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唐钱-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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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之战不存在恐惧与退缩。
看着一支支队伍离开军营,钱欢不由有些后悔,他只想打击布雷特这个穷鬼,但为何会变成眼下这个状况。
钱欢在担心将士的安危,而四王看到的则是无尽的战役,拥有战役无惧的将士是战场之中最勇猛之人,也是最有希望活下来的人。
突然感觉肩膀一重,扭头见布雷特一脸嬉笑的搂着他的肩膀,钱欢叹了口气与其离开,相对来说,钱欢还是看这个穷鬼顺眼一点,或许是钱欢在金钱之上能轻易碾压布雷特的原因吧,最重要的是布雷特有一点与钱欢有些相像。
如果联盟,布雷特是真心的联盟,抛弃所有个人恩怨,恩怨分明之分清楚的人。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离开的将士会有危险?”
布雷特搂着钱欢的肩膀大声道,远处看两人如同老友一般,可谁都知道两人之间有一些恩怨。
听了布雷特的大吼,钱欢点了点头,随后布雷特在道。
“放心吧,他们任何一人都比你指挥战斗要强的多,你在荒漠的作用是你的名声,谁知道当年的慧武候变成了一只土狗。”
钱欢撇了撇嘴,轻声道。
“穷鬼,给我一万两黄金,我帮你干掉波斯的国王,让你登基。”
又是这句话,布雷特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可每次听后他总是激动的不成样子,他想成为波斯的国王,不为那个位置,只为了要证明自己,可是他没有钱,别说一万两黄金,就是以一百两黄金他现在都没有,可就是拿不出钱还想让钱欢帮他干掉波斯的国王。
怎么说呢?很难受,很煎熬,很无力。
钱欢见此心情大好,可此时布雷特的眼神却注视着城门,表情有些呆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等到钱欢的笑声停止后,他才迟疑的开口。
“土狗,我方才好像看到了咱儿子他们离开了军营了。”
“谁儿子?”
“你儿子钱海,我儿子布补不,禄东赞的侄女,渊盖苏文的外甥,大约有十几人,他们。。”
“你儿子叫啥?不不不?布雷特你他娘的姓啥。”
布雷特瞪着眼睛看着钱欢,而钱欢也发现了自己关注的地方与布雷特有些不同,片刻后一拍脑袋大叫。
“你说咱们儿子出军营了?握草,追啊。”
“要追你自己去追,我看那几个小子都头疼。”
禄东赞在此时出现在两人身旁,捂着脑袋十分无奈。
这几个小子不只是禄东赞看着头疼,就连钱洛这等头脑精明之人看着都眼晕,不说别的,钱海一口一个钱伯伯称呼这钱洛,更在军中扬言,父辈仇恨不牵扯晚辈,不论你们如何与我父亲征战,我钱海还是要称呼你们一声叔伯。
就这样,荒漠中有一群二十几岁的小伙子,生活在这个犯罪的国度,各国血气方刚,他们等的就是一个组织人,然而钱海出现在了这里。
在自由作战这个消息传出的时候,他们便开始准备,等到布雷特搂着钱欢离开时,一群小伙子知道时机来了,驱马疾驰离开军营。
广阔的荒漠中,二十几匹战马在荒漠疾驰,一群年约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在秀这奇术,几只酒袋在人群中丢给丢去,却不见一滴酒撒在地上,其中一名年轻人饮尽烈酒,高声嘶吼。
“我爹十四岁在突厥建功立业,如今我年以二十余几,怎能辱了我父之颜面,钱家之名。”
“哈哈哈,钱海莫要在吹嘘欢伯伯,你除了一身的腱子肉,哪里比的上欢伯伯。”
战文欲的儿子身背一把类似于秋鱼的长刀,高声笑骂钱海,而钱海却不闹不怒,同样大笑。
“哈哈,别忘了,咱们的父亲都有兄弟,而我钱海有你们,论计谋,有吐蕃小东赞,李家两兄弟,我们何惧?”
如果太子党与兄弟团以及五王的人在此,已经对动手揍这群小子一顿,什么叫做狂妄。
但是,他们似乎忘记了。
曾在多少年前,他们也曾年少轻狂。
未将长孙顺德放在眼中。
未将李靖放在眼神。
未将大唐李二放在眼中。
未将世人放在眼中。
少年风衣怒马时,一夜忘尽长安花。
第八百七十五章 被诈慌了的西域联军()
一群纨绔们跑了,钱欢等人也放弃了追捕,荒漠很大,况且以不是小孩子了,二十多岁的人了。
只是很担心意见事情,钱云与未央的婚事已经定下了,而钱海这个样子会有人把闺女嫁给他?恐怕很难。
而此时西域联军中的高层人员也收到了荒漠敌军的动向,将士分散离营?莫非五王之间出现了矛盾?但马上这个推理就被人忘记,他们吃了荒漠联军太多的亏,在眼下,五王说出的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他们肯定是在做戏,做分裂之戏等待有人跳入他们的圈套。
西域将领很难猜透五王的一举一动,而且此时荒漠也被贴上了一个神秘的标签,曾收到确切的消息,荒漠五王不和睦,犹如散沙。荒漠敌军不过十万,不会有任何援军。如今剩下敌军八万,且荒漠中有规矩禁止使用火药。
每一道消息都很能让人信服,可结果却他娘的是相反的。
荒漠五王很团结,他们有来自西域的支援,火药更是犹如雨点般放出,最重要的是,荒漠的八万人似乎是用之不尽的。
每当斩杀万千荒漠联军,便会有人补上这个空缺,荒漠的人很多,绝对不止八万,或许这八万数字是荒漠的不死军团,精神不灭。
眼下这将士分散绝对是他们放出的烟雾弹,障眼法,决不可相信。
可就在此时,账外传来一声急报。
“禀将军,营外出现一支荒漠敌军,人数约五千之众,敌军将领是大唐驸马长孙冲,此时正在叫阵。”
五千荒漠将士叫阵八十万西域大军?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蕴含这阴谋,用五千人做诱饵?手笔不小,但迎敌是万万不可能的。
歼灭五千敌军简单,但如果送葬了一万将士,那便是亏大了,此时西域联军不用杀敌来震慑军心。
挥退传令兵,闭门不战。
西域军营外,长孙冲与战斗力的将士高声叫阵辱骂,可西域联军闻所未闻一般的坦然淡定,丝毫不受长孙冲等人的话语而干扰,因为他们听不懂唐话,至于面部表情又因为太远而看不清,在长孙冲叫阵许久后见西域敌军没有任何反应后,他放弃了,临走时要送给他们一份礼物。
“赵方,刘秀射穿他们的军旗。”
“遵命。”
两人异口同声开口,对视后搭弓准备完成长孙冲叫给他们的任务,董斌突然拦住二人,取过两只火箭递给二人,指了指敌军的旗帜,两人会意,再次搭弓。
火箭射出的声音要比普通箭矢的破风声大很多,赤黄色的火光在白日中十分显眼,闪电般划过两军之间的间隔之地,而此时赵方刘秀二人已经转身跟随这队伍离开,既然不迎战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至于那两只飞舞的箭矢,如果连一支站立不动的旗帜都无法击落,那他们二人也没有必要在留在战斗力了。
两只箭矢在西域联军的注视下射穿旗帜,大火瞬间点燃了军旗,烈火在半空中燃烧,似乎在宣泄着怒火,又似垂死挣扎的将士。
西域将士心中升起了怒意,但军中未下军令,如何气愤都无法出城追击敌军,他们不懂为何八十万大军会惧怕这区区五千人,被叫阵点燃了旗帜竟然放任他们离开。
他们想不懂,也不想去思考。
战斗力的将士离开不就,军营中的燃烧的旗帜刚刚熄灭,军营前再次出现一道荒漠将士的队伍,人数约两千人左右,李崇义看着那燃烧漆黑的旗杆便知道被其他人抢险了一步,只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为何速度这么快,竟然在他之前点燃了西域联军的军旗。
虽然很解气,但是毕竟被抢先了,李崇义很不甘心。
“老子是李崇义,大唐的侯爵,荒漠的将领,老子不介绍自己,恐怕你们的老娘永远不会告诉你们的爹叫什么名字。”
西域联军的将士不语,仿若未闻。
这样就让李崇义感觉很受伤,扭过头看向恩佐,后者沉思了许久之后,将这段话翻译成了西域语嘶吼传给西域联军。
而此时西域联军的将领听说又有人来叫阵,在听这段不看入耳的辱骂,心生大怒,刚刚被人点燃了军旗,现在有人来羞辱他们,而这一次只有区区两千人?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戒出城迎敌?不战,这绝对是五王的阴谋,任由他们去怒骂。
“传令下去,命将士堵住耳朵,不受魔音干扰。”
传令兵心中不解,既然不能出生迎敌,为何不反骂回去?他不明白,但是西域高层的将领知晓,那个李崇义的名声很响亮,不止在大唐周边诸国知晓,西域中也在流传这个大唐的平康候,攻城期间辱骂敌军,将地方将领气的吐血。
这样的嘴别说憨笨的将士,就是口齿伶俐的乡村长舌妇也骂不过此人。
李崇义被西域的人神化了,他从未将人骂吐血过,但是说能找到与他对骂不败的人,此时还真未出现。你说钱欢?他就是一个弟弟。
“什么天上的雄鹰,奔跑的雄狮,你们就是一堆熊瞎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熊瞎子,就是窝囊废,快快出来叫爹爹,今日爷爷饶恕你们一命,不然绝对会将你们打入乌龟壳之中做一只陆地王八蛋。”
骂过之后,李崇义感觉内心是一阵的舒畅,转头去看恩佐的时候,恩佐向后退了一步。
“阿义,兄弟我才疏学浅,你让薛飞飞来。”
薛飞飞连忙摇头,伸手指了指罗林斯,罗林斯在指欧文斯。
四个出生于西域,精通大唐文化的家伙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去翻译李崇义的话,沉默了许久,四人再看李崇义那幽怨的眼神,无奈之下开口。
这一开口就是四人一同开口,然后问题出现了,四人同时开口,出现了四道不同的西域话,李崇义被气的哇哇大叫,李恪出腿踹了一脚李崇义的小腿,双眼一睁一闭显得整个人更加冰冷,李崇义也被李恪这一脚踹冷静了。
聚缘凯隆的将士在等敌军出城,罗林斯的人两万人就埋伏在身后不到二十里的位置,只要将敌军引入包围圈,有十足的把握取得一次象征性的胜利。
可是敌军丝毫没有出城交战的想法,沉默了许久了李崇义再次开口怒骂,四个西域的家伙对视一眼后转身离开。
他们都知道西域联军不会出城迎敌了,而李恪也隐约的看到了敌军将士将什么东西塞入耳中,他们貌似是听不到李崇义的怒骂了。
在李崇义怒骂的时候,聚缘凯隆的将士撤了,没有必要在留在这里了,在磨蹭下去会耽误其他人的时间,例如蛤蟆就在远处等了很久。
合作?合作是不可能合作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合作的。
你们见过群居的蛤蟆?
第八百七十六章 论叫阵,只服叶九道与战文欲()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聚缘凯隆的人与蛤蟆的万金会走了一个碰面,蛤蟆的人更少,一千八百人。李崇义见到蛤蟆嘿嘿一笑。
“蛤蟆,你这一千八百人来此作甚?”
一身淡雅白色长衫蛤蟆嘿嘿一笑,只不过蛤蟆这身材相貌穿上这套唐衫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衣冠禽兽四个字被他表现的酣畅淋漓。
“嘿嘿,侯爷,人多声音大。”
一句话噎的李崇义一句话说不出来,而李恪在轻轻一笑,自从受伤后,这货变得更冷淡了,却更他们娘的帅了,这简直是没有天理可说。
两只队伍擦肩而过,一道道冷声不断传出,相互看不顺眼,均未把对方放在眼中,凭什么你们聚缘凯隆能在大唐享有盛名,我们蛤蟆塘却只能被人恶言相向。
经过事实的验证。
蛤蟆好像是群居的。
等蛤蟆带人来到敌营寨之前的时候,发现那烧焦的旗杆与崭新的军旗,再看敌军将士的耳中那点点白色,心中的变有些不满,看来不仅是聚缘凯隆的人抢险了,还有一只队伍赶在他们之前来此叫阵了,而且一眼便能看出不是聚缘凯隆烧了军旗,因为平康候不会扬长避短的先择不骂人,他憋不住的,而且聚缘凯隆中没有神箭手。貌似战斗力的中有几个特殊的家伙。
眼下怎么办,叫骂是不可能了,敌军似乎堵住了耳朵,烧军旗这种事情被人做过,在烧第二次则显得有些。。。。
“取笔墨纸砚来。”
纸没有,但是取来了一张巨大的百步,蛤蟆提笔在白布上展露他那强大的水墨功法。
提气一声怪叫。
“哇呀呀呀,嗷呜。”
他没有在呱呱的叫已经是给足的西域人的面子,狼毫在白布上飞舞,动作行云流水,异常的潇洒自在,丝毫没有在战场上的自知。
西域营寨中的将领头爆青筋,在这没完没了的挑衅之下他们已经忍无可忍,可他知道这是计谋,在引诱他们出营寨迎敌,从五千变为两千,在从两千变为这一千余人,这绝对是五王的计谋,不可出城迎敌,既然喜欢作画就让他去作。
前来挑衅西域大军的诸位将领都是大唐桀骜之辈,他们无惧于生死,只知眼下的痛快。
长孙冲与李崇义等人风光了大半辈子,他们没有什么遗憾,战便战,死便死,他们战死,身后还有大唐帝国,不曾有过后顾之忧。
而蛤蟆这是默默无名的在大唐度过了大半辈子,他想让世人知道他蛤蟆的名字,但他更知道自己的恩人是谁,不是慧武候,不是平康候,是浩哥,是钱家大小姐,一千八百人来此挑衅敌军,迎敌不退,被歼灭是他蛤蟆废物,就是死了也不会助长敌军的气焰,因为他蛤蟆就是一个没有名气的乡间地痞头子。
杀敌两千战死,他蛤蟆自己不亏,报恩当年浩哥之恩。
杀敌四千,大赚,为浩哥报钱家之恩。
杀敌过万,战死又能如何,世人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