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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第15部分

小说: 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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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声音竟略略有些沙哑,破碎的声音一点点地似乎从言梓夏的喉间挤出。

    沈墨妖娆一笑,竟像绚丽无比的睡莲花,带着绝世的魅惑。

    言梓夏看得都呆住了,这一刻,她竟是无比地心动。

    下一刻,她却咬着唇角,溢出了冰冷的如刀一般的话,“这只是个游戏,若是你想玩,那么我便陪你好了。”也借此,离开白子卿那个傻瓜。

    沈墨想过很多答案,却从未想过言梓夏会说出这般话,明明这话该由他说出口。

    是啊,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他也不过是想利用她,得到他想要的一切罢了,只是,为什么这一刻,他的心竟有些凉凉的,仿佛有风,带着一丝丝的挣扎着。

    低吼着,不是的,不是的,这不只是一场游戏的——

    可若不是游戏,那又是什么呢?沈墨的脑中有一瞬间的茫然,竟只能呆呆地瞪着眼前冷漠的女子,看她努力地挣扎着,试图平息满腔的情绪。

    “梓言,即使只是游戏,我也不想伤害你。”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用力地扣住。

    言梓夏愤愤挣扎,心口的火再度燃烧了起来,带着一抹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放手。”

    沈墨沉声道:“我再放开你一次,但是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松开了。”他将一枚小小的玉镯环在她纤细的手腕上,触手升温,是精致的暖玉,却也沁凉如墨,默默微香,越发透着幽暗。

    言梓夏想要将玉镯脱下,那玉镯却似缩小了一般,生生卡在手腕关节上,挣脱不得。

    这是他们游戏的开始,这玉镯便是见证。

    沈墨欣然笑着离开,妖冶的面容越发诡异,在凋零的桃花林里渐渐变得淡薄,朦胧,渐渐消逝了,不见了。

    然,那墨色玉镯却时刻提醒着,他来过,而且,他们之间定下了一个游戏契约。

    还有,一场不见不散的约会。

    

正文 第031章:契约和游戏3

    墨玉,传说是十分罕见的玉石,触手升温,能够随着人的体温改变,极具灵性。而最神奇的是,墨玉能够抵御百毒,甚至是解毒,只是鲜少有人知道,并用墨玉解毒。

    言梓夏轻抚着腕上的墨玉手镯,直觉得贵重,却不知沈墨的真实意味。

    漫步来到湖畔,往日便邀着秦落影来此湖心亭赏景纳凉,毕竟算不上情敌,二人相处也算融洽,外加上彼此间的秘密,让二人更是友好。

    这会儿,空空的湖心亭,满湖的莲叶微动,这花也快要残了呢!

    “这会儿,她该来了,怎么没瞧见呢?”言梓夏低喃着,状似无意地扫了扫四周。

    翠意深深,湖光潋滟,微风浮动,惬意悠然。

    一处檐廊尽头,通向夕影楼的园门处,一袭暗色长衫飘然而过,健壮结实的背影,颀长的身形,略显粗浅的暗色长衫,竟是有几分的熟悉。

    “府里来客人了吗?”言梓夏竟是不知呢,说话间,黎叔已经匆匆而来。

    “王妃,原来您在这呢,秦将军来了,听闻侧王妃偶感风寒,他特意来瞧瞧的。”

    侧王妃偶感风寒,与秦将军何干?言梓夏越发地不解了,黎叔似是会意,继续道:“王妃有所不知,这侧王妃的父亲与秦将军的父亲乃是手足兄弟,自秦老将军战死沙场,秦将军驻守南隅,家里的秦老夫人便是秦侍郎照顾着。”

    原来如此啊,二人都姓秦,也怪言梓夏脑子短路,竟没猜着这其中关系了。

    “恩,吩咐厨房备好酒菜送上,这堂堂七王府可不能失了七王府的礼仪颜面啊。”对于客人该是好好照顾着,如今秦落影有所不便,那么就有劳这个正王妃了。

    夕影楼,依旧轻纱曼舞,素简里带着翩然如梦的味道。

    这不是言梓夏第一次来夕影楼,却仍旧感叹这梦幻一般,远离尘世喧嚣,不介意世间纲理伦常,只追求自己的真爱,她不禁想起了查沐,想起查沐爱慕着的那个男子。

    她极是羡慕他们,只因为自己没有所要追求的那么一个人,便无畏地选择了成全,她不是什么神人,什么嫉妒的小人,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成就抬眸的美满良缘吧!

    言梓夏不禁轻叹一声,却隐隐察觉出一丝不平常的气息来。

    “春草,你们在此候着吧,若是王爷来了,通知一声。”她突然觉得,这秦远扬来得有些不寻常,若是来探看自己小妹,也理应见过了白子卿和她才是,也不能因为白子卿是个傻子而忽略了这礼仪吧。

    宽了宽衣摆,脚步轻盈地进了房,却迎面感受到了一种骇人的气息。

    秦远扬面色清寒,炯亮的眼神带着复杂的神色,冷硬的轮廓越发冷漠肃寂了。

    手握成拳,颀长的身子虽稳稳地坐着,却散发着骇人之气,搁在桌案上手捏着白瓷杯,仿佛要用尽全部的力气将其捏碎。

    对面,秦落影神色哀怜,却也坚毅地立在岫竹的面前,微侧着身子,欲挡开谁的视线。

    他发现了,他竟然发现了秦落影与岫竹的事情了。

    言梓夏心底骤然炸开了一般,有些愣愣地瞧着这三人之局,神色微微一晃。

    她避开了秦远扬的视线,最先看过岫竹的脸,隐忍,坚韧,欲将秦落影拉到身后,关切的眼神那么明显,而坚决,果断正视着秦远扬的冷然。

    她知道,他们的心,他们的感情,他们的爱情,如此坚韧如竹,秀于王府之中。

    秦落影的眼神闪过慌乱,闪过哀怜,那日渐丰腴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浅白的手掌握紧了岫竹的手,指尖深刻,划过眉眼,竟是如此楚楚动人。

    “咳咳,你们好有兴致,竟是在排戏吗?”言梓夏故作轻松,打破这骇人的场景。

    秦远扬微微一怔,看着言梓夏的眼神越发深远悠长,带着浓浓缱绻,蔓延着,像那一夜的月光,无尽拉长了两个人的身影,和距离。

    “秦远扬见过七王妃。”此刻,她是七王妃,再不是那个女扮男装把酒言欢的言梓夏了!

    “秦将军不必客气,是梓夏失礼了,不知秦将军到访,有失远迎了。”她客气地避过,却也聪慧地挑明,她是七王妃,却也是言梓夏,那个女扮男装如知己一般的言梓夏。

    秦远扬心中闪过一抹百感交集,冷冽的情绪来不及收敛,被言梓夏打得零零散散,狼狈不堪。

    他清冷的脸上滑过一抹疼,忽而晃过,沉浸在了深沉的眼眶之中。

    他看着她,声音渐渐变得低沉,仿佛最后一抹阳光也晃到了乌云之间,天空晦暗起来。

    “王妃,小妹落影的事情,您是否知道一些?或者,您早已知道全部了?”他问得隐晦,言梓夏听得清晰,秦落影心中冰冷,岫竹脸色寂然无声。

    空气透着诡异的温度,炙热,冰冷,温情,冷漠,水火交融般交织着,轻纱漫卷,微风吹动着窗外幽香,淡淡清浅的味道,像极了白子卿身上的味道。

    “言言,言言——子卿好想你哦。”白子卿一袭隽白,风一般蹿进了夕影楼。

    他似乎并未注意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并不知晓此刻诡异的气氛,并不明白他的行为在一个人心中,刻下了深刻痕,甚至,涌动着汩汩的血。

    白子卿双手抱紧了言梓夏的腰身,头埋进她的颈窝里,俊逸秀致的脸上带着恬淡憨实满足的笑,仿佛全世界都不存在,只有他和言梓夏,那满心的知足与傲然。

    言梓夏轻笑,刚刚还说若这个傻王爷来了,让春草通报一声,他竟如此急切地奔了进来,甚至打破了这一室诡异,不知该喜,还是该怨了。

    “好了,傻王爷,秦将军在呢,快点放开我。”她轻声嚷着,带着轻微的凉意和训斥,在秦远扬眼中,却透着楚楚动人的娇嗔与娇弱的嗔怒。

    言梓夏,她竟如此在意面前的那个傻王爷!

    所以,她才允了秦落影和岫竹的爱情在王府中滋长吗?才悄然地维持着王府平静的同时,为傻王爷撑起一个骄傲自尊的天空吗?

    只是这样的故事,该有个怎样的结局呢!

    他不禁撇开眼,看向一旁素然安静的秦落影,身姿盈弱,神色悄然,而身旁丫鬟装扮的那个男人,竟是屈尊至此,为了一个看似美好却遥远的明天,守着一份骇世忌俗的契约,等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而他呢?即使这做梦的权利,都被生生剥夺了去!

    白子卿痴傻地依偎在言梓夏的身边,任由她呵斥着,轻笑着,明灭的眸光里尽是宠溺和疼惜爱怜之色,即使他是个傻王爷,却也是懂得这情爱的吧。

    

正文 第032章:与狼共舞之1

    夜幕拉下不久,言梓夏无事可做,便爬上了床。

    不知因何事,白御风竟招了白子卿进宫,只因为是个傻王爷,竟被堂堂皇帝时刻关注戏弄着!

    她乖顺地躺着,竟渐渐开始犯迷糊,于是,便安逸地阖上了双目。

    屋内,空旷,漆黑,有清清浅浅的呼吸。

    窗户缝隙泄进点点斑驳月光,稍稍点亮了这个此刻有些许寂然房间。

    过去许久,那已被关实的窗户竟悄然开启,皎洁月光乘机翻入。室内,有瞬间的光亮,那光亮中,有一抹轻晃的人影轻盈跃入。

    那颀长人影缓缓移至床前,站定,细长的眉眼透着琉璃血色,流动着盈盈光泽。

    人影靠近那熟睡之人,定定瞅了好半晌,才微弯下腰,伸手在其下颚微使力。下一秒,便见那熟睡之人悠得睁开了眸子,湛亮的光泽一如窗外的月光。

    言梓夏猛然惊坐而起,那惺忪睡眼陡然睁大,翻身而起,手掌轻松舞动,朝着来人警觉地挥出,轻声嚷着:“你是何人?”竟无一丝地害怕。

    沈墨不免出声笑话:“梓言,好身手啊,只是这眼力不好,竟睡得连我都认不出了啊?”

    湛湛凤眼里,闪过一丝得逞意味,更多的却是玩味戏谑之色,红色缱绻流动,萦绕着翻卷的浅色身影,像猫戏老鼠一般,快意随性。

    言梓夏不欲声张,本以为是个小偷或者采花贼,以她的身手还能应付。

    却不想,来人竟是沈墨,见着那眼中闪动着一抹戏谑,心中愤然,晃晃有些无力,便收了手。

    沈墨见言梓夏无心继续游戏,便也收势,坐于她的对面,为自己斟上一杯冷透的茶水。

    “说吧,大半夜的来,是为何事?”言梓夏早已见识了他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疑惑惊悸却也无济于事,只轻抚着手腕上暖暖的墨玉镯,豁然问着。

    沈墨轻笑,室内昏暗,那凤眸却灼灼发亮,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也无他事,只不过来提醒王妃,切莫忘了七日之约啊。”不过是为了提醒,他却大费周章。

    深夜,听闻白子卿入了宫,日前访了七王府的秦远扬也入了宫,便知有些事情发生了,无所事事之余,便悠悠晃晃地跑来了七王府。

    很奇怪,心中惊疑之余竟多了一抹柔软之色,却是因为面前的女人呢!

    她竟是与傻王爷分床而睡,那日的欢愉之声尤闻在耳,心中死寂的怒意悄然弥漫,长久的压抑,竟带着疯狂滋长的情绪,凤眸灿亮地紧紧锁着言梓夏。

    她究竟是爱上他了?亦或是什么也没有呢?

    心,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填满了,沈墨微惊,神色恍惚了下,瞪着面前静然安坐的人。

    不是安坐,而是晃晃打着瞌睡的人,言梓夏竟然不害怕沈墨,一手撑着额头,面颊沉浸在幽暗里,灿亮的眸子微阖着,嘴角轻抿着。

    她竟睡着了吗?素色罗衾,柔软精致,衬得沉睡中的言梓夏益发平和开来。

    沈墨坐到床头,犹豫地伸过手,细细描过她精致的五官,一分一寸地描过,好似要将其生生拓进自己的脑海一般,纵然他对她只有利用和戏谑。

    言梓夏沉睡着,思维却益发的紊乱了,她以为自己装着沉睡,那妖孽便早点离开了。

    只见他端着凉透的茶水轻抿着,在黑暗里格外认真,也越发透着妖娆,在月光下,像浴火的凤凰张扬着魅惑人间。

    他轻柔的指尖拂过脸颊,竟是一片冰冷,呼吸急促起来,许是发觉了什么,溢出一阵轻笑。

    言梓夏僵直着身子,竟像鸵鸟一般,想要将头埋入小小的沙堆里,不去理会这一切脱轨的情绪,不理会这恼人的思绪。

    良久,空寂的房间里便只剩下言梓夏低沉的呼吸,和紊乱的情绪。

    亥时已过,空气里寂静无声。

    白子卿还未回来,然,沈墨来过,言梓夏竟一时便没了睡意。

    七日之约,已经过了五日了。

    “谁?”不会是沈墨那个妖孽又回来了吧,言梓夏微惊,警觉地盯着那扇微启的窗户。

    下一刻,一身暗色锦袍的男子飞越进来,稳稳地立在言梓夏面前,竟是秦远扬。

    言梓夏料想他会来找自己的,却不曾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双目炯亮,锁着言梓夏的同时,也紧盯着桌上那空寂的白色瓷杯,两只白瓷杯盏。

    她似乎与人对饮,在这既然的黑暗里,空寂的房间里。

    言梓夏微笑,将手中的杯盏递给秦远扬,继而拿起沈墨用过的白瓷杯,蓄满冷透的茶,轻抿着,似乎是等待着他的到来,早已准备了茶水般,虽然这茶水早已冷透了。

    “我知你不解落影之事,一定会来找我的。”只是没想到会是今夜。”

    秦远扬安静地等待着,握着指尖的茶水泛着幽幽清香,像极了言梓夏身上的味道,却不知这被他间接吻过的杯子,早已在她指尖唇畔温暖了千遍万遍。

    心中荡开了浅浅的涟漪,专注地锁着她灿亮的眸子。

    这里有人来过,寂然的空气里有一抹不属于言梓夏的味道,更是不属于白子卿。

    “王爷这会儿还在宫里,皇上有意邀王爷喝酒,还有六王爷,说是好些日子没聚了,自然不愿意早早放人。”而他,随意找了个借口,便匆匆立刻离开皇宫,甚至连衣服也未换,便压抑着心中的疑惑,夜访凌风楼了。

    深夜,格外地寂静,却似有双眼睛紧紧锁着这透着月光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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