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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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一下就被人破门而入了,就是王父也被人三下五除二给按倒在地,动弹不得了。
王家的家人听闻动静赶来,才要解救王父,就见从前头正门处也冲进了人,一时间王家的下人鸡飞狗跳,慌不择路。
王母听闻忠仆来回,早吓得不知所措,所以当宋二老爷闯进来,王母和王怡就无处可躲了。
宋二老爷面上闪过一阵阴狠与狰狞,也不多言,一挥手就让人将王怡母女拿了,并王父一道丢至院中。
见状,被按压在地的王父越发挣扎了,口中更是大叫:“我乃朝廷命官,尔等岂敢。”
宋二老爷冷嗤道:“朝廷命官?若不是咱们宋家,你能有今日?不知图报便罢了,竟还险些陷我宋家于死地。”
王父既惊惶又焦急道:“怡儿她该做的都做了,什么高官厚禄我也不要了,就不能放咱们家一条生路?”
宋二老爷又啐了一口,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这还怨得了谁。”
王父知道再哀求也枉然了,于是又改口道:“罢,但你们宋家也只不过是郑国公身边的一条狗,且你们这条狗又知道得太多了,郑国公迟早会走狗烹。我若是你们就留一手,好让郑国公忌惮的。”
闻言,宋二老爷冷笑着蹲xia身来,道:“所以我宋家还该好好将你们一家供奉起来,以待有朝一日拿你们反将郑国公一军,以期自保?”
“只是你们也配?”说罢,宋二老爷朝王父脸上就是一啐,站起身来朝王父的脸面抬脚就踩,“死到临头了,还贼心不改。”
骂罢,宋二老爷就要让人了解了王家上下,佯作盗匪侵入的假象。
可就在这时,外头忽然映出火光通天。
宋二老爷一惊,忙让人去看究竟。
少时,小厮连滚带爬地来回道:“不好了,是……是应天府围了宅子。”
宋二老爷又一惊,“怎么突然就围了宅子?”
小厮道:“说是王家窝藏宫中逃婢。”
宋二老爷大惊,深知倘若王家父女落到应天府府尹手中,还不知会说出什么大天来。
所以宋二老爷当机立断,让人赶紧杀了王怡,又掏出匕首便刺向王父。
一旁的王母目眦尽裂,极力想要去救王父和王怡,可凭她们不过是弱智女流如何挣扎得过男人。
幸亏王父惊慌之下乱蹬的腿,终究还是绊了宋二老爷一下。
令宋二老爷那一匕首下去,便失了准头,只刺伤了王父的肩胛。
王怡被人掐住咽喉,但到底还有一口气。
就在这危急之际,应天府衙役闯了进来,将宋二老爷等人一举拿下,王怡这才保住了性命。
宋二老爷被人拘押在地,心头骇然,面上只能强作镇定,对那些衙役道:“此番可是你们府丞前来拿人?你们大人与我可是老相识了。”
那些衙役却不理会宋二老爷,不但将他的嘴堵了,王家三人的嘴也是堵了个结实。
完了,这才将这一干人都押送向应天府。
一路上,宋二老爷还在想方设法,要怎样才能告知宋大老爷,让宋大老爷请郑国公来救他的。
不曾想,在应天府的大牢里,宋二老爷就看到了他大哥和侄儿。
宋二老爷惊诧道:“大哥,你怎么也被进来了?”
不想,宋大老爷恨道:“不是你将我供出,说我才是那指使你谋害王家上下的主谋吗?”
宋二老爷大骇,“大哥,不是我。”
可不待他们兄弟说清道明前因后果,宋二老爷又被人传至公堂上了。
宋二老爷被推搡地跌跪在地,还来不及看清堂上众人,就听头上有人道:“棠下何人?”
宋二老爷迟疑须臾,便据实以报。
罢,一声惊堂木响起,唬得宋二老爷就是一惊,就听堂上又有人道:“大胆狂徒,不但擅闯民宅,还刺杀朝廷命官。若非本府因要抓拿宫中逃婢,岂不让你行凶得逞。”
闻言,宋二老爷心中虽仍惊惧,却闪过一计,于是忙道:“回禀大人,草民与王家乃亲朋,此番正是听闻他家窝藏从宫中逃出的女儿前去劝阻。没想他们意图反抗,草民为自保只得将其击伤。”
堂上的应天府府尹听闻,道:“竟还有这等内情?”
宋二老爷忙道:“还请大人明察。”
应天府府尹道:“本官只会查明,只是你一介草民状告朝廷命官,按律得先受三十大板。”
宋二老爷顿时又是一骇,才要再说话,就见应天府府尹从案上掷下令签,衙役上前就将他按倒在地。
大板落下,宋二老爷高声痛呼。
应天府府尹又是一记惊堂木,道:“竟敢咆哮公堂,掌嘴。”
衙役得令,拾起地上的令签就往宋二老爷脸面上抽去。
没多大的功夫,宋二老爷便痛厥了过去。
此时再看宋二老爷,其面上青紫撕裂,口吐血沫,几颗牙齿随之吐出,往后还能不能说话未可知了,其背后更是血肉模糊了。
只是掌嘴的衙役还未住手,只见他一令签抽打在宋二老爷的左耳上。
少许,就见宋二老爷的左耳便渗出血水了。
宋二老爷的右耳也被人如法炮制,应天府府尹这才命人将宋二老爷拖回大牢。
昏死过去的宋二老爷自然不知,他大哥和侄儿在牢里也同他一般受了酷刑。
彼时,应天府府尹回到后堂,恭敬地向端坐在上的人一揖,“国公爷放心,从今往后,宋家那起子无赖是再口不能言,耳不能听了的。”
没错,这人正是郑国公。
只见郑国公见手中茶碗放下,道:“有劳老弟了。只是还不知那对父女如何了?”
应天府府尹道:“王大人身受重伤,将不治而亡。王怡乃宫中逃妃,罪该杖毙。至于王夫人自然是要留着一口气,状告宋家的杀害朝廷命官的。”
郑国公大笑道:“好,好,好。”
不出半日,此事便由唐贯知禀告了薛云上。
薛云上大怒,将指掌都拍红了,“好个应天府,藏得如此深沉,若非因此还当真不知他竟是郑国公一系的。”
完了,薛云上吩咐唐贯知道:“去将细末全数告知宋以杰。”
唐贯知领命而去。
待到次日大朝会,宋以杰当堂参了应天府府尹一本,痛斥其乃酷吏,滥用酷刑,屈打成招。
应天府府尹自然是要辩解的,说宋家以民告官,他不过是按律打了板子罢了。
一时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争辩不休。
薛云上一锤定音,道:“既如此,大理寺与应天府一并汇审此案。”
退朝后,应天府府尹忙去见郑国公,着急道:“若让大理寺横插一手,下官可就要有所顾忌了。”
郑国公道:“那又如何,凭他亚齐融天大的能耐,还能从聋了哑了死了的人口中,问出什么来不曾?”
应天府府尹怔了怔,后才又笑道:“国公爷说得是。”
郑国公冷笑道:“你只管让亚齐融去办就是了。”
只是还不待他们二人安心自得时,就听闻亚齐融闯大牢救出只剩下一口气的王父和王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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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7 章
? 郑国公和应天府府尹就是一惊,后郑国公忙让应天府府尹赶紧去阻拦。
莫说薛云上是有吩咐的,就是没吩咐亚齐融也最是瞧不惯酷吏的。
所以应天府府尹一来,亚齐融就同他磨牙,磨得应天府府尹心里恨不得将亚齐融咬下一块肉来,面上却还得同亚齐融客气着。
最后还被亚齐融一句,“如今咱们大理寺与应天府一并查办此案,人犯在那关着不都一样的。若齐大人不放心,可打发人过去,咱们两家一并看管的。”给一锤定音了。
应天府府尹无法,只得派遣心腹去大理寺。
这日听闻应天府衙开堂,且大理寺一并审理,不少百姓前来围观。
“威武”声落,公堂内外顿时肃静。
少时,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被衙役拖了出来。
此时再看这宋家二位老爷,那里还有人样。
亚齐融见状微微皱了皱眉,在应天府府尹觑视过来之时,他又早松开了,道:“便是这二位状告朝廷命官?”
应天府府尹道:“正是。”
亚齐融又道:“状纸何在?”
宋家二位老爷自然是没有状纸的,但应天府府尹早有准备,给一旁的师爷打了个眼色。
师爷忙不迭将一份状纸递上。
亚齐融接过状纸展开细看,应天府府尹就见亚齐融面容倏然严肃,似是看出上头的疑点了。
应天府府尹才要开口威胁利诱,便又见亚齐融一掌将状纸拍在案上,将应天府府尹和师爷都唬了一跳,心中皆暗道:“不愧是大理寺卿,老道得很,这就瞧出上头的不对了。”
就在这时,亚齐融说话,“不愧是当年的状元郎,这一手字便当之无愧了。”
应天府府尹和师爷多少话,顿时都噎在了咽喉。
完了,亚齐融又向堂下道:“堂下何人?”
可问了半天,也不见地上的人答应。
亚齐融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的,可他还是再扬声问道:“堂下何人?”
应天府府尹这才说话了,“这二人曾咆哮公堂,藐视王法,被本官掌嘴,怕是如今还耳不能闻,口不能言了。”
亚齐融又道:“那也简单。就用写的,给他们看,有话也让他们写出来。”
闻言,应天府府尹心中冷笑,暗道:“早知道会如此,可惜了。”
于是应天府府尹面上十分惋惜道:“说起来如此也是可的,只是昨夜他们在牢中起了内讧大打出手,伤及双眼,如今目也不可视了。”
亚齐融扶在椅上的手,微不可察地紧了紧,面上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竟还有此事。”
应天府府尹道:“也是本官大意了。”
亚齐融道:“这岂不是无法讯问了?”
应天府府尹道:“虽如此说,他们状告工部员外郎一家窝藏宫中逃婢倒也确是实情,而其为劝说王家交出逃婢不慎杀害王大人也是实情。王夫人便可作证。”
说罢,应天府府尹将王母提堂。
王母是再规矩不过的妇人了,不管是王父还是王怡都不曾将那些龌龊事告知王母,所以王母能说的就只是宋家二老爷是如何要杀害王父的话。
罢,应天府府尹道:“亚大人以为此案该如何断?”
亚齐融笑道:“既然人证物证皆有,此案可断为铁案了。”
应天府府尹心中暗暗松了一口,道:“那本官便协同亚大人一并结案了。”
亚齐融这时却又抬手,道:“等等。”
应天府府尹道:“可是亚大人还有何疑惑?”
亚齐融道:“虽如此说,但到底还要问一问人犯的是否认罪的,不然强行让宋家二人画押,可就有屈打成招之嫌了。齐大人别忘了,宋以杰所弹劾的正是齐大人滥用酷刑,屈打成招。”
应天府府尹面上就是一窒,又忙又松开,笑道:“可人犯不可听不可说,还不可视了,如何审问?”
亚齐融道:“幸亏本官曾办过相似的一案,人犯也是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眼不能看的。”
应天府府尹一惊,强作笑脸道:“既如此,不知当初亚大人当初是如何办理的?”
亚齐融道:“本官正是让人犯摸。”
“摸?”应天府府尹一怔。
亚齐融笑道:“没错,就是让人犯摸字。”
应天府府尹心头一惊,忙又道:“这字如何摸得出来?”
亚齐融还笑道:“写在纸上的自然摸出来。”
说着,亚齐融命人将几个大箱子抬上堂来,才又道:“但雕刻凸出的字不就能摸出来了。”
这时那些箱子被打开,里头果然是整箱泥章。
亚齐融起身走下堂来,从箱子里挑出几个字,逐一往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手里塞让他们逐一摸过。
起先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并不明白,后渐渐摸出来,且没摸明白一个字便点一下头,亚齐融便将他们摸明白的泥章印上找准备好的大纸上,并将纸张立于一块板上,以便众人观看。
应天府府尹就见纸上一个一个单字印上,末了连成一句问话,曰:“尔等何人?”
完了,亚齐融又让人扶着宋家二位老爷逐一找出他们想要的字,先时自然有些慢,但在宋家二位老爷慢慢觉察出这些箱子全是按字体笔画数的多少排序的,就找得快了。
当将宋家二位老爷找出的字印在那问话的下头的。
众人看罢,哗然道:“他们果然是摸出来了。”
应天府府尹的脸上自然是不好看的。
亚齐融可不管应天府府尹如何,一点一点地让宋家二位说出他们最想说的话。
而宋家二位老爷也知道自己是被郑国公走狗烹了,所以没有不将郑国公招供出来的。
但宋家二位老爷说供述的也不过是,郑国公如何借宋贵妃从前在宫里的人里通外应的,可到底通应了什么,他们却是不知的。
还有就是郑国公如何让他们兄弟教唆王怡杀害废皇子和太皇太后的,也招供了。
这些就够应天府府尹坐不住了,威胁亚齐融道:“此事非同小可,还请亚大人三思。”
亚齐融也知道宋家二位老爷虽都招供的,却是拿不出凭证来的,但如此一来也足够了。
所以亚齐融并未再坚持,就随便应天府府尹退堂了。
但这日多少人亲眼所见了,所以郑国公被弹劾了。
郑国公自然是要自辩一番遭人构陷,蒙冤待昭的话。
而那些暗中为郑国公一系的人,这时就一一蹦出来为郑国公陈情了。
薛云上借舆论将郑国公禁于国公府,在结案前都不可外出。
待唐贯知将郑国公暗藏起来的那一系人查明,薛云上冷笑道:“郑国公和太妃果然是深藏不露。这些如今虽都不在要职,但日后前途皆是无可限量的。”
而太妃在襄王府则险些气晕过去,“糊涂,当日我是如何说的,不到万不得已,这几人绝不可暴露。”
太妃的亲孙女薛云儿道:“这不是宋以杰和那些御史众口铄金,国公爷也是再无他法了。”
“罢,罢,罢。”太妃一挥手,“如今说什么都迟了,现下还是赶紧想法怎么将宋家斩草除根。”
薛云儿道:“世子爷说,宋以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