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裔战神-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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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巴菍仰起脸来看了看刘寄北的脸色,不相信的问道:“你刚才真是这么想的?”当见到刘寄北朝她眨了眨眼睛,禁不住伸手在他胸口轻轻捶打了几下,娇羞不胜的说道:“大哥好坏,净骗人。”
俩人在院子里嘻嘻哈哈一阵之后,chun巴菍忽然问道:“今天那个于小姐除了还你那个神牌之外,没再跟你说什么吧?”
刘寄北摇了摇头,说道:“我和她之间能有什么说的,上一次我救了她老爹的命,她因此而恨得我了不得,又哪里会陪着我说话啊?”
chun巴菍没有听明白,刚想发问,忽见刘寄北松开了她,并且打趣道:“咱们得规矩点,大哥回来了。”
chun巴菍一怔,赶紧逃也似的跳到了一边,并且很紧张的向着院门看去。
果然,也就是数息的时间,迦旃林提便出现在了门口,只见他提着一包东西,看到俩人之后,指了指屋子,说道:“咱们进屋说话。”
chun巴菍感到自己的脸火热,于是趁着夜色,赶紧溜进了屋。
刘寄北陪着迦旃林提进屋坐下之后,指了指后者手中的包裹,问道:“大哥出去这么一会儿,拿了什么回来?”
迦旃林提把包裹递给刘寄北,笑道:“我见你身上的衣衫早已经破烂,于是到外边给你弄了一身裤褶,也不知适不适合你?”
刘寄北一阵感动,默默地打开包裹,只见里面包着的是一套灰黑色的毛布裤褶。
旁边的chun巴菍手疾,一把拿过裤褶抖了开之后,对着刘寄北说道:“大哥先站起来,看一看这套裤褶合不合身?”
刘寄北一边起来,一边叹道:“不用试也知道,衣衫一定很合身。”
chun巴菍拿着衣衫在刘寄北的身上比了比,啧啧称奇道:“还别说,就跟量身定做的一样,大小正合适。”
刘寄北看着迦旃林提,心中涌起无限的暖意,刚想说话,不料迦旃林提却站起身来,丢下一句:“你把它穿上吧,原先的那身太寒酸了”,然后,便出了屋。
chun巴菍看着迦旃林提离开之后,对着刘寄北笑道:“你的这位结义大哥比我都要仔细,又是买酒买肉,又是送你衣衫,看着真让人妒忌。”
刘寄北从chun巴菍手中接过裤褶,微微一笑,叹道:“他这个人别看生得瘦小,心里却是装满了好,我这辈子能够认识他,也算是够幸运的了。”
chun巴菍醋意大增,嗔道:“哦,一点酒一点肉,一套灰不灰黑不黑的衣衫,便把你的心给夺去了,那我呢,你认识我算不算幸运?”
刘寄北连忙笑道:“那还用说,能够认识妹子你,是我一生人中最大的幸运。”
chun巴菍转嗔为喜,翘着小嘴儿说道:“这还差不多。”说罢,也走了出去。
刘寄北知道她是为了避嫌,一边换下衣衫,一边心中暗自感叹,无论是什么样的女子,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可捉摸的心思。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往往会因为你的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而引起她诸多想法,而在那些想法之中,有的不仅仅是古怪,更有甚者是你想破脑袋也无法意识到的。
刘寄北穿着已定,看了一看自己的这身衣衫,正如chun巴菍所说的那样,大小正合身,禁不住很是佩服迦旃林提的眼力。
刘寄北离开了那个院子之后,借着朦胧的夜色,直奔雍门而来。
他临行时,再三嘱咐迦旃林提,chun巴菍初到长安,人生地不熟,所以,一定别让她离开那个院子,以免发生不必要的意外。
见到迦旃林提满口的答应之后,他才放心的走了出来。
他来到了雍门,躲过了巡城的步卒,借用自己一开始便准备好的绳索,翻过了城墙,随后,沿着城墙根一路向南行走,途中经过一处护城河最窄的地方,偷偷除掉衣衫,团在一起,双手举着踩水过了护城河,登岸之后迅速穿上了衣衫。
刘寄北凭着记忆,辨别了一下揭水陂大致的位置,然后,展开轻身术,直朝拟定的方向便下了来。
他估摸着距离揭水陂快走了一半的时候,便在道边的一处残破的小亭子旁边停了下来,心说反正也不着急,何必急三火四的赶路,先到亭子里歇一歇再说。
刘寄北四下看了看置身的环境,只见周围丘陵环绕,唯独脚下的一条小路直通南面,路边除了那个小亭子之外,尚是有几棵松树,生得颇为粗壮,郁郁苍苍,直直的捅入到夜色中。
他信步来到了小亭子中,仔细的踅摸了一下,心道:也不知亭子是哪年哪月修的,斑漆剥落,很是颓唐,说不准什么时候便会塌下来,我还是别在里面呆着了。
于是刘寄北出了亭子,来到一棵大松树下面,将肩膀靠着树干上,调整内息,打算过一会儿再走。
然而,正当他歇得惬意的时候,忽然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于是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说话的动静竟是来自于小路东侧的丘陵中。
一开始的时候,刘寄北以为也许是附近的农人,并没有特殊在意,可是当他再仔细倾听时,竟然隐约觉得那些人说话的声音似曾相识,于是,就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悄悄地朝着说话的地方靠了过去。
接连翻过几处参差的丘陵,刘寄北来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他躲在旁边,透过朦胧的夜色,发现有几个人影正站在一处低凹的地方。
他屏住呼吸,一边凝神倾听,一边回味刚才那些熟悉的声音,希望想起说话的那些人都是谁。
此时,正有一个人戏谑的说道:“老二,这小子倒是一根儿筋,你走到哪,他便跟到哪,一点都不肯放松,看来他确实挺像你?”
另一个人顿时发出一声闷哼,接着瓮声瓮气的说道:“你这个老不死的,油腔滑调,我像不像他关你什么事?”
又一人叹了一口气,却是没有说话,而最先说话的那人此时却是发出一连串儿的冷笑,随后,他yin阳怪气的说道:“嘿,我说老二,你倒是吱个声啊,这么多年了,你都是孤家寡人一个,现如今忽然蹦出个儿子来,竟然连大气都不敢出,你可真是越活越让人佩服了。”dd》
第二章:除魔(1)【求一下订阅】()
听到这里,刘寄北忽然记了起来,最先说话的那个人应该是“死魔”许常善,而说话瓮声瓮气的人则应该是赫连拓疆。尽在
刘寄北心道:这俩人风马牛不相及,怎的一块儿跑到这里来了?
这时,先前叹气的那个人忽然间yin测测的说道:“老三你说话客气点,我和他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点播,你还是乖乖的把那个贱人捉回去便是,其余的话便不要再说了,否则莫要怪我不客气。”
这个人一说话,刘寄北也听出他是谁了,禁不住心道:真是巧的很,今夜竟然撞见了俩魔头,除了许常善,没想到“yin魔”尹常风竟然也在这里,现如今就差剩下的那个,不知道是不是熟人了?
他认出了面前的这些人之后,不由得也是暗中精惕,告诫自己一定要谨慎小心,因为面前的这些人没一个是好惹的,尤其是那两个魔头,无不是武功奇高,只要自己稍不留神,弄出动静来,便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在此之前,刘寄北听妙月神尼提起过,在她遇到黄君的时候,后者曾无意间说过,赫连拓疆离开了黄君,去找他爹了。
刘寄北当时很是奇怪,不知道赫连拓疆的父亲是谁,不过,当他听了刚才的话之后,禁不住一阵心惊,忖道:难道尹常风便是赫连拓疆的父亲,若真如此,简直是不可思议之极,因为这爷俩长得也太不像了。
他正合计着,就听许常善不甘示弱的说道:“老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为了这个冷不丁冒出来的野小子,你还要和我翻脸不成?”
尹常风忽然叹道:“如果你敢再说一句不成体统的话,我便真和你翻脸了。”
许常善也不生气,说道:“到底是一家人向着一家人,嘿,如果不是旧伤未愈,我倒要看一看你为了这小子,是不是真的能和我翻脸?”
刘寄北听得出来,许常善无论是说话,还是发笑,都好像中气不足。
刘寄北心中疑惑,暗道:看来尉迟运踢他胸口的那一脚,力道还真不小,已经过了好几天,他竟然还没有恢复了元气。
尹常风似乎以为他色厉内荏,当下便说道:“其实,老三你大可不必恼我,如果不是我出手帮你,这贱人只怕早溜走了。”
他刚说完,忽听一女子娇媚的说道:“姓尹的,你一口一个贱人,说得我好像人尽可夫一样,可是,你既然这么看不起我,又何必对我yu行不轨,如果不是我跑得快,只怕这时候早就让你杀了?”
刘寄北一听这女子说话的动静,禁不住哑然一笑,暗道:喔,果然又是一个熟人,这女子分明便是墨贴巴,原来她也和这些人参合到了一起。
许常善听了墨贴巴的话之后,仰天发出一阵干冷的笑声,随后对着尹常风说道:“我说你怎么冲在我的前面来捉她呢?原来是想灭口,嘿,我说老二,你不是一直情有独钟吗?怎的也干起采花盗柳的事情了呢?”
尹常风厉声说道:“闭嘴,这贱人分明是在挑拨离间,难道你听不出来吗?”
墨贴巴冷笑道:“你说我挑拨离间?好,那我就挑给你听。”
她说完之后,竟然低声哭泣了起来,并且断断续续的说道:“自从那一天,许大哥在皇宫里受了伤回来,你你便趁着他在静室中调养的机会,有事没事的总往我这里跑,竟说一些让人脸脸红的话,可叹我顾念着你是许大哥的二二师兄,从没有将你的那那些不齿的行径告诉他,然而你你不但不知道收收敛,反而更加的无所顾忌,甚至于就在大冢宰府中闹刺客的时候,还到我房中进行调调戏,如果不是许大哥及时的回了来,只怕那时候我便被你给糟糟蹋了,呜呜呜!”说到后来,她已经泣不成声。
这一段话,墨贴巴说得哀痛yu绝,让人听了之后,禁不住会对她升腾起无尽的同情,相反的,而对那个sao扰她的人,则会涌起满胸的愤恨。
许常善朝着尹常风一阵冷笑,咬着牙说道:“二师兄,你真行,难怪我一回到了大冢宰府,你便把我安置在了密室之中,说什么是对我的伤势有好处,原来你是在给自己营造机会啊!嘿,亏我还一直把你当做亲人,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嘿,你真行啊!”
尹常风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老三阿老三,我看你真是被美色给蒙蔽了心智,你也不想一想,我尹常风是什么样的人,这辈子除了对一个女人动过情之外,从没有对别人稍稍假以颜色,咱们师兄弟这么多年,难道你就这么不了解我吗?”
这时,赫连拓疆忽然插嘴道:“你若真是这般痴情,那就立刻随我回一趟都斤山,眼看娘的忌辰快到了,你也好拜祭拜祭她。”
尹常风怔了一怔,对着赫连拓疆问道:“你三番五次的来找我,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
赫连拓疆怒道:“这还算小事吗?当年你不问青红皂白,怀疑我娘的真心,直让她郁郁而终,你亏欠她的还少吗?”
尹常风叹道:“大人的事情你还不明白,有话咱们待会儿再说。”
赫连拓疆拳头攥得“咯吱吱”直响,对着尹常风冰冷的说道:“你是不是直到现在仍不相信咱们的关系,就因为我和你长得不像?”他说到这里,恶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后挥了挥拳头,说道:“假如不是念在娘的面上,我才懒得认你这个爹,试问你这辈子,可曾喂过我一口水,可曾抱过我一次,天下间有你这么做爹的吗?”
尹常风怒道:“闭嘴小子,如果不是顾念你是我的骨肉,只凭你这般和我说话,立时便该杀了你。”
墨贴巴在一旁止住哭声,讥讽道:“好一个痴心的人啊,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这般呵斥,哪里还会顾念其他人啊?”说到这里,她向着许常善靠了过去,并且边走边说道:“可怜你还蒙在鼓里,一心只念着师兄弟情谊,许大哥啊,我真替你不值!”
尹常风不待许常善说话,疾言厉色的对着墨贴巴说道:“贱人,如果你再胡说八道,我第一个便杀了你。”
墨贴巴立刻惊慌的躲在了许常善的背后,颤着声音说道:“许大哥,看来今日我恐怕要死在他的手中了,你是他的师弟,千万不要因为我而伤了你们之间的情谊。”
许常善用一只胳膊护住墨贴巴,“嘿嘿”冷笑道:“情谊?如果他真的还记着师兄弟的情谊,便不会背着我对你调戏了,更不会当着我的面,对你冷言恐吓了?”
他说到这里,显然是动了真怒,一身的衣衫竟然无风自动,发出一阵“猎猎”的声响。
尹常风看到这里,知道自己和许常善之间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禁不住又是无奈,又是生气,他暗暗地运起真气,一边提防着许常善,一边yin测测的说道:“老三阿老三,咱们师兄弟多年,我深知你的秉性,你现在对我不依不饶的,绝非只为了这个贱人,也许你自以为很聪明,做起事情来滴水不漏,可是,我告诉你,我太了解你了!”
许常善淡淡的说道:“你倒说说看,究竟是怎样的了解我?”
尹常风叹道:“虽然我是你师兄,可是在你心目中却从来也没把我当回事,尽管我收留了你,又把你举荐给大冢宰,对你可算是仁至义尽,但是,你却并不因此而感激我,相反的倒是认为我耽误了你的前程,甚至于认为是我从中作梗,而致使你在大冢宰的面前分量不足,这就像当年一样,为了师门尊者的位置,你不仅和大师兄撕破了脸面,而且也把我当成了敌人,可见你无论到什么时候,心胸都是那么狭隘,都是那么容不下别人。”
许常善“嘿嘿”冷笑,说道:“别把你说得有多么的好,其实你也不比我强到哪里去,就拿当年的事来说,明明是你背着大师兄,偷偷地游说我,想和我一起对付他,可是,事到临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