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天道之一线生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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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的面容。让那一双冰蓝色的双眸,闪动着氤氲紫气,玄冥平静的内心,并不会因外物而扰动,而是带有一丝戏虐,“哦,猫捉老鼠的游戏吗?”
苍鸿雲顿时明白来人,“是幽灵鬼影孙魉魑。”
玄冥展颜一笑,当真绝代风华,如空谷幽兰,寒霜腊梅,绝世独立,“你以为你是哪只为所欲为的猫吗?可悲的人啊,其实,你什么也不是,只是慢慢一个等死的人。”
“可恶,休得夸口,死来。”匕首正在接近,死神正在召唤,闪动的死亡光华,将在最美的时刻绽放生命的礼赞,自诩刺客之神的人,不知自己才是最终的愚者。
“送死吗?那就死吧,”一声落,右手微举,无尽的寒冷之气,笼罩整个山峰上,空气为之一凝,池水为之冰封,出口和气,滴水成冰。隆冬九寒,也不过如此,极地雪峰,也仍逊半筹。
突然,天降鹅毛大雪,数九寒天,冰封雪地,整个世界成了只大冰箱,山冷地在颤抖,河冻地僵硬了,空气似乎也要凝固起来。
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是在哀鸣无知者吗?还是在哀鸣生命的凋谢。
“我爱白雪,我爱雪景,我更爱冬天。因为,冬天是心灵的年轮。冬天,虽然十分寒冷,但是它有着无可比拟的温馨和希望。洁白的雪,更是纯洁的象征,哪怕是染红了的血。”语露杀机,众人为之凛然,天地为之色暗。
百里无痕看着自空中飘落的雪,每一片飘零的晶莹,都是一篇对人世间的体悟,“冷,冻彻心扉的冷,更是痛彻心头的痛。”
“不错的领悟。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雪。倾耳无希声,在目皓已洁。”随声诗语,无边压力剧降,沉重,骨骼在身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哀鸣,一步也无法跨出,手中匕首也是重若千钧。飘落的雪,落在身上,染了尘,成为压垮心中意念的最后一根稻草,坚定的刺客,意志崩溃了。
“天地九寒。”一掌盖下,万物凋零,霜冻之气如烟如雾,慢慢蒸腾。流云过,月上梢,晶莹的冰华,死者的绚丽,完美的保留着生前的一切,静静立着的冰雕,宣示着生前的悲歌。
“多谢告知神殿之事,我另有要事处理,请了。”玄冥颔首一礼,带着百里无痕转身离去。
藏青云地,冰火两处神州支柱皆以修补完成之后,为了修补藏青云地之内的第三处神州支柱,伏龙再度使用息壤凝聚大地沙尘。只见息壤扩散,眼前乍现一道沙尘风暴,停留原地不停狂旋,随即,伏龙跃出沙尘中央,眼见时机已到,飓风凝聚至极限,伏龙拿出了地之精元,趁势推入,就在沙座散去的同时,乍见神柱雏型,“弦首,看你了。”
“倚筝天波观浩渺、苍音掀涛洗星辰,白虹贯日扫魔荡、明玥当空照古今。”六给之首再现绝世威能,滔滔内力震荡银河星辰,源源不绝的向神柱生命之力,片刻之后神柱完成,伏龙先生面色一喜,“大功告成了。”
苍却是心有疑窦:“奇怪,这次邪灵为何没再度袭击。”
“我也感觉很纳闷。”
“既然已有三支神柱修补完成,磐隐神宫势必确定,我们再往神宫探查剑子两人生死,呃。”苍竟口唱鲜血,叶小钗连忙上前搀扶,伏龙先生一观伤势,“弦首,你耗元过重,让我一人前往就可以了,你先回草堂休养。”
“不行,让我同行。”
“嗯,这……。”突然间,眼神的神柱竟然出现了裂痕,随后一声雷霆之响,神柱竟应声断裂,瞬间神州再度震荡,过遭山崩地裂、惨声不绝,伏龙先生等人一阵惊愕,“这,为何如此,神柱修补失败,继而造成另一波天灾。”
“难道地之精元不是藏青云地所需要的元素。”伏龙先生一时也理不出什么头绪,“补柱首次遭遇失败,还造成大地产生更严重的灾秘,看来除了水火元素确定无误,地风元素的找寻我们需要从长计议,不可再轻易再试。此地将毁,先离开吧。”无奈的三人化光离开。
碧玄草堂,蘅芜端出茶水,“多谢你,蘅芜。”凤凰鸣便取茶一饮,“雾气腾腾,汤色明亮、滋味醇甘,蘅芜,你让吾想起吾那名可爱的徒弟了。”
“道隐,喝得合味吗?”
“合味合味,浓浓的人情味。”凤凰鸣不由得触景感怀,此时伏龙三人返回,察觉众人脸色不是很好,“看你们满面愁容,莫非补柱之事变生枝节。”
“正是,详情听说。”苍便将经过告知道隐,凤凰鸣一思后说道:“听弦首所言,该是地精出了差错。地精应是另指他物,并非地的精元,龙宿所取虽是真物但却非神柱所需,导致神州再次动荡。这样要重新找起,果真麻烦啊。”
“麻烦不只这一件。”此时卧佛四人返回,凤凰鸣定眼一看便已察觉佛公子伤得不轻,卧佛一声无碍,“被未来之宰所伤,经我调息暂巳结除部分内伤,尚须时间疗养,只是好友,我们寻寻觅觅苦寻的众天宿体,终於分晓了。经过往圣留迹的确认,佛公子就是众天转世的宿体。”
凤凰鸣思起之前西北方天际大放光华,佛公子佛号一呼:“没错,雅僧应了天命,是先贤众天所要之人。”此话也让凤凰鸣猜测到是未来之宰伤及大师,“如果我猜得没错,众天灵识所以无法回归,除了天时因素、更有人为问题。而扣住故友灵识的有心人,就是动作频频的未来之宰。”
“嗯,据当时素还真借伏龙身体,到不灭火坑欲寻火元一事所见,一片不明白光普降,吾追之不及,在此之前,吾听闻玉匣枕之内飞出的金色灵光,很有可能便是前赞众天的灵识,据传亦飞入不减火坑,经此种种串连,道隐猜想、甚为吻合。”曲怀觞也想起一些过往的疑处,“如果让未来之宰插手,那事情会更难办。”
“看来此事必须从长计议、全盘审视,故友回归之事万万不能轻忽。”此事关系到好友众天,凤凰鸣也是万分小心,力求万全,“大师暂且宽心,众人一定会齐心齐力促成此事,未来之宰若要伸出魔爪,我与卧佛势必全力捍卫。”
“雅僧既负天命,心中便有觉悟,只怕连累了诸位。”
“哪里的话,能知众天即将转世,我与好友欢喜都来不及,怎嫌连累。”卧佛话音刚落,此时儒门燕子襟来到,“燕子襟传达教统命令,有请雅僧佛公子与伏龙前往学海一晤,望请前行。”
伏龙先生心中生疑,东方羿怎会突然相邀。佛公子却有另一番的想法,“既是好友相邀,伏龙,我们就应让而去,但究竟居心如何,只怕必须时时提防、小心谨慎。”
见佛公子都已答应,伏龙先生也只得随行一观,“好吧,我也想知晓学海近况,那我就与你前去。”两人便随燕子襟离去,大红袍怎能放佛公子冒险,便与一生悬命一同跟去。凤凰鸣心中了然,“宿体既出,再来,就是等待天启之日的降临。”
学海之外,雅僧四人来到,饶悲风出前相迎,佛公子等人回礼,饶悲风一声请,“教统吩咐,请大师移驾东亭。”燕子襟领命引领佛公子前往,大红袍见此也要跟去,饶悲风伸手一拦:“请停步。东亭亦属学海范围,不便外人进入,请见谅,伏龙先生,这边请。”
伏龙先生便随饶悲风离开,一生悬命无聊的看望着儒门四周的景色,“我们这趟白来了,两个都被带走,只剩我们在此等待。”
“你不也同样,自己爱跟又爱嫌。”等待良久,大红袍心中生疑:“奇怪,进去这麼久,佛公子与伏龙怎会没消没息,真是叫人纳闷。”此时只见未来之宰傲然步来,“嗯,这下来了硬角。”
忘川的尽头,耸立的末日神殿,似是在宣示着曾经的辉煌,“赭杉有一剑,紫霞任涛澜。道心叹不出,并地起霜寒。”死者之地,仙者降临,无火的炙热,席卷整个末日神殿,为阴暗死亡的奏调,添上一丝别样的绯红。
死神依旧不曾停下手中的王棋,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赭杉军,灰暗的双眸中,看不到丝毫的生气,“没有经过希望号角而来到此地,人类,你的实力,不差。”
“死神,你的游戏扰乱了尘世的秩序。”
“人间,只是众神的游戏场。”
不愿听到的话,赭杉军怒气冲心,凝指并剑,仙力运转之下,火焰化为巨剑直直斩向死神,反观死神,漠然的无视,手中的棋子,落下,死气迸发,两相碰撞,只闻轰然一声。
赭杉军一剑顿地,火开灿烂,却是停锋一瞬,“以死的死神,你的一点神念都有此能为,原本实力应当有太乙之境巅峰了,这样的实力,就算在六天之界也是少有敌手,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你。”
“不是许愿,无可奉告。”轻挥的手,荡漾的死神之力,赭杉军只觉物转星移,定眼一看,已是回到初始的地点,赭杉军浑不在意:“哈,死神,你的秘密,恐怕牵连甚广。”转身离开。
学海无涯、东亭,燕子襟带雅僧来到,“启弃教统,雅僧大师已到。”东方羿挥手示意燕子襟退下,“东方羿见过大师,请上主位。”燕子襟退下,佛公子回礼落座,“东方教纹,何事寻贫僧来此。”
“大师虽已非学海之人,但此事事关重大,不得已只好请大师屈驾前来。”东方羿一副忧心之色,又似分外惋惜,佛公子双眉一皱,示意请说,东方羿假装一叹,“学海当中,有一名会经位高名重、权倾一时的重要人物,在离开学海之后竟勾结邪灵,行那阴谋私密之事,大师,你认为该如何处理才是啊。”
佛公子不明所以,“教统所说的人可是太史侯,他虽是权欲薰心,但决不可能勾结邪灵。”
“非也。我所讲的人是你,佛公子。”佛公子闻言一怔之间,突然,背后破空声,三支神箭逼命而来,佛公子霍然一惊:“驭日神箭。”
险险险,未来之宰亲身前来,大红袍、一生悬命要如何应对,未来之宰来到学海,目的为何呢?佛公子再遇袭击,他要如何避开这致命的三支神箭?阴谋家伺机待动,伏龙、卧佛、凤凰鸣又要如何扭转颓势?
第四十八章:死神的游戏
学海之外,未来之宰找上大红袍,“吾来自未来、毁灭过去、开创现在。”学海门外起波澜,未来之宰只身前来,目标只在大红袍。只见未来之宰挥手划下结界,隔绝外人,“这道结界,大红袍,你有胆量踏进吗?”
“哈,普天之下,我大红袍最不怕就是你未来之宰,踏进去有何不敢。”大红袍倒是洒脱,也似有什么把柄,使之并不惧怕未来之宰,“一生悬命,你先在此地等候注意佛公子,这几步我相信我来去自如。”
“好吧,你要小心。”一生悬命也知无法阻止大红袍,只得看着两人同时消失在结界之内。而在异空间结界内,未来之宰独会大红袍,“为了众天,你可说是横了心。”
“没错,每人有每人的生存目的与空问,人不犯吾、吾不犯人。”大红袍自是没有好脸色看,而未来之宰眼中却闪过一丝异彩,“哦,口气不小,你该不忘了我所以迟迟未向你们兄妹动手,是念及你我同胞共生吗?”
大红袍一脸不屑之色,“哈,说得感动漂亮,邪灵各怀鬼胎本是常理,任凭你统辖大半,亦不能代表大红袍兄妹就该号你指令,用权、用情、用力,你都用错人了。”
“哈哈哈,此言莫非忘了,你尚有一个活生生的死角,恶海鲛祖。”未来之宰出言示警,大红袍不甘示弱,亦是针锋相对,“那你也忘了,你也有一个还是活著的死角,众天。”
“哈,你与令妹血脉亲情,我对众天并无大仇,我可放众天一人苟存,但你能放手足一命归阴吗?”未来之宰的话令大红袍暗自心惊,更生一股冷意,“你,果真是深谙人性矛盾的邪灵。”
“哈,邪灵不做、你要做人,那就体验人类的挣扎吧。”未来之宰见劝说无效,心中亦是有了决断。而大红袍不惧挑战的放言,也让未来之宰心头渐冷,“狂言之后先问自己的胆气吧,众天之事我希望你们别再插手,再说一次,我希望,哈哈哈。”便消失。
学海无涯、东亭,一个诧异、背后破空声袭来,雅僧急忙运气抵挡,“驭日神箭。”三箭连珠、威力更剧,穿过淬不及防的雅僧,同时东方羿背后再赞一掌,雅僧当场重伤飞出,呕出伤血,“弦知音,你不该勾结邪灵大红袍,东方羿只好忍痛大义灭亲了。”
虽是不愿相信,但眼睁睁发生的事,仍然让佛公子感慨良多,“啊,错信人心,真是贫僧之过了。”
大局已定,在东方羿巧布迷局的运作下,佛公子怕是难逃升天,“你现在的功体,还能使出无定三绝吗?”
“贫僧巳承接天命,断不能死於此处,只好尽力一试了。”气定神闲的姿态,东方羿缓缓举掌,是必胜的把握、更是必杀的决心,东方羿、佛公子双掌一接,佛公子顿感强大压力袭身,雄厚的内力如同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就在佛公子力颓之际,东方羿却感觉对手真气重新聚集,随即便被震退数步。
只见太史侯现身雅僧背后输劲,“让你失望了吗?喝。”真气再灌入雅僧他内,一掌击退东方羿数步。眼见计划失败,东方羿恼怒不已,“哼,又是一名叛徒,大师,你摆脱不了这勾结外敌的罪名啊。”
昔日好友,今日反目,原来过去的美好回忆,终究是过去的浮沫,人总会变得,而佛公子恰恰见识到了人心的善变。贫僧在学海,只怕早是外道了,“倒是好久了,我们三人巳经很久没这样聚会,这让我想起当年我等三人以文益茶、以武论酒的年少岁月。”
虚情假意的东方羿,眼见两人互成犄角之势,怕是一时难以取胜了,只得婉言拖延时间,“真是久远的回忆了,如今想来,我却是历历在目、追思不矣。”
太史侯凝掌提力,一双冷眼直逼东方羿,“不用追思,也许现在便可重温旧梦,但看今朝是谁该罚下这杯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