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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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洛阳,实为遏制超贼也!若有陛下坐镇东都,马超虽悖逆猖獗,然岂敢明火执仗?如此一来,宛洛皆安,臣只需拒守河南即可,同时精炼大军,广积粮秣,不需年余,便可攻入河北,横扫幽并!如此汉室可兴,天下咸安!然若陛下迟疑不决,待马超攻入河洛,必行篡逆之举!届时依马超逆政,非但陛下蒙难,百官亦为豕犬也!还请陛下思之!”
天子见说,心知此言不假,不觉怆然泪下,无力挥手道:“准奏。。。”
百官闻之,无不伤感,荀彧亦悲愤莫名,涕泣不止。
曹操暗吁一口长气,辞陛回府。
是夜,荀彧忧思难眠,闭目暗道:“曹公虽乖张跋扈,然今闻其言,莫非仍心系汉室乎?但却致使陛下怀虑,百官惊惧,得之乎?失之乎?”正思忖间,忽仆役来报,言称魏公遣人求见。
荀彧闻报,心下一黯,略作沉吟后,面现了然之色,遂出书房迎之。
来人手捧锦盒,乃御史大夫郗虑也,见荀彧出迎,拱手略施一礼,言道:“此乃魏公赠予,某特来相送。”言毕,放下锦盒,转身辞出。
荀彧见此,挥退仆从,拆视之,见内里空无一物,不由长叹一声,回身转入书房。
次日,尚书令府发讣文,言称荀令君昨夜忧思过度,致使旧疾复发,卒于书房之中,终年五十岁。
曹操闻之,默然而泣,乃上书天子,请谥其敬候,追封太尉之职。。。
十余日后,天子明发诏令,回都洛阳,行至汜水关,忽传明旨,昭告天下:晋魏公曹操王位,定都许昌,
曹操接旨后,骇然变色,忙修书请辞,急聚众谋士商议!
陈群闻之,满面忧色,进言道:“此乃陛下以退为进之计也!且已昭告天下,即便魏公请辞,亦于事无补,当作速增兵兖州、淮南,以防不测!”
司马懿见说,缓缓摇头,出列道:“陛下虽用心良苦,然却自取其辱,何苦来哉?懿请为大王贺!”言毕,即下拜施礼!
贾诩、荀攸亦下拜,拱手道:“我等请为大王贺!”
陈群急声道:“自高祖以将,未有异姓为王者,今陛下如此,实欲令魏公失大义于天下,沦为千夫所指之境地!诸公竟拜而贺之,何也?!”
司马懿与其交厚,闻其言,遂谓之道:“长文何不易位思之?若陛下降诏,封孙策为王,马超会否举兵讨伐?当今天下唯魏、唐、吴三分而已,陛下仅剩名份,故降此诏,意欲南北奋起,共图中原!陛下以为,届时当可左右逢源,待一家独大之时,再寻机除之,如此小儿之计,匹夫尚且瞒不过,何况马超、孙策之辈乎?”
陈群闻言乃悟,亦叩首拜贺。
曹操挥手令众人起身,微笑道:“仲达高见,孤不如也!”心下却冷声道:“司马仲达才思敏捷,多谋善断,且有不臣之心,今用之于陛下,安知异日不忖度于孤?!是故,绝不可令其执掌兵权!”
是日,曹操大宴群臣,立卞氏为王后,长子丕为世子,麾下文武各有封赏,却加司马懿为太傅,位居百官之首。
晚间,司马懿回府,自是阖家欢庆,待众人散去,其妻张春华劝谏道:“夫君锋芒太露,乃取祸之道也!试想夫君智谋出众,且长于兵略,然自随魏王,从未独领一军,此非见疑而何?夫君刚过而立之年,却位极人臣,可见魏公用心险恶!还请夫君思之!”
司马懿闻言大惊!不觉汗流浃背,起身来回踱步,焦躁不已!
张春华缓步上前,扶其坐下,柔声道:“事已至此,忧急何用?夫君宜静思之,或有良策。”
司马懿然之,乃平心静气,苦思应对之策。。。
三日后,曹操复设宴,邀群臣共饮,独缺司马懿,心下怪之,遂遣人问询。少时,回报说太傅前日饮酒过量,诱发中风恶疾,现卧病在床,口不能言。
曹操闻报,思忖片刻,遂令左右延请数位名医,随驾前往太傅府。及入内院,仆妇引往卧房,但见司马懿嘴歪眼斜,口角流涎,状不堪直视。
张春华领二子跪立在侧,涕泣不止。
曹操讶之,挥手令医者诊治。
片刻后,皆报说太傅脉象沉滞,虚弱已极,恐难保全。
曹操皱眉道:“果无治愈之法乎?”
医者道:“即便治愈,亦不能视事。”
曹操佯作长叹,宽慰张春华几句,即转身,传令回府。
司马懿平卧榻上,算定曹操已出府后,正欲起身,忽闻窗外脚步连声,忙又躺下,复作中风之状。
门开处,曹操竟去而复回,乜视司马懿一眼后,侧身谓张春华道:“孤忽忆起府内尚有山参一株,还请夫人遣人取回,煎服之,或有助益。”
张春华涕泣拜谢,即遣人随往。
司马懿险些惊死!静卧半个时辰后,方敢起身,谓其妻道:“速取靡粥,饿杀为夫也!”
原来司马懿为使病情逼真,已数日粒米未进!
又数日后,司马懿遣心腹往见曹操,请辞太傅之位,就于府中静养。
曹操盯视其人,问之道:“仲达醒转否?”
来人忙道:“今日忽转清明片刻,嘱咐小人几句后,复又昏沉。。。”
曹操见说,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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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46章 战新兵魏延服输()
话说魏延满心疑惑,出唐公府后,即领左右径奔兵部,求见王达。
吏员引入,叙礼毕,魏延道:“主公令某来见,还请王侍郎示下!”
王达闻言,连道不敢,延请其入座后,即依马超交待之言语,告魏延道:“依我军现行之法,将军所部需编入新军,一体操练,待合乎标准后,再重新立营,还请将军明日辰时正,率部往城外校场集结录名。”
魏延见说,不悦道:“此言差矣,延之所部凡五千余众,皆为百战精锐,立时即可成军,何须操练?又岂能不合兵部标准?”
王达闻之,双目一凛,沉声道:“既如此,将军何不率部操练之?且军法明文,无论何人,皆需通过兵部勘验,方可成军!”
魏延闻说,不再争辩,心道:“本将所部义阳武卒千人,皆可以一当十,又岂是新兵所能比拟?也罢!令长安众将见识一番便是!”思及此,遂点头应下,拱手辞出。
回营后,众将齐聚中军帐,问魏延道:“将军,未知唐公有何差遣?”
魏延扫视众人一眼,悻悻道:“明日辰时,前往新兵大营,一体操练之!”
众将闻言愕然,继而大怒!一将忿然道:“我等久经沙场,唐公岂能如此见辱?”
魏延闻之,怒斥其人道:“军法如此,并非唐公有意下令!你等休得胡言!遵令而行即可!”
众将闻言呐呐,忽又一将出列,扬声道:“将军之言是矣!我等明日前往校场,就借新军练手便是!”
话音一落,众将哄堂大笑!
魏延亦笑,即令散帐,忽又唤回,嘱咐道:“新兵孱弱,你等须有分寸!”
众将嬉笑道:“将军宽心,末将等省得轻重!”
次日辰时,魏延下马静立,领兵于校场南门列阵。
少时,王达广袍大袖,身着文官服饰,引十数骑跃马而来,一将高眉深目,脸若刀削与其并辔而行,起落间,胸前少将军衔灼灼生辉。
及近后,俱各下马,拱手叙礼,王达侧身让出那将,引荐道:“魏将军,此乃军法司陈克将军,奉唐公令,特来宣读军法。”
魏延闻之,忙上前见礼,朗声道:“延虽新近投入主公帐下,然陈将军大名,早已如雷贯耳!”心下却道:“莫非此人便是陈黑脸?军中盛传其人凶戾狠辣,铁面无私,所部皆为三军骁锐,战力仅次于近卫军!某家还是小心为妙。。。”
陈克拱手还礼,忽咧嘴一笑道:“魏将军无需客套!”言毕,上前数步,扬声谓荆州军众将道:“新兵营军法如下,还请诸位将军谨记!”
“入营之后,一年之内,不得出营,违令者斩!”
“操练期间,教习之言皆为军令,违令者斩!”
“不服教习者,可俱书挑战,胜者赏,败者杖,辱骂者斩!”
“若无特令,每日卯时点军,亥时正歇息,拖沓及帐内不整者杖!”
“分发之军械铠甲皆为暂用,损坏者杖!”
“诸位将军可有疑问?”
众将见说,皆窃窃私语,片刻后,一将出列,拱手问道:“末将等并无异议,只不明为何军械铠甲皆为暂用?”
陈克冷声答道:“营内军械,与各地战军装备一般无二!未出营前,众军皆为新兵,未定何人可正式入编,若尽皆下发,恐玷污兵甲!”
那将闻言,怒道:“末将等所部,皆转战数千里,百战余生,岂能与新兵同列?!”
陈克不予作答,沉声再问道:“诸位还有疑问否?”
众将见此,大怒,便欲出言呵斥!魏延急上前挡住,拱手道:“我等并无疑问,多谢陈将军!”
陈克拱手还礼,道:“既如此,本司尚有别事,恕不奉陪!”言毕,转身上马,引数骑疾驰而去。
王达见荆州军众将皆面有怒色,不由暗自苦笑,忖道:“陈克本就寡言少语,自领军法司,愈发冷厉,异日有暇必报请主公,令其成家。”思及此,遂大笑圆场道:“陈将军历来如此,还请诸位将军见谅!”
众将碍于王达笑颜,悻悻然拱手,连道不敢。
又寒暄几句后,王达便令兵部佐官书吏等,前来为荆州军登姓录名。
一通忙活后,已至午时,魏延领军入营,自有军吏安排营帐,分发军械,指引用饭场地。。。
一切就绪后,兵部众吏员即请见王达,一独臂军吏进言道:“职曾于军前效命,观荆州众军卒,多为悍勇之徒,桀骜凶戾之辈比比皆是,职以为,其等操练期间必生事端,应早作筹谋!”
王达略作沉吟,然之,指一文吏问道:“眼下可有新兵成军?”
那文吏略作翻查,拱手道:“计有三千二百七十一人次,十日后发往黎阳大营!”
王达微微颔首,继而环视众军吏,皱眉问道:“若以新军对阵荆州悍卒,你等以为,胜算几何?”
独臂军吏应声道:“百人对战,新军必败!千人则胜负各半!若三千新军列阵而战,破荆州军易如反掌!”
王达闻之,大感振奋,起身道:“本部自领侍郎之职,再未上阵,不如趁此良机,一挫魏文长之锐气!你等可愿随本部再临战阵?!”
独臂军吏奋然进言道:“若如此,即便胜之,只恐魏将军亦难心服!职于曲长任上退伍,愿代为领军!”
众军吏亦出言道:“若侍郎亲自领军,胜之不武!”
王达见说,思之亦无不可,继而肃容道:“魏将军所部,皆为百战锐卒,你等切勿轻忽!”
众军吏慨然道:“若败,职等提头来见!”
王达闻之,恨铁不成钢,斥之道:“你等虽出身行伍,然现为兵部官员,乃文官也!动辄提头来见,成何体统?!若传将出去,本部定为同僚耻笑!”
众人闻言讪讪,拱手请罪。
王达喝退众官吏,即径奔唐公府,往见马超报备此事。
马超闻知,大笑道:“若出城野战,新军或许不敌,但于营内列阵而战,新军必胜!只需令两千兵卒突击,缠战片刻后,再令后军压上即可,伯至不必多虑!”
王达领了言语,顿觉心安,自回营不提。
荆州军入营之后,果跋扈嚣张,尤其魏延本部义阳悍卒,一言不合,即出言挑战!量新军兵卒如何能敌?但凡不忿出战者,尽皆鼻青脸肿,骨断筋折亦不在少数!众教习闻之大怒!便亲自出战,依然败多胜少!一时间,荆州军勇名传遍大营,众新军敢怒不敢言!
王达大怒!亲往近卫军大营求助!
马靖闻之讶然,环顾左右一眼,低声道:“伯至公何不请陈黑脸相助?”
王达见说,怒声道:“达早已告知,奈何那陈黑脸言称其等并无碍军法,只技不如人而已,竟犹如未见!”
马靖略作沉吟,言道:“眼下近卫军正全军大比,争入亲军营,恐不便调离,伯至公何不往求我父,调亲军败之!”
王达愧声道:“些许小事,达何颜往见主公?还请公子施以援手!”
马靖无奈,即唤杨恒、雷定等将询问。
杨恒轻笑道:“此事易耳,令大比淘汰之军卒,暂任教习之职即可。”
马靖然之,转头谓王达道:“未知伯至公需军卒几何?”
王达切齿道:“多多益善!只需打杀彼等气焰,三日后,达自有计令其等颜面扫地!”
马靖见说,即令雷定领落败近卫军卒三百,随王达前往新军大营,充任荆州军新任教习。
少时,雷定领三百近卫军径入荆州军大营,喝令众军出帐列阵,声称更换教习。
荆州军见新任教习尽皆眼青脸肿,无不放声大笑,义阳军卒更是捶胸顿足,爆笑不止。
众近卫军卒大比落败,本就郁气塞胸,见此尽皆大怒!
王达冷眼旁观,一语不发,心下哂笑道:“近卫兵卒,便是本部亦不敢言必胜,你等竟敢取笑,少不得要大吃苦头了!”
半个时辰后,众军卒分配完毕,王达转身谓魏延道:“三日后便有新兵成军,敢请魏将军领所部验试其等战力。”
魏延见说,哑然失笑道:“延所部皆为百战老军,新兵虽操练年余,但未经战阵,恐非对手!”
王达闻言暗恼,拱手道:“魏将军既出此言,想必已应允此事,如此,三日后,达便于校场相候!”言毕,即领雷定辞别魏延,自回营不提。
魏延打眼环视近卫军卒,忽神色转肃,谓身周众将道:“你等作速转告众军,不得轻易挑战!”
众将闻言讶然,一将不服道:“待末将亲自出手,掂量一二!”言毕,便欲出列挑战。
魏延急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