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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律政女王,我爱你-第267部分

小说: 律政女王,我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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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看到离正扬眼前一亮,忽然精神了一下,想起来是在一直找他。可是真的喝多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找他到底是要问什么来着。

    讷讷的叫了两声:“离正扬离正扬”摇了摇头,还是没想起,自言自语的“咦”了声,最后只说:“我想睡觉”

    离正扬拿她没办法,哭笑不得。

    “现在就送你回家睡觉。”

    出来提车的时候看到秦秋彦,反应过来,原来黄宇结婚他也想来看个现场。车停在停车场的角落里,并不引人注目,秦秋彦倚在车身上抽烟。

    离正扬倒换了一只手掺着江南,摸出电话给秦秋彦打过去。

    眼见他掐灭烟头接起来。

    “正扬?”

    “过来把你女人接回去,醉死了,往左看”

    见秦秋彦飘飘的看过来,跟他招了招手,收起电话。

    秦秋彦快速走过来。离正扬已经把人塞到他的怀里去,告诉他:“回家好好教育教育,这破酒量给我找多少麻烦。”

    “怎么喝这么多?”秦秋彦皱了下眉头,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来。

    离正扬哼了哼:“不知道,喝的太猛了,黄宇和丛瑶怕她喝太多了,最后非得吐得难受,就让我先把送回去遇着你了正好,我还得送一个呢”

    本来秦秋彦想问他之前发生什么事了,不过停车场时而人来人往,两个人站在这里说话太招摇。就抱着江南先离开了,只说:“过后再联系。”

    江南喝醉了酒不老实,本来酒品就不是特别好,这次喝的实在太多了。车子跑起来的时候,身子一歪靠过来,揽上秦秋彦的胳膊嘟囔:“我要喝酒我高兴,还想喝酒”

    秦秋彦抽回胳膊,几根指头按着她的脑门推到位置上坐好。

    “老实坐着。”

    江南没安份几分钟,再度扑上来,醉歪歪的枕着他一侧肩膀。赖皮狗似的缠上他的胳膊,含糊不清的哼哼:“我不想睡觉,我要喝酒”

    她不停在一旁捣乱,秦秋彦只得将车速放慢,用一只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挑起江南的下巴,眯起眸子盯紧她,凉凉问:“我是谁?”

    怕她喝得疯疯傻傻的,明知是其他的男人也这样腻歪。

    江南微微地挑开眸子,吃力的看了他一会儿,脑子不清的时候,心反倒是明的。抬手抚上他的脸,从眉毛,鼻梁,嘴巴,再到下颌那层摭挡不清的马赛克被拂去,心里一阵清明。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

    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今夕何夕,嘟起唇,嗔怪:“薄南风”心里有些委屈,是在做梦

    江南这样想,拔开他捏紧下颌的手,把鼻涕眼泪通通蹭到他的衬衣上,放开他的胳膊,整个人贴得他更近些,直接扎到他的怀里去,手臂紧紧缠上他的腰。不知道原来朝朝暮暮梦到一个人,即便是在梦中,那个人也是会长大的。

    他跟以前不同了,江南心里想着,嘴上叨念出声:“你怎么变得那么瘦了。”

    秦秋彦抚在她身上的手蓦然一震,将车打到路边停下,低下头亲吻她。

    即便是喝多了,却知道他是薄南风,不是秦秋彦。

    捧着她的脸颊一寸寸加深这个吻,江南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头脑也跟着一阵阵昏眩。却十分享受,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欢愉,舒展开

    吻了很长时间,江南全身软绵绵的瘫下来,却猛然将人推开。转身就要下车,醉得坐不稳,脑门撞到车门上。

    抱着呼疼。

    秦秋彦伸手去捞她:“我看看,撞到哪儿了”

    才一拖进怀里,一阵浓重的酒气翻涌。

    江南哇哇一阵呕吐,将污渍一股脑吐到了秦秋彦的衬衣上,连带自己一身,同样没能幸免。

    秦秋彦静静的抿紧唇,看了她两眼,侧首哭笑不得。

    把人放回到副驾驶上,骂她:“小混蛋。”

    扯出纸巾擦拭,酒水混合物,如何也擦不干净。秦秋彦索性拉开窗子,将纸巾扔出去,开车回酒店。

    先给江南脱掉衣服,拉到浴室中冲水。江南困劲上来了,眼皮都睁不开。温水一打到身上,睁开眼,在他身上胡乱抓了两个。

    呜呜咽咽:“薄南风,你别闹了”

    秦秋彦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嘴角邪魅的钩着,桃花眸子微微弯起,她越是挣扎,越往怀里按,往她身上扑清水,眼睁睁的看江南耍别扭,浴室中嘻笑成一团。

    江南怕痒,秦秋彦比谁都知道,手按在哪里最敏感,早撑握得一清二楚。帮她洗澡的时候,动了坏心思总是若有似无碰到,江南那点儿痒痒肉都被他捏在手掌里,笑得很大声,不断往他的怀里躲。

    水汽一点点氤氲弥漫,温度不断升高。本来就喝了酒,江南的脸颊更红了,像是两朵嫣红的桃花,惊滟地绽开在眼前,动人心魄的桃花蓁蓁。

    秦秋彦敛起笑,灼灼的盯紧她。

    江南站立不稳,两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大大的眼睛眯起来,正扬首看着他。

    表情一派天真,纯净得只怕就要滴出水来。

    秦秋彦喉结动了动,嗓音沙哑,俯身含住她的嘴角,声音里浓浓的魅惑:“乖,叫我老公。”

    江南声音软软的:“老公”

    尾音破碎,被秦秋彦吞进肺腑中,紧紧的捧起她的脸,用力亲吻她。

    江南气息越来越喘,越来越重,紧紧的依附他不得生还。脑子一片混沌,只身体越发的灼热不已,贴紧他,仿佛就是最佳的解热法子。

    秦秋彦动作很重。

    江南整个过程不停发出嗡嗡的响声,又细又软的声音,一直扎在人的心尖上,微痒,微涩,却足有任人颠覆的魔力。

    江南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夜色微暗,已经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窗帘拉紧,还是有微弱的光渗进来。

    头顶上的电话一直响,是江南的手机铃声,摸索着去接听,碰到另一个人的手。蓦然一怔,睁大眼睛看过来,秦秋彦一张睡颜很安静,鼻翼落下一层浅薄的影。太空被只盖到腰际,露出精瘦又肌理分明的胸膛腰身。

    江南几乎不敢动一动,被子下面一双腿交缠在一起,像是藤蔓那样紧紧的纠结着。

    顾不得电话,总算响了几声便不再响,没有将秦秋彦惊醒。而她的脑子却猛然被什么击中,狠狠的一下,又准又稳。

    瞳孔不可思议睁大之后,慢慢暗淡下去,茫然得只剩一点儿轮廓,又仿佛惊心动魄。持久不下的盯着秦秋彦那张脸,熟悉又陌生表情的变化跟见到鬼一般。

    等秦秋彦醒来的时候,床侧空空,穿上睡袍里里外外的看过,江南已经离开了。倒像是他做的一个梦,醒来之后一场空,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南赤着脚来,就像画下走下的女子,春宵一度,接着便不见了。

    给江南打电话,一直关机。

    又给秦凉打过去,问他:“江南回家了吗?”

    秦凉叫了声“爸爸”才说:“没有,她今天去参加朋友的婚礼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奶奶说她可能是跟朋友玩疯了,电话也不接,早回来不了。”

    秦秋彦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说:“好,我知道了,你在奶奶家听话啊。爸爸还有事,先不跟你说了。”

    没再多说下去,出了房门。心里莫名慌张,想起江南在极致来临,晕睡前的那一刻,盯紧他,眼睛那么明星,宛如天上的星子。先是喊了他的名字秦秋彦,手掌抚上来,轻蹭他的脸颊,又唤他老公,那个样子,分明像是想起了什么。即便她自己意识不清,心底里却是通明的。

    秦秋彦怕起来,如果说江南对秦秋彦是微微心动的,对薄南风却只有恨。他知道,她恨着他,无时无刻。

    在S城没有什么人可以联系,只有离正扬。有些场合他不适合出入,只得打给离正扬,告诉他江南不见了,并且说:“她估计是认出我是谁了”

    离正扬也跟着紧张起来,如果有一个人告诉她,秦秋彦就是薄南风,小心意意的灌输,或许没有什么。但是若她自己发现,只怕会惊到她。

    想当时,自己知道薄南风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以‘秦秋彦’的身份存在时,都实实在在的惊了下,不可思议,大脑空白了很久,才接受这个匪夷所思的现实。

    而他的感受自然是和江南没法比的。

    本来几个豪门子弟聚到一起,重新来上一轮。回包间拿上外套,只说:“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喝。”

    这种场合天大的理由中途退场,也有当逃兵的嫌疑,怎么允。

    几个人上来拉住他:“离少,喝几杯就走像什么话。”

    “是啊,你不地道啊,这才开始,离不醉不归还早着呢。”

    

    大家三言两语,离正扬真是没了交际应酬的心情。知道不豪爽一次,脱不了身。急着赶时间,二话不说,端起桌上的酒杯,连饮三杯。表情庄重的不像是在开玩笑:“这一次算我欠着大家伙的,真有事,下一次我做东,把欠下的全补回来。”

    看来是真的有要事在身,也不是些不长眼识的人,放他离开。

    黄宇看出端倪,跟着出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今天这婚结的,一出一出的,落幕了还不省心。

    离正扬穿上外套,只说:“江南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去找一找。”

    黄宇眯起眼:“喝多了没在家里睡觉能去哪儿了?不是你将人送回去的么。”

    离正扬叹口气:“先不跟你说,好多事你不知道。我先走了,你去陪客人吧。”

    黄宇吆喝他:“找到了来个电话,先去江家看一看。”

    秦秋彦回了江南的住处,开门进去,不在家里。也没有来过人的痕迹,除此之外就想不出她会去哪里了。

    离正扬从酒店一出来,就给宋林爱和孙青打过电话了,她那些好朋友都说没见到。跟黄宇一样纳闷:“不是你把人送回去的?没回家睡觉。”

    离正扬啊啊的应,不敢说有事,事情一闹就大发了。

    又去其他地方找过,江南平时会去的茶馆,咖啡厅,离正扬都去看过了。

    而秦秋彦也将江南喜欢去的那几条街转了转,同样没有看到人。

    巨大的无助涌上来,坐到车里无计可施。很有几天没有抽烟了,这会儿摸出根点上。

    出租车在车流中跑得飞快,城市喧嚣如常,红尘滚滚,人声鼎沸。

    秦秋彦接连吸了几口,狠狠的,又像是已经很不适应这个味道,呛嗓的疼痛,最后终究是忍受不得掐灭在指掌中。

    手里的电话响起来,离正扬打来的。

    只说:“没找到,她可能去的地方我都找过了,也给她的朋友打过电话,都说没有见到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却知道秦秋彦一定很焦燥,连声音里都能听得出,安慰他:“不用太担心,她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以前,不会出什么事的。”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并不安生。江南的确是恢复了一些,可是发作起来,精神还会显得异样。很多时候不是她自己想疯癫,根本控制不住。

    就怕她受到的冲击太大,一时想不开,又钻牛角尖,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傻事来。

    太执着的女人有她可爱的一面,执拗起来也着实让人头疼不已。

    离正扬收了电话,也跟着心神不宁。可是没办法,再想不出江南是去了哪里。她那么大的一个人,若有心想跟人躲猫猫,又怎么会轻易找得到。

    或许真的不需要找她,她想要静一静,独自想明白一些事情。若能想明白自然是好的,只怕她想不清,又不肯放过自己,要把自己再度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不得不说这些年江南实在受了太多的苦,那些苦匪夷所思,常人难以忍受,去了不止半条命。离正扬却担心她现在已羸弱不堪,再担不起任何。

    一到酒店,秦秋彦势必要低调起来。他不适抛头露面,在S城行走,本来就是冒险,拿着生命在开玩笑。

    当年国家怎么赦免了他,如今再一露头,还能怎么置他于死地。

    乘电梯上楼,一路直往上,空间内很安静,心在跳,数字在跳,人在喘息,四壁光滑可见一个人的影子。

    秦秋彦静静盯着,失了神智,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眸子骤然眯紧,想起什么,眼波中风声云涌,接着按合电梯向下去。

    急迫得心跳加速,只恨电梯坠落的速度太慢,数安亘古之后跳动一次,不过一个下降的时间,他就已经急出一身的汗。

    飞快的跑出去,拦上出租车,只说:“去海边。”

    天黑了,沙滩一片静寂。远处灯光阑珊,很遥远,朦胧的一片光,极度不真实起来。

    江南脱了鞋子把脚埋在沙堆里,海风吹着,很大,仲夏之夜竟像有了冷意。只脚上是暖的,沙子被日光晒了一天,余温尚在。包裹着她一双脚,成了唯一的暖。

    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想,吸了吸鼻子,却成串的往下掉眼泪,一串串的,像是断线的珠子。

    这里是她的秘密基地,来了很多次,每一次伤心欲绝的时候总是想过来。哪一次都没有人找得到她,不论春夏秋冬,她坐在这里彻底不归,有的时候脑子冻僵了,反倒不那么痛心。觉得即便是这样了,她还可以活下去。

    许多年前,她有一个好好的家庭,破碎了。总算生下豆豆,觉得那么苦,那么累,还可以勉强的撑下去。

    咬牙切齿,每走一步都像是血迹斑斑。

    而她的爸爸走了,悄无声息,连一个道别的时间都没有,通通都来不及。那时候她在看守所里,整个天都像是塌下来了。

    从小到大,江爸爸最疼她,每一次她做了任性的事,惹恼了江妈妈,都是江爸爸为她打掩护。江妈妈说他是和事老,江南所有的不懂事,都是他惯出来的。

    江爸爸总是不以为意,笑呵呵的说;“女儿是掌上名珠,现在不疼,等到长大了就要嫁去别人家了。”

    他怕来不及,所以就好好的疼宠她。

    江南也怕,怕老人年纪一天比一天大了,人不会永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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