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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医谋论-第49部分

小说: 医谋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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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可差远了。

    “这就是四娘子吧!妾闵氏见过四娘子,”闵姨娘眼睛一撇,看到周萋画,口齿伶俐,连忙施礼。

    周萋画扫视一眼闵氏,呵,不但模样周正,就连着心思转得也比别人快,难怪这年氏上敢欺负陈氏,下敢碾压小婢子,却唯独不敢对先于她怀孕产女的闵氏下手,闵氏的能耐可见一斑啊。

    周萋书的生母胡姨娘,一看闵姨娘福礼,这才慢半拍的上前,“妾胡氏,见过四娘子!”

    周萋画浅浅朝两人还礼,便被年氏请入落座。

    在周萋画落座后,其他人也依次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年氏一挥手,“棋儿,还不快来跟你四妹妹说说,昨日你跟那汝英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萋棋烫伤其实并不严重,但估计昨日又惊又吓,又没休息好,这下可彻底成了猪头,她万般不情愿地扭捏着身子,不愿开口,直到年氏上前托桑了她一下,她这才开了口。

    “谁知道哪个不知道死活的小蹄子,非要把我身上泼脏水!昨儿是那死人先陪我回的寝房不假,可我换了衣服就要回厅堂,半路上那死人却说她肚子疼,我哪有时间等她,便自己回了厅堂,谁曾想一直到昼食结束,那死人都没回来,若不是四妹妹在床下发现了她的尸体,我都不知道她死了!”

    “二姐姐,若我没记错的话,你贴身侍婢可不是这个叫汝英的啊,怎么昨日,偏偏由她来陪你回房呢!”周萋画隐隐记得那日在大街上遇到周萋棋时,她身边的侍婢可是个长相俊俏的女子。

    “这个嘛,是这样的,上次棋儿三人在大街上做出有损侯府颜面的事,这贴身侍婢也是有责任的,前些日子便被我放出去,嫁人了!这汝英,是我新为棋儿挑选的,谁曾想出了这事啊!”年氏开口解释道。

    周萋画微微点点头,又问道,“二姐姐,刚刚依你的意思是说,在你与那汝英分别时,这汝英还是活着的,可有证据?”

    “我要有证据证明自己,还用得着让你来啊!”听到周萋画的询问,周萋棋破泼上身,开口便怒骂道。

    周萋棋这话一出口,整个厅堂安静了!众人不约而同看向周萋画,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万一周萋画拂袖而去,这可如何是好!

    忽而,窸窸窣窣布帘摩擦的声音响起,冬雪锋利地声音传来:“瞧二娘子这话说得,就好似我家娘子就该来给你洗冤似的!”(未完待续)

    ps:【谢谢,七界的和氏璧,谢谢暴雨0123的平安符~】

    【秦简这厮不出来了,我这作者都有点想他了,哎~】 

084 煞费苦心(二)

    冬雪这话一出,首先做出反应的不是周萋画,而是春果,春果伸手拉一下冬雪,示意她不要随便惹周萋棋这个祖宗。

    被春果这么一拉,冬雪没有退步,反倒直了直身子,腰板挺得更直了,她才不信这个旁支猪头会把自己怎么样。

    这下可彻底惹闹了周萋棋,就见她的猪头瞬间变成了猪血色,她抿一下嘴唇,破口大骂,“哪来的下人,姑奶奶说话,关她屁事,来人那,给我绑了!”

    冬雪的话确实不是一个侍婢该说的,但也犯不着周萋棋动手,周萋画眉头一皱,厉声道:“二姐姐,犯不着犯不着这么大火气吧,我的侍婢犯错,我自会教训,难不成你还想像上次在大街上教训春果一般!”

    “哎呦,不说这事我还忘了,把春果一块给我绑了!”周萋棋瞥一眼春果,又记起了张义的事,继续撒泼。

    一看女儿又要闹事,年氏可不敢顺着她的性子,一把把她拉下,连忙起身给周萋画道歉,“四娘啊,棋儿这是受了冤,心里难受!”

    年氏眼梢扫过周萋画,见周萋画面无表情,忍不住施压,“都是自家姐姐妹妹的,谁有个闪失,对其他人来说都有损啊,四娘您说呢!”

    本来周萋画对周萋棋的撒泼没什么感觉,但听年氏这么一说,心中不悦,年氏的意思是说,若周萋棋真招惹上了什么麻烦,其他娘子的名声都会有影响的。

    可偏偏周萋画对这名声什么的最不在意,莫说是有影响,就是能直接把我跟董家的婚约影响掉了,那才是好事呢。

    周萋画一瞥眼。看一眼卫琳缃那似笑非笑地脸,强压一口气,“婶娘,儿自然知道二姐姐心里难受,但事情既然已经如此,就更应该直接面对了,儿现在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二姐姐若还想让四娘帮着洗冤。那就诚恳回答,若是觉得四娘是多管闲事,那四娘走就便是!”

    “好。棋儿,快,快认真回答你四妹妹的问题!”年氏拉一把周萋棋。

    “我都说了,没人证明。我跟那死人分开时,大家都在前厅里忙碌。上哪找证人啊!”见自己母亲也不站在自己这边,周萋棋委屈地一屁股坐在方凳上,嘟囔道。

    周萋画瞥眼看了她一眼,没有继续纠缠在这个问题里。“听说你曾跟那汝英要过首饰?遭拒绝后,曾威胁过要她的命!可有此事!”

    这次周萋棋没有撒泼,气焰稳定了些。“是,我是看她头上有支簪子好看。就想要来戴几天,可谁曾想,那死人竟然一点也不跟我面子,竟然给拒绝了,我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狠话!”

    听周萋棋这么说,周萋画倒是也能明白,这么个小泼妇在面子受损后,指不定会说出什么丧心病狂的话。

    “哎呀,我记起来了!”周萋棋突然一声大叫,扭身,直奔周萋书而去,“当时我跟那死人讨要发簪时,周萋书你可是在场,莫不是你报得官!说,是不是你这个贱人!”

    周萋书本就生性胆小,被周萋棋这么一逼,立刻面红耳赤,眼眶泛泪,身体抽搐,结结巴巴地说道:“二,二姐姐,你,你怎么这么说,我,我哪里有!”

    “不是你,还有谁,当时就你在我房里,知道这事的除了你不可能有其他人的!”周萋棋气势逼人,那副架势活脱就要把周萋书给吃了。

    胡氏见自己女儿受气,焦急不已,是有心开口,又怕惹了麻烦,竟也焦急地哭了起来。

    周萋画一看这对母女一个德行,心软道,“二姐姐,说不定是汝英被你威胁后害怕,自己说给小姐妹听,而后被人传了出去也说不定!”

    周萋棋一听这话也在理,恶狠狠说了句,“最好别让我逮住是你,否则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推理、破案时,最怕遇到周萋棋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斧子的人,原本明朗的思维也被她搅和成了一锅粥。

    见周萋棋如疯狗似的乱咬,周萋画一阵心烦,她站起身,淡然说道:“儿先去找个肃静的地方好好想想!”

    说完这句,也不看年氏的表情,便带着春果跟冬雪出了厅堂,来到回廊上。

    她踱着步子,在回廊上走了几个来回,边回想汝英尸体的征象,边开始顺思路,待那年氏等不及,出来寻找自己时,她已经把能证明周萋棋不是凶手最有力的证据找到了。

    抬头看,那挑开幕帘探出脑袋,满脸焦急的年氏,周萋画拉一拉披帛,微微施礼,示意自己这就回去。

    年氏微微松口气,探回了头。

    年氏把脑袋收回去后,微挑的幕帘后,出现了卫琳缃一脸焦急的粉嫩玉脸。

    卫琳缃在那幕帘窄窄的缝隙里,跟周萋画对视一眼,而后迅速抽离。

    她对周萋棋的事需要这么上心吗?周萋画诧异,忽而想到什么,她停下步子,对春果、冬雪说道:“过会儿,若是差役出现,你们二人记得给我仔细看,看有没有人私下跟差役接触,若是有,跟上去,不要打草惊蛇!”

    冬雪跟春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头雾水,不知道周萋画这么安排有什么意图,但还是恭敬地点头,表示服从。

    周萋画回了厅堂,刚坐稳,那看门小厮来报,说是有差役来了,年氏努力控制住情绪,连连让小厮把人请进来。

    她从位置上站起来,拉着衣袖,焦急地看着周萋画,那般眼神似在询问周萋画有多大的把握,可让周萋棋脱罪。

    周萋画浅笑一笑,扫视一下厅堂里的所有人,对年氏说道:“这官府捉拿案犯,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更何这官府来人都是男子,若没有事情的。就让大家回避了吧!”

    听到周萋画的提醒,年氏如梦而醒,连连招招手,示意无关人等离开,闵氏、胡氏、周萋琴、周萋书离开起身,行礼告辞后,便带着自己的侍婢们离开了正厅。

    年氏一撇眼。看到卫琳缃还坐在原位置。“表姑娘,要不然你也回了吧!”

    卫琳缃面带微笑,心里却连连翻白眼。“儿从在京城时便知四妹妹精通破案推理,好不容易等妹妹回了侯府,今日能亲眼所见,岂能错失。还望舅母允许,让缃儿也能沐浴四妹妹的聪慧润雨!”

    卫琳缃的话说得冠冕堂皇。顺眼顺耳,马屁拍得是滴水不漏,若不知道她的本来目的,还真容易被她蒙蔽。不就是想着见董庸吗?说得这般深渊!

    周萋画浅笑一下,“姐姐,说得倒是让妹妹惭愧了。既然姐姐不理会将来的风言风语,妹妹也就不能说什么了!”

    周萋画这话一出。卫琳缃不禁怔了一下,她浅笑一下,假装什么也没听懂,便撇头看向外面。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见一队差役沿着回廊走向正厅,为首的是一身穿窄领官服的中年人,门帘挑开,中年人携两名差役进了厅堂,他朝年氏一抱拳,“二夫人,尔等奉黄刺史命令,前来缉拿嫌犯周萋棋,还请夫人不要为难!”

    “不为难,不为难,陈判司,只是……”年氏喃语着,就朝周萋画投去哀求的眼神。

    周萋画回看一眼年氏,从方凳上站起身来,看着这穿着官府,一脸正气,且被年氏称为陈判司的男子,猜想这就是那位透露消息的人,盈盈施礼道:“这位官家,能否让儿看一下吏房开的差票!”

    大溏的县衙在审案房门有着一套非常详尽的分工,其中刑房,主管全县民事、刑事案件,刑房下属有管年、狱卒、刽子手、仵作、稳婆等。

    像洛城县衙的仵作因被牛顶伤而没法验尸,在陈高案件里,虽然周萋画检验的几具尸体,也都有详细的记录,但因周萋画身份特殊,这回到刑房,还得重新填写《尸格》。

    董庸提出有些细节还需要周萋画补充,就是在补写《尸格》时发现有些细节还需要补充。

    而同样,像衙役出来带嫌犯,就必须执有吏房开出的差票方可执行公务。

    周萋画向这陈判司要得就是这差票,就是差役传人的凭证。

    “这个……”陈远安侧脸看向周萋画,在陈高一案里,陈远安其实一直都在黄玉郎身旁,也见识了周萋画的胆量与才智。

    听她问了差票,立刻懊恼万分,来之前,董庸的确特意叮嘱过他去刑房开差票,他只为了邀功,一时偷懒就没去开差票。

    陈远安觉得,这侯府内宅的妇人们肯定对这府衙的事不了解,也没人会注意这有没有差票,哪曾想到周萋画竟然出现在这稻香院里,不是说,年氏跟周萋画不合嘛!

    一看陈远安额上滚出汗珠,紧张的握紧拳头,周萋画就知道他手里没有传人的凭证,于是平平说道:“陈判司,若是没这差票的话,这人,可不能随便跟你们走!陈判司,劳烦您回去拿到差票,再来吧!”

    周萋画一挥手,做出送客状。

    陈远安想说几句通融的话,却看周萋画满脸正然之气,便知道这样行不通,他再次抱拳,朝周萋画、年氏施礼,“某因匆忙,确实没有拿差票,这就回去补来,只是再次期间,还望周二娘……”

    听出陈远安这是担心周萋棋跑了,周萋画出声打断:“这就不劳烦陈判司费心了,二姐姐没有做违法之事,自然不会做出出逃之举!”

    “这样最好!那某,就先回去了!”陈远安放下拳头,转身带两名衙役,出了厅堂。

    衙役前脚出了厅堂,周萋棋后脚就放声大哭起来。

    年氏立刻上前哄,卫琳缃也连忙上前安慰。

    厅堂里再次热闹起来。

    趁着这份热闹,一个身影偷偷溜了出去,朝着陈远安追去。

    春果见状连忙给冬雪递了个眼神,冬雪腿脚麻利,追了出去。(未完待续) 

084 煞费苦心(三)

    约莫着一刻钟的功夫,冬雪挑开竹帘,回到了厅堂,她附在周萋画耳边,小声把刚刚她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周萋画。

    听完冬雪所言,周萋画微微点头,跟她想得有些许出入,却也差不多。

    这边冬雪跟周萋画咬耳朵,那边周萋棋是又惊又怕又吓,精神已经处在奔溃边缘,眼看着她就要翻白眼昏过去,年氏连忙喊来侍婢,把她往寝房抬。

    “四娘,您先在这喝茶,婶娘先让你二姐姐安稳下来,再来陪你!”年氏说完这句,便随着周萋棋出了厅堂。

    年氏一离开,这卫琳缃作势也要跟随而去。

    “姐姐,请留步!”一看卫琳缃要走,周萋画连忙出声制止。

    卫琳缃一怔,定在原地,似经过复杂的心里斗争,这才转过身来,她拉一拉衣袖,假装不解地看着坐在方凳上的周萋画,“四妹妹,有什么事吗?”

    周萋画看其如此不慌不忙,冷嗤一下,“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觉得姐姐在侯府毕竟是客人,这么关心我们周家的事,好像太过劳累了!”

    周萋画声音冷冷淡淡,没有什么情绪,但话落到卫琳缃心上,却如那上涨的潮水,层层叠叠、澎湃汹涌,她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微蹙起眉头,做出疑惑的模样,“妹妹这话什么意思,儿不懂!”

    从上世到今生,虚情假意、假模假样就是这卫琳缃迷惑人惯用的伎俩,但这一次周萋画不会上她的当,听她这般无奈声音,周萋画也不想跟她多浪费时间。“姐姐,果真不知道儿说的什么吗?那儿就给你提醒一下,是谁去告诉官府,说二姐姐曾与那死者汝英一起回过寝房的!”

    这话一出,卫琳缃的脸色瞬间变化了几分。却依然假装镇静,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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