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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42部分

小说: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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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放在卧榻上。

看着熟悉的一切,感觉如做了场梦一般。碧儿双手抱紧自己身子,蜷缩成一团,她还没来得及多感慨,君问天已经粗鲁地除去了上身的衣衫,只留一条底裤,身上深一道浅一道的伤痕令人触目惊心。

“起来!”君问天低哑地命令道,一把拉起她。

碧儿被动地站起,带着一丝惊慌,君问天绷起的肌肉,散发出一股致命的力量,抿紧的双唇、深刻的脸部线条和异常冷硬的眼神,还有那些血迹斑斑的伤口,都令她心痉。

“啊!”

君问天突地撕开了她身上的湿衣,速度快得她都没来得及反抗。湿衣象块碎布散落在她的脚下,碧儿轻声惊呼,看到自己半裸的身子,瑟缩地退到卧榻后,“君问天。请你尊重我。你无权这样做。我们不是真的夫妻。”

“那就让它变成真的。”君问天双手扶在卧榻,整个上半身相她俯靠过来。碧儿闪躲着,围着卧榻打转。

君问天很快就捉住了她,只手撕去了她身上余下的湿衣,她象一个初生的婴儿般站在他的面前。

碧儿拳打脚踢都像打在铁板上,君问天无动于衷,钳制住她纤细的腕骨,将双腕定在她头顶上方。

“你这个吸血鬼、色狼,快放开我我们之间真是协议,你这样侵犯我,是在犯罪你找朱夫人二夫人发泄去放开我”碧儿又羞又恼,小脸涨得通红。

他的本意是想给她换下湿衣,防止她冻了,可是她的话激怒了他,也提醒了他。成婚以来,他没有看过她的身子,睡在一张床上,她都是穿着厚厚的中衣,包得无比严实。今天,他才发现,她有一具纤细绝美的身子,也许不够丰满,可是高挑、修长,让人血脉喷张。

“为什么要找别人,你不是我娘子吗?”嘴角勾起一缕冷漠的狞笑,这身子曾经被韩江流抚摸过吗?有没有在韩江流的身下欲死欲生?他暴怒的眼神燃起一把疯狂的欲火,放肆得在他的眼眸中闪动。他粗暴地抱起她,一把扔到床上,飞快地脱下底裤,重重地把她压在身下。

碧儿的身子起了一阵寒意,惶恐地闭上眼,不敢看他赤裸的身体,不看,可是身子却惊惧地感到他的强壮和坚硬,“君问天。我道歉骂你是我不好。。我收回所有的话。以后好好呆在你身边。一直到老。。到死。我会乖。哪里也不去你放开我好不好?”韩江流的几次亲吻真的犹如毛毛雨,君问天是来真的了,上帝,他是不是要强暴她?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她试着平静、镇定地说服他,“君问天你失血过多。应该好好休息,我们都冻得不轻,不要胡来,理智一点,冲动是魔鬼,我们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好像有点来不及了,她在身下微微的蠕动,更是挑起了他心底的恨意,脑子越来越热,意识逐渐抽离,“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能让韩江流抱,就不能给我吗?”他不带一丝温柔的揉搓她胸前的蓓蕾,冰冷带着血味的唇掠夺她颈项每一寸的即肤,一串狂烈的吻痕从她的颈子延伸向下

“停下。停下。。。。。君问天,求求你真的不对,你不能对我这样”碧儿失声痛哭,恐惧地推着君问天。

这个时候,愤怒加耻辱让君问天心头的欲火燃到通明,还能停下吗?

不再是发于情、止于礼的轻吻,狂热的,他挑开她的唇,舌粗鲁地抵开她的齿,滑入她口中,吮吸着轻抚的手转为猛烈,碧儿用力打他、推他,哭着求他

君问天俊美的面容下是恶魔的灵魂,他笑了,咬破了她的唇,很得意,很张狂,抓住她双手,力量大得令她可怕,他抚摸的手充满占有,在她全身探索,甚至都没等她适应,他挺身进入她的身体,在一声撕碎的哭叫声中,他终于成功地让他们的夫妻关系变成了事实。

血液从脚底直冲到头顶,然后缓缓地从头顶回落到心脏,意识慢慢清明,君问天的心惊愕得在颤栗,碧儿……仍是完璧之身!!律动中遇到的那道阻碍告诉他,未曾有人早他之前和她有过亲密,怪不得她连亲吻都不知所措,她只属于他。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让他欣喜若狂。小闯祸精还是有原则的,可是她为什么要喝韩江流私奔呢?真的如他们所言,在婚前就已相爱?相爱时什么,他从来不曾体会过。小闯祸精无暇的身子是要留给韩江流的吗?不,他不准,她是他的,相爱的那个对象也必须是他,她心里只能放着他。幸好,他抢回了她,一切都还来得及。

冷峻的线条默默化成温柔俊朗,疯狂的律动变成心疼的轻抚,他温柔地噙住两片柔软红润的唇,“碧儿,我们……忘了所有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我们做好夫妻,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他俯在她耳边喃喃地低语。

忘了所有的事?碧儿紧咬着唇,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夺取她清白的吸血鬼,她成神变鬼都会记住他。她好恨,从来不曾如此恨过一个人。她不是有处女情结,可是那个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男人,怎么也得是自己喜欢自己的一个人,温雅俊逸,呵护怜惜,至少是给她一个美丽的回忆,即使因为许多缘故不能牵手一生,想起来时也会嫣然一笑。第一次不是简单的一次MAKELOVE,是洗礼,承认的洗礼呀!君问天带给她的是什么,对,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好像有这个权利,但事实他没有。可他却强要了她,连温柔都沾不上边,不顾她的哀求、哭诉、疼痛,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光天化日之下凌辱她,这以后一定会成为她心灵上的阴影,搞不好她一辈子再也不能与男人靠近。他太有吸血鬼的天份了,本质上时,行为上也是。

她终于成为他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他很得意吧,很有面子吧!依着性别差异力量大,让她无法抗拒,那有什么了不起,屈服的是身子,她的心对他是不屑的。

“你龌龊……你无耻……君问天,我瞧不起你。”她轻蔑地瞪着他,忽视体内因他而燃气的一团火。

“瞧不起,我也不放过你,我会把你锁在身边一辈子。”他的气息在她发梢吹拂,以唇堵住她撅起的嘴,直到她气喘咻咻。

“锁得住人,锁得住心吗?”她不服输的扬起眉,羞愧地发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她的双臂不知几何圈住了他的颈项,气恼得她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唇。

“你的心迟早会属于我。”君问天温柔地一笑,舔去她唇边的血丝,这情形无比的暧昧、妖艳,碧儿头“嗡”地一声,浑身像着了火一般,她真的不知羞耻,怎么能为一个强奸犯屈服?

无助的泪从眼角滑落,君问天一颗一颗地吻去,突地看是疯狂的驰骋,她忍不住嘤咛出声,理智抛向九霄云外,全然地随着那个可憎的男人飞的更高更远。

一切平息之后,他不舍地滑向她的身子,事实也是刚才的太过投入好像撕裂了才止住血的伤口,他感到液体的流淌,但是他不想去管。他有过几个女人,朱敏、飞天堡中的秋香,花月楼里最出众的姑娘,如果他肯随意,女人还会更多,但是这方面,他真的很淡,准确地来讲是中心寒,除非是成年男子必须的发泄,他不愿意让女人近身的。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强要一个女人,那个人还是他的小娘子。她青涩的反应给他从未有过的快乐,男女之间这种相融原来会如此酣畅甜美,如饮佳酿一般。光是这样抱着,她又撩拨起他身体感官的欲望。她美丽如一江秋水,让他的心甘情愿溺毙。

“你是我的!碧儿,听到没有,做我的娘子,给我生个孩子!”他深情地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

正在哀悼失去的清白的碧儿猛的一怔,天,他们没有避孕,疯了,疯了,事情不要太复杂。“我不生,我才不生!”她奋力做起,想抓狂,不知做什么来补救。

“住口!”君问天恼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做了真夫妻,你还想怎么样?”他截住她的唇,不让她说出更多刺激他爆发怒气的话。

“夫妻也可以离婚,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我要走……要走……”她用被子包住自己,想爬下床。

这样的结果,是气恼的男子再次用身子压住了她,密贴的男子,滚烫的肌肤,粗重的喘息,这次,他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她的身子,很快就让她惊喘不已,“君问天……”他又不问她的意愿占有了她,碧儿无力地撅着嘴,委屈得欲哭无泪。

事实,君问天没有别的办法,这样子能转移她的注意力,也能证明她是他的,方法有点见不得人,可是他太需要这种证明了。

迟来的洞房之夜,不,是洞房之日,因为外面已是雪过天晴,日都快三竿了,新浪一次次用最原始的方式让他的新娘疲累地趴在他怀中轻喘,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完整。

但是他为之付出的代价,是在一次激情运动之后,轻拥住他的小娘子,想说几句温柔的安慰之语,言情忽的一黑,他昏倒在她纤细的双臂之间。

“君问天……”碧儿无法置信地看着一脸蜡黄,突然不动弹的君问天,猛的倒抽一口凉气,君问天身后的伤口汩汩地往外流着血,被子和床褥上沾得到处都是,当然也有她一块如梅花般的落红,样子有点太壮观,像杀了一只鸡似的。

“君问天,你醒醒……”她害怕地推推他,他不会是纵欲过度,吸血鬼变风流鬼了?

对不起,她没这种经验啊,该怎么处理呢?拉开被子,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身子,她不敢害羞,好像那些伤痕中也有她迷失之时的杰作,血流的很快,她用帕子都止不住。

史上最可悲的事是什么?一个女子被强暴了,还要为强暴她的那个人穿衣,还要担心他是不是累坏了身子。

她哆嗦地为他穿上底裤,艰难地再传了件内衫,然后赤脚跳下床,穿上自己的中衫,拉开门抽泣地大喊,“来人啦,快叫大夫!”

昨晚的宾客中有一位大夫,恰巧留宿君府,府中又备有常用药,不一会,厢房中就挤满了人,主子和侍候的下人全到了。

“老天,这……这是怎么了?”王夫人看着床上嘴唇发白,面无血色的君问天,还有那一床的血,还有披着夹袄披头散发的比尔,魂都快吓没了,昨儿不是问天的纳妾之日,他怎么会在碧儿的房间中?

朱敏讥诮地瞟了碧儿一眼,嘴角浮出一丝怨愤。白翩翩咬着唇,冷漠的神情高贵、清傲。

“婆婆大人,你别问,快让大夫瞧瞧。”可怜的碧儿,根本没有机会羞窘,也无法解释这一切。

王夫人严厉地扫了碧儿一眼,转向正在诊脉的大夫,急切地问道:“要紧吗,大夫?”

大夫捻着腮下胡须,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又解开君问天的衣衫看了看,怪异地回视碧儿一眼,咂咂嘴,“不好说呀!”

“大夫直说就行。”王夫人腿有点发软,摸着椅子坐下。

大夫拱拱手,“君少爷好似受了风寒,被石头或树枝刮伤,伤口太大,失血过多,再加上……男女之事耗精太过,才会昏迷……”

“男女之事?”王夫人惊呼一声,狠狠瞪了碧儿一眼,几个下人捂着嘴偷笑。“那大夫,有救吗?”

“有救,有救!皮肉之伤,用点药,吃点补汤,不碰水,多休息,一个月后自会痊愈,这耗精过度,少爷只要有节制,男女之事不要太勤,呵,会好的。君少爷身子骨非常强健,这次是失血过度,才会如此!”大夫极力维护君问天的男子尊严。

“那就麻烦大夫了。”王夫人威严地挥手,让下人领大夫出去写药方,除了朱敏和白翩翩,其他人都让出去。

碧儿无力地叹了一声,头晕晕的。

“呵,少奶奶是不是见不得少爷纳妾,才在大喜的日子霸着少爷,缠着他?”先发话的是朱敏,火上浇油般冷笑着,“大户人家和少奶奶这点度量都没有,也太小家子气了。”

白翩翩虽然不作声,但那股森然的寒气、冰冷的目光却是可以让人直打冷战。

王夫人缓缓转过身,凝视着碧儿,突地抬手一掌,狠狠地落在碧儿的小脸上。

碧儿吃痛地捂着脸,嘴张了张,搞清楚没有,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呀,一个晚上都不行,瞧你平时装的像个圣妇似的,贤良、大度,我还真对你改观了,以为你乖巧、懂事,没想到你是这样呀!好了,把问天榨干了,现在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吧!一个女人,需求无度,对男女之情这么看重,你到底有没有羞耻之心?你是娼妓呀!”

“老夫人……”最得意的人最是朱敏了,她悄悄向王夫人使了个眼色,暗示白翩翩再。王夫人一惊,想起白翩翩出身青楼,心中更恼,气无出处,抬手给了碧儿又是几掌。

“婆婆大人,”在下一掌快要落下来时,碧儿抓住了她的手腕,“请你把事情搞清楚,君问天这个样子,是我的错吗?”

“你敢顶嘴,还敢呼夫君的大名?”王夫人瞪大眼,无法置信地看着碧儿,“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不是你大白天的和问天锁在房中做……”她实在说不出那种话,急得直跺脚。

“你怎么就能肯定是我勾引了他?”碧儿委屈地红了眼,嘴直扁,“我……也没有办法。”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不会说是少爷强要了你?”朱敏吃吃地笑道:“少爷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只有你存心勾引他,说不定是给他下了药,他才会留在你房中。你自己照照镜子,再看看二夫人,比较下,就知道事实是什么了。”

碧儿真的很佩服住民的额想象力还有煽风点火的口才,“朱夫人,这里似乎容不得你出头吧?你以什么立场来和我说这些,你又不是我长辈,又不是君问天的几夫人,难不成你是在妒忌?”

“你……老夫人……”朱敏脸一红,羞恼得直拉王夫人的衣袖。

“好了,你不要开口。”王夫人也有点嫌朱敏说的太多,反而应该哭哭啼啼的二夫人自始至终都没开口。

“碧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不过,想想舒园那种破落人家也教不出什么好闺女,问天使瞎了眼才会娶你这不守妇道、不懂妇德的女子。我们君府家大业大,不能容忍你这种女人做当家主母。”

王夫人这话说的是气话,想给碧儿一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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