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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大明1937-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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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七十年代,在“大明门(中华门)”的位置上,建起了一座高大崭新的俄式纪念堂,和对面中华紫禁城的红墙碧瓦遥遥相对。

而大明门,这座“中华门”,也和无数珍贵的华夏遗产一样,在这块大地上迅速的、永远的消失了。

……

上午十一点,朱佑榕帅皇亲国戚、文武群臣进入大明门。穿过“千步御道”,来到了天安门前。

在这里,又进行了一场小型的“换牌仪式”。由满清世祖顺治赐名的“天安门”,现在又改回了汉家王朝时期的名字——承天门。

然后,女皇及众人进入承天门。大明门是皇城的外正门,承天门是北京皇城的内正门。再往里一道就是午门。承天门以内是皇城,午门以内就是宫城。而宫城,就是紫禁城的正式部分了。

承天门和午门之间的部分,由中轴线分为两半。左边是社稷坛,右边就是太庙。朱佑榕命群臣候在太庙外,自己率领朱家的子孙们,进入太庙祭奠列祖列宗。

祭奠之后,朱佑榕又率领皇亲国戚和文武百官穿过午门,正式进入北京紫禁城。

紫禁城分为前朝和后廷,合成“朝廷”。前朝的中央大殿,也就是整个帝国的权力中心、最高大的“金銮殿”,明朝叫“奉天殿”、“皇极殿”,清朝叫“太和殿”。现在,太和殿也已经改回了北明时期的名字:奉天殿。朱佑榕登上金銮殿正中央的宝座,心满意足地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

百官朝贺完毕,时钟也已敲响了十二点整。

这时候,御膳房早已做好午膳,朱佑榕下旨传膳,就在奉天殿中赐宴,款待群臣。

……

午后,朱佑榕只带着朱郑两家的舅舅姑姑、弟弟妹妹们,穿过后宫,从北门神武门出紫禁城,登上万岁山。万岁山也叫煤山,就是崇祯皇帝最后自缢的地方。

朱佑榕凝望着这棵高大苍老的古槐树,轻轻默念道:

“……朕凉躬圣意,有伤天德,死去无颜见祖宗……故去面冠,以发覆面,任贼分割,无伤百姓一人……”

崇祯皇帝朱由检和朱佑榕相隔十几代,中间更加上血统变更,实际上已经由朱氏血统转为了郑氏血统。朱由检虽然也称得上是朱佑榕的祖先,但无论从年代上还是血缘上,都已经十分遥远。朱佑榕按道理是感受不到那种对亲人的悲痛的。

可是此情此景,默念着先祖崇祯最后的悲凉遗言,朱佑榕一时竟然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身后朱郑两姓的弟弟妹妹们,似乎也是被朱佑榕感染了,似乎也是被同样的情绪支配着,一大群女孩子们都“滴答滴答”地落泪,男孩子很少,就几个,此刻也都低下头,面色沉重。

“哇”地一声,朱佑榕最小的妹妹、十四岁的朱佑楠突然哭出声来。不过也只是那一声,接下来就在不住抽泣着。

朱佑榕垂着眼泪转过来,抱住了自己的小妹妹,一起哭着。

转眼间,好几个女孩都大哭起来了。其中就数郑玉璁哭得最响,以至于成功地把表姐“哭”了过来,又搂住自己,两个女孩一齐哭起来。

……

此时,西北方两千五百公里外的阿勒泰城内,清军西北兵团第五十一军司令部内,却弥漫着一种紧张、焦躁的情绪。

身为蒙古人的军长额尔敦木图,坐在一张铺着虎皮的椅子里,盯着眼前的这个蓝眼睛、高鼻梁的俄国人,脑中思想剧烈斗争着。

第七卷 统一战争 第200集 苏联的算盘

这个苏联人和额尔敦木图之间交流不需要翻译。虽然额尔敦木图不懂俄语,这个苏联人也不懂汉语和蒙古语,但是他们都能说流利的哈萨克语。在北疆阿勒泰这个多民族交错的地区,会说两三种语言的很常见。

这个苏联人倒不是哈萨克人,而是纯正的俄罗斯人,而且是从莫斯科来的,全名叫耶夫根尼?彼得洛维奇?彼得罗夫。只不过他主修哈萨克语,曾在苏联加盟国哈萨克斯坦当过官员,后来被调到莫斯科的。而额尔敦木图出生在外蒙古西部,靠近北疆的地方,从小就在阿勒泰地区混,也说得一口哈萨克语。

额尔敦木图五十来岁,自小父母双亡,从少年时期就在天山北边混,开始过着半游牧半强盗的生活,后来加入了匪帮,成了职业土匪。和蒙古匪帮、哈萨克匪帮、哥萨克匪帮、汉回匪帮都打过交道,机敏胆大,心狠手辣。

后来他的骑兵匪帮渐渐做大,苏俄内战期间,他又陆续收编了好几股俄国白军的残兵,竟发展到了上万骑兵,成为北疆最大的个人武装。二十年代被邓尼金领导的白卫军抵抗运动收编,得到了一个“新西伯利亚白卫军”的番号,以中国北疆阿勒泰为根据地,骑兵四面出击,苏联哈萨克斯坦东部、新西伯利亚南部一带,都是他的活动范围。他不断收编被没收了土地的农民和被没收了牲畜的牧民,洗劫城镇,和苏俄红军捉对抗。每当苏联境内的“集体化”力度加强的时候,他的队伍就能迅速壮大。

到了二十年代后期,乌拉尔山以西的各股白军基本都被歼灭了,布尔什维克在俄国的统治越发稳固。白俄精神领袖邓尼金也流亡法国,整个“白卫军”运动进入低潮。苏联红军能够腾出手来,调集重兵收拾中亚的“残余白匪”。额尔敦木图的骑兵和红军骑兵打了几仗,谁知对方是红军骑兵名将布琼尼。额尔敦木图吃了大亏,头脑清醒过来,知道苏境不好混了,也就把自己的队伍拉回北疆,以向各部王公收保护费维持开销。

这时候,额尔敦木图便跟清廷买了一个“少将军长”的官衔,弄了正式番号,由政治性匪帮漂白成大清官军,成为大清“千师陆军”光荣的一部分,名义上受西北军团司令部节制。但其实也和清军其他杂牌军一样,基本上谁也管不了他。

现在,他的队伍虽然只有几万人,在整个“西北军团”里只占一小部分,但却是多少年刀头舔血、打仗打出来的,属于“凶悍骑匪”,是“西北军团”里最为强悍的一支。在大清铁路只修到西宁的情况下,他这里就是天高皇帝远。纵不能说是“北疆王”,起码也是阿勒泰地区的土皇帝了。要不是他拉回来的时间还比较短,人也不太多,他早就把“西北军团司令”的位子搞到手了。

……

额尔敦木图是“从小混大的”,他留着哥萨克式的大胡子,腰里插着两把盒子枪,拉着架子坐在虎皮椅子上,面前一大盘羊肉,一副座山雕的架势,不阴不阳地盯着面前这个从莫斯科来的、文质彬彬的“从小学习大的”苏联干部。

“额尔敦木图同志,您请听我说……”

“同他妈了个X的志!”额尔敦木图破口骂道,“谁他妈的和你们是同志!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他妈的是什么鸟玩意儿吗?啐!妈的,你们抢起粮食来比我们土匪还彻底,连他妈种子也不给老百姓留,弄得我们来年都抢不到粮食,只有整村整村的尸体……尸体就尸体吧,还都是活活饿死的,跟骷髅没区别,一点肉都剔不下来,想吃点人肉活命都办不到……操,老子干了几十年土匪,碰上你们才算开了眼界了。还好意思叫我们匪帮,老子匪有匪道,抢粮不断人活路,你们连匪道都不讲,抢完余粮抢口粮,抢完口粮抢种子……要不是老子及时把队伍拉回来,连老子这当土匪的都得饿死!……还腆着脸叫‘战时什么什么主义’……你自己摸良心说,你们都是什么玩意儿吧!”

彼得罗夫脸不红心不跳,依然文质彬彬地说道:

“额尔敦木图先生,您请听我说。您所质疑的战时XX主义政策,是在残酷的战争环境和物资极度缺乏的特殊条件下被迫采取的带有军事性的非常措施。列宁同志也说过:当时所处的战争条件下,这种政策基本上是正确的。它使苏维埃俄国最大限度地集中了全国的物力和财力,从而保障了军事上的胜利,为粉碎帝国主义的武装进攻,捍卫十月革命的胜利成果,保卫新生的苏维埃政权创造了必要的物质前提……”

额尔敦木图一边耐着性子听着他叽叽歪歪,一边从桌上盘子里切羊肉吃。他用哈萨克小弯刀割下一片羊肉,蘸蘸佐料丢进嘴里,摇头晃脑的嚼着,满足地吞咽下去。吃到香处,情不自禁地把一只脚翘到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他打了一个饱嗝,扔下了刀子。

而这时候,彼得罗夫还在向他宣传革命理论:

“……更强的社会优越性……物质极大丰富……人民丰衣足食……”

彼得罗夫虽说是从莫斯科派来的,但也只是个小角色,也已经好几个月未尝过荤腥了。他一边背理论,一边偷瞧着那一大盘羊肉,馋得快要疯了。

额尔敦木图又打了一个饱嗝,剔着牙,看到彼得罗夫的模样,咧嘴一笑:

“你是红军,我是白军,你敢来忽悠我,也是条汉子……既然是客人,又是汉子……”

豪爽地把剩下的大盘羊肉推到他面前,笑道:

“来,朋友,吃吧!”

彼得罗夫腹中虽然“咕噜”了一声,但仍是迟疑地抬起头来,盯着这个前“白匪大头目”。自己吃了白匪的饭,这要是让谁报告上去,那回去也就性命不保了。

“怎么?”额尔敦木图一瞪眼珠子,“朋友,瞧不起我?”

“咚”的一声,哈萨克小弯刀钉到了桌面上,刀柄还在颤动着。

彼得罗夫惊得一闭眼,然后心中暗道:不能害怕,不能在白匪面前丧失了气节。

他也哈哈一笑,拿出很豪迈的样子拖过盘子,拿着小弯刀大吃了起来。喷香的羊肉入口,他几乎立刻就开始了狼吞虎咽。

额尔敦木图笑道:

“看你个小样儿饿的,你他妈说的话自己相信吗。行了行了,别说那没用的了,我也听不懂。咱还是说点干货。……怎么,你们当家的,那个斯什么林的,还不肯松口?还是只是让老子当什么‘加盟共和国总统’?跟你们当家的说,老子不要当什么统,也不要加盟你们那个鸟苏联……老子要么就老老实实归顺大明,图个平安……要老子独立的话,就要保老子当皇帝!”

彼得罗夫死命咽下一大块羊肉后,半天才喘过气来。他摇摇头,说道:

“将军先生,您这是帝国主义,我们不能支持一个帝国主义国家……”

“什么主义不主义……”额尔敦木图冷笑道,“也就是你们下边这些小虾米才把什么‘主义’当真……你们大当家的才不会把这些鸟主义当真呢!要说你们列宁祖师爷,他有点理想倒是真的……至于你们现在的大当家,我告诉你,那屠夫眼睛里只有俩字,一个是‘权’,一个是‘利’!还他妈的主义……好了好了,你滚吧,叫他换个明白人来跟我说!”

彼得罗夫一手拿着小弯刀,一手抓着一片羊肉,惊愕地抬起头来,望着他。

额尔敦木图哈哈一笑,又换了一副笑脸,笑嘻嘻地说道:

“哈哈,兄弟啊,你这样怎么混啊!唉,你们大当家的打得什么算盘,你还不如我知道……其实,他才不在乎我是当皇帝还是当什么统呢!妈的,他心里想的是,这小子直接宣布当皇帝最好!这样明军就不能容忍,就算刚打完仗,也得马上再过来打我……他无非就想让我宣布北**立,或者宣布阿勒泰地区独立,然后你们苏联立刻承认,接着明军肯定会来打我,那么我这几万人肯定招架不住,走投无路,想活命肯定会向你们苏联求援……哼哼,那你们苏联可就有理了,嘴里喊着‘保护弱小国家不受侵略’,或者喊着‘保护哈萨克族同胞’,然后大军直接就从哈萨克斯坦开进来了!

“明军的铁路只到西宁,剩下两千多公里全得用四个轮子。你们西伯利亚大铁路在阿拉木图这儿就有一站,几乎下车就是国境线……你们从莫斯科到这儿全程铁路,差不多算是在家门口打仗,他明军千里奔袭,人挑马拉的,就算倾全国之力,也不是你们对手啊!他明军刚打下了整个北方,根基未稳,北方那些当官的还离心离德,那几百万清军降卒安置不好还得生变,北方新添了好几亿张嘴要吃饭……你说西北这场仗他明军能打多久?为这块地方他值当的拼老命吗?就算他拼了老命,能打赢吗?打上仨月俩月,撑不住了,少不得谈判求和,到头来这西北边界,还不是你们说怎么划就怎么划!……哼哼,老子的阿勒泰,老子的北疆,就正儿八经姓苏了……”

……

彼得罗夫愕然,望着这个大白匪头子,呆若木鸡。

额尔敦木图笑道:

“回去告诉你们大当家的,要老子宣布独立,没问题,都是出来混的,差不多就得给面子……只不过有一条,老子要的枪、钱、粮,就别打折扣了,赶紧运过来。你们困难,老子更困难。没这些东西,老子不敢独立,没底气。老子也不当什么统,也不会傻的去当皇帝,触那朱小娘子的霉头……老子当个‘国王’、‘大汗’什么的就可以了。今后大明、老子、苏联三家,和和气气做邻居。你们不就想要个缓冲国吗?行,老子就给你们当这个缓冲国。你们老百姓跑过来了,老子给你们绑了送回去。这总行了吧?

“至于跟大明,老子还是要称臣纳贡地。老子从小混大的,最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拳头没人家大,就得甘心当小弟。你们大当家的也别指望老子替你们去惹大明,再让你们有机会把手伸过来……老子没那么傻,你们也别太过分,大家过得去就行……

“至于你们这些布尔什维克,你们这主义那主义的,都是些圣人啊!你们不食人间烟火的,估计我跟你们称臣纳贡你们也嫌俗……这么的吧,北疆这块出产也算丰富,什么矿产、石油、森林资源的,优先跟你们做生意,最多再来个优惠价,够可以了吧!你们要再得寸进尺,老子就干脆归顺大明,图个晚年富贵平安……那你们再想伸手,可就得晚起袖子直接明抢了。‘侵略军’这顶帽子,你们这些圣人有种戴上吗?……行了行了,老子的话都说在这里了,都记得住吧?回去跟你们大当家的学吧!朋友不送……”

第八卷 亚洲大战 第1集 苏军进军南疆

3月18日,朱佑榕祭拜了太庙,晚上在北中南三海中赐下御宴,之后又举行舞会,款待群臣和各国使节、记者,庆祝自己的23岁生日。

第二天,19日,女皇专列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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