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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盗墓奇兵-第58部分

小说: 盗墓奇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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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叫人佩服啊!
(因小胖和我叙述在先,当时陈黄燕并未在边上,所以陈黄燕此时说来,钦佩之情真切诚恳,断非揶揄讽刺的反语。但我心下如同明镜相仿,又正值大家团坐吃饭,顷刻间便几乎抑制不住要饭喷而出。将笑意强行压下后,拿眼睛望定小胖,就见他端坐若定,毫无愧意,一张胖脸半带赞许,半带谦虚,竟似将陈黄燕一片真心称赞系数收下,尚且频频颔首暗自回味,意味泰然。不由得某人不服:世界之上扮猪吃虎之人到达小胖之处的境界便臻巅峰,再无超越的可能。)
陈黄燕继续说道:这个时候可能止水已经完全消失了,所以墓室里面越来越暗,逐渐就看不清楚了。你们躺在天河浮槎里面,我和张哥、许意三个都攀在浮槎的边上,在浮槎撞到墓室顶部又反弹回来后,可能是人比较多的缘故,重量和浮力基本达到了平衡,居然一下子悬浮在了弱水之中。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啊,我完全感受不到弱水的浮力,人攀在浮槎上面,两脚悬空,仿佛是挂在毫无凭依的悬崖边上一样。当时的状况是我们暂时凭借天河浮槎不会沉于墓室底部,但悬停在水中迟早也会窒息而死,我估计墓室的最上层可能有没有被弱水完全占满的空间,如果这样我们还可以争取一些时间,看看能不能从千魂针的入口处出去。但是,人算千条多,天算只一条,现在想想,凡人有时候做太多事情都是徒劳无益的,到时候还不是一场空?就象娇娇那样。。。(陈黄燕说着一双解语的黑目看着我,说不出的心灰和失落)她叹了一口气又说道:我拼命蹬着水,谁想弱水不但是毫无浮力,甚至于连阻力都几乎没有,我踩了一会儿,天河浮槎只是稍许动了一点,完全没有办法将之向上推去。慢慢地四周终于转成漆黑一片,当时给我一种错觉,我们仿佛是置身于无垠的宇宙空间,四顾皆无尽头,心里面的惶恐就象是被整个世界遗弃了一样。
后来。。。可能只有几秒种,我感觉弱水几乎无法察觉地在向上流动,我判断应该是息壤逐渐逼近了,在那一刻,我放弃了,一旦墓室被全部胀满后,大家肯定无法逃脱了。就在这个时候,天河浮槎突然又动了起来,竟然自己向着被盐龙撞破的空洞处滑了过去。。。说到此处,许意微微一笑,接口道:所谓天河,我想并非真的是天界之河,应该指的就是古神话中隔绝世俗世界与昆仑天脉的天堑,据说里面所流的就是弱水,“天寒不冻,天热不腐,以天河浮槎为渡舟,人力不可加诸分毫,任其自来自往。”我想那个时候它应该找回了失落了数千年的感觉,真正回归到本来的面目了吧。陈黄燕听了点了点头,说:虽然我不知道天河浮槎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但许意说的应该和事实的本质比较接近了。然后,陈黄燕又接下去说道:这个时候,息壤已经膨胀到了脚下,我们三个一下子有了借力之处,顿时希望又回来了,连忙脚蹬手推,瞄准印象之中那个破洞的地方,依附在天河浮槎上将其推出了洞口。

第三章:梦非梦 醒非醒III
更新时间2008730 13:35:55  字数:2187

 在回来的路上,我的身体还是比较虚弱,失血过多加之赶了一路,在初夏的炎热环境下,伤口愈合地不是太好,在到达九荷村的那个晚上,貌似伤口开始有些发炎了。
刘见喜老头的警惕性相当地高,一见我们去时五个人,来时却变成三男一女四人帮一样的组合,心里便已打了一突。又见我们浑身的行头一改当初海军陆战队似的光鲜状态,转行加入了丐帮,加之我又隆重地进行着伤口展示,更是平添了十分的可疑。进屋的一路上,两只眼睛如同核磁共振一般,将我们四人浑身上下扫描了数遍,话中尽是试探和机锋,多少年革命斗争的经验化作人生历练,说得形象点,全身上下每个汗毛孔子都是空的。
“你们这些娃娃虽说都是些喝过化学糨糊的国家人,看的书比我耍的票票还多哈,但脑壳壳不知道天高地厚嗦,莫不是路上见了些鬼样鬼样的东西撒?”刘见喜一双浑浊中又透出精光的小眼盯着我们看了半天后问道。
听见老刘头的问话,我半是生理半是心理地哆嗦了一下,心下打起十二分的警觉。虽说此处山高皇帝远,但是老刘头显然已经看出我们并非进山考察这么简单,要是其抓到什么蛛丝马迹后到乡里面一说,估计就要坏事。但是在这人肉测谎仪面前,首先我们少了一个人的事情就轻易糊弄不过去。
小胖是心烂嘴不烂的主,为人处世是得占便宜之处且占便宜,能在言语之上挤兑别人而没有挤兑的话,便是极大的浪费,况且他来时被老刘头一顿抢白,到此之时尚且如鲠在喉,痛痒难搔,当即还嘴道:“好叫老人家知道,一者我们喝的都是英雄牌的墨水,喝糨糊勾当的乃是三毛前辈所为,你莫要老卖(迈)年糕(高)冲壳壳给弄混了,到时候人家不干,告你个侵犯版权可就成冤假错案了。二者我们都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大好革命青年,不是党员就是团员,不是团员就是少先队员,个个是大义凛然外加道貌岸然。所以说自古英雄驱虎豹,哪有豪杰怕熊皮(罴),莫说是些国产的牛鬼蛇神,即便是来些进口的神鬼传奇,我们也能够轻松搞定。”
刘见喜乃是土埋半截,生冷不忌的主儿,唯一欠缺的就是久在深山,信息闭塞,于世面一道所知较少,但人情世故看人识物方面却老而弥辣,小胖既然已经被其划入混球之列,对小胖的一番话语权当驴叫骡鸣,充耳不闻。依旧拿眼睛望定我的双眼,其尖锐犀利直刺我的心脏。
俗话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但当下的情况却是惹不起咱们还躲他不起,九荷村的一亩三分地皆是刘家的地盘,当然由他刘见喜做主。我是急困交加,脑袋里面的晕眩是一阵猛似一阵。忽然间想到了一个笑话:问:前面有老虎,后面有狮子,河下有鳄鱼,我是如何过桥去的?
如何过去?晕过去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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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躺在离九荷村最近的一个城镇的旅馆床上逐渐醒来的时候,在小胖义愤填膺的口水中,我这才知道:在战友们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居然可耻地晕了过去!不过正因如此,我们才避免了被人民民主专政的危险。危难之中陈黄燕表现出了良好的组织能力和临场素质,她简单地向刘见喜说了我们所谓遇到的经过:李娇娇在爬山的时候不慎摔伤了腿,可能导致了骨折,而我也在拉她的时候受了伤。我们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后,因为李娇娇骨折不能进行随意抬动,反而我腿上的伤口有恶化的迹象,由于担心我会向败血症发展,因此在留下充足的水和食物后,将李娇娇留在了原地,四个人半抬半扶地将我弄回了九荷村。陈黄燕说着还煞有其事地向刘见喜讨担架,好去抬李娇娇。
所谓晕地早不如晕地巧,我这一晕更给了陈黄燕脱身的借口。一来我是真晕,属于本色出演,情真意切没有任何虚假广告的成分,二来毕竟刘见喜对我们尚在起疑阶段,并未将我们划成地、右、反、坏的阶级敌人,加上陈黄燕言辞恳切、声情并茂,竟然给蒙混了过去,对我们将李娇娇一个受伤的弱女子单独留在深山之中的非常举动给忽略了,立马张罗着找担架拉壮丁。陈黄燕一时推脱不掉,只得紧使眼色让机灵的许意留下,好连夜带九荷村的人去找李娇娇。其次假装乡亲们第二天还要营生农活,因此上不麻烦大家了,接过担架让小胖和张虎城抬着我,自己为他们照亮,连夜飞也似得逃下了山。
等我们四个人刚刚走到下山之路的半道上的时候,许意就已经从后面赶了上来,小胖一问之下,原来许意乃是柏杨老学生的读者,尿遁的功夫学了个十足十,要逃脱一班精明不足淳朴有余的农民兄弟还是绰绰有余的。小胖听后,大发感慨,并且据说还强悍地讲了一句名言:知识改变命运,金钱改变桃花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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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再追寻盛放息壤的木盒为什么会被张虎城抛了出去?为什么无法打开的机关会在瞬间进行自行开放。。。。。。经过种种无法理解的过往,我心中充满了对冥冥之中隐藏于天道之后那个造物的敬畏。。。
列车依旧向着东北方向飞驰,暗夜中莫可名状的事物一闪即逝,宛如天理循环稍纵即逝,既然命运无法把握,何来庸人自扰?
我沉默着,我思考着,随即慢慢睡去————


第四章:冷如风
更新时间2008823 12:56:12  字数:2431

 昨晚折腾了一夜,早上起来腹内空空,自然有些精神不振。小胖用一种怨妇般的眼神望定我,尚且对我昨晚扰他美梦有所愤怒。但是我的精神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世界先进行列的水平,自是安之若素,就当他的冷脸是春风喜雨,灿烂无比。
火车的餐车乃是世界上最牛的存在:众所周知的难吃,众所周知的昂贵,众所周知的恶劣态度,但是我们只能忍受。
我和小胖做的是今朝有酒今朝烂醉的营生,视金钱如聚散之粪土,观红颜为未腐之骷髅,心态之平和恬淡,对境遇之随遇而安的能力自然不是常人所能够比拟的。作我们这一行的,身体是第一位的,我们向来对饮食方面保持着高标准严要求的优良作风,一点都怠慢不得,什么泡面、饼干之类,除了万不得已,否则一律视作洪水猛兽,轻易到不了我们嘴里。所以我们在坐车的时候,即便餐车上的东西再贵,也是唯一的选择,好歹也是热乎的饭菜,总好过速食的垃圾食品。
不出所料,餐车一如既往保持了座有虚席的完美状态,三三两两的食客说明了此趟列车的味道和价格同样不太平易近人。
我拿眼睛一扫,心中便有了一个大概:不算我和小胖,车上埋头吃饭的有四女八男共十二个人。倒斗一行虽然阴讳,但也算盗门分支,其切口、习惯都有类似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准则更是千古不易。此种习惯外人看来似乎有些病态,但踩点、找退路这一基本功课已经深入我们的骨髓,也可算是职业病的一种,只是不知道能够向谁索要工伤赔偿。
我略一走神,旋即嘿嘿一笑,又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就近找了两个位置拉小胖坐下。
叫齐了数种车上最贵的早点吃食,正低头要慰藉那五藏府之时,忽然觉得自己脖颈之处似乎有数道寒风贯领而入,令我不禁有了打冷战的yu望。我的第六感觉向来精准,连忙抬头四处张望,心中小鼓频敲:莫非行藏败露,被条子盯上了?否则密封的车厢里面只有饭菜的熏闷之气,何来凉风?
我抬头一看,却无异状,十来个食客均攒眉苦脸吃得艰难,观其神色举止内里并无有差人模样的混迹其间,心中不禁大为诧异,只好悻悻然低头吃饭,耳边只听得小胖叨叨:捡到根鸡毛就以为发现了始祖鸟,你穷折腾吧!吃光了不要怨我胃口好。
此话一出我又是一惊:小胖虽然混沌,但显然技艺精进,看其马马虎虎,死嚼海咽,谁知我这几下小动作皆入了他的肥眼,所以吴下阿蒙也有进化成白袍子龙的可能。
心中乱如细麻,理之不清,遂放在一边置之不理,安心吃饭。方吃了几口,喝了一杯豆浆后,腹中有些底货,舒服了不少,正要风卷残云一扫而空,忽然那种阴冷如风的感觉再次袭来,而且此次更为明显,背上的汗毛都不由自主蠢蠢欲动,浑身如坠冰窖之中一般。
我呼的抬起头来,连带打翻了两个碟子,拿眼光向四面看去。这回小胖也有了感应,嘴上叼了半根油条,目光如炬,象极了受到威胁的沙皮狗一样,浑身肥肉绷得紧密如铁,凛冽的气势几可杀人于无形。
就在这时,我和小胖都将目光聚焦到一处,看到了一个奇异莫名的景象。
一个小老头正在吃螃蟹!
老头?吃螃蟹?有什么好奇怪的?莫非还能怪过古尸鬼祟去?
当我在某个时候将这句话告诉陈黄燕的时候,她差点将嘴巴里面的饮料挥洒到我的脸上。然后说出了一句人人都会问的问题。
江南之人食蟹多过吃牛肉,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每到秋风乍起,ju花欲黄之时,正是食蟹的大好时光,其时街上行人往往都会提一兜螃蟹,志得意满,行色匆匆。到家之后伴着姜醋,大快朵颐,真乃人生的一大乐事。旁人不说,如我和小胖之辈,肚中所纳蟹魂就怕不有上千之数。所以说岭南之福在荔枝,江南之乐在莼蟹,当不虚言。
但这副寻常场景,此时在火车上看来,却是实在奇异得过分!
原因在于:其一,食蟹之人非是常人,就见那个老头身高不过一米五十,灰发鸡皮,干瘦莫名,看其体量四人不知能抵得过一个小胖否。要不是那老态龙钟的样子,真要叫我误认为是一小孩;其二,此时方当初夏,非是吃螃蟹的季节;其三,这老头吃的玩意儿太有特点了。螃蟹家族人丁兴旺,光是能吃的品种就有数百。但除却海蟹,蟹中至尊非大闸蟹莫属。其中又分江河湖溪塘数种,以湖、江、河、溪、塘为高下顺序,其余淡水蟹均不能入善食者的法眼。但这老头吃的竟然是石蟹!此蟹更是下品中的下品,这玩意儿十几二十年前南方小河中极多,但壳硬肉少味寡,任是馋虫耸动也没有人愿意光顾,反倒落得平安无事。可最近污染严重,此蟹生命力再强也抵受不住,更又无人饲养,已经几乎绝迹;其四:这些螃蟹也太寒碜了,个个大小不足一元硬币,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直如一堆蟑螂相仿,以我的眼力看来足有数百只那么多,分量怕不有三五斤,望之叫人骇然。
看到这一景象,我和小胖一时间竟然呆了,见过横的,见过不要命的,就是没有见过这样吃螃蟹的!就见那个老头慢条斯理地拎起一只石蟹,微微一打量,顺手扔进了嘴巴,三嚼两咽竟如乌龟吃大麦,浑不管如铁的硬壳、有脏泥的腮胃,全数打包吃下毫不停顿!一蟹下肚又是一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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