我要和左非言在一起的话,他一定不会同意。
“你还没说你这些日子都在哪呢?”娘亲不依不饶道。
“这个……对了,娘亲,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不见的?”我忙转移了话题。
果然娘亲还是那么好骗,“那日我听完主持诵经后,回到我们住的小院,发现你不在就去找你,结果在后院里发现了两株草药,我便猜到是你偷偷溜进后院采的,但是在后院也没找着你,我又央了清语寺的师父帮我找,找遍了整个寺院也没发现你。”
“后来呢?”
“我想起了我抽到的那支下下签,心里不安起来,忙回了书院,把事情和你爹爹说了一遍,正巧接到了安王的信,他说碰巧发现了你的手链,他正派人寻找,让我们放心,再后来,又收到了非言的信,我这才放下心来。”
我挑眉道:“安王?手链?”我看了我的手腕,果然卓不群送我的那串血红的玛瑙手链不见了,想必是与安子墨争执的时候丢的。
“你失踪那日,安王曾路过清语寺,得知你失踪,他又一时赶着进京,就吩咐王府管家派人在周围寻找。”
安王进京了?他既然发现了我的手链,想必是遇到了安子墨,这么说,如果我晚些进城的话,也许就能遇到安王了。
左非言和爹爹进去了那么大会还没有出来,我看了娘亲一眼,说道:“娘亲,我先回房了。”为了不让娘亲在发现我身上的伤,我得赶紧回房让应蝶给我擦擦药,背上的伤一定得瞒着娘亲。
擦好药之后,我想着去安王府走一趟,结果却在半路上遇到了左非言。
我立即上前道:“左师兄,你和爹爹都说了些什么?”
“我和夫子约定了一个三年之期。”
“什么三年之期?”
“我想夫子保证,三年之内会放下一切和你生活在康定,给你一个安全的环境,若是三年之内我做不到的话,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这么多士子参加科举不就是为了进入朝堂一展抱负么,我相信左非言将来必然会是佼佼者,爹爹这么要求,简直是强人所难。
“这不公平,我去找爹爹。”我眉宇间染了些怒气。
“诗诗别去。”左非言一把拉住我,“这是我主动跟夫子提的。”
“主动提的,为什么?你不想入仕么?”我疑惑。
“我参加科举本就不是为了入仕,只不过是一个约定,也算是还了一份人情。”左非言淡淡的笑了,“我一直都讨厌官场的尔虞我诈,但为了生存却不得不勾心斗角,这些年来我一直活得很累,我早就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再说,以后和你一起生活在康定,就很好。”左非言轻轻握了我的手。
“左师兄,和我一起去安王府吧。”我看了眼左非言,他微微点了点头。
正在我俩浓情蜜意之时,卓不群冷着一张脸走到我跟前,看到我和左非言交握的双手,眼底的愤怒更甚,一把将我和左非言的手分开,看也不看左非言,直接把我拉走,“诗诗,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忙回头看左非言,“左师兄,我……”
左非言淡淡笑道:“没事,你先去,我等着你。”
卓不群一直将我拉到我的院子里,才松开我,直接问道:“你真的喜欢左非言么?不是那种小孩子的喜欢,而是……”
“卓不群,我都十三了,不再是小孩子了。”我打断了左非言的话。
卓不群不说话,过了半晌,盯着我的左臂,“你看看你的左臂,你想想左非言他都带给你了什么?他不值得你喜欢。”卓不群怒道。
我看着卓不群眼里的受伤,握了他的手道:“卓不群,你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好不好?十二公主那么优秀,你为何就不去发现呢?”
“她再好,也比不上我心里的你。”
呃,接连被表白,似乎也挺糟糕的。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从我记事起,就把你记在了心里,没有人能够替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我们一起长大,十三年,我都不曾在你的眼里看到我,为何左非言才来了一年就得到了你的心?”卓不群悲戚的说道。
“你可知道有一种喜欢叫做一见钟情?”
卓不群惊讶抬头,喃喃道:“原来那时,你就已经喜欢他了,我还以为你是一时新鲜而已。”
我拍了拍卓不群的肩膀,“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卓不群愤愤道:“只要他还没向你提亲,我就还有机会。”说完,卓不群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这么不知不觉祸害了一个大好青年。
我和左非言来到安王府,王府里只有管家和一些下人,管家看到我来了,惊喜道:“孟姑娘,您总算平安回来了。我这就给主子捎去一封信,给他报个平安。”
我点了点头,“王管家,我来一是想让你给安王报个平安,再者谢谢安王和王管家在我失踪后帮忙寻找,这是我对您的一点心意。”说着将手里的礼盒递给王管家。
王管家笑着接了礼,“孟姑娘客气了,老奴这都是奉命行事。”
“安王可有说他什么时候再回康定?”
“这个老奴不清楚,主子的事情,咱们做奴才的也不敢过问。”
☆、他们才是真爱谁给老子脱的衣服?
转眼间,便到了秋闱的时间。去年,我答应亲手给左非言酿桂花酒,如今经过一年的发酵,桂花酒完全进入酒里,我和左非言来到地窖里,便闻道一阵沁人心脾的酒香。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下,把盏向黄昏,酒香盈满袖。
美酒,斜阳,佳人,按理来说,今日多么适合约会,可偏偏来了个不速之客生生打破了这份美好。
卓不群看到我和左非言坐在一起亲昵的说着话,气不打一处来,气哼哼的自己找了个凳子坐在了我们对面。
他看着我们面前的几坛酒忙拔掉酒塞,给自己满上了一碗,随即咕噜噜一饮而下,迎着我惊愕的眼光,卓不群又给自己满了一碗酒,丫丫的,他以为这是白开水么窠?
我按住了卓不群的手道:“卓不群,你又发什么疯?喝酒跟喝水似的。”
卓不群挥掉我的手,“看着你们在一起我心伤行不行?”
“难道你不知道借酒浇愁愁更愁么?”
左非言也给自己满了一杯酒,对卓不群道:“既然你要喝,我陪你。旆”
卓不群懒懒的看了左非言一眼,没说话,继续喝他的酒。
我看着他们两人一人一杯的喝着,一会功夫第一坛酒就见底了,我急道:“都别喝了。”
结果这俩人跟不理我,很快我就发现自己被忽略了。索性我也拿出小酒杯,刚想给自己倒一杯酒,左非言一把夺过我的酒杯,“你不许喝。”卓不群将酒坛抱走,“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瞎凑什么热闹。”
我气哼哼的翻了个白眼,过了一盏茶功夫,第二坛也见了底,卓不群有些醉了,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左非言,今天我把话给你说明白,诗诗是喜欢你没错,但是……但是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放弃。”
左非言淡笑:“我也不会松手。”
作为他们争抢的女主角,我心中一时五味杂陈,看着他们喝的正欢,我转身去了屋子。好好地一次约会,被卓不群一搅合,结果倒成全了他们两个,给他们一个拼酒的机会。
又过了半晌,我迈出屋子,发现这两个人已经喝得烂醉,我忙央人将他们送走,因左非言的屋子离我的院子比较近,便将他们二人皆送到了左非言的屋子里。
第二日我还没有睡醒,便听到卓不群的一声惨叫:“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忙去凑热闹,结果发现来凑热闹的不止我一个,有好几个师兄都站在左非言的门前指议论着。
屋子里又传来卓不群的大喊大叫:“谁能告诉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外面的的一群人忙伸长了耳朵,贴近左非言的窗子。
“我的衣服呢,谁给老子脱的衣服?左非言你个小人,竟趁我醉酒占我便宜。”卓不群咆哮道。我们对了眼色,忙倒吸了一口冷气。
左非言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也没穿衣服,谁知是不是你占了我的便宜。”
魏明阳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兑了兑我没受伤的右臂道:“原来他们才是真爱呀。”
这时,有师兄听到了魏明阳的话,忙接道:“我原以为左非言和卓不群二人皆喜欢小师妹,却不曾想,小师妹原来是他们二人相爱的幌子。”
令一个师兄劝慰我道:“小师妹,虽然现实很残忍,但是你也别想不开。”
周围皆是对我的同情以及对左非言和卓不群的好奇,我受不了众师兄同情的眼神,一脚踹开了左非言的房门,当看到那两个人时,我顿时石化了。
谁能告诉我卓不群用手扒拉着左非言的衣服是个什么情况,而左非言胸前露出了一片大好的春光,最关键是,卓不群上身根本就没穿衣服。
这两个人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我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个什么情况,魏明阳眼疾手快忙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嘴里不住的说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将我拉到了一旁,随即对左非言和卓不群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我刚被魏明阳拉到一边,里面便传来卓不群的声音:“诗诗,你听我说!”
左非言冰冷的声音道:“拿着你的衣服给我滚出去!”接着卓不群被左非言扔了出来。
“这么一大早的,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有'基'情。”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两个人有苗头呢?”
“大约是怕这段恋情不能被世人接受吧。”
“你说的有道理,怪不得卓不群看不惯小师妹和左非言在一起,原来他觊觎的是左非言啊,他隐藏得好深呐!”
我:“……”我看着一群议论纷纷的师兄边走便议论,我也是醉了。
自此,白廘书院的师兄们皆知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被抛弃了,左非言和卓不群这一对怨偶终于修成正果了。带着拖油瓶出嫁
直到到了秋闱,这段议论才渐渐平息下去,众师兄都去了弘州考试,我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书院里养伤。秋闱过后不久,乡试的成绩下来,令众人跌破眼镜的是一直都是第一的晋升这次竟然考了第二,而一直默默无闻的左非言竟然考了我们这省的解元,
我倒没有太惊讶,这既是预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左非言终于不再藏拙了,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左非言要有所行动了么?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白廘书院又恢复了平静。又过了三个月,已经进入冬季,我的左臂已经能够能轻松地和左非言拉拉小手了。
临近十一月十五,左非言的生辰,有了上年的经验,我不禁担心起左非言来。害怕他又像去年一样喝得烂醉,我一大早就拉着左非言出去散了散步,偏巧今日北风凌冽,一般人都在呆在屋子里不出门,一路上偶尔有些行人皆以“这俩人有病”的目光看着我和左非言来回在大街上散步。不过,左非言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没有上一年的寻死觅活。
但是随着我和左非言在街道上来回走的次数多了,左非言脸色慢慢变得有些沉,终于在我们转了七七四十九个来回后,左非言说道:“诗诗,我们能不能不在这来回走了,我觉得这天有些冷,若是你得了伤寒就不好了。”
我略略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回到白廘书院,我将左非言扯到厨房,我决定给左非言一个惊喜。这一辈子我虽然没下过厨房,但是前世好歹也会煮个泡面,而且我自己也在家做过蛋糕,味道也不错。
我捋了捋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左非言看我这架势,疑惑道:“诗诗,你这是?”
我狡黠的朝他笑了笑,“这是个秘密,不告诉你,你老实在一旁等着,我待会给你个惊喜。”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蛋糕总算是新鲜出炉了。
左非言惊讶的看着我面前的这一摊东西,低声道:“果然是有惊无喜啊。”
我不乐意的努努嘴,不就是形状有点不规则,颜色难看了点么?他脸上至于露出这么纠结的表情么?
这块蛋糕,由于没有奶油,瞬间掉了好几个档次,好在没有烤糊,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满脸期待道:“左师兄,尝尝看,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生日蛋糕。”
左非言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这……真的要吃么?”
我捏了一块放到嘴里,砸吧砸吧嘴道:“不错不错,好吃。”
左非言看我吃的津津有味,看着面前那一坨不知何物的东西,咬了咬牙,也拿了一块放入嘴里,“凑合,就是有点甜。”
我瞥了一眼左非言,撅起了嘴,人家好歹辛苦了那么长时间,好歹夸一下人家呀,“哪里甜?明明就不甜好不好。”
左非言低头在我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坏笑道:“这里甜。”
我顿时羞红了脸,嗔怒道:“左非言,你个大坏蛋,吃我豆腐。”
左非言戏谑道:“你不是喜欢我对你坏么?我还得让你掉进我温柔地漩涡里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