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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娶了你啰!-第7部分

小说: 娶了你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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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说……我不能去医院你知道吗?”可恶,怎么更痛了?呜……一碰就痛,别碰,痛死啦!一般普通的医院不适合她啊。
  “什么?!”
  “带我去找兽医,或者去找乩童……”
  哈!他听错了吗?
  “快点!”她都奄奄一息了这男人还发呆!
  “我这里不是医院,先生,你会不会是跑错地方了?”嚷嚷个不停的男子穿着道袍,追着曹黔的后面跑。
  没错,这是一间庙。
  一前一后的人进了庙后头的房间,曹黔小心翼翼的把荷眼放下,还体贴的帮她把头发撩开,猛然回头瞪着几乎跟他一样高的男人。
  “霍一飞是你?”
  “是我啊,行不改姓、坐不改名。”他什么时候知名度水涨船高了?慢着,这可是他的私人房间,花了他大把钞票买的名牌弹簧床才刚刚运来,他连边边都没碰到,这对男女,哎呀,喷啧,送洗的账单一定要跟他们算!
  “救她!”曹黔把他往前推,神情猛骛得像是只要他敢说个不字,就准备要让他成为横尸。
  “我都说了……我不是──咦,这张脸好熟喔,荷眼,怎么是你?我就说你今年犯太岁,有大劫,你不听,嗯嗯,好严重的伤,可惜了一双美腿……欸欸,我没其它不良企图,只是看看她的伤口,你别瞪我,我不说就是了。”他受不了曹黔的眼神,钻进一间门口挂着布帘子的房间,几分钟后拿出一堆乌漆抹黑,气味呛鼻的药膏。
  吠,怎么人家都还没开口恳求他救人,他就自动自发的去把压箱底的宝贝挖出来,起码也等他求一下吧。
  没办法,全世界的妖怪他可以不救,就荷眼不行。
  曹黔看他大刀一剪,剪开荷眼的长裤,随便的把那些黑漆漆的药膏挖出一坨,往她白皙的腿上一敷,再贴了张药布,纱布捆一捆,完工。
  “就──这样?这么随便!”曹黔的声音很压抑,彷佛一个不小心就要喷出火来,烧得人面目全非。
  虽然他什么都还没说,霍一飞就是能感觉到自己性命垂危;要是一个不小心应对错误的话……
  “你不信我大可以不要来!”
  “我是不想来,要不是她要昏倒前死命要我保证不送她去医院,一定得带她来找一个名叫霍一飞的乩童,我再多么的缺乏常识,也不会把一个伤患送到庙里面来。”除非他和对方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偏偏他爱这个女人,爱到希望她长命百岁、无病无痛,就算老得变妖怪也无所谓。
  “你要是把她往普通的医院送,那是送死,你以后就准备到动物解剖研究室去见她了。”
  “什么意思?”敷了药的她表情看起来的确舒坦许多,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有两把刷子。
  她的伤势若是送到外科,不是先打止痛针,要不就是吊点滴,更严重,送进开刀房,一阵折腾绝对逃不了。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她是只狐狸?动物的血液跟人不同,一进医院就别想出来了。”他故意的,非常的故意,故意把荷眼的身分曝光,故意想吓跑这个男人。
  他要看这男人接下来有什么举动?
  昏倒?
  逃跑?
  还是仓皇失措的破口大骂,假装一百个不相信?
  “不介意我抽烟?”曹黔没有烟瘾,只在有心结的时候会抽上几根。
  怎么跟他预料的反应出入颇大,嗯,有待重新评估。
  “她会睡一下,出来聊一聊。”
  “嗯。”确定荷眼睡得安稳,曹黔才跟着走出房门。
  霍一飞坐在庙口前的石阶上,等着曹黔加入他。
  “先谈谈你跟我家那只狐狸怎么认识的?”
  “不要开口闭口叫她狐狸。”一开始气氛就陷于紧张。
  呵呵,满袒护的唷。
  “她跟我的确关系匪浅嘛。”这么说会不会被雷劈?
  “哦,什么关系?”会比他这前任的丈夫还亲密吗?曹黔满不是滋味的狠抽起烟来。
  “这问题我先问的。”打探人家祖宗三代不是他的专长,但为了那只傻狐狸,他多少要问一问,免得她又再笨一次。
  狐狸跟人一样,笨一次可以被原谅,笨两次就应该撞豆腐谢罪啦。
  当然啦,他祖宗三代那些发霉发臭不相干的事他没兴趣,把这男人搞清楚就很了不起了。
  “我是她的前夫。”
  “兜兜转转,又在一起,你把她害得很惨。”霍一飞只是多瞄了曹黔两眼,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甚至没多费力气问他为什么他们又在一起。
  曹黔心中一动。“她跟你提过我?”
  她明明忘记了所有一切。
  “用不着试探我,我对你所知有限,你也知道只要是那只狐狸……荷眼她不想说的,嘴巴比蚌壳还要紧。”
  “那就是说她仍记得我,忘记是骗我的。”她在拷打他吗?用遗忘作鞭子?
  “唉,荷眼真没眼光,也只有她才会跟你这种呆子谈恋爱,全世界都知道她爱上一个人类,也都知道谁是她最喜欢的人,他笑的样子,他走路的姿势,他吃饭的样子,甚至不肯学中文、不肯喝稀饭……曹先生,要是你还认为她为了耍你假装忘了你,我只能说你太不了解荷眼,那只狐狸也从头到尾爱错了人!”
  霍一飞一想起荷眼当初痛苦的容颜还是会起“加冷笋”,谈恋爱的人是疯子,被拐去结婚的狐狸更是白痴。
  尽管曹黔深呼吸一百次还是觉得痛苦,看不见满地的烟蒂,他又掏,才发现平常好久才抽一包的烟已然精光。
  “她是怎么……忘记我的?”
  “你以为,一直被过去束缚,伤口长期无法愈合,在爱情面前患得患失的滋味很好受吗?你以为,艰苦的跟自己的情绪角力的她能撑多久?不选择忘记她会把自己摧毁,她为了爱你把自己缩小,以你的天地为世界,以你的快乐为快乐,结果,你对她做了什么残忍的事情?她说,她看不到你跟她的未来,只感觉到黯淡。
  “反正就算她离开了,她也已经给了你一个儿子,你还有什么好贪心的?”他连珠炮似的,没好气的轰炸他。
  “于是,我经过她的同意,拿掉了她对你全部的记忆。”
  最后一句再怎么惊天动地也比不上之前给曹黔的剌激了。
  “我不想跟你道谢。”
  谢他让荷眼不再难过。
  谢他的多管闲事。
  谢他让他一家团聚无望。
  “我可不希罕,你别揍我就成了。”拿掉别人的记忆并不是什么好法子,可是在那个时候他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方法。
  曹黔自动从霍一飞的口袋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吞云吐雾起来。
  霍一飞不甘示弱,互相荼毒。
  要制造空气污染大家一起来呗。
  两人口中吐出来的烟雾跟庙口大香炉信徒点燃的香烟相融,风来,逐渐散去。
  曹黔深如海的心思也被重重白烟罩住。
  “她还说了什么吗?”良久,他再度开口。
  霍一飞觑了远处的白云一眼,低吟道:“她说了。”
  “说了什么?”他全神贯注。
  “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曹黔大受震动,一节烟蒂掉到膝盖处浑然不觉。
  第六章
  靠海的新兴社区,住宅机能一应俱全不说,闹中取静,静中又不失单调,周末假日的海边常有帆船游艇比赛,社区有二十四小时保全,小学、中学都在附近,要是家有老人,这儿还有圆集舞、太极拳、老人社团、计算机教学班,一点也不怕得了老人痴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是个山明水秀的好地方,更重要的是租金便宜,天上地下没那么便宜的价钱了。
  呼。
  以上,是小猴子的娘,也就是房东的老婆,吕可娣就是喽的介绍词,虽然有点落落长,倒也跟事实颇为符合。
  “要是你手头不方便,押金我可以不收的,最主要是荷眼有个伴,我比较放心。”敢情把房子租出去是为了荷眼。
  “我想马上搬进来。”
  “没问题,反正我们也不是陌生人。”笑呵呵的吕可娣很高兴家中的人数直线上升,哦,更正,是荷眼家。
  她也应该要有家人。
  于是,父子俩笑逐颜开的带着一个皮箱就搬进了荷眼独居的宅子里。哦,对了,还有一辆代步的房车以及曹言寸步不离的布袋戏偶。
  “我要去杀了她,那个自作主张的女人!”荷眼咆哮。
  她一个人住得好端端的,不用跟别人分居吧。
  “你看起来精神很不错。”距离滑雪场事件不过两天,仔细看除了脸色稍微苍白一点,已经能吼人,看起来她恢复得很不错。
  “我吃好、睡好,除了脚偶尔抽筋之外,精神当然不错。”她在气什么,气她受伤两天,除了头一天送她去医脚跟回家之外,他就不闻不问了,真是一点都不体贴!
  “我担心了两天,幸好看你复元的情况良好,让我稍稍放心。”前阵子他把全副精神放在荷眼身上,工作全部停摆,手机关机,可他知道要是再这么失踪下去绝对会出大问题,打电话回去自首,才知道一大堆因为他延误的工作已经淹到喉咙,不得不连夜紧急处理,然而Case还是堆积如山。
  鱼跟熊掌难以兼得。
  可是要他舍弃荷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即使他的事业登峰造极,没有人分享也是枉然。
  他已经失去过他的挚爱一次;一次就足以当成教训,要是再犯,他就真的是猪了。
  “你总算还有点良心!”殊不知这样的气话让人以为她很期待曹黔的到来。
  “我当然有,你看我的黑眼圈,都是因为工作忙来的。”本来是邀功的,可是荷眼一听脸色就沉了。
  “听起来你像是大公司的负责人,事业忙得让你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睡觉时间当然是有,不过我做的是五湖四海的生意,没办法长时间关机,员工们找不到我会产生危机感。”
  “我倒是失敬了,董事长先生。”她的神色更冷,态度骤变。
  他简单的穿著,出入代步的是中产阶级的房车,就算吃东西也很简单,不奢华,不浪费,她以为他只是个平凡的上班族。
  至于带小孩住饭店,他说过,他只是在台湾暂时停留,租赁房屋对一个短期过客来说,的确是麻烦了点。
  也许是她有刻板印象,也不见得所有董事长级的人物都爱排场。
  可是,她讨厌工作狂。
  她讨厌事业心过重的男人。
  “你别误会了,我做的是货运承揽,客人到哪我跟到哪,才说做的是五湖四海的生意,我跟以前的同学合伙成立一家小公司,扫地兼撞钟,谈不上什么董事长。”曹黔眼角一抽,有些明白了荷眼的心结。
  即便她忘记跟他的全部过去,那些让她不舒服的回忆却根深蒂固的盘桓在她的脑子深处,一听说他掌握着一家公司的命脉就脸色陡变,要不是几天前有那么一段“救命之恩”,怕早被轰出去了。
  “那是什么?”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一般人对承揽业很陌生,简单的说,货运承揽拉的是货物,航空、水运都包括在内,以前的航空权集中在华航身上,后来台湾政府开放天空,空运公司也应运而生。”
  “你是说……像宅急便、物流配送的那种工作?”不耐站,小腿又开始隐隐作痛,荷眼干脆席地坐在楼梯口处,托着腮,要是曹黔不给个满意的理由,就休想进她家大门。
  曹黔也把皮箱当舒适的沙发椅,准备长期抗战了。
  “对,这行业门坎低,几个人合伙就可以开业。”他还整合相关业务,从进出口及报关做起,由于必须帮客户垫出口所需的关税、仓租跟运费,要有庞大的资金做后盾。
  曹黔很仔细的把他目前从事“小而美”的事业说给荷眼听,不管她一下子听不听得懂,要让她认识他,就必须先剖开自己让她看见。
  一直乖乖站在一旁的曹言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看起来他爹地跟妈咪的初步沟通没问题,不用他在这边监督,他也要去拓展他的国民外交。
  这边就留给他爹地搞定喽!
  “新型态的货物承揽除了进出口、报关,还要整合下游卡车货运,才能适应新产业需求,太过保守的单项业务没有竞争力,一定会被市场淘汰。”是天性,提到事业打拚,曹黔整个人焕发出一股独特的魅力。
  荷眼不自觉的摸着胸口。她身边的人都很享受工作带来的成就感,像可娣的陶艺工作,像奥伏羲的家具设计,就连霍一飞的太子爷庙也兴旺得很。
  而她呢,每天浑浑噩噩的过去。
  老实说,她从来没有羡慕过他们。
  “荷眼。”
  “嗯。”她奇怪的看他。“别吵,我在想事情。”
  咦,什么时候他靠了过来,跟她并肩坐在阶梯上,一只手臂还搁在她的肩膀,近得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蜂蜜香皂的味道。
  那手,温暖的感觉很熟悉,那味道,好像也很熟悉。
  她没有往后缩,他也没有逼近。
  一瞬间,似乎有什么画面浮掠过她的眼。
  “你要告诉我什么吗?”他的眼神奇特,带着某种企盼。
  她皱皱美丽的眉毛,按捺下狂野的心跳。
  “你可以搬进来,我没意见,就这样。”
  就这样?他无声的问。
  就这样。她的眼这样答。
  不管怎么说,她不是屋主,人跟家当都搬来了,要是坚持“退货”,大家恐怕会很伤感情。
  “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大开善门?”曹黔开玩笑的说,却见到她脸上浮现诡异的表情。
  “你自便吧,我住二楼,其它的地方你都可以使用,除了二楼。”占地为王的好日子到今天结束,无所谓,狐狸不只一窟。
  了不起她回屏风去住。
  “你别走!”他像是真的说错话了。
  她沉默着。
  “我只是想说,以后请多指教!”
  “我没有什么可以指教你的。”
  曹黔想笑,笑意在胸口发酵,他斟酌着,要是笑出声音会不会马上被扫地出门?他还是忍一忍吧。
  来日方长,先别激怒她,看得出来她对将成为室友的他并无欢迎的意思,可能碍于吕小姐已经答应不好翻脸。
  “要是你愿意,我倒是有很多地方可以指教你的。”他们的那段过去还有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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