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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重生为后不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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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的眉眼如花,妩媚至极。

    陈婠点点头,“我大哥的确心思单纯,但太子是如何手段,劝你还是权衡轻重吧。”

    说完此番话,陈婠转头便走,再不愿和她多说一句。

    温颜在身后道,“你也休要作态,日后咱们再见分晓,我到要看看,你能在东宫住到几时。”

    温颜心里憋着气,恨恨地将枝头折下树叶,撕了个粉碎——

    初三吉日,转眼便至。

    宁春领着一众小黄门先往镇国将军府而来。

    温颜已经穿戴整齐,艳丽如明珠慑人,妩媚如春柳弄意。

    “温氏好女,端方识礼,礼教夙娴,今诏入东宫,侍奉太子。尔其秉承圣训,笃孝思进。封为良媛。钦此!”

    宁春念完最后一句,温颜红润的脸色霎时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抬头,只恨自己是听错了的。

    良媛…竟然只是正四品的良媛!

    宁春将圣旨交到她手中,“恭喜温良媛。”

    温颜反复瞧了几遍,冷冷地问,“陈婠是何位分?”

    宁春拱了拱手,便答,“太子钦赐,封为良娣。”

    温颜手中的圣旨啪嗒掉在地上,摇摇头,“怎么可能,她凭甚么会在我之上!”

    宁春不理会她的失态,径直前往陈府宣旨,留下温颜华服玉甸,不甘地站在原地。



第17章 宫阙春深深几许

    太子新妇入宫,自当先拜见当今帝后。

    各宫各殿都燃了银碳,将天微皇城内苑熏的暖融融一片,冬日的寒气停在雪松的梢头,结了层薄薄的霜花儿。

    有老嬷嬷领着她们二人,前往椒房宫去。

    这老嬷嬷陈婠认得,她是皇后身边的老人,名唤容琳,比皇后的年纪还要大些。

    可尽管如此,她行路的姿态仍是笔直雅致,架子端的很足。

    今儿第一日入宫,衣着发饰都甚为讲究。

    但温颜的装束,显然更为隆重。她本就生的明艳妩媚,再配上凤仙色的穿花长裙,明珠髻上金步摇一步三晃,甚是惹眼。

    再看一旁陈婠,就登时显得简单了不少。

    淡石榴红对襟儿百褶裙,广袖垂落,罗带束在腰线偏上,因为怕寒,陈婠还特地加了一层薄棉锦贴在中衣外面。

    身段衬得聘婷袅娜,丽而不艳。

    发髻上很简单,仍是那根双花青玉簪为点缀。

    温颜时时观察着,总是先陈婠一步。

    “容琳姑姑,不知皇后娘娘喜欢什么样的人儿?”

    容琳客气地答,“回温良媛,懂事识大体之人自然人人都喜欢。”

    温颜接着又问,“那太子妃今日会来么?”

    容琳顿了顿步子,“太子妃虽身子弱,但如此场合,她身为正妃,按礼制该来。”

    这两问,很显然,容琳都并未直言,只是点到为止。

    但此刻的陈婠,却是望着宫道两旁大片的古梅树,遥想从前,她登临后位,便先将这梅树都除了,换成她最爱的桐花树,一到春日,满城姹紫嫣红一片,煞是好看。

    容琳转头,看着陈婠坦然的神态,不过是十六岁的姑娘,气度却沉静。

    在这宫中,口舌是非越少,走的才能越远。

    至于多远,要看各自造化了。

    “陈良娣可有要问的?”容琳试探。

    陈婠眉眼弯了一弯,似笑非笑,“没有。”

    容琳点点头,继续带路。

    这宫中一草一木,陈婠都太过熟悉,只是时隔多年,已是另一番心境。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椒房殿上,暖香悠悠。

    经了宫人传召,陈婠二人才施施然入内。

    龙凤绣屏,紫金檀案,华美非凡。

    陈婠始终垂着头,她并不想让人对她有太深的印象,特别是皇后。

    实则,她亦没有太多好奇之心。

    但有一人,陈婠的确是全然陌生的。那便是传言中,病弱的太子妃。

    皇后凤目含笑,不怒自威,端方笔挺。

    而一旁的文昌帝半靠在高榻上,气色果然并不很好,时不时咳嗽几声,皆是皇后亲手奉茶伺候,瞧上去真个是琴瑟和谐的场面。

    过了片刻,皇后许是审视完毕,才道一声,“起吧,近前过来,教本宫仔细瞧一瞧。”

    温颜步履生花,先一步上前,“臣女温颜,见过皇上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笑了笑,“镇国将军家的女儿,的确有尔父之风。”

    温颜连忙谢恩,皇后又问了几句话,温颜伶牙俐齿,瞧上去,倒有几分得皇后欢心。

    太子今日银红滚边的眀袍加身,冠发高束,上面缀着一颗双龙戏珠璎珞。

    越发显得英姿勃然,清俊风流。

    温颜时不时将目光投过去,但太子并未给她回应,仍是一言不发地听着皇后训诫。

    而在太子左侧,坐着一位红衣美人儿,和温颜和陈婠的红色不同,太子妃的红,娇艳浓重,为正服色。

    单从衣裳色泽上来讲,便是在位分上压她们一头,更是在无声地彰显她正妃的地位。

    在宫中,这些所有的细节,都极其考究,断不能逾越。

    想来她应是太子妃,若禾郡主周若薇,亦是皇后的外甥女。

    太子妃面色苍白,尖尖的瓜子脸上,杏眼流波,端的是妩媚风流,艳丽不输温颜。

    她似是强撑着身子,一旁婢子拿来软靠塞在她腰间。周若薇歪头去看太子,只见他目光却落在下首,不知是在看哪位女子。

    封禛侧目,发觉陈婠自入殿以来便始终安静,静的仿佛不存在一般,连个目光也不曾投来。

    好似十分认命,任由摆布的样子。

    一想到她心里还放不下秦桓峰,封禛竟是有些不自主地冷下了脸色。

    仍是皇后先发现了陈婠,这才道,“瞧本宫这记性,陈氏你近前说话。”

    众人抬眼,见从温颜身后不远处,那女子悠悠上前,行如扶风一般柔柔,服饰妆容倒并不惹眼。

    陈婠缓缓抬头,一笑淡淡,如春风和煦,令人观之悦心。

    和温颜艳丽逼人的容光,截然不同。

    对于看似温柔顺从,不具有侵袭性的女子,第一眼印象自然是好的。

    陈婠双手拢在袖中,标准地行了礼,皇后便问,“从前本宫未曾留意过,你与太子何时会面的?”

    陈婠没有丝毫迟疑,如实便答,“回皇后娘娘,是在瑞王府花宴上。”

    这一回答,显然让皇后的戒备心消除了几分。

    而她说话时,几乎不曾瞧过太子,可见情分并不深。

    始终不曾开口的文昌帝忽然问道,“你父亲一案,朕看过笔录,陈侍郎确为清廉可造之才,教出的女儿亦端庄识礼。”

    能得到皇上赞赏,自然是极好的,陈婠并不显得十分欢喜,仍是按礼制福身,再无多话。

    容琳姑姑拿了手炉过来,皇后便先给文昌帝奉着,自己拿过一枚小的来用。

    眼见时辰不早,皇后这才道,“你们二人入宫侍奉太子,自当恪守本分,齐心协力,亦当敬重太子妃,如同太子。”

    宫人们端来新茶,陈婠便以良娣身份恭敬地奉了茶,“太子妃请用茶。”

    温颜即便心下不服,但面上仍是恪守身份,也跟着从命。

    太子妃笑吟吟地,从随侍宫女手中拿过物件儿,分别递给她们二人,“日后,咱们共同侍奉太子,应如姊妹。”

    两条相同的菱花串珠手链,乃是用东海蓝玉打磨制成,色泽极温润透亮,自是佳品。

    陈婠抬头,这才第一次看清太子妃的样貌。

    两人目光交汇,恍如隔世——

    敬事完毕,由宫人领着分别去往各自寝宫。

    温良媛分在兰烟殿,陈婠则入主玉露阁。

    论规模,自然是兰烟殿恢弘些。

    但玉露阁在太子的重华宫西侧,只隔了一丛桃花林子,倒比太子妃的凤藻宫更近些。

    陈婠走进殿中,故地重游,心生感慨。

    可巧不巧,上一世,她也是在玉露阁。

    那时宫人们都说,玉露阁乃是承恩雨露之意,足以彰显太子的恩宠。

    除了安平,内务府分来宫女、小黄门各两位。

    因为是新入宫的妃嫔,日常用度皆是新的,不曾怠慢。

    陈婠简明扼要地将手下几位招来训了回话,只说了一个要求,那便是不和其他任何宫殿之人搬弄是非,皆以明哲保身为谨训。

    后各赏了了银子,便下去收拾。

    虽不是娶正妃,但第一夜,也是极重要的。

    寝室内,红纱帐,红缎子,布置地很是应景。

    教导嬷嬷很快就到了玉露阁,十分详尽地将床笫之事的技巧教给她听,还说了许多侍奉的规矩。

    因着陈婠上一世已经人事,没有过多的羞涩,但如此露骨地话语,仍是不自主地勾起那些温存旖旎的风流韵事,身体的欢愉好像被轻轻撩拨起来。

    陈婠再出来时,见安平和新来的小宫女们聚在一起说些什么,她一来,众人便散了。

    有个眼力活的小宫女名唤沉香,人很是机灵。

    “不知道太子殿下晚上会不会来小姐这里。”安平一面给她换装,一面嘀咕。

    “又不是当真洞房花烛,”陈婠笑了笑,“哪里有什么分别,来则安之罢了。”

    安平却突然俯在耳边,“小姐可知,太子妃为何不得宠?”

    陈婠歪头,眨了眨眼,安平紧接着小脸一红道,“她们都说,因为太子妃身子骨弱,禁不得太子殿下的恩泽…”

    陈婠轻拍她手背一下,“才入宫,就学了这歪话来!”

    安平努努嘴,“不过依奴婢看,小姐的身子骨应是极好…”

    陈婠作势就去撕她的嘴,惹得安平满室乱窜着讨饶。

    便在此时,殿外宁春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到。”

    安平握着嘴笑,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家小姐一眼,被陈婠冷眼堵了回去,“如此没个正行,宫中不比在家。”

    她才刚站起,太子却已经大步入内,撩开纱帐望过来,“甚么事情如此开怀,孤瞧着,倒比今儿在大殿上欢畅多了。”



第18章 雨露恩泽付良辰

    安平垂着悄声放下帷帐便退下了。

    现下两人独处,陈婠也有些局促,大抵终究是疏离了太久的缘故,“殿下来此,所为何事?”

    封禛略一沉吟,凤眸锁住她,灯烛之下细看,更有一番动人的韵味,“孤还未用晚膳。”

    陈婠露出无奈的神色,“殿下来的不巧,方才刚传完膳,想来兰烟殿应是还有的。”

    封禛掀起眼帘,手指在案台上扣了几下,“你是在赶孤走么?”

    陈婠附和着笑了一笑,摇摇头。

    封禛这便起了身,踱到她近前,再向前一步,陈婠便要被他逼地坐上床帏。

    可他却忽然握住了她一双手,拿起来摩挲细看,“你这双手生的好,孤第一次见时,便喜欢的紧。”

    陈婠由他端着,细想从前,仿佛不记得封禛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他握着手,从指尖儿揉着,再到手掌,十分温存细致,最后在手背上落下一记浅吻,

    这才将她放开,“孤记得你说过不会抚琴弄笙,那么就给孤去做几样点心来尝尝。”

    陈婠一愣,望向他,“殿下今晚不用处理政事么?做点心可非是一时半刻的。”

    封禛随手捻了本书架上的书册,闲适地坐在软榻中,全然悠然自在的模样,“今日良辰,怎能辜负,别耽搁太久,让孤饿着。”

    陈婠掩上门,胸中竟是有些忐忑,太久不曾如此亲近,反倒是极不适应。

    再配上此情此景,前世那些不堪的回忆阵阵翻涌,她的确是没有一丝好心情。

    玉露阁外掌了宫灯,八角莲台散着暖黄一片。

    小厨房在正殿后面,玉露阁的墙内栽着一排梅树,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

    陈婠正服还未褪去,繁杂的发髻压得沉沉。

    她慢悠悠去了小厨房,沉香正在收拾碗碟,一见她来了自然是惊讶。

    陈婠便问,“可还剩有甚么食材?”

    沉香清点了数目,“只剩下一些鲜果。”

    陈婠的厨艺并不算好,拿手的是几样糕点,沉香忽然一拍手,忙道,“回良娣,奴婢还封存这秋日摘得桂花瓣,新鲜着呢。”

    陈婠微一歪头,“去取吧。”——

    大约半个时辰,陈婠这才端了檀木食案进来。

    意外的是,封禛仍是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握着一卷书读的津津有味。

    陈婠端着,“外室敞亮,殿下还是出去用膳才是。”

    封禛歪歪头,“放在妆镜台上,孤就在此处用膳。”

    陈婠也不分辨,任他说甚么便是甚么。

    才放好,一转身,封禛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身后,微微探头看去。

    一碗桂花粥,一碟子桂花酥。

    封禛素来对衣食考究,挑剔的紧,从前陈婠陪他用膳,若有一道菜色不满意,便要御膳房重做。

    却不料封禛径自坐下,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粥,许久不言。

    陈婠硬着头皮站着,等待着他的判决。

    可封禛只是一口又一口喝着粥。

    倒是陈婠先忍不住,便问,“这粥,可还合殿下口味?”

    封禛放下勺子,“爱妃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陈婠忍俊不禁,抿抿唇,他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臣妾知道不好吃。”

    封禛握住她的手,拉她坐在身旁,又夹了一块桂花酥放入口中,“假话便是味口很一般,比不得御膳房。真话却是,孤用的很满意,很合胃口。”

    陈婠莫名地心头一暖,别有一番滋味。

    “去把那卷书拿来,读给孤听。”

    陈婠只好照做,那是她带入宫来的一本词集,乃是历朝历代的文人骚客有感之作,闲来打发时间用的。

    “殿下要听这些?”她翻开,多是些如“窗含西岭千秋雪”的思乡吟咏之词,封禛却并不在意,“偶尔读之,别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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