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唐钱-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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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勇士端着大锅走了,钱欢抓过毯子扑在地上,看了一圈,示意开饭。钱欢饭量轻,小口撕扯的一块羊骨,羊腿被几人分食后就感觉有些涨,叶九道吵吵回去睡觉,钱欢也目瞪口呆的看着薛仁贵,这家伙吃饭好慢啊,不是慢,而是很有节奏,不急不躁的一直往嘴里舔。但却一直在吃馒头,一口羊肉和肉汤都不喝。
钱欢知道这个家伙有些紧张,起身来到薛仁贵身旁,拿过只是烤鸡递给薛仁贵,薛仁贵有些迟疑不敢接,钱欢干脆撤下鸡腿塞到薛仁贵的嘴中。只听嘎巴嘎巴的声响,连骨头都嚼碎了,钱欢把一整只鸡都递给薛仁贵,
馒头吃了一半,薛仁贵看着那只烤羊,李恪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已经不吃了。薛仁贵羞涩的低下头,抓过烤羊慢条斯理的一小口一小口吃,动作连贯丝毫不停。李恪看向钱欢笑道
“知道为什么李绩说养不起了么?”
薛仁贵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低着头不敢再吃,钱欢瞪了李恪一眼,轻声道。
“吃饱了?没吃饱就继续吃,在本候的军中没有吃不饱的将士,随便吃,不够在烤一只,吃完后给本候试试你有多大的力气。”
薛仁贵继续吃肉,一口肉一口馒头,黄野不由地上一碗肉汤,薛仁贵轻声谢过后,当毯子上不再有任何能吃的东西后,钱欢起身在桌下拿出一壶酒,到了一杯递给薛仁贵。
“喝了,然后咱们去辽河。”
当钱欢等人来到辽河时,尸首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钱欢指了指安市城墙上的高句丽旗帜,轻声道。
“点火箭,射穿旗帜,你每日有一百个满头,射倒旗杆,一日一只烤鸡。”
薛仁贵取下身后的弓箭,对钱欢躬身施礼。
“侯爷,能把烤鸡换成汤么,一碗,一碗就行。”
钱欢大笑。
“好。”
薛仁贵拉弓瞄准,他的箭矢比一般人的都要粗很多,钱欢捏着下巴看着薛仁贵能否完成这个根本不能完成的任务,一道破风声传出,箭矢已经飞向过辽河,钱欢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安市城内传来一阵糙乱的声音。薛仁贵再次开弓,安市城上的一名弓箭手在被箭矢胸口。
钱欢在辽河岸边跳脚大叫。
“这人,就薛仁贵,老子要了,告诉李绩,老子在给他一千贯,薛仁贵进钱家。”
钱欢感觉捡到宝了,这尼玛得多少米,直接射掉敌军旗帜,宝贝,这他娘的绝对是宝贝。薛仁贵放下弓箭羞涩一笑,李恪按住兴奋的钱欢小声道。
“这个人是父皇的,你就别想了。”
“那就租给我,一日十贯,供吃供住,明天等渊盖苏文出来就给老子射死他。”
钱欢有些亢奋,但他还不知道渊盖苏文已经跑了。
第五百六十章 搅局的李二()
战争,不仅是生命收割机,更是经济消耗机,犹如无底洞一般,如今大唐昌盛,但举国四壁均在战斗,看着流水一般钱粮,李二也不禁有些肉疼,但此时已经没有退路,如果辽东撤军,那么高句丽与契丹绝对会联军进攻大唐。
长安钱矜再一次进入大牢,这一次季静没有陪同,香蕉土豆左右相伴,狱卒殷勤的打开侯君集的牢房,钱矜走进后,土豆端来饭菜,侯君集微笑的看着钱矜,想伸出手又怕弄脏了钱矜那华贵的衣衫,这一次钱矜没有去抓侯君集的手,而是紧紧的盯着他。
“侯爷爷,我以送信给爹爹,但是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我倒是可以给您两个选择,一,困在牢中等陛下归来后街头斩首。二,不论输赢,您必须死在战场上。您的长子将会进宫做质子,您的死讯传来后,钱家会送他们前往岭南,我爹在海南有一座小岛。”
钱矜是为了季静来的,但侯君集许久不语让钱矜有些不悦,微微皱眉起身,躬身施礼,转身就走,侯君集连忙呼唤钱矜。
“小矜儿,不知是与谁交战。”
钱矜转过头,轻声道。
“岭南天竺战场,吐谷浑吐蕃战场,北庭龟兹战场,西域大食战场,海南海军,辽东高句丽,辽北韦室,矜儿建议您去北庭,因为那里只有秦爷爷一人。”
侯君集选择哪座战场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重要的是他要死在战场中,必须死,要见到尸首,钱矜离开牢狱,她已经不需要侯君集去选择了,侯君集入狱与钱欢有莫大的关系,钱家为此也想是延续侯家的香火。
北庭战场。
这是侯君集需要去的地方,与侯君集同行的还有钱家明卫两名,皇宫奸细营两人,他们的任务是监视侯军,把他死的消息传回长安钱家与皇宫。
钱矜的心情很不好,因为黄野的回信中很明确的提醒钱家,侯爷对此很生气,回去似乎要处置您,钱矜此时要回家钱家去找季静要好处,她需要得到一个不被揍的保障,刚刚走出天牢,她便遇到一个让他恶心的人。
辩机。
宫中公主的马车上,辩机一身华贵袈裟披身,正在下车,辩机也发现了钱矜,下车后轻声道。
“钱家小娘子,小小年纪却有如此戾气,莫非是看小僧不喜?”
钱矜斜视辩机,冷声道。
“若在敢叫本小姐小娘子,就割了你的舌头。在看本小姐就挖了你的眼睛,滚。”
身旁的香蕉在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只等钱矜发话,辩机连忙闭上眼后退数步,他的命在钱矜的眼里真如一直蝼蚁一般。钱矜冷哼一声走过马车,这时马车内传出一道清脆的声音。
“钱家小娘子当真是有慧武侯影子,嚣张跋扈,目无尊长。”
钱矜冷冷一笑,抓过香蕉的匕首狠狠刺在马车之上,冷笑道。
“本小姐不管你是什么公主,你与你的和尚私会淫乱,本小姐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你若敢言论我爹一句试试,我若想杀你,就是陛下也救不了你。”
这典型就是一个小号版的钱欢,马车内的公主被气得脸色铁青,再看透过马距离脖径不足一毫之距的匕首,她老老实实的闭嘴了,钱矜是胡乱的刺的,如果知道能杀了这公主绝对会用更大的力气。钱矜走后,辩机取下匕首递给公主,低下头满眼的鄙夷,这般废物还想与高阳相比?
当日匕首便送到长孙的面前,长孙看了一眼匕首随手丢到一旁,轻声道。
“不还没死么?本宫很忙。”
对着公主与和尚的事情长孙也知道一些,但她的确没有时间去理会他们,李承乾被封恒山王,李泰无心做太子,李治性格又太过懦弱。如今李恪十分得宠,李佑掌管大唐建筑业,李愔掌控着火药,这一个个都是威胁。而且钱欢未有传来任何消息,长安的勋贵已经开始变得活跃,摇摆不定。
一时间长孙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是不甘心李承乾就这般丢了太子的位置。
玄奘对辩机的事情也知道了一点,心中不由佩服钱欢,难怪当初他想要杀了辩机,早知如此,当初。。。。想到此玄奘不由低声诵经。
此时的长安很乱,不断有奇人涌进长安,都想在各位皇子的身上赌上一把,可惜如今身在长安的只有李佑,可这位皇子整日躲在学院中。
长安乱,钱欢更乱,李二不在后方做指挥了,而是带兵前往安市城夺走了钱欢的指挥权,而且钱欢还不能离开,李恪和叶九道被李二踹到了辽东成,而且还带去了两万将士。钱欢牙疼的看着李二,他已经想到办法攻打安市城了。
只要李承乾登岸攻破建安城,那么安市城将会遭到两面夹击,在多日断绝粮草的情况下绝对会不攻自破,或许李二也发现了这一点,来到安市后安营扎寨,一丝一毫的进攻想法都没有,钱欢抓狂了,站在李二的营帐中不断踱步,哭声请求。
“陛下,您去南苏城吧,京观在那里呢,要不您放我走,我去辽北与程伯伯回合。”
李二低头喝茶,不语。钱欢再次道。
“陛下,您这是抢功劳,臣带人拼杀,五百将士斩敌四千啊,功绩咋算?还有,李承乾攻打建安,我与崇义牵制辽东与安市二城,只要李承乾攻下建安,安市城得不到辽东的支援,只能等着投降,臣不甘心啊。”
李二放下茶杯瞪了钱欢一眼,钱欢连忙变得安静,拉过椅子乖乖的做好,见此李二轻轻一笑。
“这主意是李绩告诉你的?当初朕要强攻安市城时,就被他拒绝,给朕说了这么一个主意。”
钱欢摇摇头。
“没问老李头,这是我和承乾他们想出来的,这中作战方式的确是最快也最有效的,安市城紧挨辽河,易守难攻,若是强攻这里,只能说您不会打仗。”
啪的一声,李二桌角的茶杯被摔碎了,怒视钱欢,钱欢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但李二不会轻易的放过钱家。
“钱家的人战死一人一百贯铜钱,朕可赔不起。”
钱欢开始疯狂计算一百贯到底等于后世多少钱,一斗米五文钱,一斗等于六斤多点,前世的大米一斤好像是六块钱,一千文是一贯,一贯就是七千块,一百贯就是七十万?那现在钱家得有多少钱啊。钱欢不停的掰手指头,现在暗卫仅剩二百人,仔细算算应该,大概,差不多,能赔的起吧,老黄应该计算了钱家的家底。
李二看着钱欢不断掰手指的样子不由恼怒,脑子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不务正业呢。冷哼一声,钱欢惊醒,脑抽道。
“您的确赔不起啊。”
再一次被钱欢瞧不起,李二大怒,抓过钱欢的衣领怒吼道。
“朕没钱?”
“你的钱是我给您的。”
“那是孝敬朕的,皇后是你母后,这是整个大唐都知道的事情,还有,你这一次火药轰炸高句丽百姓,是因为什么?”
钱欢挠了挠头,到底还是让李二知道了,低着头小声道。
“他们骂我的父辈。”
李二微微皱眉。
“父辈?你爹不是死了么。”
钱欢瞪大了眼睛看着李二,长孙是钱欢的母后,这的确是长安人都知道的,只不过钱欢没有喊过而已,被李二这么一问,钱欢咧嘴一笑。
“对对对对,您说的对,我爹死了,而且变成了大怪兽,动不动就对人怒吼,臣还要去处理一下伤员,您看看能不能让我先滚蛋。”
钱欢被放走了,李二怒视钱欢的背影,对渊鸿轻声道。
“他爹变成了啥?”
渊鸿沉吟许久后,沉声道。
“皇后娘娘是钱欢的母后,母后又被称娘,那么钱欢的爹只有一个人,也就是陛下您变成了。。。”
李二抓起椅子冲出营帐,钱欢已经拔腿就跑,正巧被送信来的云峰抓住,钱欢看着李二狰狞的面孔,不由大吼。
“我钱欢身歪不怕影子正,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嗷,疼疼疼疼。”
八尾忧希出现在钱欢身旁,拿出一支木棍递给卡暖示意他咬着,对着钱欢轻声道。
“如果疼痛不能给人带来折磨,那么打你又为了什么?”
第五百六十一章 我要霸王号()
玩归玩,闹归闹。钱欢已经多日没有接到各地的消息了,李二同样如此,钱欢想问钱家的明卫是不是都死绝了,但是他无人可问,明卫的人他都不认识几个。
岭南的战争还是继续,躲回了失地但却没有办法在前进一步,两国交界是一片巨大的深林,李恽不敢带火药进入树林,如果天竺与吐蕃想要同归于尽,只要一把大火就好,李恽手中拿着一只挂坠在手中把玩,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阴沉。
当冯盎自己看向李恽手中的挂坠时不由好奇。
“郯王殿下,您这挂坠倒是很特别。”
李恽抬头看向冯盎,在看看手中的挂坠咧嘴一笑。
“这不是挂坠,点燃也是会爆炸的,只不过威力稍微小了些。”
李恽对火药的沉迷已经达到了病态,他家中的瓶瓶罐罐都是火药的外观,钱家去个府中一次,呆了片刻后便心惊胆颤的离开,这特么谁敢确认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此时的冯盎表情与当初钱欢的表情相差不多。
李恽问向冯盎该如何把敌人在树林中弄出来,或者弄出去,冯盎沉吟片刻后轻声道。
“派骑兵如树林埋伏,骚扰,射杀。”
自认为很完美的计划被房遗爱打断,对着冯盎耸了耸间,撇撇嘴。
“冯公您还是休息一会吧,当你的人进入树林就会被射成筛子,树林边有几个试验品,您可以去看看。”
突然间冯盎觉得自己有些老了,看着眼圈聚在一起的年轻心中不由感叹,抓过身旁的冯智戴推向钱策,钱策看了冯智戴一眼,随后把他推向人群,转过头看着南海,夫人和钱海应该会很安全吧。
事与愿违。
钱海的处境很不好,每当开战时他都会出现在甲板上,小小的身子振奋了军心,但身上也落下几道伤疤,战鼓再一次响起,钱海走出船上来到甲板之上,独孤怜人紧随其后,走在身后看着小小的钱海有些心疼,几次想把钱海带回船舱,但都忍住了冲动。
独孤怜人蹲在钱海身旁,摸着脸上落下的哪一道伤疤,柔声道。
“怕吗?”
钱海低头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独孤怜人起身拉着钱海走向船舱,此时钱家水军的人全部都在盯着钱海所在的战船,走了几步后,钱海停下脚步,猛然挣脱独孤怜人的手,跑回甲板对着独孤怜人大喊。
“就是怕我也不能回去,我爹是慧武侯,大姐能称慧武二字,但他是女子,我不如钱云聪明,他遗传了父亲的慧,那么武就有我来继承,父亲曾死守平康城不逃,我钱海不能辱了父亲的名声,且我军未落败像,为何要回到船舱,整军,备战。”
小小的身子在发布号令,苏亮咧开嘴朗声大喊。
“小少爷说了,整军,备战。”
钱海转过身看着广阔的大海,轻声道。
“母亲,您与阿狸姑姑下船吧。”
独孤怜人看着钱海的背影心中属实心疼,但既然钱海说了,她就要去做,走向船舱的路上不断的流泪,以后谁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