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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猎击三国-第199部分

小说: 猎击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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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之后。完成辽东布防的田豫,等不及所有军队到齐,将仅存的二千白狼营士兵一分为二,以一千步军镇守襄平。自领一千步骑,加上玄菟郡紧急调来的一千二百步骑,西进迎敌。

    进入辽东属国之后,田豫再以长史的身份。向东部十几个部落抽调了七百多牧骑,勉强凑齐了三千大军,与来犯之敌相当。双方对峙于医无虑山下。

    对峙,正合田豫心意,因为在他身后,乐浪、东莱的援兵,正源源不断涌来。而白狼营也在紧急招募、加紧训练新兵,时间缩短为三个月,只需经过排兵布阵及各种武器初级训练,即可上阵。

    很明显,时间拖得越久,对阎柔越不利。他与蹋顿的联盟,建立在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的基础上,但在对付这个共同的敌人的过程中,两人意见并不一致。

    蹋顿的计划是先南后东,即先夺柳城,重登乌丸王之位,然后整合柳城、辽东属国等乌丸部众,并联系上谷、代郡等支持他的乌丸部落,先取白狼城,再破辽东。在蹋顿看来。只有先拔除白狼城这颗钉子,无后顾之忧,才能全力进击辽东,一举破之。

    阎柔断然否决——你当马悍的麾下都是白痴么?任由你在辽西折腾而不加理会?若不以最快的速度发兵,南拒白狼,东击襄平,速战速决,拖上个把月,只怕连柳城的大门都出不去——人家早杀到家门口来了。

    一个主张先南后东,一个主张兵分两路,各有各的道理,各有各的打算。最后,在阎柔以退出联盟的要胁下,蹋顿不得不退让一步。毕竟在这个计划中,阎柔是至关重要的盟友,此人纠集了一伙忠于轲比能、苴罗侯的鲜卑残部,以马悍为死敌,兵力达二千之众,半数为二王的牙帐精骑,相当精锐,实力更在蹋顿之上。

    按草原规矩,当双方意见相左时,谁实力强听谁的,阎柔获得话语权,执行兵分两路计划。

    五月末,阎柔挥师四千,与田豫三千大军战于医无虑山。

    两军整整厮杀一天,战况极为惨烈。激战中,玄兔别部的军阵被鲜卑精骑突破,军司马中箭,假司马阵亡,造成全军阵脚撼动。辽东属国的牧骑属牧民骑士,非专业军人,只能打顺风仗,一见败象已露,当即四散。

    左右两翼皆溃,田豫的中军八百白狼步骑顿时陷入极端危险当中。关键时刻,就可看出白狼营的训练成果。步兵士气未沮,阵脚未乱,依然能保持阵形的基本稳定。

    古时两军对战,全凭阵势稳固。阵脚若乱,阵形若溃,再勇猛的战士,都难逃被追杀屠戮的下场。阵形不乱,再怎么败,都还可以收拾。

    这是田豫第一次指挥千军作战,却体现出这位“北疆之鼎”的良好心理素质与指挥能力。即便在最危急时,他的中军大纛依然稳稳不动,同时一边让轻骑兵左右出击,与鲜卑骑兵缠斗,一边收拢残兵。最后在五百白狼步军的断后下,缓缓引军还营。

    阎柔与辽东军初次交锋,小胜一场,在麾下将士欢声鼓动时,只有阎柔知道,这一战,从战术上说,他算是小胜,而从战略上说,他其实已经输了。

    是的,田豫以惨烈的战斗。打破了阎柔的速战速决计划,随着时间拖得越久,局面对阎柔越不利。

    虽然事先知道辽东不光只有一个马悍不好惹,但没想到,除了赵云、太史慈、乐进这几位名震辽东的猛将之外,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田豫也如此难对付。阎柔首次感觉,这一次的孤注一掷,结局吉凶难料。

    医无虑山大战结束当夜,阎柔因日间指挥战斗操劳过度,战果又不尽如人意。引发鼻创破裂,留了整整半碗血。如果他本人不是用药的行家里手,及时以灵药止血,后果堪忧。

    战局,随着田豫顽强抵抗,以及阎柔发病,就此僵持。

    同样,在白狼水两岸,赵云与蹋顿也隔河对峙。双方都在暗暗蓄力,准备觑准机会,给对手来个狠的。

    ……

    正常情况下,辽西发生这样的大事。要传递到五千里外的雒阳,无论是快马还是行船,至少得两个月,来回就得小半年。所以马悍自从挥师雒阳后。就将辽东军政事务,悉数委于赵云、太史慈、田豫三人。这三个人,不光是与马悍早期一同奋斗的同伴、下属。彼此间更有坚逾金石的友谊。更重要的是,这三个人的品质与能力,都是经过历史检验的。在马悍的麾下,再找不出第四个能达到同等标准的人物,这也是马悍能走得放心的原因。

    即便如此,马悍也不能当甩手掌柜,辽东是他的根基所在,必须牢牢掌控。马悍掌控的方式之一,就是利用信鹰、快马、飞舟等等工具,每隔一月,将辽东军政事务缉要成册,以密语方式,传送雒阳。若事态紧急,则以便笺方式,全程飞鹰传书。

    当然,说是全程,其实只是大部分以飞鹰方式传书而已,彻底全程难度太大,难以操作。采用这种方式,最快可在半月之内,将消息传送至洛阳。不过,自从马悍上雒以来,还从未启动过这条“空中快递”,毕竟传递一次,对人力、物力、财力的消耗,都是相当之大,轻易不会动用。换而言之,一旦动用,必是大事。

    七月初,马悍接到了首次动用“空中快递”送抵的消息。不过,看完之后,马悍并未象他的辽东下属们所想的那样,暴怒焦躁。

    马悍脸色很平静,在分析了阎柔与蹋顿的兵力、势力等综合实力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些跳梁小丑搞不乱辽东,更不可能攻破襄平。但有鉴于眼下正是辽东兵力最空虚的时候,突然发生这么一档乱子,若不能迅速平定,迁延日久,必会令本已压服的辽东各势力暗暗蠢动。

    从军事上考虑,当然是拖得越久越有利,但从政治上考虑,拖得越久越麻烦,军事必须服从政治。

    没错,马悍与阎柔想到了一块,也是速战速决。

    但是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如何达成此目的呢?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马悍正想派人将贾诩、郭嘉一块叫来商量,这时侍卫禀报,贾军师求见。

    这可是来着了。

    没成想,贾诩一来,就伏拜于地,口称有罪。

    马悍惊讶不已,立即从案后站起,亲自将贾诩扶起,正容道:“无论军师有何过失,悍先恕其罪,再言其余。”

    贾诩微微动容,深吸一口气,道出原委。

    其实事情说来也简单,一个出身汉戈部的龙狼牙将喝醉了酒,与下属海侃,晕头晕脑之下,竟将万年公主当年的身份给漏了出来。此事正好被鹰眼侦知,报与贾诩。

    贾诩深谙明哲保身之道,绝不愿卷入这等皇家秘辛当中,当即将那一桌人控制住,押入监牢,并在第一时间前来请罪,以摘清自己。

    马悍正为后院起火窝火不已,一听这事,眼神一冷,就想拿人开刀,但旋即想到贾诩的感受,杀意尽消,淡淡道:“军师无须自扰,这事在辽东并非秘辛,汉戈部里知者甚多,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散播这样的言论者,也不可轻饶……嗯,这事先放一放,军师不妨看看这份刚到的情报,且看有何良策,可解此局。”

    贾诩接过情报,仔仔细细看了两遍,再向马悍详询他与阎柔的过往恩怨。末了,闭眼沉吟一会,双目倏翻,眼神诡谲:“欲解此局,关键就在这个阎柔身上——诩有一计,可送此人归西,无须刀兵,可解辽东之局。”(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xiaoshuo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xiaoshuo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 【毒士杀毒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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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元年七月末,医无虑山脚下,两支大军已对峙了整整两个月。…≦,o其间阎柔曾发动两次试探性进攻,均无法击破田豫所驻守之扶黎营,而此时乐浪一千余兵马、东莱一千五百步军,均已抵达,双方在兵力上再度持平,辽东军略占优势,士气大振。

    田豫近来心情大好,不光是主公的飞鹰传书到了,更重要的是,虎牙中狼将、领辽北太守乐进,回来了。

    乐进可不是只带几十个随从回来,而是带了一支上千人的蛮人大军。这些蛮人包括强悍的肃慎人、灵敏的夫余人、善射的邑娄人,以及从极北之地掳掠的凶暴野人(通古斯人)。

    这些野蛮人只服从他们的酋长,而他们的酋长又只听乐进指挥,从某种程度上说,这算是乐进的一支私军了。乐进也是无奈,这支蛮子军上上下下只服强者,他在极北之地东征西讨近两年,打下赫赫威名,更以个人武勇将这一伙亡命之徒折服,结果脑子一根筋的蛮子不管什么军令权威,谁拳头硬,就听谁的。

    乐进之所以将这支军队带回来,就是因为野蛮人的这个特性——你们不是只服拳头硬的强者么?那好。主公的拳头硬得足以将你们的骨头敲成渣,且看尔等服是不服。

    等主公顺利收服这支攻击力惊人的蛮子营,乐进肩上的担子就可以放下了。

    田豫视察过这支军队之后,曾问乐进这支蛮人大军的战力如何?乐进道:“若让他们披上重甲,手持斧槌,在适当的时候令之出击,可横扫万军战场。”

    田豫满意diǎn头,有这样一支剽悍之军,看来反击可期。田豫晃了晃手里一根竹管:“这是主公启动飞鹰接力送来的,只能交给一人亲启……你不用看我。这人不是我,也不是你。”

    乐进大奇,目下在辽东,主公最亲信的就是田豫了,连他都不给看,哪会给谁看?

    田豫神情有种说不出的古怪,道:“这不是给我们的,而是给我们的敌人的。”

    乐进失惊:“你是说……”

    田豫向西方十余里外鲜卑人的大营一指:“没错,收信人——阎柔!”

    ……

    阎柔近两个月来的心情用忧心如焚形容并不为过。原本以为马悍不在了,辽东又大量抽调兵力南下,实为天赐良机。没想到,集合数千人马。打了近两个月,竟然连扶黎营都攻不破,连辽东边境都进不了,更别提兵临襄平城下了。

    蹋顿那边已屡屡派使者催他退兵。最近几次,更是措辞严厉,声称若他再不肯退。就休怪自个不讲同盟之谊,先行撤兵回柳城了。

    眼下阎柔是进退两难,进已无望,退则不甘。这一次,他已彻底暴露,若不能攻到襄平城下,达成撬动马悍根基的目的,一旦被对手缓过劲来,今后他将面临天罗地网的捕杀。

    这是最接近目标的一次机会,就这么放弃,真不甘心啊!

    战场上打不赢,恼火;被盟友逼迫撤兵,窝火;三伏暑天,最易动肝火;而肝火太盛,最易流鼻血——正常人都不免中招,更何况阎柔这“非正常”之人。

    当侍从遮遮掩掩从帐子里端出一个木碗时,竟未留意,碗口边沿腥红刺目。帐子左右持戟卫士互相望了一眼,心下暗暗吃惊:这几日大人流鼻血有diǎn多啊!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如同放血疗法之后,人会轻松很多一样,阎柔喷了小半碗血,感觉头没那么疼,胸也没那么闷了。阎柔在帐子里是不戴铜面具的,毕竟三伏天带这玩意气都喘不过来。感觉好受一些,他刚伸手想从案牍上取军报,帐外传来侍从的禀报声:“大人,对面扶黎营驰来一骑,对辕门射了一箭,箭上绑着一封蜡竹管,其上写着‘阎君亲启’字样。”

    阎柔手势一顿,缓缓缩手,想了想,道:“拿进来。”

    这是一根细若拇指、长约一指的小竹管,竹管光滑,色泽蜡黄。这种竹管辽东一带是没有的,只有数千里外的中原或蜀地才有,会是谁千里送来这样特别的东西呢?

    阎柔似是想到了什么,瞳孔一缩,眼袋突突抽动,持竹管的手轻轻颤抖。他急忙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将竹管交给侍从:“溶蜡解封。”

    侍从用火烛将封口蜡溶去,倒出一手指细长的小纸卷。侍从反复用手指按捏摩擦,甚至还凑到鼻孔细嗅一番,确认无异状,这才呈送给阎柔。

    嗯,阎柔本身就是玩这种阴毒手段的,自然得防范别人也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阎柔缓缓将纸卷展开,其上只写着寥寥几行小字:

    “阎君如晤:昔日一别,迄今四载,君今无鼻,吾已有妻;吾妻万年,曾名离姬,蒙君所赐,皇族贵裔;我为外戚,君为叛逆,追本溯源,系于离姬。故呈信致谢,阎君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喀嚓!阎柔竟然生生咬断了一枚牙齿,额头青筋如蚓起伏,面赤如血,双目赤漓,嘶声咆哮:“马悍欺我!离姬……还我离姬!”

    噗!一口鲜血喷溅了侍从一头一脸,同时刚刚愈合的鼻创再度破裂,两串鼻血,如同两条细长的红虫,嗤地窜出老远。

    曾经有一个贵不可言,并能彻底改变他的命运的女人,在他手里整整两年。他竟懵然无知,甚至在失去后,也只略感可惜而已。直到今日,他才明白,他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竟将足以改变自己命运的机缘,亲手送给马悍……

    似阎柔这样一个自诩聪明绝dǐng之人,如何能接受得了自己曾经干过的天大蠢事?

    侍从慌成一团,情急之下,撩起衣袍蒙住阎柔的脸。本意想为主人止鼻血,但阎柔狂怒之下,只当下人要谋害自己,拔出短刀,狠狠槊入侍从心口。

    侍从愕然倒下,眼睛瞠大,死不瞑目。

    “马悍,你不是最喜决斗抢亲么?滚出来!我要决斗抢亲——”阎柔挥舞着血刃,散发如蓬。仰天狂哮,目眦欲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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