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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两世姻缘今古情-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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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们最终请来倓儿了吗?”
  张强回答“谁料我兄弟刚刚下轿,轿夫离开,正欲请王府守卫通报,忽然看见文安与齐王殿下并肩从府中走出来,臣心里好奇,遂隐藏于树丛后,齐王说‘后天比赛,赛事安排,请文大人多行方便,本王不会亏待大人’。文安说‘殿下放心,下官全都安排好了。’齐王又说‘本王不想伤害到大皇兄,文大人千万不要伤到人,否则,你我皆性命不保!’文安说‘下官只在比赛工具上做些手脚,绝不敢伤害到福王殿下!’”
  肃宗双目电一般直直的扫视张家兄弟,见他们一脸平静,问:“朕当日下诏彻查,你们为何不说?”
  “臣等是卫王殿下的亲眷,如果说出,皇上未必肯信,皇后娘娘也要臣兄弟俩不要再提,所以。。。。。”两人跪下叩头:“请皇上恕臣欺瞒重罪!”
  “那么,现在,你们俩仍然是泌儿的亲舅舅,此刻说出,朕也不会相信,为何又要说出来?‘肃宗严厉地问:“你们不是存心诽谤朕的皇儿吧?”
  两人伏地叩头,无比惶恐:“臣有天大胆子,也不敢诬蔑皇子殿下!”
  张皇后接口道:“臣妾和两兄弟见太子殿下与齐王越加亲近,担心太子总有一日会被齐王所害,不能不说了。”
  “你?”肃宗冷然问:“皇后何时这般在意豫儿的安危了?”
  张皇后语气十分真诚:“皇上以为臣妾真的那般狠辣吗?臣妾好歹也贵为国母,太子殿下称我一声母后,况太子才高八斗,文武双全,臣妾是为了大唐的千秋大业。”
  肃宗仍然不信:“倓儿怎么会做这种事?朕记得当时豫儿的马倒下后,倓儿还陪他放弃比赛,如果是他,倓儿早就最先冲破终点了!”
  “皇上,世间有一种人就会把笑意常挂面上,暗里作怪,受害者还把他当做好人,这种人最可怕。”张全说。
  肃宗沉默不语了,虽是不太全信,心里对李倓多少有了点恼怒与不满。
  这正是奸后与阉奴的循序渐进法,李泌先出面,张后适时补充,一点点破坏皇上心中李倓的好形象,接着七天之后,李辅国出马了。
  “皇上可曾听说太子殿下赶赴洛阳途中遭遇刺客袭击?”这日在大明宫含元殿,李辅国趁无人之际,悄声问。
  “朕已经得报,好在豫儿有惊无险,朕也可安心了。”
  “昨天,京兆尹崔光远抓到了其中一名漏网者,此人供出了幕后主使,皇上可要御审?”李辅国问。
  “京兆尹崔光远在哪里?”
  “崔大人把刺客带来了,正在殿外候旨。”
  “宣崔光远上殿。”皇上没有仔细去想,就说。
  京兆尹崔光远既无济世之善念,也无损人利己之坏心,办事倒颇有公道之名,因献城有功,皇上对其附逆之举未加追究,仍为京兆尹。
  崔光远上殿后,跪下见驾:“臣崔光远叩见皇上,吾皇万岁。”
  “崔爱卿,你抓到了那天行刺太子的刺客吗?”
  “回皇上,臣抓到刺客,实属巧合!”崔光远没有说谎,只是有人故意这样安排,让他成为此案的最有力证人。“昨日,臣正带领一队官兵巡城,到一家酒楼用饭。忽听到邻桌四个人在悄声议论什么,许是职业习惯,臣怕他们做坏事,就侧耳倾听,一个人说‘哎,行刺失败,其他人都死了。剩咱们几个人怎么敢回去?’另一个说‘太子功夫太高了,我们根本无从得手,我也不回去了,齐王也会杀了我们!’”
  肃宗一听‘齐王’二字:“胡扯,怎么又提到了倓儿?”
  “皇上,当时臣也是十分震惊,得知这几个人就是行刺太子的逃脱者,便欲抓到他们,揪出主使之人,谁知官兵们武功不济,有三人逃脱了。臣只抓到一个刺客,缴获了他的佩刀,请皇上验看!”崔光远把一把刀双手呈上。
  李辅国走下御阶,接过刀呈放龙书案上,谁知拿起一看,骇然吃惊,那把刀背面赫然刻着三个字‘齐王府’。
  “那刺客在哪里,朕要审问。”
  “在殿外后传。”
  “带上来!”
  不一会儿,几名御林军押进一身着灰衣的男子,二十上下年纪,一眼可看出会一些武功,此人在殿角下拜,口称:“奴才顺子叩见皇上!”
  “是你等在潼关行刺太子?”顺子问。
  “回皇上,是,奴才等行刺太子殿下,太子武功太好,东宫卫士又个个身手不凡,奴才等人大多战死,唯有奴才四个人侥幸逃出,没想到昨日又被崔大人袭击,三个兄弟跑得快,奴才被当场擒住!”
  “这把刀是你的?”
  “是!”
  “何人指使你们去刺杀太子?”
  “奴才不敢说!”
  “不准欺瞒朕,否则,朕若查出,必诛你九族!”
  顺子迟疑一下:“齐王殿下!”
  “大胆,谁指使你诬陷齐王,说实话。”肃宗大怒。
  顺子忙叩头:“奴才不敢撒谎,确实是齐王命奴才等人去行刺太子!”
  李辅国忙说:“皇上,老奴得知,当日太子离京前,邀齐王同赴洛阳参战。但是齐王一再拒绝,执意留下,甚至齐王还装病拒绝遵奉太子的军令!”
  肃宗沉吟片刻,说:“宣齐王李倓入宫!”
  李倓很快就上殿了,因是偏殿,并无其他文武百官在场,李倓也没有过多留意旁人,他心胸坦荡,从无心机,哪知有人要害他?撩衣下拜:“儿臣李倓叩见父皇,不知父皇召儿臣入宫,有何吩咐?”
  肃宗和悦的说:“倓儿平身,过来看看,这把刀你可认得?”
  李辅国把那把刀交予李倓,他未加思索,就说:“儿臣认得,这是儿臣府里卫士的佩刀。”
  肃宗喔了一声,又指着顺子问:“这个人你认识吗?”
  李倓看了看,马上就回答:“这是儿臣贴身侍卫顺子,请问父皇,顺子犯了何罪?”
  “这个顺子,就是前几天行刺太子的元凶之一!”肃宗一字一顿地说。
  李倓大吃一惊:“不可能,父皇,顺子怎么可能去行刺大哥?这一个月,顺子与儿臣寸步未离分,他根本没有时间!”
  其实,因为李倓光明磊落,就以为世人都和他一样正直,才会轻易入套,顺子的的确确没有去行刺,不过被人收买了而已,顺子大声叫道:“殿下,是你派奴才等人去刺杀太子殿下,如今殿下不肯承认,奴才全家性命不保了呀!”
  李倓大怒:“胡说八道,顺子,是谁叫你来诬陷本王!”
  “殿下不甘心太子位居东宫,趁太子出京,派奴才领着五百兄弟去路上行刺,现在出事了,殿下矢口否认,奴才的一副忠心白费了。”顺子满脸委屈状。
  李倓面色惨白,忙拱手道:“父皇,请相信儿臣,顺子是被人收买来诬蔑儿臣的,儿臣与大哥情谊深厚,请父皇明察。”
  “住口!”顺子叱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辩什么?你的贴身侍卫,谁能收买得了?李倓啊李倓,朕一直以为你真的心胸开阔,襟怀坦荡,与世无争,会真心协助你大哥,没想到你心计这么深,面上含笑,心如蛇蝎,你怎么对的起你大哥?豫儿时常夸奖你文思敏捷,为人正派。如果不是有豫儿,大唐皇太子的位置一定非你莫属,你太让朕和你皇兄寒心了!”
  李倓面色苍白,他当然明白,这是李辅国与张皇后的诡计,可是在他们天衣无缝的安排下,自己如何辩白也无用啊!
  肃宗叹道:“三年前,灵武比赛,你买通文安,在豫儿的白马草料中拌药,为了迷惑众人,你的箭靶也一起做了手脚,你可真阴险,哎,朕太注重表面形象了,若非及早发现,朕险些让你这个笑里藏刀的逆子害了朕最好的太子。你的伪装可以称为举世无双了。”
  “笑里藏刀”四个字深深地刺痛了李倓的心,没想到,父皇这么轻易地将儿子当成了手足相残的逆子。
  肃宗把儿子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深深地叹息一声道:“李倓,你先回府去,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出王府一步!”
  “父皇,儿臣冤枉!”李倓站起身来:“请父皇明查!”
  “朕会查的!”肃宗冷冷的说:“如果让朕查出来,一切都是你在做怪,朕绝不会饶你!”
  顺仪公主李永佳得知这个噩耗,大惊失色,江郎说的没错,皇后与李辅国真的要设计陷害三哥,证据确凿,自己的任何辩护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李永佳急忙跑到甘露殿去找太上皇想办法,谁知在殿外被御林军拦住:“公主殿下,皇上有旨,任何人不能打扰太上皇休息!”
  “我要见皇爷爷!”李永佳大声喊。
  “奴才奉旨行事,公主莫要为难。”
  李永佳急的快要崩溃了,却又无可奈何,她没有江郎的本事,冲不过去。
  这时,东宫十八名侍卫的头目道:“皇孙女要见太上皇问安,谁也拦不了,公主殿下,你请入内,谁若不让,奴才与他讲理。”
  李永佳大喜,江郎所料不差,东宫得人在这里是很方便,她再往里走,就无人拦了。
  李永佳哭拜在地,泣不成声:“皇爷爷,求你救救三哥,皇后与李辅国他们诬蔑三哥行刺大哥,父皇轻信奸佞之言,三哥很危险。”
  “佳佳,冷静!哭,是不能解决任何事的。”玄宗扶起孙女:“豫儿早已料到这对丧心病狂的东西会对你三哥下手。所以豫儿一再要求倓儿同行,倓儿没有意识到这潜在的危险,拒绝了,给了这般奸贼以可乘之机,他们知道朕不允许他们胡作非为,在宫门外驻兵,名为保护,实乃控制,朕已经有一个多月出不去了。”
  李永佳含泪说:“父皇太宠幸张皇后了,使她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敢做,连皇爷爷您也受他们欺压,父皇居然视而不见。”李永佳满腹怨恨,恨父皇软弱无能,连自己的父亲、儿子都不能保护。
  玄宗叹道:“孩子,要学会忍耐,若不善于自保,朕担心将来你们兄弟姐妹会尽皆为他们所害,倓儿只是他们要除的首要目标!”
  “皇爷爷,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三哥被奸佞害死吗?”李永佳花容失色,哭道。
  玄宗忙说:“佳佳,别着急,你父皇只是斥骂倓儿,禁足于王府,暂时还没事,快找你大哥回来,倓儿有没有害他,只有他最清楚,也只有豫儿才可以救倓儿。佳佳,有没有最快的联络方法?”
  “皇兄临走前,已料到二奸会有所动作,要我有事飞鸽传书给他。”
  “你快通知豫儿,要他急速回京。”
  李永佳把信鸽放出后七八天了,心里是忧急如焚,不知道江郎有没有收到书信,他赶回来时什么时候?来不来得及?她自幼就对李倓这个哥哥印象很好,虽然与他不是一母同胞,但是,他们相处得胜过多少同胞兄妹,三哥哄着她、疼爱她,从小就少与亲娘相处,相比之下,就是大哥和三哥对她最好,她生怕这个好哥哥,这个逍遥人世、笑对天下万事、功名利禄全抛的三皇兄毁于奸人诡计之下。
  这段时间,肃宗李亨心里也很矛盾,倓儿是他很在意的儿子,可是他竟然伪装得这般深沉,李辅国与皇后又日日在耳边聒噪,说齐王李倓日日怒骂太子、更骂皇上昏庸,说真正该当太子的是他李倓。
  相同的话听得多了,假的也就成了真的了。肃宗大怒之下,立刻传旨,赐齐王李倓死。二奸大喜,目的终于达到了。我看李豫将来还有何仰仗?
  此刻,军师李沁已告老还乡,纵观皇室京城,文武官员众多,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为李倓说几句公道话,他们深深忌惮李辅国与张皇后的权势,他们敢于把太上皇逼迁于西内,谁若为李倓说话,岂不是与他们作对?明天他们就可能被二人扣上谋反的罪名而获罪,诛连亲友。
  李永佳惊骇交加,父皇的赐死诏书已然传下,江郎仍无消息,这可怎么办?她急忙坐车去了齐王府,她要尽力拯救三哥,不能让他这么冤死。
  这十几天,李永佳几乎是守在御书房,说尽好话,骨肉之情、父子之爱、能说的都说了,也没能打动父皇,三哥是古往今来皇子中少有的不争是非之人,父皇不要枉信谣传,伤害无辜。
  父皇哪里听得进去,却振振有词的说。人证物证都在,怎么是谣传?谁若对太子不利,谋夺储君之位,都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死。
  江枫一看到李永佳的信,就知京中必然凶险万分,任他昼夜兼程,也用了两天两夜才赶到长安,郭源也在长安城门口追上他们。
  也许是心情欠佳,他见到的一切都那么暗淡无光,城内店铺生意清淡,行人来来往往中满含忧愁,枝叶簌簌下落,有一张枫叶飘落在他的鼻梁,他伸手接住,还没有到枫叶遍红的时节,然而这张枫叶通体鲜红,在强光折射下像鲜血一般红的令人心悸。
  转过几个小巷,街上人多了,他们只能放慢马速,耳听的到处议论纷纷。
  “听说三皇子齐王李倓行刺太子,谋夺东宫之位的事了吗?”
  “这么大事,谁不知道啊!”
  “皇上已经下旨,赐齐王李倓死。”
  “可惜了,这位齐王爷,真正可以称为贤王了,他体恤百姓,爱民如子。”
  “齐王与太子情谊深厚,兄弟和睦,齐王害太子,鬼才相信,那帮缺德鬼,真该死!”有人义愤填膺的说。
  “当今朝廷,是谁既想除掉太子,又想除掉齐王,应该就是他了。”
  “那就是。。。。。”这个年轻人在空中写了一个‘中’字,就不再言语了,人们都心知肚明,他指的是中宫皇后。
  江枫急忙问:“齐王现在怎么样了?快告诉我!”
  人群发现了他,长安百姓几乎人人认识皇太子,此刻,满街的人们都跪在地上,叩拜太子殿下,有个妇女颤声说:“殿下一定要救齐王啊!”
  另一个小伙子说:“殿下千万不要掺和进去,奸人害了齐王,接着会陷害太子殿下,您是天下人心中的明主,可要为天下苍生百姓保重自己啊!”
  人们大多劝他不要管此事,以免惹怒奸人。
  “乡亲们关爱,本王深表感激,然而三弟是本王同胞手足,我不能袖手旁观,”江枫又问:“各位快说,我三弟如今怎样了?”
  “传旨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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