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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重生为后不贤-第57部分

小说: 重生为后不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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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淑妃高坐主位,原来俯瞰的角度果然是非比寻常,再看陈婠坐在十分靠外的位置,再没有去注意她分毫,不禁一阵暗自出气。

    溧阳的话,的确在皇上心中有所分量。

    这头殷勤热闹,但封禛却觉得耳边莺声燕语,都听不进心里,目光总是不经意地往下面扫去。

    左右顾盼,最终都是落在那一抹靛青色的身影之上。

    而她细细用膳,轻轻饮酒,悠然赏乐,一派怡然自得,倒比坐在自己身旁时自在多了。

    目光随着她游移,不一会儿就见沈青桑摘了桂花过来,陈婠捧在手心里,拿起一颗细细嗅着,而后舒淡一笑,那唇形是在说好闻的紧,眉眼弯弯如新月。

    一时看的入神,却不知在场还有一个人,亦是心怀不轨。

    坐在长公主一旁的萧驸马,那双桃花眼中满是她的身影,尤其这酒一杯一杯下肚,心下越发燥热难耐。

    “溧阳的要求皇兄到底答不答应啊…”溧阳撒娇地晃着封禛的手臂。

    收回目光,封禛清清落落地问,“答应什么?”

    溧阳瞟了一眼温淑妃,“宴会虽好,但人多并不尽兴,一会儿宴会散了,皇兄单独陪溧阳回宫去。”

    温淑妃递来酒樽,被他淡淡推开,“朕还有政务在身,改日再陪你去,先让驸马好好陪陪你。”

    溧阳如何肯依?撒娇缠人是她最拿手的本领,遂搬出各种理由,后来见皇兄不为所动,更是拿出自家儿子徵儿做幌子,说什么自出生以来,皇兄还不曾好生瞧过他的。

    如此云云,封禛终于被她闹得无法,应了下来。

    恰此时下座陈婠清浅的目光投来,他却猛然有种不自在的情绪,十分心虚,如坐针毡。

    一席接风宴隆重华美,宾客尽欢,但在座众人,却是各怀心思。

    宴会散场,封禛抽出身子便走下座去,将原本准备离开的陈婠截了下来。

    “今日筵席可还用的习惯?”他刻意以一种轻松淡然的语气来问。

    陈婠福身,语气清浅,眉眼婉约,“膳食很好,歌舞亦好,只是臣妾乏了,这厢告退。”

    封禛微微一拦,心中算着时辰,打算匆匆应付一下溧阳便会正阳宫去,一来的确还有许多折子没有批阅,二来好不容易转圜的关系,不想因为溧阳的事情再次陷入僵局。

    “婠婠不必回毓秀宫,一会儿事毕,朕还要听你念折子。”他轻轻将陈婠柔夷握在掌心里,揉捏了一下。

    这一幕,恰好被站在不远处的萧驸马窥见,美人便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只看一双手就能让他绮思万千。

    陈婠一路往回走,此次她吸取了上回的教训,不再单独行事,时时让沈青桑陪在身旁。

    行至人烟稀少的地方,果然听见背后树丛里有窸窸窣窣的响动。

    陈婠忽而计上心头,刻意转了个方向,往湖边走去。

    湖边湿滑,皆是铺就的鹅卵石子儿,上面有青苔长满了一层。

    沈青桑想要问,陈婠却只是示意她噤声。

    左穿右拐,如何难行陈婠便如何来走。

    她忽然身形一顿,猛地停住。

    而此时,身后不远处却是噗通一声,再回头,那人已经失足跌入池水中去了。

    略是促狭地笑了笑,“咱们走吧,好戏看完了。”——

    广阳殿暖香融融,这香料是溧阳从徽州带回来的,气味独特。

    皇上一入殿,就去内室探看徵儿,乳娘抱着地给他,望着怀中的小家伙,封禛忽然十分思念麟儿。

    探看完毕,封禛这便要走,溧阳摇着他手臂硬生生拖到了寝室中去,按在高榻上坐定。

    “方才的奏乐不好听,皇兄陪溧阳听听妙曲。”

    果然,一袭袅娜身影从珠帘后走来,温淑妃已然换了装,胸前抹胸微低,露出一片雪白。

    只见她臻首轻垂,素手纤纤,抚上了琵琶弦。

    一曲轻音悠扬而起,如珠如玉。

    溧阳趁机递来了清酒,封禛来者不拒,一口接一口地饮下。

    溧阳一旁瞧着,暗自道皇兄已然正中下怀。

    殊不知这香配这酒,能有催发人*的功效。

    从前为了享乐,她和萧驸马偷偷试过一回,的确是无法抗拒的。

    不一会儿,就见皇兄额头微微发热,不禁散了散襟口。

    溧阳推辞说是去房内看徵儿,便将两人独自留在此地,从外面阖上了门。

    琵琶乐止,温淑妃款款近前,见皇上已然春心萌动,两颊微红。

    她连忙掏出帕子去擦拭,却不料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甩到了榻上。

    温淑妃心如擂鼓,眼见他越发靠近的容颜。

    可那么一瞬间,她脑海里划过的,却是另一张英俊不凡的脸孔。

    那个男人,竟然是陈棠。就连手中触到的滚烫肌肤,都如此地恍惚。

    然后,预想中的动作并未进一步加深。

    她迷茫地张开眼,却对上一双冷静的深眸。

    封禛双臂撑在榻上,俯瞰下来,“休要太低估朕的酒量和耐力,收起那些小心思,朕会原谅溧阳,并不代表着也能原谅其他人。”

    声音冰冷无情,卷起衣衫猛地下了榻,大步离开。

    温淑妃静静躺在床上,满心羞愧难当,可她更恨得竟然是自己,为何还会想起陈棠!

    分明已经过去了…

    这厢皇上离开,溧阳正在气头上,却见驸马从殿外回来,浑身湿漉漉的。

    “你这又是去了哪里?”

    萧驸马一副颓丧之色,心下却是已经恨不得将那人生吃入腹。

    最好永远小心,千万莫要有朝一日教自己上了手去!——

    陈婠正在御书房整理书册,听见门有响动,回头便见皇上大步而来。

    她端了最紧要的几封递过去,不料皇上却是一眼也不看,挥手扫落在地,拦腰便将她抱上了藤椅中去。

    微红的脸颊,粗喘的呼吸,陈婠不是未经人事的,见状便能猜到几分。

    封禛方才强行压住心头的邪火,此时却是已然有些失控。

    就连去寝殿都一刻也不想等。

    陈婠一个字来不及说,就被男人全部吞了下去。



第77章 红粉娇俏赴汤火

    百般缠绵之后,御书房自然已经凌乱不堪。

    陈婠窝在藤椅中,也顾不得端庄贤淑之道,半闭着眸子缓息。

    岫玉被传唤进来收拾残局,眼见眼前景象便可知方才经历了如何的荒唐。

    她眉眼不抬,面不改色,封禛之所以看中她,也是因为她极懂得分寸的缘故。

    陈婠缓过神来,掀了眼皮,就见封禛竟然精力充沛,复又坐在案前拿起了折子看,只记得他是去溧阳宫中听曲,为何这样快就回来了?

    “不知长公主在京中停留几时?臣妾也好去准备准备,莫要怠慢了才是。”她试探地问了一句。

    “朕不曾细问,随她所愿吧,总归在徽州也无甚要紧的事情。”封禛随口带过,顿了顿又补充道,“她的脾性如此,宴会上之事,也并非针对婠婠你。”

    陈婠懒得回应,嗯了声表示省得。

    “她一心想要成全朕和温淑妃的美事,”封禛看完手头的一本,朝她望过来,“她们的交情,你应是知晓的。”

    陈婠刚想回答,心下一转,不禁疑窦顿生,自己从前和溧阳没有半分交集,宫中也从未有人提及,他为何会说自己知晓?

    而此时,封禛微微淡薄的眸光后面,实则是不经意的试探。

    若陈婠当真有上一世的记忆,她一定会顺口而答。

    只可惜,这套子虽然下的精巧,但却难不住陈婠。

    “臣妾也是长公主回京时才知道的,如此,从前陛下想来就已经见过温淑妃了吧?”她顺口一推,推得干净。

    封禛收回目光,不作回答,心中一阵潮起潮落。

    “臣妾兄长来书,说已到了幽州东界,再有几日就改抵达京城。臣妾上回要求回府之事,陛下仍未答应的。”她一来想要见见大哥,二来自然是不想和溧阳再起冲突。

    以皇上对溧阳的宠纵来说,一切祸事只怕都不会追究,毕竟自己只是宠妃,要让皇上和自己的亲生小妹反目,计策不是没有,只是如今已然不想花费心思在这上头。

    去争一个不爱之人的宠爱,并无多大意义,还不如过好自己的日子。

    “无需麻烦,朕会召定远将军入宫觐见,若婠婠念兄心切,就让他在北宫住下,允你们私下相见便是。”

    一句话,又堵住了她的后路。

    “家兄不过是将军之位,住在北宫多有不合适。”她仍不死心。

    岂料封禛却笑得意味深长,“朕自会让他变得名正言顺。”

    陈婠沉下心,又想起宴会后萧驸马暗自跟踪之事,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旁敲侧击一下。

    “还有一事要和陛下商议,宫中皆是女眷,萧驸马身为男儿身,住在广阳殿,可是有些不妥?”

    一听见萧奕的名字,封禛执笔的手便顿住了,虽然他百般溺爱小妹,但对于这个驸马,他却是一丝好感也无。

    此人风流成性,花心无度,着实令他瞧不上眼,是以总是冷面相待,并无交集。

    “萧驸马此人,婠婠切记离得远一些。”

    言尽于此,陈婠总也说不出口那些话——

    溧阳长公主回宫后,自是片刻也不闲着,动静不断。

    先是拉着温淑妃争宠,皇上并未理会,她便学聪明了些,绕了个弯,打起了住在玉树阁那位的主意。

    周才人当初还是太子妃的时候,溧阳仍待字闺中,虽不如温淑妃那般交情亲密,但年龄相仿,加上溧阳喜欢缠着大哥,一来二去,在东宫里混的如鱼得水。

    就和这位温柔好说话儿的周姐姐结了交情,溧阳大婚时,周才人以太子妃的身份送嫁,一路送出了淮安城。

    情谊是不假,但有几分真心,谁也不会深究。

    从温淑妃的口中,大抵知道了当初陈婠诬陷周才人害她小产一事,再后来,周才人从冷宫解了禁闭。

    溧阳便琢磨着皇兄的意思,应是已经原谅了周姐姐。

    加上温淑妃在一旁煽风点火的鼓动,溧阳的性子自然不会含蓄的。

    白露过后,天气骤然转凉。

    各宫都添了冬衣银碳,而周才人的玉树阁,因为位分,分例很少。

    溧阳偷偷去探过她几回,见皇兄并未约束,遂愈发大胆,时常明目张胆地出入玉树阁。

    宫人们都瞧见过,心道,想来这周才人能得长公主相助,日后升位分,也是指日可待。

    周才人如今的境地的确不好,简陋狭小的宫舍,只有一位贴身婢子,和粗使的小黄门两人。

    原本就病怏怏的身子,看上去更消瘦了不少。

    想当初她身为太子妃时,是何等的风光?

    一想到此,溧阳不禁念及慈宁宫里的母后。

    遂更对陈婠恨上三分。

    周才人对于此事,仿佛已经认命,最常说的便是皇上待我已经不薄,原该知足。

    溧阳却计上心头,拉着她悄声说了一番——

    又是一日家宴前。

    溧阳早早儿地就去御书房里,说许多日不见,缠着皇上陪她去看锦鲤。

    一路走一路看,不知觉就走到靠近玉树阁的地界。

    溧阳刻意缓了步子,就在此时,但见落叶小径的那头,悄然走来一道瘦弱的身影。

    皇上自然也不经意地看到了,但那女子见状却仿佛十分胆怯,连忙就改了方向,悄悄往一旁林子里缩了回去。

    “周姐姐!”溧阳眼尖,周才人退无可退这才站住了脚步。

    缓缓而来,倾身一拜,“臣妾,见过陛下、长公主。”

    说完,垂了眼帘,和当初那个落落大方的太子妃,判若两人。

    封禛的确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乍一看,竟有些辨认不出来了。

    一看见她,便如同看见了太后的模样,自然是心里厌烦的紧。

    身为太后的弃子,固然可恨,却也可悲。

    她如今落得如此境地,也算是罪有应得,受够了折磨。遂故人相见,封禛胸中已然心平气和,无怒无悲地面对眼前这个病弱的女子。

    周才人咳了几声,溧阳便紧蹙着眉道,“怎么穿的这样薄,你的玉树阁气寒,对身子更是损害。”

    周才人似有苦楚地笑了笑,“劳长公主记挂,近来身子好多了,不打紧。”

    溧阳却不依,冲着皇上道,“皇兄,这宫中殿堂许多,能否给周姐姐换个地方住?”

    本以为会如何,岂料皇上很爽快地应下了,“既然你愿意,就让她住在广阳殿侧殿好了。”

    溧阳见皇上松了口,便愈发大胆,“宫中设宴,周姐姐也陪我去吧。”

    封禛仍是有求必应,点头应允。

    宴会上中规中矩,气氛还算融洽。

    陈婠眼见溧阳将冷落许久的周才人都搬了出来,可见她是铁了心要和自己作对。

    周才人表现的十分恭和,但只有在望向陈婠时,目光里那一丝隐隐的恨意才会现出。

    其实诬陷周才人那一次,对于陈婠来说已然是极手下留情的了,若放在上一世,只怕周才人现在根本就没有性命坐在这里。

    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做一个贤良淑德的贤妃的原则,陈婠不与她们计较甚多。

    温淑妃一计不成,已然没有脸面再坐在皇上近前。

    可此时的温淑妃还不会料到,正是由此而起,他们温家已然开始了衰败之向。

    有陈婠陪着,封禛觉得十分顺手惬意,兴致也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端起酒樽时,只是不经意地目光一瞥,却猛然顿住。

    左侧溧阳身旁的萧驸马,此刻正眸中含意,一道灼灼的目光向此处投来。

    封禛疑惑中回头,陈婠正在垂着眸子夹着一块莲藕酥,荷花领口包裹着细细白白的一段颈子,极是惹人怜爱。

    萧驸马的视线,正是对着陈婠。

    封禛登时脸色便阴沉了下来,原本他就生的清冷俊秀,不说话时气质冷的慑人,这一沉下脸,更见几分肃然。

    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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