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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部分

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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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督师大人感了风寒,那么本将这几天内,赶赴襄阳便是。”

    张守仁这么一说,诸将中脑子清醒聪明的自然也是想过了这个弯来,当下都是纷纷表态,约在初十日之前,一起赶赴襄阳探望督师。

    “大将军真是”

    万元吉这一次来,就是身负将军事会议改期并改至襄阳的使命,原本极难办的差事,张守仁一配合,也就顺顺当当办下来了。

    他心中感念,不觉劝道:“方巡抚一事,大将军还是”

    文武不和乃是大忌,而且文武相争,朝廷一定是会偏向文官一方,现在方孔昭被留下来,明显是张守仁和杨嗣昌功劳太大,皇帝为了大小相制故意留了这个东林党的老油条在湖广勋阳牵制他们。

    这个时候不管是怎么大的罪名来弹劾,只要不是方孔昭扯旗造反,皇帝一定会力撑方孔昭到底。

    新鲜出炉的大将军,何必要自寻难堪呢?

第1418章 教导() 
这般的话说出来,足见万元吉还算赤诚君子,换了别人,巴不得看笑话才好。

    张守仁拍拍他手掌,十分含蓄的道:“督师大人会明白我的心思,监军大人回去一问便知道了。”

    “如此,下官拜辞伯爷。”

    “好走,一路顺风!”

    一场大热闹,就此收蓬,杨嗣昌自恃身份,不肯前来,文武官员自是纷纷散去,再因方孔昭一事,肯赴汤饼会的文官也急剧减少,除了少数守土有责的地方官员不敢不来,诸如管粮通判或学官一类的官员,就此绝迹。

    倒是左良玉和猛如虎等大将又在太平镇耽搁了两天,随同张守仁一起校阅军伍,观看浮山军打靶训练,张守仁看他们确实有意学习,索性还叫车炮营和两个火铳队一起合练了一起。

    千标火铳纯流齐射,六百余门火炮次第开火。

    声势之大,火力之猛,令得猛如虎贺人龙左良玉等一众武将面无人色,甚至有个副将看的战栗起来。

    都是带兵大将,于马上领军突击的事也不是没有过,有亲军,有家丁,有良甲,为将领者殒命丧身者不是没有,但是极少。

    但在登州镇的这样的火力面前,什么重甲,良驹,亲军队和家丁苍头,全是白给。

    一旦碰上,便是九死一生的局面,能否活命,纯粹就是看运气。

    而当看到鲁密铳手隔二百步外瞄准射击,十射九中之时,所有大将都是面若死灰了。这些鲁密铳打的又远又准,子药呼啸而过,在靶场上百步开外还射穿重甲,要是中了这一枪,还能了得?

    怪不得献贼亦死在此铳之下,众将听说之后,一时都是有恍然大悟之感。

    当下还是贺人龙先开口,然后左良玉等人接上,每人都讨了一两杆鲁密铳在手,细细打量,预备回去叫人仿制。

    “其实这些工部皆有,万历年间,一次交割鲁密铳五千杆。”张守仁见众将爱不释手的样子,笑着解释道:“只是这些铳保养困难,训练亦难,对子药要求亦高,九边的边军将帅喜用骑兵,于火器不大爱用,所以其铳名声不扬。要说我这里的鲁密铳,其实并不比工部所出要强出什么。”

    “由此可见,只要将领用心,则可变他人手中废物为宝矣。”

    猛如虎是将门世家,于军伍之事毫不陌生,对器械懂得的也多,这两天看下来,张守仁军中的东西其实基本上工部都有出产,甚至工部所出的火器要比登州镇复杂和种类丰富许多,只是工部所出质量参差不齐,而使用火器费事费钱,所以九边重镇都不爱用火器。

    现在看来,不用火器可能打败仗,丢官丧命又复丢人,而以张守仁总结的,养几百家丁的花费,也够养几千火铳手,相比较而言,真想打仗的话,还是训练精锐火铳手要合算的多。

    “未知训练铳手,大将军有何秘决教导我等?”

    “末将营中亦有铳手,然而临阵全无威力,尚不如刀矛手,未知这施放火器,有什么要决么?”

    在登州镇的大营中呆了两天,这些算是大明西北和南方系的将领们已经被张守仁彻底折服,如果说在此之前他们对登州镇及张守仁的武勋还有什么疑虑的话,到这个时候,也就只剩下敬服了。

    能叫左良玉和猛如虎这样资历的大将真心诚意的询问,他们对张守仁的敬服,由此亦可见一斑。

    张守仁微微一笑,反问他们道:“猛帅,左帅,还有诸位将军,未知军旅之事,最要紧的是什么?”

    “精器械,足粮饷?”

    贺人龙有些犹豫,但这两样正是他的软肋所在,所以还是先这般回答。

    一边的湖广镇副总兵张任学不屑道:“此乃军旅必有之事,岂能是致胜之因?依末将来看,当是将领知兵。”

    他是文吏出身,此话当然不会被众将赞同,当下人人摇头。

    “当是严明军纪罢?”

    左良玉由一小校,至都司,然后被尤世威推举为将,连夜拜为副将,然后领骑兵出击,解宁远之围,一战颇有斩获,最终成大将。

    十年之间,由普通将领而至领军数万的镇帅,终获平贼将军赐号,并且多次击败罗汝才和张献忠所部,论说起来,这个将领并不是草包。

    他在后世的坏名声,主要是崇祯十三年后渐渐由跋扈而成为一个事实上的藩镇,做事全无公心,遇战则溃逃,平时纵兵为贼,做起恶来比流贼还要凶狠残忍百倍,在明亡之时,又率部威逼下南京,在内耗中死去,盖棺论定,留下了百世难洗涮的臭名声。

    但在此时,尚且是一个有本事的将领,深思之下,张守仁颔首点头,答道:“其实都是要紧的。无有足饷,不足训士卒,无饷,则无军纪。而饷足士卒训练,亦要有精良器械,最后将领自然也要知兵方可。”

    一番话将众人都肯定了,在场发过言的都是面露得色。

    “足粮饷,精器械,严军纪,苦练兵,缺一则不可。”张守仁继续正色道:“挑兵在精不在多,兵多徒增负担,全无实效。战场之上,市井之徒出身的兵油子最易动摇军心,率先逃走,有此万兵,不如一个质朴农民出身的好兵。而带兵,要一视同仁,恕本将直言,将领蓄养家丁越多,则营兵越不思战,有家丁游骑,最大战果不过可斩首数十,想要获全功,难矣。有多少饷,养多少兵,少养家丁,尽量一视同仁,平时足其饭蔬,战时则必定见到士卒效命。本将经验如此,诸帅都是老行伍,请细思之罢。”

    张守仁所说的,其实是明军最大的弊病。

    家丁敢战,但是是以营兵十倍的代价养出来的,而且家丁很少突阵,只是在追击战和逃命时才有用处。

    在关宁蓟镇和宣大一带,将领多则过千,少则几十家丁,皆是骑兵,遇北虏和东虏游骑便战,割了几颗首级就算有功劳,在大战时,一旦遇败,家丁则护主将逃走,将领脱难后,感觉家丁有用,于是又继续倚重家丁。

    这样成为恶性循环,很多将领根本看不出此点,张守仁此时一说,猛如虎和左良玉都是面露深思之色。

    半响过后,左良玉向贺人龙笑道:“贺将军便是贵精不贵多,怪不得士卒虽少,却人人肯效死命,多有战果。”

    贺人龙的两千兵马多是贺氏族人和米脂乡亲,除少数家丁外全是营兵制度,一个锅里打饭吃,所以遇战多肯出力,兵马虽少,战果不比那些统兵过万的大将差什么。张守仁总结的时候,他先是骄傲,不过后来想起什么来似的,面色也变的十分难看。

    此时左良玉夸赞,他便摆手道:“若说一视同仁,挑良家子入营苦练,此事在末将来说还算好办,但足粮饷,精器械,我秦兵因为地方太苦,向来这是办不到的事。看来想要如大将军一样有赫赫之功,贺某此生难矣。”

    猛如虎这样的总镇总兵,粮饷充足,左良玉更是粮饷不够就自己设法,从来没有缺乏过,他们对贺人龙的话无动于衷,但大多数武将都是颔首叹气,摇头不已。

    张守仁心中一动,感觉是有一个机会隐约摆在自己面前,只是如何着手,尚且要细细思量才是。

    当下只是豪爽一笑,拉住贺人龙手,笑道:“贺将军不要说这样丧气的话,我们来痛饮几杯,新年正月,又是我小儿刚刚满月之时,说些开心的才是。”

    贺人龙颔首无语,其余各人自是凑趣,当下浮山这边游击以上出来陪客,欢呼畅饮,直至日薄西山之后,各镇大帅纷纷告辞,赶赴襄阳,张守仁率部下一一送辞,算是宾主尽欢,客人得了不小的好处,张守仁也是交结相与了不少武将,大家算来都有收获,辞行之际,宾主脸上都是带着笑容,就是两边的随员将士们,也都是趁着这两天的功夫,好生相与了一番。

    送走客人,这一次规模浩大的汤饼会算是结束了,晚间浮山上下自己摆了几桌家宴,酒席到一多半时,张守仁带着部下,持壶在营中转悠了一圈,向将士们敬酒同时张守仁明言,过年的年假和满月酒宴到此结束,打从明天开始,将士们又要恢复日常正经的训练了。

    在将士们悲喜交集的表情中,张守仁返回自己的住处,着人撤去残席,诸将纷纷告辞返回,明日恢复训练,他们也是都轻松不了。

    张守仁酒有些沉了,红着脸,醉醺醺的半躺在椅上,等着亲兵打洗脸和洗脚水来。

    他酒量虽宏,但诸将都冲着他来,火力全开,一则是满月之喜,二来是封伯挂大将军印,两件事都是武人颠覆,张守仁就算再淡定,心里也是有几分欢喜的,再加上有了儿子,也就是在这个世上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血脉传人,这种感触是普通人没有的,只有穿越客心里才明白。

    那种空虚和没有着落的感觉,自此之后,再不复存在啦。

第1419章 纵论() 
“大人,这阵子你整个人是变了很多啦。”

    张守仁正躺着,不提防耳旁有人说话,他吃了一惊,拿眼去看,见到人脸之后便笑骂道:“大舅,你刚刚不是喝多了躺下了,现在又拿张作势的跑来吓人。”

    “你是大将军,居然吃不住这么一吓,说出去谁信?舍妹嫁你之后,怕是没见着你这般模样吧。”

    刚刚众将火力全开,对准的当然是双喜临门的张守仁,不过到底张守仁平素驭下严格,行事风格刚健,所以就算这种喜宴上头,敢和他叫板生事的也没几个。

    这酒不敢硬灌,乐趣就少了很多,更加不会有人敢和张守仁来划拳拇战,那就更加无趣了。

    于是林文远也吸引了超级多的闲散攻击,这厮在北京的酒场上厮混的久了,十分精滑,不象个山东人那般直爽,几轮下来,索性就滑倒在椅上,装死不语。

    众人不知道他底细,见他这般德性,也就放过他了。

    这一场闹,其实比大家还是普通的亲丁时要斯文的多了,现在所有当年的四十三亲丁之一,最差也得是一个游击将军了,后来的百人亲丁队的规模加入的,最差也该是个千总。

    这一次大功下来,张守仁佩大将军印为伯爵,他的部下们当然也是走不脱的荣华富贵。副将以下的这些功劳,皇帝当然不会用这种特旨的方法来颁赐,估计要等一两个月后,走完了验功查明的程序后,封赏也就该下来了。

    到时候,张守仁这个大将军麾下,怕是要多出好多个武职一品出来。

    眼前这林文远大舅哥,肯定就是其中之一,地位扶摇直上是免不了的。

    郎舅二人心情都是极佳,所以彼此调笑几句,张守仁看着林文远,不免道:“不知道阿大象谁,是象我多些,还是象他娘多一些。”

    张守仁相貌也生的不恶,但云娘在相貌上完败他是肯定的,而且林文远也是十分的漂亮英俊,眉眼疏郎,面色白皙,不象张守仁虽然看的过去,也就是比普通人强一些,只是他的气质出众,才令得人高看一眼,单纯以相貌来说,肯定是林家的基因更强一些。

    “你们俩都生的不坏,我那外甥还能生的丑了?”

    林文远事不关已,而且自己孩儿已经快能打酱油了,所以丝毫不以为意,很随意的答说着,倒是反过来催促张守仁道:“话说阿大已经满月了,大名,小名,总得取一个罢?”

    “回了浮山再说,现在就叫阿大,简单好听,何必多事。”

    “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湖广这里不久留了?”

    “嗯,是的!”

    等伺候的亲兵送了水进来,张守仁起身来,洗了脸,再把双脚泡在木桶之中,舒舒服服的半躺着后,才继续对林文远说道:“左右还有几万流贼,最出挑的是罗汝才那样的庸人,我留此做甚?”

    “在朝廷眼中,自是除恶务尽的好。”

    “他们当然想的美,流贼尽除之外,又能吸民膏血了!”

    张守仁冷笑,手指下意识的在椅子扶手上敲了几敲。到此时,不复郎舅叙话的从容,已经是从家事转到公务了。

    好在这种转变林文远也是习惯了,他从斜坐为正坐,眼神也渐渐变的锐利起来。

    张守仁有一些话,对张世福这样的名义上的副手都不便说,但不妨对林文远谈谈,在腹中措词一番后,就对林文远道:“老实说,我这几日帮了猛如虎和左良玉,还有贺人龙不小的忙,留这几个在湖广勋西,他们对付英、霍山中的加起来不过十余万的流贼,纵不能胜,也能压服住了。未来几年,湖广到凤阳一带千里之途,算是可大约致太平。这样看,南直隶到湖广,四川,大约都可无事,国家元气最少在南边可以保全。但,就算如此,我亦不看好大明能捱过眼前这一关。”

    林文远闻言一震,如果换了别人,哪怕是沉稳如张世福,精细干练如张世强和张世禄等人,都会一跳老高,孙良栋等粗货就不提了,也就是他,身形虽然一震,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定了定神,等张守仁继续往下说。

    “大舅,你算不错,我估计浮山军中,听我说此话而不动声色的,只有曲瑞和你两人。”

    “大人还是继续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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