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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皇裔战神-第119部分

小说: 皇裔战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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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如此,宦官仍是没有发出一声惊呼,不过,由于他跪地声音颇为响亮,还是惊醒了床榻上沉睡之人,只听有人骇然问道:“哪里来的动静?何公公你在干什么?”

    宦官一骨碌身儿,由几案对面钻出身子,只听他怒道:“不关你事,莫要大声小怪!”

    随后,宦官直盯着刘寄北,尖着嗓子,yin森森的低声问道:“你是谁,夜入深宫可是要刺杀皇上?”

    刚才宦官那一下虽没有戳中刘寄北,可是并指所挟带的力道,仍是叫他腋肋上的肌肤吃痛。不过现在他丝毫没有顾及这些,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究竟是哪里不对了,他又说不出,听到宦官问自己,他便说道:“公公莫要惊骇,在下并非刺客,深夜入宫只是想见皇上一面,有些要紧的事情禀告。”

    刘寄北说完这话,心里也是觉得好笑,暗想自己说的话人家也不知信与不信,如果身份互换的话,他自己倒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果不其然,那宦官发出几声冷冷的尖笑,随后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孩童,懵懂不知事吗?大半夜的你跑到皇上的寝殿,竟然说是有事禀奏,亏你这般幼稚的谎话都会编出!”

    他说着说着,竟然毫无征兆的一进身,就像一条泥鳅般沿着几案的边上滑了过来,对着刘寄北便展开了拳脚。

    刘寄北早就用心防范,通过刚才电光石火般的那一下交手,他深知眼前这个宦官功夫十分了得,如不用心应付,说不准就会吃亏。

    刘寄北不慌不忙,展开刀法,沉稳应付。

    眨眼间俩人又斗了几招,刘寄北在缠斗中已是心中有数,尽管宦官身法怪异灵动,拳脚又yin柔诡异,可是内力似乎远不及己,心道:夜长梦多,还是尽早的打发了他,要不然惊动了巡夜的羽林军,事情可就麻烦了。

    刘寄北刀随心意,趁着宦官招式用老之际,沉肩作势,使出颇具威力的一招“碎虚存真”一下便把宦官的气势压住。在其不住后退的时候,他又猝然猱身跟进,腾出左手来,一下子抓住宦官胸前衣襟,陡然把其举过了头顶,作势便要摔下。

    宦官先是被刘寄北强劲绝伦的气机压迫得喘不过气,正有些头脑发晕,不曾想对手已是闪电般捉住了他的衣襟,随后便四肢空荡,没抓没捞的被叫人举到了空中,禁不住惊骇万分,颤声说道:“英雄饶命!杂家万事皆可商量。”

    刘寄北本就不想在皇宫里乱开杀戮,听到宦官既然已经这般说了,心知达到了吓唬的目的,刚想把他放下,忽然觉得背后yin风袭来,禁不住心头骇然,知道又有高手偷袭。

    刘寄北一向稳重谨慎,即使是在最得意的时候,也从不忘记审时度势,避免自己陷入危机。就如刚才他抓住宦官的时候,一如既往的没有放松jing惕,可尽管他是加了小心,仍旧被人不知不觉的潜到了身后,怎能不使得他感到震惊。

    来人武功之高,可以说出乎刘寄北的想象,无声无息的如同幽灵,轻功之高比之迦旃林提似乎犹有过之,要不是他凭着超乎寻常的灵xing,感受到了来人挟带着的一股yin冷气息,只怕殒命之际,他都懵然不知,

    刘寄北背后无眼,仓促间猛然回身,当他站定的时候,已是把手中的宦官挡在了身前。

    悄悄进殿之人既没有意料到刘寄北如此机jing,也没料到他反应如此之快,本来差两步便已掩至他的身后,却见他一转身,竟是把手中的宦官当做了挡箭牌,于是轻叹一声,悄然退了几步,说道:“能有如此心机身手,决不是泛泛之辈,只要你放了手中之人,只管由哪里来,回哪里去,杂家绝不阻拦也就是了。”

    刘寄北听他语气yin柔,知道也是个宦官,心道:“没想到宇文邕的宫里除了戒备森严的羽林军之外,还有这些厉害的太监。我倒是有些鲁莽了,前来之时也没有好好问问杨家父子,皇宫里究竟有些什么样的厉害人物?也好有些准备。

    想到这里,刘寄北并不理会后来的宦官,而是紧了紧抓住先前宦官的大手,并把拇指顶在了他的檀中穴上,随之快速的轻摁了几下,看着他的脸低声说道:“不要乱动,只要我一不留神,难免你的小命不保。”

    说完,见到他满脸的惊恐,刘寄北便仰起脸朝着后来的宦官说道:“你也不要乱动,先听我把话说了。”

    刘寄北看到后来的宦官似乎投鼠忌器,闭着嘴巴静静地在等他说下去,不自禁的想道:今ri所幸老天保佑,先是遇到了一个功夫较弱的太监,并还把他捉了,权当了保命的家什儿,要不然一下就遇到这俩人,缠斗起来,一时半会儿的脱不了身,再惊动了守护皇宫的羽林军高手,我纵有通天的本事,想安然离开,只怕是痴人说梦。

    他心里虽作此想,嘴巴上却道:“我倒是想着早点回去,可是事情没有办成,纵然离开了也是心有不甘。”

    他说话间瞄了一眼床榻,接着说道:“其实我来到皇宫并无恶意,只想和皇上见一面。”

    后来的宦官并没有吱声,他慢悠悠地走到一旁,先是把殿内的灯点燃。就着亮光,刘寄北瞧清两个宦官的模样。

    面前的这个宦官年纪约在三十几岁,面目生得极为清秀,点灯的那位则是年纪稍微大了一些,不过面相倒与眼前这位倒是颇为相像。

    年纪大一些的宦官点上了灯之后,回过头来盯着刘寄北说道:“皇上你可以见,但若是胡作非为,杂家纵然拼了xing命,也绝不容你。”

    随后,他又叹了一口气,对着刘寄北手中的宦官说道:“老二你怎说?”

    年轻一点的宦官垂下了头,身子有些发抖,并没有说话。

    年长的宦官又叹了一口气,在一个锦墩上坐了下来,跳跃的烛光映衬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显得他极为yin郁。

    刘寄北忽然一把松了手中的宦官,叹道:“在下说过只是想见皇上一面,并不想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年轻一点的宦官先是一怔,接着低头看了看胸前,似乎颇为不相信刘寄北就这么放了自己。当他确定真是如此的时候,连忙向后倒退,眼睛还毫不松懈地盯着刘寄北。

    刘寄北之所以这样做,自有他的原因。

    就在年长的宦官点灯的时候,随身的那股子yin冷气息竟是荡然无存,刘寄北丝毫感受不到对方的的敌意,凭着这一点,刘寄北知道年长的宦官心中已无杀机。

第十五章 :死讯(1)【请随手收藏】() 
另外,刘寄北为人忠厚,今夜入宫仅仅就是想将奏章递给宇文邕而已,本无生事之心,更不想与人以命相搏。

    他心想如果一味的和宦官猜忌对恃,恐怕宇文邕得到了奏章,也会心中起疑,认为他另有企图,难免对奏章上陈述的事情有所猜忌,那么,他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弄巧成拙,辜负了入宫的初衷。

    再者说来,万事以和为贵。人家宦官尽忠职守,本无过错。就算是他在半夜里,见到陌生人来了自己家中,也难免不生出戒备之心,更何况还是皇上身边服侍的宦官?冷不丁的在皇上寝宫里见到了蒙面人,不把他当做了贼人,喊打喊杀的那才怪了。为了尽早消除误会,所以,他决定放了年轻的宦官,以表诚意。

    年长的宦官看到刘寄北如此做法之后,脸上闪过一丝异se,说道:“看来你真不是来这里闹事的。可否告诉杂家你的名号?”

    刘寄北在原先年轻一点的宦官坐过的锦墩坐下,淡淡的说道:“在下名叫刘寄北,一介籍籍无名的草民而已。”

    既而,他又反问道:“两位公公武功高强,被皇上委以近侍,可否将大名见告?”

    年长的宦官说道:“什么名不名的,杂家既然入得宫来,早就把俗名留在了宫外。”

    说罢,他叹了一口气,问道:“刘壮士深夜潜入皇宫,纵非怀有歹意,论罪也是该斩。如果不能自圆其说,杂家恐怕还是帮不了你。”

    刘寄北一听这话,心里猛翻了个儿,暗道:难怪人家说过,阉竖反复无常。刚才这家伙还一脸坦诚,信誓旦旦地说只要我放了手中之人,只管由哪里来,回哪里去,他绝不阻拦。可当我按着他的话做了之后,还没把屁股坐热乎,他便变了卦。

    刘寄北不露声命贱如草芥,若是死了,本不足惜,可是,若是因为这样,便平白耽误了一件国家大事,那就可惜喽!”

    年轻一点的宦官似乎仍是很在意刚才的惊骇,尖着嗓子,恨恨的低声说道:“大哥勿要听他胡说,这厮目无王法,夜闯宫闱,还与他啰嗦什么!我去叫人来,一并把他捉了。”

    刘寄北心里恼怒,随手把王霸宝刀搁到几案上,哂道:“你尽可去找些帮手,若我怕了,便不是刘寄北。”

    年长的宦官看了一眼身边的年轻一点的宦官,低声斥责道:“深更半夜的寻那么多人,你怕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说完之后,他似乎又意识到言语有些不妥,目光流转之间,便又说道:“依着我俩人的功夫难道还拿不下他吗?”

    年轻一点的宦官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围着帷幔的床榻,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附和着说道:“大哥教训的极是,只我俩便已足够,还需他人干什么。”

    初入温室殿的时候,刘寄北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和年轻一点的宦官动手的时候,床榻内的宇文邕竟然只说了一句话,并且还遭到了年轻宦官的呵斥,随后便再无声息,甚至直到现在,他也没有一声言语,这哪里像是九五之尊该有的作风啊!

    此时,刘寄北又见到年轻一点的宦官瞧着床榻表情怪诞,禁不住心中暗自嘀咕:宇文邕也算是窝囊透顶,难怪他面对宇文护的跋扈之举,一言不发,任其所为,北周有这么一个孱弱之人执掌,若不亡国,那才是异数。

    想到这里,刘寄北心头泄气,忖道:就算是把这封奏章递到了宇文邕的手里,以他的为人又能如何?看来杨家父子和达奚武这一番苦心算是白费了。

    接着,他又情不自禁的有点后悔,暗道:就为了见这个窝囊废,若是把我的xing命搭在了里头,可真够荒唐。

    刘寄北正思忖着,忽听床榻上有人说道:“这个叫刘寄北的贼人搅得朕难以睡眠,何泉和何涌,你们俩人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些将此人捉了,送于有司处理。”

    年长的宦官连忙应道:“谨遵陛下旨意,老奴和何涌这就将此人捉了。”

    年轻一点的宦官却有些鄙视的瞧了一眼床榻,不过没有说话,刘寄北看得出来,他似乎对床榻里的宇文邕甚为不屑。

    直到此时,刘寄北才知道这两名宦官的名字,年长的叫做何泉,年轻的宦官则叫做何涌,看俩人的相貌,以及姓名,刘寄北猜测,何泉和何涌很可能是亲兄弟。

    刘寄北心道:亲兄弟同为宦官,若他们家就这两名男丁,只怕是至此断子绝孙了。

    何泉答应了宇文邕之后,便站了起来,刘寄北立时感觉到了随之而来的yin冷杀气。他暗骂一声反复无常的死太监,一把cao起放在几案上的宝刀,缓缓站起身子,冷冷的朝着床榻说道:“我还道大周天子是一位有道明君,今夜一见才豁然省悟,道听途说的事情本不可信,所谓的明君实是昏聩异常,只图贪一时之睡眠,竟不顾国家之危难,看来大周亡国的ri子指ri可待啦!”

    还没等宇文邕说话,何泉已是戟指刘寄北喝道:“大胆狂徒,口无遮拦,竟敢如此和皇上说话,看我来捉你。”

    他说罢便向何涌使了个眼se,大有携手而上的意思。

    岂料他身形未动,宇文邕已是隔着帷幔说道:“何氏仲昆稍安勿躁,朕有话要问。”

    何涌不难烦的说道:“陛下休要听那厮胡说八道,等我和家兄捉了他在说。”说完便挫腰拧身,蓄势待发。

    何泉急忙拦道:“老二不可躁进,且听陛下垂询。”

    刘寄北好生奇怪,暗道:这个何涌特也大胆,竟然如此抢白皇上,自古以来奴强凌主的事情固不少见,可像他这样明目张胆的却是凤毛麟角。

    宇文邕始终没有掀开帷幔,只听他在里面说道:“你叫刘寄北是吗?”语气柔和,一点也听不出嗔怒的意思。

    刘寄北应道:“不错,草民适才已经报了姓名。”

    宇文邕又道:“听你的口音似乎是河南一带的,是吗?”

    刘寄北心道:宇文邕也真是啰嗦,放着正事不问,竟说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于是,他淡淡的说道:“草民正是河南嵩山人。”

    随后他直截了当的说道:“草民这次以深夜入宫,实是受人所托,想把一封奏章呈递给陛下。”

    宇文邕叹道:“原来你果然不是我大周的子民。”

    接着,他又问道:“不知你是受谁所托?想要呈给朕的又是什么样的奏章?”

    刘寄北思忖了一下才道:“实不相瞒,草民与蒙州刺史杨敷甚为熟稔,想要呈给陛下的正是他的亲笔奏章。至于内容陛下一看便知。”

    宇文邕疑惑地问道:“杨敷的奏章?他若想奏禀事情,怎不直接呈递,何苦这般大费周章?”

    刘寄北沉声说道:“若是平常的奏章大可如此,只是这一封关系重大,唯恐有人从中作梗,故而出此下策。”

    宇文邕一阵沉默,何泉忽然说道:“若真如此,你且把奏章拿出来,交与杂家便可。”

    刘寄北对着床榻叹道:“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既然草民答应了杨刺史,便一定要亲手交给陛下,可直到眼下,陛下虽和草民近在咫尺,却仍未得见龙颜,怎能如此草率作为?”

    何涌怒道:“这厮如此说话,分明是不信杂家和家兄,既然如此,还是先捉了你再说。”

    宇文邕忽然说道:“何涌不可造次,朕还有话问他。”

    刘寄北看到何涌向着床榻撇撇嘴,样子极为不满,可是在何泉的示意下,最终还是没有言语。

    宇文邕丝毫不知外边的情形,他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既然那封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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