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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部分

苏联英雄-第273部分

小说: 苏联英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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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在半小时内就要了所有跳海者的命!

    那两个被c…1号俘虏的德国舰员,如果不是马里涅斯科抓俘虏、搞点情报的决定,最多一刻钟后也会成为波罗的海上千年来无数次的沉船事件造成的无数冤魂中的两个。

    救生艇上有一周备份的饮用水和食品,沮丧的德国船员在船长的指挥下靠近在一起,在冰冷的海风中等待救援:电报在炮战开始后就已经出,巡逻机也快到了。如果这会就划船离开,反而会花上更多力气,虽然海流和风向都有利于他们划向40海里外的拉脱维亚海岸:有简单的随艇罗盘指向,但几十海里的距离,海风和海流很容易让救生艇偏离预期方向几十公里,飘到红军控制区也不一定。

    从两百多公里外克莱佩达赶来的德国反潜巡逻机在c…1号下潜近一个小时后才抵达——战斗结束的太快,而飞机并不是时刻都一级待命,这是起战争中的突事件。装弹、各种起飞前的准备,德国人的度已经很快了:两艘反潜舰对一艘潜艇,谁能想到十几分钟就全报销了!?

    那是一架双地鱼雷轰炸机/侦察机。具备在海上起降的能力——飞机在抵达战斗海域后,只看到孤零零的两艘救生艇和少量漂浮在海面的船只碎片,连潜艇的影子都没。

    海面海况还算不错大胆的降落在救生艇附近,大体了解了情况,将一名伤员塞进了飞机——它装不了多少人,前来救援的高鱼雷艇已经在路上,就让船员们继续等待。

    飞机向指挥部报后离开。留下两艘救生艇和几十名船员继续在寒风中苦苦等待。

    其实这会c…1号鱼雷艇就在几海里外,但德国人不可能现。水下,艇员正忙着检修在挨炸时损坏的阀门和管路,加利尔地手术还在继续,卡利诺夫斯基准尉已经缝合了他的几条大血管,正在整理撕裂的肌肉和韧带。

    指挥舱,马里涅斯科和安东已取得统一意见:天黑后再上浮,返回塔林港,明天就能抵达。伤员需要进行医院的系统治疗。而只有三分之一电池组的潜艇也需要进行修理。

    两个俘虏已经缓过劲来,正坐在地板上,但精神显然萎靡不振——做了俘虏,加上对苏维埃俄国的一贯扭曲看法,怎么着精神也好不起来,就算是刚刚死里逃生也一样,不可能有什么死里逃生的喜悦。

    因为艇长和副艇长刚才一直很忙,没功夫理会俘虏。水手长塔兰和加涅夫一直盯着两个德国人:不仅不能乱动,还不允许相互交谈。

    已经有水手检查了从俘虏身上扒下来的衣物中的个人物品,将德国人地证件交给马里涅斯科——安东懂点德语。忙完了手头事情地马里涅斯科决定进行审讯。

    “把士兵押到鱼雷舱去,拷结实了,别出问题。”马里涅斯科决定分开讯问。

    塔兰和加涅夫一拉那个德国兵,“放心艇长,我们会好好看着他。”

    潜艇实在太小,三舱正在手术,那只能押到前边——有那帮如狼似虎的水手在。加上人可以拷在舱壁的铁柱上。别想搞出点名堂来。

    现在轮到那军官了,证件表明他是名海军中尉——一头金、碧眼。纳粹人种学家眼里标准的雅利安人代表,长相英俊。

    “打开手铐。”

    钥匙在航海长叶利谢耶夫手里,他给俘虏开了手铐,艇长决定先讲点道理。俘虏一打开手铐就站着标准的立正姿势,虽然胡乱穿上的衣服让他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马里涅斯科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俘虏军姿很不错,有点做俘虏的觉悟。

    “姓名、军衔、年龄、职务”马里涅斯科是艇长,这问话还得由他来,虽然需要经过安东那半吊子地德语翻译:艇长同志这样问还是从电影和小说里学来的,这会的潜艇部队指挥员训练班可没开设审讯课。

    很外行,都是文艺作品害地所有这些基本资料军官证上写的清清楚楚,问的实在外行,没一点需要的攻心作用。

    “第三帝国海军中尉费尔多…冯…魏克斯男爵波罗的海反潜三分队a7号反潜护航舰副舰长。”

    听完安东的翻译,马里涅斯科瞟了一眼这个德国男爵——容克贵族,就是做了俘虏都还保持着一贯的骄傲:马里涅斯科知道德国人姓名中间有个“冯”地应该是什么贵族,但没想到这个魏克斯报名字还要把头衔说出来。

    “执行什么任务?”

    “对不起,上尉先生,我只能告诉你我地姓名、年龄、军衔和职务。如果不是忘了扔掉我的证件,我只会回答姓名和军衔。”魏克斯显得很坚决。

    马里涅斯科并没有生气,不紧不慢地说:“我有两个人这会还在后面做手术,我认为我的部下会很乐意在今晚把你和你的人扔回海里。我还要说明一点,虽然我不愿意弄脏了我的潜艇,但我的部下这会会很乐意活动一下。从我个人的角度而言,我还是希望你能诚实回答我的问题,而且以后也希望你诚实,因为内务部的同志会很乐意招呼一个有贵族头衔的德**官。我再问你一次,只一次!执行的是什么任务?货船上装的是什么货物?”

    马里涅斯科只是有些好奇,说实话,就是这会俘虏招供出重大军情,c…1号也无能为力:就是能知道德国航线的情报也一时无法汇报,在水下对于这一切都是无能为力的。

    抓了俘虏就要审讯,这是规矩,不能等到抵达港口后再交给专门的部门了事:情报处和内务部的同志会说:“你们难道就什么都没问?!”

    要知道人在刚被俘、特别是经历了生死煎熬后那会,心里承受能力非常最脆弱。安东还懂些德语,这在波罗的海潜艇部队指挥层人人皆知,因为这样的人才不多:如果没人懂德语还情有可原。

    说实话,马里涅斯科对于自己击沉的货船到底装了些什么还是有些好奇心的:从吃水线可以看出,那艘货船是满载状态。

    魏克斯显然思想激烈斗争了一会,神色终于萎靡了下来,少了些骄傲:“护送“阿尔特基克”号前往柯尼斯堡,出地是芬兰的奥卢港,货船上装的是有色金属矿石,具体的数量和情况我并不清楚,只有货船船长知道,不归我们管。”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矿石,但经过翻译,马里涅斯科还是很高兴,因为他知道德国这会是多么需要有色金属,对于苏联来说,击沉这艘船甚至比击沉一艘德**火船价值都大!

    “知不知道后续货船的航次时间?”

    “我并不清楚,但在奥卢还有我们的船正在装载矿石,具体的时间只有我们指挥部清楚,连各舰舰长都不知道。我们出航的时间和航线都是在出航前几个小时才从指挥部通知。”

    魏克斯竹筒倒豆子一般回答了马里涅斯科的所有问题,虽然很多都是:不清楚,不知道。但不管如何,在讲礼貌的情况下能得到这样的结果,马里涅斯科已经很满意了。

    海军,还是比较绅士的。但回港后马里涅斯科可不能保证这个相当配合的德**官会有什么样的待遇:内务部的同志可不像自己这么好糊弄,也没自己这么客气:他们甚至从神态和眼神都能看出被审讯者说的是否是实话,有些审讯的手段让马里涅斯科都感到毛骨悚然!

    有价值的俘虏到了内务部人员的手里,不榨干榨尽价值别想脱身。

    安东和其他军官也想不出其他更多的问题,下面就该是审讯那个叫伦茨的二级上等兵,看看他的副舰长说的是否属实。

    在让人带走魏克斯前,这个德**官竟然说:“对于今天的战斗,我十分钦佩你们的勇气和高的战斗技能,但如果不是运气战在你们这一边,你我的位置将会是相反的。”

    马里涅斯科没做什么回答,但他内心里也知道今天自己运气非常好——如果不是两艘德舰正在转向,c…1号这会就该长眠海底了。

    。。。

第四百三十一章 返航() 
人押过去了,安东放下手中的记录本:“艇长,这个德国佬说的很多都有问题,还是需要继续分开关押,避免两人窜供。”

    “恩,就把军官关在鱼雷舱,那个士兵等后边的手术完成后就押到三舱看管起来,看守一定要严密。”

    “我安排看守值班表,两人一班。”

    伦茨二级上等兵,a7号反潜舰轮机兵,他了解的比魏克斯要少,但也知道那艘货船上装的是矿石——在奥卢港,反潜舰停泊地距离装卸点很近,谁都能看出装的是石头:德国不会要什么没用的石头,那只能是芬兰经奥卢出口的矿石。

    上等兵比他副舰长要好对付的多,至少没有德国贵族军官的那种骄傲:在对手潜艇上还能怎么样,要是不老实那些战友负伤的水手绝对不会对自己客气。

    军舰是个特殊的群体,在这里舰长是绝对的权威,水兵们在舰长的命令下对敌人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都是可以的,甚至可以撇开军纪——敢打小报告的水兵不会受任何舰长和舰员的欢迎。

    苏联水兵已经很客气了,这会讲究的还是海军的传统——如果是在一般舰船上,也许还会给俘虏一个舱室,但在舰艇上只用手铐铐起来已经算很客气:到处都是阀门和管路,在鱼雷舱看的更严,因为在这里懂行的俘虏一旦失去控制可能造成无法逆转的危机。

    日内瓦公约不容许虐待俘虏,但就连德国水兵都知道:德军对待苏联俘虏可没讲什么公约——苏联嘛,它根本就没加入那个德国党卫军从不当回事的无聊国际公约。

    一个小时后,三舱报告加列尔的手术已经做完,还算成功。

    马里涅斯科进入三舱,看到水兵们正在整理手术后留下的纱布和废弃物,卡利诺夫斯基准尉正准备把手术器械拿去厨房清洗消毒。看到艇长走了过来,准尉停下来报告:“艇长。我已经给加列尔做了伤口处理,如果不出意外,回港口后不需要再做手术。”

    马里涅斯科点点头,两人交汇而过。

    因为麻药的原因,加列尔处于昏迷之中。左臂只留下不到20公分的一节,断口处厚厚的抱着纱布。正有一名水兵在照料他。“要细心,有情况就向卡利诺夫斯基准尉报告。”

    “是,艇长。”

    另一边地米亚谢夫已经醒来,但似乎还有些不清醒,吗啡(吗啡只是处理战伤的紧急麻醉药。做一般的手术可不能用它,多用几次会上瘾的,比杜冷丁厉害多了!骨头都会黑!它有强大的镇痛作用,对一切疼痛均有效。次给药镇痛作用能持续小时。所以两个伤员地手术不需要使用潜艇上备有的临床常用麻醉药。)地作用还没有过去,加上虚弱导致神智有些不清晰。

    有个水兵正用热毛巾帮米亚谢夫擦擦脸,马里涅斯科示意继续,不要受自己干扰。

    走到三舱底部,拿起挂在舱门边的扳手敲了敲舱门才打开,因为是在水下电力推进,这次开门并没有“噪音和热浪扑鼻”——这会只不过是为了三舱少点柴油味才把舱门关上。

    水手长塔兰准尉正在查看柴油机的情况。因为电力宝贵。这里的灯都只亮了两盏,还有两名轮机兵坐在地板上闲聊。

    “柴油机有问题?”马里涅斯科问水手长。

    “刚检查了一次。没问题,原本还担心会有松动的地方。”塔兰停下了手中地活,把手持式电灯往柴油机上一挂(连电线的,在汽车修理厂就能见到,灯泡外面有半圈环形反光板,外面是铁丝的网格护网,防止磕碰

    “艇长,米亚谢夫和加列尔怎么样了?”一听水手长的话,两名水兵同志也竖起了耳朵:对于战友,所有人都很关心。

    “手术已经结束了,卡利诺夫斯基地技术信得过。”

    “艇长,今天够玄地。”

    马里涅斯科笑笑:“运气不错,同志们也勇敢。不过没想到出来才第三天就要回港。”

    那些万国旗一样的香肠熏肉和装在网兜里的面包都还在,连堆在厕所里的圆白菜都还没动(这两天吃的是放在厨房的那些。),潜艇就要回港了。

    两次出航都是提前负伤返航,这都叫什么事?!

    忽然马里涅斯科想到点事,对着水兵说:“萨沙,你去指挥舱把俘虏的军装拿过来,等上浮后挂在边上烘干了。”

    “是,艇长。”

    “只要外套。”

    “是。”

    年轻地萨沙挤过通道去指挥舱拿衣服——从俘虏身上拔下来地军装还堆在指挥舱,拿过来烘干明天给他们套上。

    既然抓了俘虏,就要有个抓了俘虏的样押着两个穿着红海军制服地人上码头,别人还会以为潜艇出了什么事!?再说在潜艇基地能看到德军俘虏可不多见,那样在码头出现一下还能鼓鼓士气,特别是对基地的同志来说。

    当然,马里涅斯科也有私心:古罗马都有凯旋之师的献俘仪式,这次巡航虽然草草收场,但着么说也算是次胜利。同志们都有点小小的虚荣心,支队里各艇间的私下较劲也是公开的秘密,就让艇员们露露脸——上次狼狈而回已经让别人对c…1号多了点闲话,说行家就是行家,没了贝格同志就是不一样。

    c…1号是树大招风,别人都看着呢!

    日夜19时,电力所剩不多,马里涅斯科决定上浮海面。

    “上浮,潜望镜深度。”

    马里涅斯科升起潜望镜,看到外面天色已经整个黑了下来,有点模糊,因为海面上正在下大雪。

    安全,“一组值班人员准备,上浮水面。正在下雪。轮机舱准备,上浮后两车二分之一。我们已经进入伊尔贝海峡,即将进入里加海,注意观察。”

    黑黝黝的潜艇在潜水柜中的海水被高压空气挤出的轰鸣声中浮上海面,一打开舱盖就是一股冰冷的海风夹杂着雪花吹进舱来,指挥舱内所有人精神一震。

    轮到值班的航海长叶利谢耶夫第一个登上舰桥,裹紧了雨衣的头套——海面上黑漆漆一边,漫天大雪遮盖了一切。

    用袖子擦了擦舰桥上的防水压罗盘,拿手电一照,潜艇航向没有大的偏差。这会就应该要进入伊贝尔海峡,正北**海里外就是萨雷马岛的加瑟尔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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