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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隋末我是帝王-第38部分

小说: 隋末我是帝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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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四十五回 虎视中原(四)

头脑里有无数的溪流在汇集、分离,各种画面不停地出现在脑海里面,五花八门的信息四下涌出,自己先是一阵稀里糊涂,渐渐的思路愈来愈明显、愈来愈确定,没用的信息消失得干干净净,可能有关的则是定格在脑中,疑惑和忧虑慢慢被解释,答案开始浮出水面。

笑容又显现在我刚毅的脸上,没有刚才的隐隐焦虑和不安,强大的自信和豁然让整个房间顿时一亮。

突然之间,我想通了这其中看似错综复杂的关节,不禁一阵爽朗大笑。

“哈哈哈,我全明白了,全明白了,哈哈哈,真是令人惊讶呀,唉,难不成我宇文成都真是个香饽饽,每个人都想咬一口不成?哈哈哈。”

徐茂功被我的比喻逗得怔然一乐,贼兮兮地撇撇嘴,道:“主公别忘了,这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善类。依贫道看来,这次张须陀是有所顾忌,不得已而为之,而淮阳王则是要有所求,有意而为之,届时。。。。。。”

我接过他的话,继续道:“届时我就看看他们出的价钱,嘿嘿,洛阳铁定是我们的了,这个没的商量,还有,道长通知一下这里的负责人,派人手监视住‘洛阳四虎’,我总有点不放心,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留一手总没有错,那个马汉比王朝还要精明,哼哼,敢在我面前装傻!我估计高王爷那边我们可以大大捞一笔,麻烦道长写个清单,把咱们要争取的利益都列出来,淮阳和谯两个郡可是战略要地,有了它们,咱们势力南下的陆上通道可就是畅通无阻了,嗯。。。。。。嘿嘿嘿嘿嘿。。。。。。”

我和徐茂功一对眼,不由得齐齐奸笑不已。

正在楼下守卫的几个亲兵听到楼上放肆的奸笑后,一个个心里直打哆嗦。

“太恐怖了,怎么有点像夜猫子的叫声啊!”

********************************************************

洛水西岸,一座军营突兀地立在河边。

已经是深夜了,各个帐篷都在黑夜中沉沉睡去,偶尔一支巡逻的小队官兵悄声穿梭在其中,除了沙沙的脚步声,几乎不闻丝毫。

位于军营中央的主帐里依旧灯火通明,帐外的火把在夜风中“呼啦啦”燃烧着,隐隐约约可见里面有人在来回走动。

张须陀看着坐在书案旁的中年人,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唉,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看书。

摇了摇头,张须陀小心翼翼地坐到书案另一边,生怕惊动了中年人似的,蹑手蹑脚浑不似大将军的样子。

时间就这么慢慢流逝着,中年人心无旁亟,两只深邃的眼睛炯炯有神,浓眉时而紧皱,时而舒缓,还不时地点着头,似乎轻声赞叹着什么。

好{炫&书&网}久,中年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册,将之放在书案上,轻抚着书,一声轻叹。

灯火下,《锦绣诗萃》的四个“宇文体”黑字跃然浅蓝封面之上。

张须陀赶忙笑着递上一杯热茶,脸上还带了几分难以想象的献媚之色。

“先生,喝杯热茶吧!怎么样,宇文成都的诗。。。。。。”

中年人瘦削的脸上神采奕奕,道了声谢便接过茶碗,一边拨弄茶沫,一边叹道:“真乃千古奇才,吾自愧不如也!”

“先生言过其实了吧?想来您也是勤学累载,遍读五经,又熟读兵书战策,可以说是文武双全,那个宇文成都只不过随便唱了几句狗屁诗歌就博得一个‘天下第一才子’的雅号,有什么了不起啊,哼哼,他那点德行我还不知道,肯定是找人代作的,对,肯定是这样!我呸,竟然还把京城第一大美人给骗到手了,那可是才艺双绝的大美人啊,先生你是没有见过呀,嘿嘿。。。。。。”

呡了几口茶水,见张须陀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气,中年人鼻间微微一哼,眼里闪过一丝鄙视--蠢猪。

中年人只悠悠然地喝着茶,并不言声,偶尔抬头也是一脸不屑与漠然,在他眼中,张须陀只不过是一个被妒忌心冲昏了头的大老粗,跟这种人解释简直就是浪费唾沫。

“要不是王爷说要笼络你这个心胸狭隘的蠢猪头,我才懒得坐在这儿听你破口大骂,真是头猪,哼!”

张须陀骂了一顿饭的功夫才停下来,似乎很是痛快淋漓,长长地舒了口气,端起茶水正要润润冒火的喉咙,突然发现了那本诗集,随手便拿起来,双手一扯就要撕掉。

“慢着!”

中年人冷冰冰地说话了,直勾勾地瞪着正咬牙切齿的张须陀,责问道:“我说张大将军,你怎么骂宇文成都我管不着,只是这本诗集乃是我的手下费劲力气才搞到手的,打狗还得看主人,要撕也得跟我打个招呼吧,嗯?”

张须陀被这不阴不阳的诘问搞得顿时一愣,幸亏他也不是真的笨蛋一个,知道中年人已经有些动气,赶忙将诗集放回原处,一脸尴尬地赔罪道:“先生恕罪则个,老张一介武夫,乃是一个粗人,刚才冒犯之处还请先生大人大量,原谅则个!”

中年人理也不理他,小心地收起诗集,然后才淡淡道:“这本诗集乃是京城‘宝印书坊’的原版,刻印精美,全天下不过才3000册,其他仿印虽然也是惟妙惟肖,但却没有了收藏价值,京城里已经涨到了三万钱一本还是有市无货、索求不得,大将军不懂诗文,原本也没什么,以后注意就是了。”

张须陀被一通训斥,说不出的尴尬和懊悔,这位可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自己的前程还得靠人家呢!

正当场面有些冷淡的时候,中年人突然“呵呵”一笑,看着一脸茫然的张须陀道:“张公不要多想了,你我今后是同一条船上的兄弟,一本诗集又怎会离间你我之间的彼此信任呢?哈哈哈,我也是一时爱书心切,说话有些重,张公不怪罪吧,呵呵呵!”

张须陀登时放下心来,一脸与年纪和身份不相称的谄笑,小心道:“敢问先生,王爷想让老张做什么,这次荥阳大营的亲卫常备官兵都带来了,是不是要宰了宇文成都这小子?”

说到这儿,他的脸上顿时又是一阵兴奋。

听说这次我带着家眷同行,那个慕容燕燕肯定也在里面,想起去年仲秋节在晋王府的惊鸿一瞥,张须陀心里一阵痒痒不已。

“明日到洛阳城外扎营后,张公便派人邀请宇文成都来营中一叙,你是他的上司,他不会驳你的面子,设下酒宴招待,介时我也化装出席,呵呵呵,倒要看看这个‘天下第一才子’究竟有什么神奇之处。”

张须陀瞪着眼睛道:“要不要安排好刀斧手,以防万一!这小子企图染指我的地盘,敢是活腻歪了,老子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不然还真让他目中无人啦!”

中年人点了点头,三缕清髯长须微微抖动,眼中精光闪烁。

“也好,帐下伏好刀斧手,让他也有所忌惮。”

见张须陀狠狠点头,眼里有凶光闪过,中年人“咯咯”一笑,道:“洛阳和荥阳境内不要动手,万一事情不成,我自有更好的安排,张公切不可鲁莽行动,误了王爷的大事哦!”

张须陀连忙收起杀心,心里不爽,嘴上却赔笑道:“不敢,不敢,一切听从先生安排,王爷那里还请先生多多美言,老张感激不尽。”

中年人傲气地站了起来,走到大帐门口,一掀毡幕,走了出来。

此时已近凌晨,天色愈发地漆黑,洛河上的潮气随着风吹到脸上,不禁有些冰冷和刺痛,没有月光,但是有星星在闪烁,彼此用特殊的眼神交流着、欢笑着。

“宇文成都,你这个‘天下第一才子’,莫要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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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余理看着高颍不停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眼睛都快看花了,不由得呵欠连连。

“王爷,明天就能见到‘屠夫’了,您到底有什么章程,说来听听啊!”

他是淮阳军的第一大将,素得高颍爱护,加上性格大大咧咧,有时候也是没大没小的,说话张口就来,丝毫不顾忌。

高颍显然是习惯了这个爱将的问话风格,因此也不在意,只是一声苦笑。

“什么章程?哪有什么章程?这次本王是厚着老脸去求人家的,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江山带有才俊出啊,这个宇文成都总是让人琢磨不透,在舞阳镇的时候本王就糊里糊涂,听到他得了个‘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号后就更弄不清楚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石余理憨憨地挠了挠头上的乱发,想了半天,也是摇头。

“王爷都想不清,卑职就更想不清了,不过我看这小子心眼儿特别多,坏主意一个接一个,哼哼,要是放到战场上,我非一刀劈了他,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

高颍亦是苦笑不已,舞阳一战,虽然自己的淮阳军没有受到损失,但是手下的这帮部将却是认为自己是被我给胁迫了,都是舔刀血过来的汉子,心里自是很不痛快,当时执行了命令,回到驻地就捅了马蜂窝,连续半个月天天大帐里吵骂声不绝于耳,纷纷嚷嚷着要回去找回面子。

石余理看起来粗放不羁,但是却极为心细,虽然也是对我很讨厌,但对于王爷下令退兵一事却理解得透透彻彻,知道是形势所迫、逼不得已而为之,实非高颍本意。

这次高颍率领两千亲卫精锐骑兵赶来洛阳,只带了石余理一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颍叔!”

“颍叔!”

门外突然闯进一群孩子,有男有女,大的不过十五六岁,小的却只有四五岁模样,一个个身穿锦袍,叫嚷着涌进了大厅,几个粉润玉琢的小女孩甚至上前抱住高颍开始撒娇起来。

“颍叔,我们不要那个‘屠夫’做老师,好不好嘛!”

第三卷 第四十六回 虎视中原(五)

高颍慈爱地抱起一个小女孩,笑呵呵着抚摸她的头,故意逗她道:“文鸯啊,告诉颍叔为什么不愿意呀?你不是喜欢诗歌吗,那位宇文哥哥是‘天下第一才子’,文武双全,写的一手好诗,《锦绣诗萃》你不是看过了吗,那首‘明月几时有’就是他的诗作哦!呵呵!”

杨文鸯瞪着大大的眼睛,可爱的嘟起了小嘴,肉乎乎的小手开始揪起高颍的胡须来,一边摇晃着身子,一边嫩声十足地撒娇。

“嗯,不要嘛!颍叔,文鸯不要去,听大哥说阿爹就是被他害得不能来看我们了,他是个大坏蛋,文鸯怕怕!”

高颍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正一脸默然站立的杨俨等少年,见杨俨一副决绝不屈的模样,大有慷慨赴难的味道,不由得一阵心中叹息:“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恩怨太分明,看问题只流于表面,不懂得望深入分析,唉,都已经是十五岁的人了,还是不长进,连他父亲都不如。”

石余理可没有这么多心思,他现在正哈哈大笑不已。

这个杨文鸯可是杨勇所有孩子中最聪明机警的“人人爱”,长得水灵灵的,可爱之极。

这个小丫头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却一点也不像杨勇和自己几个兄弟姐妹那样懦弱,胆大顽劣是出了名的,整天穿着一身男装在王府和军营里晃悠,屁股后头总有几个弟弟妹妹颠颠的跟班。

小公主只有七岁,却是通晓诗词,这也与杨勇做太子时东宫文风兴盛有关,耳濡目染之下,文鸯已经能轻易品定出一首诗的好坏与否,曾被时的东宫学士刘臻赞为“天生才人”。

不过,杨文鸯有个小小的爱好,就是贪小便宜,和其他女孩子一样。只要自己看上眼的东西,她想尽办法也要弄到手才行,而且随着年纪的增长,她搞东西的智慧也是与日俱增,有了质的飞跃,从以前的耍赖哭闹,渐渐成长为斗志斗勇,喜欢设圈套“害人”。

来到荥阳没几天,这小家伙就把姐夫高表仁给坑了一次,搞得大家哭笑不得,后来又跑到军营里继续“购物”,要不是高颍本人发现的早,这小公主差点就把石余理的宝剑给拿走--那柄剑是名家打造,上面镶满了宝石,的确很是惹眼,从那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石余理改佩一柄破破烂烂的砍刀,没想到又被杨文鸯一通奚落嘲笑,几成淮阳军营的笑料,连续几天都抬不起头来。

石余理真是怕死这个小祖宗了,一听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可怜巴巴地冲高颍求饶,想不笑简直是不可能的。

“哈哈哈哈,小公主(私下里高颍亲信还是喜欢这样叫)也有怕的时候,嘿嘿,老石我真是奇怪哦,这个宇文成都看来是个大怪物嘛,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石余理自己在一个劲儿傻笑,杨俨却是顿生一股悲凉之感。

自从大姐嫁给了高颍的三儿子高表仁之后,高、杨两家便成了姻亲,这次杨勇遭难,自己作为世子自然也是不能幸免,以前的王爵被祖父剥夺了,要不是东宫官员冒死救出自己,估计早就被关进杨约的大牢了,那个阴阳人心狠手辣,又是杨广心腹,自己和兄弟姐妹都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急于除之而后快,说不定现在杨勇一脉被屠戮遗尽也未可知。

“颍叔,文鸯说的是我们兄弟姐妹的心里话,您就不要让我们拜那个宇文成都作老师了,他是我们的仇人!”

高颍登时一愣,心里有些生气,脸上却是依旧笑意盎然,抱着杨文鸯问道:“哦?仇人?呵呵,好,贤侄你说说,宇文成都怎么是你们的仇人,要是说通了为叔,你们就不用去登州了。”

一众少年孩童顿时兴奋起来,围着杨俨唧唧喳喳说起来,反正就一个意思:一定要说服高颍。

石余理不满地瞪视了一眼杨俨等人,心道:“一些毛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理,还太子的后代呢!”

高颍此时也是心中冷笑,从这时候起,他已经彻底地对杨勇的后人失去了信心。

“唉,就这个文鸯还不错,没有过去凑热闹,就是刚才她的话估计也是杨俨教的,哼,真是不知好歹!”

杨俨得意地走上前,高谈阔论起来。

“颍叔,侄儿认为这次父王被废,固然有皇祖父和皇祖母的缘故,但是二皇叔背后使坏才是最重要的,还有那个杨素,侄儿恨不得生噬其肉!”

石余理鼻子轻轻一哼,心中不以为然:“这是人人都明白的事情,就像摆在桌面的酒菜,一目了然,还用你来认为,哼!”

高颍板着脸,脑中思索起这件事的另外一种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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