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裔战神-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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躩ian酒了,刘兄真是及时雨,董姑娘,帮忙弄几个小菜,我要和刘兄一醉方休。”
迦旃林提心道:还一醉方休?你不和人家喝,人家都已经醉了,若是再喝,只怕人家就一醉永休了。
董玲珑听到康居南吩咐自己,便有些犹豫,却听刘番含糊不清的说道:“让你去便去,还在这??傻站傻站着干干什么?”
随后便听得“扑通”一声,董玲珑失声问道:“刘爷?刘爷?刘爷您不会就这么睡了吧?”
迦旃林提心道:如此睡了更好,要不然再喝一些酒,只怕ri后都没得睡了。
jing舍内沉默了一会儿,迦旃林提听到康居南抢先说道:“他既来了,便让他在这里睡吧!我到后院和兄弟们说一声,然后我便回府,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呢。”
董玲珑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样也好,虽然他醉的一塌糊涂,但是有他在这,我们也做不了什么,既然如此,你便先去吧!”
康居南答应一声便走了,迦旃林提躲在房顶上甚觉无趣,由于担心被人发现,便又等了一会儿,听到房内搬动东西以及随后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猜想董玲珑在侍候着刘番就寝,于是,就想起身走开,可在这时候,忽听jing舍里的董玲珑叹道:“你原是一方大豪,对我也算是有情有义,有了你这样的人作为依靠,我本不应再去求些什么,但是”
迦旃林提听得出,此时的董玲珑语气大是无奈,似乎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同刚才的幽怨造作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禁不住感到奇怪,忖道:刚才她在康居南面前,言语间很是讨厌刘番,可是,康居南一离开,听着她的自言自语,又仿佛对刘番颇多情意,这是为了什么?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由于肚子里面充满了疑问,迦旃林提最终还是留了下来,继续伏在瓦面上,认真的倾听房里面的动静。
然而,又过了一会儿,除了听到一些叹息之声外,竟是再无别的话语传出,迦旃林提心中懊恼,责怪自己放着正事不干,偏在这里遭罪。
他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子,jing惕地看了看后院,但见除了一间厢房之外,别的地方都已经关了灯,暗道:就连到这里玩乐的人都已经睡了,可见已经很晚了,我也该走了。
他盯了一眼那间亮着灯的厢房,暗自猜测道:也许亮着灯的房子,便是姓安的那些人住的地方,康居南说要过去看他们一眼,也不知这些家伙会说些什么,如果不是我有点疲倦了,并且想在天亮后,找一处水塘,弄些蚂蝗延缓伤势,否则真想过去看一下。
他见到没人注意,便想从jing舍上下来,不料一起身的时候,猛然瞥见一条黑影,从自己身下的jing舍中踱了出来。
迦旃林提连忙伏下身子,暗道:这人是谁?为何从jing舍中走出来,难道除了董玲珑和昏睡的刘番之外,还有别人?
那人身法极是干净利落,不断地从一个暗影移向另一个暗影,眨眼之间,便到了亮着灯的那间厢房,只见她伏在窗子下面,用手指在嘴里蘸了一下,随后轻轻点破窗棂纸,接着便悄悄地向里面望去。
迦旃林提心中好奇,不自觉的潜迹蹑踪,也来到了后院,趁着那人全神贯注的机会,施展开绝顶轻功,全无声息的登上了那间厢房。
迦旃林提本来就对着康居南和姓安的那些人怀着好奇,此刻又正好停在他们的头顶上,于是,迦旃林提故技重施,把耳朵紧紧地贴住瓦面,仔细倾听房子里面的动静。
此时,正有一个人说道:“于谨府中藏了一份《金书铁券》,那东西正好可以制约大冢宰,就为了它,大冢宰才命我带着人前去偷取。”
这人才说完,便有人问道:“大哥不是一向和刘番交好吗?为何不求他助你偷取《金书铁券》,那样不是可以省掉了好多麻烦?”
迦旃林提听出先前讲话的那个人是康居南,后面的则是姓安的白衣人,禁不住心道:看来还真是这间屋子,下面窗子外边的那人一定很熟悉这里的环境,否则绝不会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这里。
屋里面的康居南叹道:“刘番虽然是于谨的内弟,但是,两人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让他去偷《金书铁券》,简直是一点希望都有没有。再者,姑且不论刘番肯不肯为我去办,单就《金书铁券》的事情,也是关系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我瞒他尚且嫌不够,怎么还能冒着危险让他知道?”
屋子里沉默了好一阵儿之后,忽然有人问道:“大哥真觉得明天万无一失吗?要不然我们这些兄弟跟你一道去?有了我们对你也算是有个照应啊!”
迦旃林提知道这是其中一个白衣人的声音,禁不住想道:除了那个姓安的白衣人之外,其余的连姓什么我都不知道。
康居南听到有人对他不放心,便笑道:“老三大可不必担心,我心里还是有分寸的,凭着我和独孤楷等人的身手,若在于谨府中偷点东西,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况且,你们这些弟兄乃是我在大冢宰面前能够立足的本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会让你们出头。”
那个老三笑道:“原来哥几个还有这分量,怎的我们自己倒没觉得啊?”
一句话引来其他人的笑声,康居南赶紧示意他们噤声,并且告诫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小心,就连董玲珑也不能够完全相信,这女子既然能够背叛刘番,说不准哪天连我也能出卖,千万对她要提防。”
姓安的白衣人叹道:“大哥是越来越谨慎了,不过,依兄弟看来,董玲珑似乎对大哥一往情深,你这般不相信她,会不会寒了人家的心啊?”
康居南也叹道:“二弟是有所不知,董玲珑远非咱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尽管我和她好了这么久,可是对她的出身却是一无所知。”
再有一个白衣人诧异的说道:“大哥不知道她的来历,难道刘番也不知道吗?”
康居南答道:“一开始我也是这般想的,可是当我旁敲侧击的问起刘番的时候,他也不能说出个一二来,只说董玲珑是落难到长安的一个孤身女子,无依无靠,最后被他收留,由此我便开始堤防起她来了。”
说到此处,康居南竟然叹了一口气,颇有感慨的说道:“唉,如此一个谜一般的女子,怎能让我全然相信?”
厢房顶上的迦旃林提听到这里,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展开壁虎游弋的功夫,全无声息的来到了房檐边,轻轻地探出半个脑袋,往下一看,但见那人依旧全无察觉的向着房内看着。
迦旃林提仔细地看了一下那人的身材,禁不住想起尚未进到凤仪乐坊时,在高墙上看到的董玲珑映she在窗纸上的曼妙身影,一下子醒悟过来,房檐下的那个人原来就是董玲珑。
迦旃林提把脑袋缩了回来,心道:看来康居南一点都没说错,董玲珑的确很不简单,她明知道厢房里面的人个个武功高强,却敢在如此近的距离里窥探,这足以说明她是有所仗恃。
他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四下看了看,忖道:她如此大胆,若不是仰仗旁边另有高手守卫,便是她自己身怀绝技,假使真是后者,只凭她能够在康居南这般高手面前,成功地装成一个弱女子,并且多年以来,一直深藏不露,那就更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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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花魁(4)()
迦旃林提想到这里,忽听不远处传了一阵鸡鸣,不自觉的一惊,下意识看向了天际,一抹鱼肚白映入眼帘,暗道:时间过得真快,我在此也没呆了多长时间,怎么天便要亮了?
他正思想之间,瞥见院子中人影连闪,身形之快,令人目不暇给。
迦旃林提目光敏锐,已然认出那人正是董玲珑,心知她也是听到了鸡叫,唯恐天亮之后被人发现,所以才施展绝顶身法离去。
迦旃林提不再犹豫,趁着天还没有大亮之际,也是展开身形,如同轻烟一般,飘然出了凤仪乐坊。
迦旃林提在西市中买了一些干粮和生肉之后,便向着长安城外的太液池走去,他知道那里水源丰富,一定能够找到很多的蚂蝗。
迦旃林提心知肚明,在弄到渔妇珠之前,自己必须要依靠蚂蝗才能缓解尸毒,所以,他落脚的地方,此物也得丰富才可。
太液池位于长安之西,建章宫之北,未央宫的西南,由于其水面宽广,波光漫漫而得此名。
当年,迦旃林提曾经跟着郁久闾庵罗辰来过太液池,本以为能够看到无比瑰丽的皇家园林,谁知道了太液池之后,却是大失所望。
原来,经过岁月的变迁,多年战火的洗礼,不但建章宫成了一片废墟,就连太液池也不复当年景象,完全成了一片荒芜的水域。
如今,迦旃林提再次来到太液池,卓立于西岸之上,沐浴在晨曦之中,手搭凉棚,遍看太液池,感觉与多年以前并没有什么变化,禁不住微微叹息,颇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触。
由于治伤要紧,迦旃林提无暇多想,他脱下了鞋,撸起裤腿,下到了池水之中,沿着巨大的石鳖周围,搜寻到不少的蚂蝗。
他故法重施,将又肿得老高的右手和小臂敷满蚂蝗,让其尽量的吸吮,从而延缓尸毒在自己身体里的扩散。
等到蚂蟥都死掉了之后,迦旃林提重新审视伤处,但觉效果远不如第一次那么明显,禁不住略感无奈。
他清楚得很,用蚂蝗来疗伤,效果可能一次不如一次,如果不能及时的弄到那颗渔妇珠,自己离着死期就不会太远了。
暂且延缓了伤势之后,他先是吃了点东西,接着望了望天空,只见那两只金雕依然在头顶上盘旋,不由得深感欣慰,心想无论怎样,自己身边终究还是有两个朋友,尽管是带毛喘气儿的畜生,可是,有就比没有强。
隔着太液池,迦旃林提又往建章宫的方向望了望,忽然发现,就在那片广阔的废墟之上,竟然飘动着无数的旌旗。
于是,迦旃林提站了起来,心道:这是干什么?为何在长安附近纠集了这么多的军队?难道是又有什么变故不成?
他本想悄悄的走过去,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转念一想,便又打消了念头,暗道:不要自寻烦恼,打不打仗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况且,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何必去cao那闲心。
迦旃林提来到池边,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喝了几口水之后,心里开始盘算着,忖道:冷龙上人尽管他武艺高强,可是连番的折腾,恐怕也是疲劳的很,昨晚不甘心的离开了之后,一定会先找个避静处,好好的调养一番,如果这时候找到了他,说不定会有可乘之机,弄到“渔妇珠”。
他想到这里,不慌不忙的朝着空中打了几声呼哨,就见那两只金雕,如同箭矢一般俯冲了下来,眨眼间便到了他的头顶,跟着便在离他约有丈许远的空中开始盘旋。
迦旃林提连忙从怀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生肉,生生用手撕成碎块,接着连续将两块抛向了空中。
两只金雕好像早就等着这一口儿似的,一见碎肉抛了过来,各自定好目标,爪捉嘴叼,悉数得到了碎肉,随后各自飞到了空中,转而落向了一些灌木。
如此这般,连着几次之后,迦旃林提收好剩下的生肉,他知道,不能一次将金雕都给喂饱了,否则这些畜生便不听话了。
接下来,迦旃邻提便是展开他的独门驭兽之法,那些金雕也真听话,听到了他连声的呼哨之后,便都飞入到了高空,锐利的眼睛开始寻觅,目标便是冷龙上人和黑魃。
迦旃林提本以为即使有金雕帮忙,要想找到冷龙上人和黑魃,没有个半天的功夫,只怕也难以办到。
谁知事情就是这般绝妙,两只金雕飞到高空没用了多久,便都向着太液池西北方向飞去,并且彼此间不时地发出鸣叫,这一下,使得迦旃林提大感意外,心中直想:不会这般巧吧?
他心里虽然这般想着,可还是远远地跟了过去,走了没多久,远远的看见了一座废弃的高台,高台上树木荫郁,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建筑的影子。
两只金雕飞到了高台上空之后,便不再往前飞了,而是不住的在空中盘旋,迦旃林提明白,冷龙上人和黑魃十有**是藏在了那里。
迦旃林提认得那地方,心道:冷龙上人倒是挺会找地方,凉风台不但修建的险峻,普通人爬上爬下很是费力,而且,台上又有废弃的观宇,可以遮风挡雨,如此去处,既隐蔽又安静,实属不可多得。
他见到已找到了目的地,为了不被冷龙上人察觉,便发出一声如同雕鸣的呼哨,赶走了两只金雕,而他自己则慢慢的向着凉风台靠拢。
等到迦旃林提悄悄的登上凉风台之后,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四下里看了看,禁不住暗自感叹。
整个凉风台全都是夯土堆建,约为二十余丈方圆,台上修着一座观宇,全部是木质结构,尽管此时台上长满了杂草树木,观宇也是残破不堪,但是,通过其遗留下来的规模和构造,不难想象,营建之初该是何等的瑰丽和壮观。
迦旃林提暗道:无论什么样的好东西,放到了乱世中,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而毁坏这一切的祸乱之首,正是作为万物之灵的人。
他感慨之余,不忘仔细观察一下那座观宇,见其大部分结构已经腐朽坍塌,只有最底层勉勉强强还可容身,而就在这层的檐上挂着的匾额严重倾斜,并且布满蛛网尘埃,以至于匾额上写的什么字也看不清楚。
迦旃林提透过残缺的墙壁,往最底层里面瞧看,隐隐约约看到一些黑影,仔细辨别,才知是那七个黑魃,至于冷龙上人,却不见了踪影。
迦旃林提对于黑魃一直心生jing畏,他不知道,若是没有冷龙上人在场的话,自己闯到了里面,那些黑魃会不会群起而攻之?
尽管在昨天夜里,迦旃林提亲眼看到,“昭武神兵”趁着冷龙上人不在屋内的时候,当着那些黑魃的面儿,一会儿戴头套,一会儿又悬梁的,结果那些黑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