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妖精在古代-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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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风,对不起,这辈子,我们注定不能结成良缘了,下辈子,如果我们再相遇,我一定不会错过你。甄泠在心中默念。
记忆深处,忽然飘过一那么一幕,一个落寞孤寂的背影,站在一座宏伟的城池前,那一双深邃的黑眸,隔了时光荏冉,依然是那么的深情与熟悉。
她笑了,那笑印照在玉烈炎胸前袒露出来的金色匕首上,格外的凄美。
玉烈炎望着,愣了神。
甄泠一笑过后,不知哪来的力气,飞速地跃起身来,对着玉烈炎的胸口,快速抓去。而玉烈炎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出于防卫本能,他运功挥了一掌,重重地打在甄泠的心口上。
甄泠飘飞出去,砸落于桌角。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艳欲滴的血,紧咬着双唇,不愿痛呼一声。
玉烈炎大惊,急扑过去,双脚咚地一声,将甄泠抱于怀中,嘴角,喃喃而语。“你,好傻。”
意识渐渐脱离,甄泠感到好你有人在耳畔似是在说什么,而她,却已什么都不见………
甄泠昏过去后,玉烈炎快速地在身上拿出一粒紫红色的药丸,轻轻捏开她的嘴巴,将那药喂入她的口中。
而后,他将自己的手掌,置于她的背后,将真气,传输到她身上,以便护住她的筋脉。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去,玉烈炎见真气输得差不多了,他单手化为点,在甄泠的后背轻点几下,而后便将二指扣在甄泠的手腕上,察探她的气脉。
确认无性命之忧后,玉烈炎便将她抱了起来,走向一旁的木床。
只见玉烈炎单手抱着甄泠,另一只手,在木床的边沿左拍三下,右拍三下,瞬息,木床发生了变化,从中间分开为二,一条石阶通道便露了出来。
玉烈炎看着怀中的人儿,单脚一点,便落于密道之中,在他们下去后,床又恢复过来,一切好像都没发生过一样。
密道很暗,伸手不可见五指。但玉烈炎却畅行无阻,长长的一段石阶下来,并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突然,玉烈炎停了下来。他不知在哪里按了几下,乌黑的的石洞,立刻光亮起来。这时才看得清,面前的是一个面积颇大的石洞,洞内白烟缭绕,幽香弥漫。而洞的上方,竟有流水倾泻而下,朗朗水声,清脆怡人。
石洞的中间,放着一张宽大晶莹的玉质床铺,床的上方,竟冒着寒冷的白气。
玉烈炎将甄泠平放于床上,他的目光,一直不曾离开她。
血渲染了她纯白衣裙,宛如一朵朵染了血的百合花,她的脸色苍白,面容却恬静。双手交握在胸前,美好得如同仙子落凡尘。
“泠儿,这寒玉冰雪床可以帮你治疗内伤,你体内的盅毒,我已帮你解了,一觉过后,一切都会过去的。”
玉烈炎静静地看着,许久,他转过身来,叹息一声,无奈离去。
番外:季如风篇(二十五)
花媚儿娇红着脸,深深地望着季如风。此时他已服下她的缠水,这一辈子,休想脱离她花媚儿。
这缠水是苗疆深宫中最为禁忌的媚眼,其实说是媚眼,也不完全,因为,它同样也是一味恶毒的毒药。
如果缠水不掺加东西的话,那么它只是单纯的媚药,只有催情的作用。但若是在缠水中,加了下毒之人的血液的话,那这缠水就不再是媚药那么简单了。服了加了血的缠水,必须要与放血的人交合才能解去身上热。涨的情意,如果不是,就算与再多的人交。欢,也不能解去难捱的情。欲,而最后会气火旺盛,心脉虚弱而死。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中缠水之人跟放血之人合欢的话,情。欲是解了,但接下来,便会中了忘魂术,对放血之人百依百顺,惟命是从。
正当花媚儿得意之际,季如风却一改满脸的情。欲,用一双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眸子,犀利地看着她。
“王…”花媚儿这一声王爷刚呼了一个王字,便被季如风单手狠狠地扣住脖子,未出口的话,只能卡在喉间。
看着花媚儿极度震惊的媚眼,季如风嘴角一阵冷讥的笑意。他以为他季如风就如此不济,就凭一个花媚儿就能制住吗?他太低估他了,如果泠儿有什么意外,他季如风就算拼了所有,也会让他陪葬。
“说,泠儿在哪里?”季如风目光如炬,慑人的霸气十足。
花媚儿不由看得痴了,哪里顾得细听季如风问什么。而她那双腿,又不老实起来。她刚才明明已将缠水渡入他的口中,为何他会没事?她就不信这个邪,季如风会不要了她。
脚,双曲着拱起,因为此时的季如风,依然跨坐在她的身上,她相信,这个姿势,一定能激发他的热情,而要了她,到时她可以永远地得到他了,这个霸气的男人,只属于她。
想到这些,她根本忘了之前季如风的眼神有多吓人,忘了季如风的手,仍在紧紧捏着她的脖子,满脑子都是想着如何让季如风立马要了她。腰肢十分银。荡地扭动着,极力地磨擦着季如风的身体。
季如风深深拧眉,今日他总算领教了这个女人有多银。荡,生命捏在别人手里,她却一心思想着欢。爱之事。看来江湖传闻有时也是可信的,裕红宫的花媚儿,果真是个银。娃荡妇。
鄙夷地冷笑一声,然后他飞身下床,紧扣住花媚儿的手,一使力,将她重重地摔在地上。抬脚,踩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厌恶说道,“花媚儿,现在应该清醒多了吧,说,泠儿在哪里?不然,将你四肢砍去,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媚儿吃痛地嚎叫一声,脸上的情。欲,也尽数退去。“不,不可能…。”她抬起迷惑而惊骇的媚眼,不敢相信地喃喃而道。
季如风人俯身下来,紧捏她的下巴冷冷说道,“花媚儿,你以为你夜闯王府本王会不知道,你偷放在火炉里的媚眼,本王早就换了过来,那不过是寻常的熏香罢了,还有,你刚才给本王渡过来的缠水,你以为本王会不知道,告诉你,本王在你吻得忘我的时候,又将那些缠水给你灌回去了,不知,那个加了血的缠水让下血之人喝了会怎样呢?”
花媚儿一听,整张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喝了那缠水,她喝了加了自己血的缠水…。
“不…”她害怕地惊叫出声。
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她害怕的了,喝了自己血的缠水,那么她一生都会活在痛苦的煎熬中,情。欲会无时无刻地吞噬她,而她,却不能找人慰藉,因为在交欢的过程中,她会如万千虫蚁啃咬般,抽痛无比。
“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看这样对你再好不过,裕红宫宫主。”季如风一脸嫌恶地放开捏她的手。
“王爷,一切都已准备好了。”这时,王附走了进来。他看了花媚儿一眼,然后冷泠地别过头去,对季如风恭敬说道。
季如风微微颔首,然后对呆滞的花媚儿再度开口,“本王最后问你一遍,玉烈炎将泠儿藏在哪里了?”
这几天时间,他一直派人暗中查探泠儿的消失,可查遍了整个龙呤国与苗疆境界,都没有半点消失。为此,他才会配合花媚儿将戏演下去,打算给玉烈炎来个措手不及。
花媚儿依然愣愣地趴坐在地上,双眼恍惚起来。她害怕极了,她花媚儿此生不能再行欢。爱之乐,那留着这条命又有什么用啊。她想死,可是很怕痛,所以一直坐在那里,迟迟不敢动手了结自己。
“王爷,这………”王附看着花媚儿一脸呆滞的样子,担心她是不是吓傻了。而他的话刚一半,季如风扬手示意他不必多说。
“王附,将她关进血蛇窑去,本王自有法子让她开口。”
“是。”
季如风不再看花媚儿一眼,掉头离去。
王附叹息一声,随手拉了块帷缦,将花媚儿的身子遮蔽住,然后押着她向门外走去。
王府一处幽静的亭院里,季如风坐于亭中的长椅上,黑眸紧闭,似是在闭目养伤,又似在思考东西。
“王爷。”一道冷淡却无比恭敬的声音,在暗夜中蓦地响起,只见来人正是前不久的莫容。
季如风睁起黑眸,看向来人。“莫容,是否已有消息?”
“是的,王爷,属下已查出玉烈炎的准确位置。”莫容站至一旁,诚然说道。
“好,那我们明日一早便行事。”季如风紧蹙的双眉,此刻轻轻舒展开来。
番外:季如风篇(二十六)
翌日,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密织如丝,迷漫如烟,青瓦屋檐上,如一串串晶莹的珠帘,不远外的桃花,溅落一地的嫣红,别有一翻凄婉的美。
玉烈炎站于农舍的的竹篱窗台旁,目光沉静地落于窗外。此时的他,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戾气,给人感觉如此时的细雨般,温润清冷。
“帮主……”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张极为骇人的白色面具,那个声音,听了也让人极不舒服,太过阴冷,太过无情。
来人是昨天夜里匿身于平南王府的鬼笑天。
玉烈炎敛下刚才的温润神色,转过身时,便又是冷冽没有温度的冰脸。“事情可有办胁。”
“正如帮主所料,花媚儿昨天夜里就行动了,属于亲眼看见季如负吞下缠水,一切万无一失。”鬼笑天将昨晚看到的事,向玉烈炎汇报,嘴角又是一阵冷笑。
玉烈炎听闻鬼笑天的话,并无太大反应,一双冷冽的眸子深不见底,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对鬼笑天淡淡挥笑,示意他可以走了。
“属下告退。”鬼笑天抱拳作揖,弯腰退了下去。
季如风,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吧?鬼笑天又是一阵阴狠的冷笑,很快他就可以报仇了。想到此,面具外面的眼睛,正放在狠毒的戾光。
他伸手将那白色皮具撕扯下来,映照在雨水中的,是一张溃烂的脸,那些坑坑挖挖的痕迹,像刀痕,却又不似。此时,他脸上的戾气越来越重,那些丑恶的疤痕,像一条条黑色的虫子在蠕动,看了让人忍不住狂吐。
他这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全都拜季如风所赐,当年若不是他将他用在狗皇帝身上的盅毒调包过来,他也不至于活得像具尸体,受尽世人的害怕与鄙视,他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那段比狗都不如的日子,如果不是帮主救了他,怕此时的他,早受不了那些痛苦,自行了断了。
他…要…报…仇…
三年前,鬼笑天本是龙呤国第一山庄云流山庄的少主——云不凡。云流山庄以医术在江湖中立足的一大家族,在江湖中也颇受人尊重。
那候的鬼笑天,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是多少未嫁少女的梦中情人。而他心性也颇高,一般的庸脂俗粉倒也看不上。直到有一次,他遇见了来探亲的表妹,被她清雅淡静的美丽给迷住,二人一见如故,细谈之下,表妹楚清儿比医术也较为精通,两人至此,便结下良缘,定下一月初八大婚。
然而在他们欢悦之余,一场恶耗正等着他们。有一次,楚清儿与随风丫环出游,碰上了微服出宫的皇上,那皇上初见楚清儿时,凝为天人,一心想要占为己有。回到宫的几天,一想到楚清儿的美丽超脱的气质,他夜夜不能成眠,终于,他按耐不住,便下了一道圣旨,将楚清儿册为二品清妃,即日进宫。
婚期将近的二人,初闻这个消息,宛如晴空霹雳,云不凡气愤得拿刀便要追那公公杀进宫去,云流山庄的人见如此情形,立马将他拦住。皇帝圣旨都下了,哪还有转回的余地,唯有认命了,只能怪他们二人有缘无分。
楚清儿也明白这其中的历害,如果她不从,那么便是诛连九族啊,她背不起这样的娲水之名。第二天,楚清儿带着贴身丫环便进宫了。
当时的她,已报着一死的决心。
也是在当天,云不凡被家人关了起来,直到楚清儿进了宫,才将他放出来。
一对欢喜鸳鸯,便被这么活活给拆散了。
楚清儿进宫第一天晚上,皇上还没来得及临幸她,她便悬梁自尽了。这事让云不凡彻底地疯狂起来,当天夜里,他独自一人,杀进皇宫,要取狗皇帝的人头。
自然而然,那次他的行剌失败了,因为季如风刚好在宫里,遇见了这一幕,所以皇帝毫发无伤,本来皇上要将云不凡处死的,但季如风见云不凡是个情深之人,竟然能为自己的女人,独自一人行剌皇上,这份勇气,他为他动容。再有,是皇帝不对在先,所以季如风让皇帝放云不凡一命,但死毒罪可免,活罪难逃,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将云流山庄一夜抄毁。
云不凡的恨意更深了,连带的,他也恨起了季如风。这件事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三个月后,云不凡再次进宫,这一次,他准备对皇帝用盅毒,那些细小得用眼睛根本看不到的盅卵,放到皇帝的茶水中,而正巧那天,皇帝与季如负正在宫里商讨关于苗疆一战的事情,季如风虽然对毒不是很精通,但对盅毒,他却异常敏感,他不动声色地将那杯下了盅的茶水换掉,而当云不凡以为皇帝喝了那茶后,便离去。
回到客栈时,他顿感口渴难捱,抓起桌上的水壶,咕噜噜地喝了几大口。当天夜里,他便发现自己中了自己的盅毒,以至他的这张脸,就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痛苦难捱,武功也尽失,流落街头,沦为一个人人喊打的怪物,又脏又臭,当日的第一庄少主,如今成了这副样子,让他心傲的他怎么能受得住?他为了此,准备撞死街头。幸好是当时乔装暗察军情的玉烈炎救了他。
因为三个月前,云不凡曾找过玉烈炎,求他将盅虫借他杀龙呤皇帝,玉烈炎在听闻云不凡的讲述后,感动他的一片痴情,便爽快地借给了他。
想不到他会落得如此下场,玉烈炎也深有感触,他自己,何偿不是如此,为了心爱的女人,不惜与龙呤国为仇,不惜付出一切,都要杀了季如风。
番外:季如风篇(二十七)
玉烈炎又置身于窗前,眼底,一闪而逝的伤痛,让他看上去,有些不一样了。
他伸手进衣内,一个精致的丝帕,在他手中紧握成着。“瓦儿…”一声低呼从他口中呼出,冷冽的双眸,此时竟落下一滴泪。
他一扬手,那一方精致的丝帕,便飘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