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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隋末我是帝王-第74部分

小说: 隋末我是帝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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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对咱们是水米不进啊,几位老兄――”

这一次爬出五个黑衣人,仍旧一言不发,只是惊慌失措地冲徐茂功磕头,“咚咚咚”,显是心里害怕之极。

“西北边的消息还算灵通,可就是太慢了,自己想法儿解决!南边的几处主公最是满意,特意嘱咐你们可以斟酌行事,不必潜伏太深,回去后多注意民间的帮派势力,尤其是海上的几股……”

夜已深,飘飘洒洒的雪花犹在下个不停,漫天飞舞的斑斑银白为灯火通明的登州敷上了点点纯洁,即便在缺少月光的时刻,这里依旧是座美妙不可言传的城市。

“什么,上百间民房被大雪压塌了?有伤亡吗?没有就好,赶紧把人送到城外‘收容庄’。”

“城门领人手太少?师爷,咱们还有多少衙役在班呀?每个城门再派四个人,另外和宋大人打个招呼,请他增加巡查的兵马,最近出的小案子有点多,得弹压弹压了!”

“从外县来的乡绅要登记在册,本地的名门望族要通知到人,这次大宴估计得持续几天,马虎不得呀!“

兰和卿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住地揉捏着宽大的额头,颌下几缕清须微微颤动着,显示主人刚从紧张中解脱。

在旁候着的师爷连忙递上一条热毛巾,看着兰和卿擦过脸后精神了不少,劝道:“老爷,咱们从即墨县调到州城这才多久,眼见着您就一天天变瘦了,您就听我一句劝,不要操劳过度,伤了身体啊!”

兰和卿站起身摔了摔手臂,吩咐人打开正门,一股寒风冷不丁窜了进来,让人登时打了个冷战。

“吸――”

深呼吸一口气后,顿时精神抖擞,兰和卿接过师爷送上的热茶,抿了一口,干裂的嘴唇稍稍有些湿润,坦言道:“你说的这些我自己也知道,我兰和卿为官近十载,一直猫在一个小县城里头转悠,唉,若不是总管大人提拔,今年我就要辞官还乡了,俗话说得好啊‘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这是文人的气节,兰某人虽受铜臭之扰日久,但此诫条却是不敢忘却呀!”

师爷小心地斟酌着词眼,继续道:“老爷,听说总管大人喜欢和朝廷对着来,您可要……”

还没等他说完,兰和卿便挥手止住了,随后两人望着门外的纷纷大雪,一言不发,都是若有所思。

“也许吧,可那是别人的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但求问心无愧罢了!”

雪,终于停了。

银妆素裹的大地白茫茫晃人眼,登州码头早已停歇,只有几个看店守库的伙计还裹着大棉袄四处溜达闲逛,水军衙门的收税站也只留了两个士兵,闲得慌的时候,俩人就围着火炉,喝着偷买来的小酒,你一言我一语,聊天打发时间。

“兄弟,你听说了吗?年前总管府的那个徐长史成亲,娶的是高员外家的大小姐,啧啧,那可是咱登州一朵花哟!”

“谁说不是呢!据说那位徐长史都是奔四十的人了,俺就纳闷了,凭啥他就能娶刚二十出头的黄花大闺女?”

“切,凭啥?就凭人家是总管大人的亲信!俺听说那个宇文成都对他是言听计从,你不想想,这样的人高家和他结亲还不乐得屁颠屁颠。”

“嘿嘿,也是哦!哎,对啦,明天就是初六了,听隔壁几家店铺伙计讲,宇文成都要大摆筵席,请的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名人,真他妈有钱!”

“嘘――,你他娘的不要命了!你还记得李大头吧?”

“就是给咱大营送菜的那个李大头?他咋的了?”

“没了!人不见了!”

“你这胡扯啥,好好一个大活人咋不见了呢?”

“怪就怪在这儿,听说那天李大头跟往常一样去咱们大营送菜,路上碰见新军拉练,耽误了好一阵功夫才出城,他就随便嘟囔了一句狗娘养的,结果第二天人就不见了,你说吓人不,啧啧,这世道哇――”

“咱们万大人可是北平王爷的人,咱不怕他宇文成都,嘿嘿!”

“这话可不好说,兄弟,嘴上留点德吧!”

济南府。

吐万绪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脸上一个劲儿地冒冷汗。

“王爷息怒,卑职对于宇文成都的所作所为委实不甚了解,卑职也是受到蒙蔽啊,王爷,冤枉啊!”

“哼!”

正在哭天抹泪的吐万绪被这一声重哼给吓得立马安静下来,这位青州第一人现在只能直愣愣地跪在地上,垂头丧气之余,用眼角偷偷观察高高在上之人的脸色,竟是大气不敢出一丝一毫。

“吐万绪,你若说济南一带几年来太平无事本王尚且还信几分,嘿嘿,登州是什么样子,本王十年前的行辕在哪里你可还记得否?”

吐万绪心里“咯噔”一惊,心说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

“吐万绪,本王这一辈子就爱两个人才,其中一个就是宇文成都,此子为我朝开疆拓土,立下功勋无数,年纪虽轻但心机极重。宇文氏乃关中大门阀,皇上将安平公主许配与他就是要安稳人心,当初太子将其调离京城到山东外放,本王知道后便觉得有些欠妥,宇文成都不比常人,此子若是驯化管教妥当,便是朝廷中流砥柱,若是放虎归山,纵其不管,那就好比脱了缰的野马,放出去容易收回来难!这才半年多就闹出什么‘神将’之类的惑众谣言,吏部的柳述还夸他能干,业绩考功山东第一,哼!”

“王爷息怒,息怒!卑职的确有下情,请王爷明查呀!”到这个时候,吐万绪才明白过来,敢情这老头准备收拾登州了,看来宇文成都的日子要不好过喽!于是乎,这位政坛才俊积极发挥了痛打落水狗的优良官风,将我近一年来在山东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说了一通,就连一些平时道听途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也编的有板有眼。为了突出我的胆大妄为和目无朝廷,屠狗着重强调了“蹲狗山金矿事件”,并把受害人卢仲奇找来,进行了一次小范围小规模的“忆苦思甜大会”,前后一比较,给我大大的扣了一顶“抢劫国库黄金”“虐杀朝廷官兵”的大逆罪名。

“哇呀呀,真是气死老夫!呔,十二家太保听令!”

“在呀!”

“立即拔营,点齐兵马,咱们到登州找宇文成都算帐啊!”

第五卷 第九十回 杨林发飙(二)

初五的早晨,登州城陷进了一场巨大的造势运动里,一队队的官差忙着在大街小巷里张灯结彩,大红色成了主色调,灯笼是红色的,彩幔也是红色的,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两种明显迥异的色彩将登州城装扮得异常喜庆。

“咚咚咚,呛呛呛……”

东西南北中,几支杂耍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头,喧天的锣鼓只把整个登州变成了欢乐的海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只要是能走得动的都出门来观看,人人脸上都泛着兴奋,洋溢着喜悦。

“总管大人真是大手笔呀,这得花多少钱啊!啧啧!”

“你管那多嘛,去年咱们登州大丰收,还缺这点儿银子?听说官家的粮仓早就已经满的放不下了,好多都是放在临时搭建的草棚里呢!”

“这都是总管大人给带来的福气哇!俺小舅子以前就在高密州,去年那里滴雨没下,整整旱了一年,没办法只好跑到咱登州来,年前在昌阳县落了户,这才活过来。要说去年这雨也真是邪乎,你说它咋就专拣着地方下呢?”

“不是说了么,这都是总管大人带来的福气,听说人家是‘神将’下凡,能呼风唤雨,听说去年那几场大雨就是大人做法召来的呢!”

“是啊,是啊!”

宋宝亮一身戎装,站在城楼上向远处观望,杜季等几个军官陪在一旁,同样忧心忡忡地看着白茫茫的远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快看啊,来啦!”

杜季一声惊呼,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远远的就见几个黑点在移动,黑点的数目愈来愈多,最终成了一条黑线,在一片白茫茫中尤为显眼。

宋宝亮看着越来越近的黑点,心里扑通扑通乱跳不已,天气虽然冷得很,自己脑门上却流淌着大滴的汗珠子。

城门口一群眼尖的百姓也有些傻眼,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向南方张望。

“报…………”

一名斥候飞马而来,在城楼下亮明身份后,冲上面大声道:“靠山王爷据此十里处扎下行辕,前方所部乃大太保徐芳和二太保徐亮的五百先锋骑兵,总管目下已在靠山王行辕候驾,吩咐将军好生伺候两位太保。”

徐茂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众人身后,忽然冷幽幽说道:“刘布和谭镇的六千新军现在已经到明堂山了,就在杨林的眼皮子底下伏着,哼哼,咱们还有五千倭人民兵已经武装起来,就在城东三十里外候着,现下城里还有四千新军,三千乡勇,海上也是咱们的地盘,三百条大小战船就是咱们的后路,怕什么?宋将军,马上命人城下列队,欢迎两位太保进城,嘿嘿,贫道倒要看看这两个‘小包子’能耐我何?”

有了长史大人坐镇,大家顿时有了主心骨,宋宝亮等人的脸色也开始舒缓下来,纷纷领了命令下城行动去也!

此时,城楼上只剩下了徐茂功和几个亲卫,凛凛寒风中,牛鼻子老道身披大氅,静静地看着远处的骑兵愈来愈近,嘴角渐渐露出了一丝奸计得逞之贼笑。

“回王爷话,末将在东道一直奉公守法,宣扬朝廷功德,从未有任何违规之事,那都是小人之谗言,末将十六岁便随王爷左右,唯有王爷方知末将这一份忠贞报国之心,请王爷为成都做主啊,不然,成都唯有以死明志啦!”

看着我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杨林先前的火气早已不翼而飞,本来自己就不怎么相信那些“传言”,毕竟是自己最喜爱的两员大将之首,偶尔做事有些荒唐是有可能的,但说他要造反什么的,杀了自己也不会相信。

“成都啊,你且起来吧!”

杨林长舒一口气,和颜悦色道:“本王此次前来,并不是兴师问罪,而是奉皇上旨意巡视四方,那些谣言本王现在已经彻底不信啦,哈哈哈,来来来,成都哇,咱们爷俩儿有小半年没见了吧,听说你都当爹啦,啊,哈哈哈!”

我暗道一声侥幸,自己冒险到行辕大营负荆请罪还真是走对了,这靠山王果然是一根心眼的实诚人,自己还没怎么解释竟然就相信了,看来天意使然啊!

我诚惶诚恐地爬起身来,眼含着泪水,冲杨林拜道:“成都让王爷操心啦,是在罪不可赦,请王爷惩处。”

大帐里几十名文武官员都是暗暗称奇,心说这老头儿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琢磨,昨晚上还叫嚷着要宰了宇文成都,这才隔了一夜就什么事都抹平了,人心难测啊,这宇文成都也当真得宠的厉害,这么大一罪名轻轻松松趟过,厉害啊!

杨林是个直性子,没有了心事便开始高兴起来,拉着我问长问短,大赞我把登州治理得百姓安居,风调雨顺,普天大旱,竟唯有此一处大丰收,令人称奇。

“成都哇,你也知本王曾在登州治军四年多,对此地留恋颇多啊,你能将此治理得井井有条,本王实在高兴,上马能战,下马能文,好样的,哈哈哈!”

杨林把我这么一夸,几个平时与我关系不错的太保也跟着凑趣。

六太保杨明远笑嘻嘻道:“父王眼光定然是不会错的,天宝将军文韬武略,我大隋良将无数,唯有将军身兼‘才子’称号,父王路过洛阳亦曾看过那《将进酒》的诗碑,意境高远直追父王当年丰采啊!”

九太保李祥和十太保李瑞是孪生兄弟,几年来与我最是要好不过,就见李祥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绸小包,笑着双手捧给我:“在济南的时候就听说将军喜得贵子,和父王一样,小弟对于那些谣言就当是放屁,依我看啊,准是哪位朝中大佬看着将军心里不舒服,故意放的风儿,嘿嘿嘿,这是小弟给小公子的一点贺礼,不成敬意啊!”

我接过打开一看,乃是一只白金打造的长命锁,镶嵌着红蓝宝石,雕饰精美,一看便知出自京城的名家之手,价值不菲。

“多谢九太保啦!”

我的话刚一出口,就见杨林捋着银须,笑道:“成都啊,俗话说‘得见不如撞见’,哈哈哈,难得你也有这个福气,探马来报说你孩子明日就要满月,本王想凑凑热闹,就不知你府里还有空座么?”

李瑞抢先一步打趣道:“天宝将军,父王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你,我哥哥那份贺礼可算是给父王和我们买座位的定金喽!”

杨林一阵大笑,对我言道:“成都啊,你且回府安排,明日本王亲自到城中祝贺,另有事情交代与你!”

我赶忙跪下谢恩:“末将遵命!”

在众人热气腾腾的阿谀奉承中,我晕晕乎乎地走出大帐,上得“千里烟云罩”,一个人溜溜达达逛出大营,迷迷糊糊朝着登州方向缓缓行去。

天啊,运气太好了吧,简直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走上一个小土坡,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杨家军营寨,白色的军帐密密麻麻,错落有致,按照五行八卦的顺序方位排布,营中遍插旌旗,一队队兵马往来其间,却不闻丁点喧哗,真正叫一个凛然杀气。

看着这三万人的营地,再比较一下登州新军,自己不禁有些意气萧然,却又知道这是无可奈何之事,只能自我安慰:“倭国和东北诸国的军队定不如新军,到时候可要狠狠撒撒气,哼,打不过家里的就打外面的!”

半路上和亲兵会合,急忙派人让刘布和谭镇悄悄撤去伏兵,通知城里的倭兵和乡勇就地解散。

回到登州已是将近中午,在府里召集亲信人等进行了紧急磋商,安静了大家的心思,安排好翌日的事项,又跑到两位太保那里套了一通兄弟交情,这才顶着月亮回到府里。

冯苴看着我,担心道:“将军,今天的事情透着邪乎,有些靠不住,还请您三思!”

徐茂功也是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纳闷不已:“若说杨林心思简单,那简直是咱们自欺欺人,老头子身经百战,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依我看,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主公啊,咱们还得多加提防才是呀!”

“组织那边有什么消息么?”

牛鼻子摇着脑袋:“没有,可是……”

我轻轻摆了摆手,笑道:“两位不必多心,杨林爱才之心天下有名,咱们不要老想着会上套么,呵呵,我看没什么,再说这登州城是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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