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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从酋长到球长-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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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野泽很大,你要是要是在西北边建城就好了,可以离月邑近一些,有什么事也要照应一下。如果……嗯……反正……将来会很好,我也可以常去看看,听你讲讲故事。”

    她的脸上微微一红,刚才忽然间想到如果将来有一天自己和陈健在一起了,夏城的另一座城邑又离着月邑很近那就最好了。夏城孤零零地在这里建造一座没有城墙的城邑,自己可是要多帮些忙,想来父亲也不会反对。

    陈健没有注意到他的脸红,但心里也不是没想过一些不该想的事情,譬如偶尔也会想到:月玫很好看,性子很温婉,睡起来或许很舒服,月邑离大野泽的确很近,如果能够用政治联姻的方式干涉月邑的内政,从而作为夏城在大野泽附近的重要立足点,的确要省了很多力气。

    只是……他并不喜欢。

    两个人都在思考着近乎相似的未来,不同的是一个纯美的如玉,另一个却不尽然,满是政治利益的肮脏。

    正在幻想着将来美好的时候,前面带路的一个粟城老人走过来打了声招呼,笑道:“姬夏,月玫,咱们要去大野泽的话,前面有两处地方地方可以通行马和爬犁。”

    “一条崎岖,但是那里有一片杨林,上面冬青繁多,这时候正是结出红豆的季节,便是我也觉得好看,想来月玫一定喜欢那里的风景。昨天冻得捂着脸没心思看,今天暖和了可要好好看看。”

    “另一条平坦些,离河岸也更近一些,就是走过去除了雪什么也看不到,前面还有个村子,晚上之前能到,可以在村子里过夜。”

    “走哪边呢?”

    月玫没有回答,心里想着,若是依着她的本心,定然是想要走那条崎岖一点的,因为自己真的很盼着看看那些冬季仍然翠绿的冬青和红果,可是真的很冷啊。

    是依着本心走那条更为崎岖的路,忍受点风寒?还是违背看风景的本心,走那条近一些的路,早些休息早些暖和呢?

    “姬夏,你要走哪边呢?我听你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雪如盐() 
大野泽畔,山坳悠悠,积雪深处,犬吠狺狺。

    几头灰溜溜的恶狗紧跟着脚印前面那双裹着草叶的双足,双足的主人回身装作要打,那狗便嗖的一声跑到远处,又想着不叫几声总归显不出自己的功劳,于是狂乱地叫了起来。

    “别咬了,趴着!”

    屋子上的草帘挑开,热气喷出,一人带着厚厚的皮帽子训斥了几声,与来的人点头打了声招呼,便让了进来。

    进来的人站在火炉旁搓了搓手,顾不得脚上因为冻冷而皲出的裂口还在流血,便从怀里摸出了生怕失落的几粒圆润的珠子,脸上也堆出了笑容。

    “这天下水摸贝壳珠子,免不得要落一身病,可既是您要的,我们总得办到。百十颗珠子中挑了这么几颗圆润的。”

    捧着珠子的人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在怀想着那个在水中抽筋而死的好友,可此时却不能有丝毫的不满。

    脸上挂着笑,牵动着脸颊,让脸上的一块被烫伤的疤痕有些狰狞。若是在粟城,定然会被人认出,这是某座城邑奴隶的标志,用烧烫的陶器烫的。

    屋内的主人约莫四十多岁,身后跟着几个同族的壮汉,拿过珠子看了看,算是满意,点头道:“不是我为难你们,这珠子也是我们要献上去的,都是城邑内的贵人要用,我们哪里用得起这东西?”

    来的人不住地点头,心里却暗骂,谁人不知道每年只需要献上几颗珠子就行,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那粟城的首领粟岳也不是那种不体恤村民的人,哪里会让他们在大冬天非要献上珠子?

    可心里明白,嘴上却不说出,冷场许久,终于忍不住道:“老人家,这个冬天的盐……是不是可以换给我们了?还是按去岁的办法去换,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鱼、鹿、猪、菱角、莲子……都在大野泽边上呢,说一声便趁着雪天扛过来。”

    老人摇头道:“盐倒是有,可就不能按照去岁的办法去换了。去岁那些东西,在现在只能换一半的盐。”

    来人一听,咬牙道:“这是为何?老人家,我们从不短缺你们什么,春沐冬狩的节日总给您和村子带来些野物,从未缺了礼数。如今就等着这点盐过冬,吃不上盐,一个个没得力气,孩子站都站不起来,挖了茅坑刮茅坑上的白盐那也不够吃。你弄盐方便,就当帮帮我们,这冬天不好熬啊。”

    老人哼哼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如今恨我要死,也知道你们首领泽并非中人,聪颖孔武,莫说我们这一族的小村落,便是小一点的城邑你们也不惧怕。只是这百里之内,就我们能从城邑换到盐。去岁许多孩子病了,还是我去城邑换的草药。你们杀了我们容易,可要换到东西却就难了。你这脸上还有烫下的痕迹,不妨问问你自己敢去城邑吗?”

    来人本恨的咬牙切齿,此时一听顿时软下来,求道:“那也不能这么换啊?一头偌大的鹿,就换小半罐子盐?我在城邑做奴隶的时候,哪里不知道怎么换的?况且盐池在粟城手中,比之我原来的城邑更常见,怎么就换这么少?”

    老人不慌不忙,拄着杖慢慢起身,笑道:“愿意换呢,便换。不愿意换呢,便再去想办法。说不定明日一头鹿只能换孩子拳头大小的盐块子呢。哦对了,粟城城邑中盐多,向北还有盐池,你们若是有本事,大可以去那里抢夺啊。”

    来人咬着牙,拳头握的紧紧地,恨不能一拳打死眼前这老东西,依着他的性子,此时定要杀他全家,可一想到大野泽中的人还盼着盐度过这冬天,终究松开了拳头,强撑出笑容恳求着。

    他原本没有名字,或者名字叫嗟,以前的主人懒得给他起名字,于是每次叫他的时候便喊一声“嗟”。理论上那个主人是他的血缘父亲,但并不被承认,只是一个主人硬了随便上了一个女奴的故事。

    母亲死了,嗟长大了,长的又结实有力气,收割狩猎都是好手,经历了一些奴隶都经历过的悲苦故事,在听说一群奴隶逃进了大野泽后,顺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全家,领着那些奴隶在秋天用干枯的芦苇子游到了大野泽中。

    或许在别的城邑,他未必是奴隶,或许要经历一场奴生子奋发图强让父亲喜爱的感人故事,但这他所在的城邑,结局却是弑父凶残,按照城邑中奴隶主的道德观,这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在领着那些奴隶逃进了大野泽后,在首领泽的带领下过上了新的生活,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努力狩猎捕鱼换了一身不是奴隶的衣裳,可等到换好衣服后才发现自己纵然穿上了主人曾穿的衣衫,可脸上的疤痕却怎么也洗不掉了,思索了一夜明白了其中的区别,撕碎了衣衫大笑几声,恰好被泽看到,问了他发笑的原因后便被器重。

    这一次前来换盐就是嗟来负责的,这是关系到大野泽中数千人的大事。逃到大野泽的奴隶做什么的都有,捏陶、烧炭、种植、养猪……甚至也有熬煮过盐的,可大野泽周围就是没有盐田,即便知道怎么熬煮也是无可奈何。

    没有盐,日子很难过,没有力气还是轻的,重一些就死了。好在大野泽畔还有几个村落,这几个村落倒是聪明,暗中和大野泽中的人交换。送到城邑里可以换两罐盐的猎物在这里只能换半小罐,可不换又不行。

    除了盐,草药、种子、幼崽……这些都不是可以做出来的,只能和外面交换,换了几年,附近的几个村子都富庶起来,能换的盐却越来越少。

    即便换的盐很少,却也足够数百人齁死,论本事,嗟在那数千人中也算出众,纵然比不过泽,可要真像野兽一样谁强谁吃那他也是有资格的。可众人信服的泽不是那样的人,泽说他死了管不到,可只要活着便要均分,自己也从不多吃。这一点嗟很佩服,也很赞同,如他一样的人很多,于是那些妄图取而代之变一变泽的规矩的人都死了或是都假装和泽一样了。

    这一次来,就是为了今年冬天众人吃的盐,越想得到,越落下风,苦苦哀求无用、武力恐吓不怕,机智如嗟,竟也无计可施,苦笑了半天最终也只好按照老人提出的办法去换。

    临走的时候,老人带着胜利者的笑容送嗟出了门,之前的那条恶狗见嗟骂骂咧咧的,便猫着身从侧面猛地扑向了嗟的喉咙。

    嗟正憋着气,心痒难搔,余光看到那恶狗扑来,心下暗叫一声道:“你那主人欺我,你这狗东西竟也想要欺我?心中正自烦闷没个泄处,罢罢罢,便拿你撒撒这口恶气!”

    那狗扑到半空,嗟身子一退,左手一横电光火石间抓住了恶狗喉咙,那恶狗张嘴欲咬,被右拳重重砸在了鼻子上,嗷呜一声狗腿软了下去,被嗟一脚踢飞在雪地上,再也不敢造次,夹着尾巴躲在了篱笆后只敢偷眼看,竟是不敢嚎叫了。

    身后老人哪里不知道嗟在发泄,拍手大赞道:“好本事,莫说我这身子骨老了,便是年青时候怕也经不住你三拳两脚。可你纵然厉害,也只能打狗泄气,我就站在这你却没办法。”

    嗟哼了一声,迈开大步踏雪将行,却被老人喊住,一个年轻人拿来一个小香草荷包。

    “听说你生了个女儿,拿去吧,春沐时采摘的蒿芝,带在身上不得病。盐还是那么换,这荷包是我送你的,我这身后也有百十号族人,公是公,私是私,你也莫气。”

    嗟愣在那里,伸出可以拗断狼脖子的粗大黝黑的手掌,将那小荷包放在手心,紧紧握住,苦笑一声将荷包扔到雪中。

    “前些天病死啦。谢了。”

    他挺直身子,头也不回地离开,风雪不大,眼前竟然白茫茫一片,看不清回去的路。(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有担当() 
有人看雪时感叹满满,如絮似绒,都是美的。

    可也有人看雪,却俗不可耐地想到这特么的真像是盐啊。

    回去的路上,几个背着盐的人悄悄将手指粘了些唾沫伸进盐罐子中舔了舔,重重地咽了口唾沫,没有赞赏没有惊叹,只是用很重很重的语气喊了一个字。

    “盐!”

    嗟摇摇头,领着几个人走到了最前面,还有二十多里就到藏芦苇子的地方了,这里可大意不得。

    雪地上的几个古怪的脚印引起了嗟的警觉,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种蹄子印,比起羊蹄子要大得多,比起牛蹄子又小一些,这些蹄子印似乎刚刚经过这里不久,因为雪还没有将其覆盖。

    “这是什么东西?”

    “不是人就好。管它是什么,就算是老虎也不怕,正好多张虎皮换些盐。”

    嗟一想也是,人比动物可怕的多,既然没有人的脚印那就不用担心。

    正要离开,风雪中传来一声呼喊:“兀那汉子,这离村子还多远?风雪里你们这是要去哪?来啊,过来喝口酒暖和暖和。”

    嗟身旁的人吓了一跳,有些慌乱,嗟骂道:“慌个什么?”

    他抬起头朝着远处看了看,两个人骑在一种仿佛大驴子一样的野兽身上,远远地冲着他们叫喊,从怀里摸出个葫芦扬了扬。

    嗟小声道:“就三个人,定是把咱们当成村落中人。既是好心送咱们酒喝,便不要他们性命,抢了胯下骑着的东西便是。”

    他抽出一柄石匕首藏在怀中,故意假装风吹开了头发,遮住了脸上烫下的疤痕,大声喊道:“好啊,有酒最好了。我们就是村子里的,生点火热一热,一同回去。听你们说话倒不像是这里的人?你们骑着的是什么?”

    “马。我们还真不是这里的人。唉,这里避风,生点火烤一烤。”

    三个骑马的人跳下来一个,另两个还在马上,看似不经意间形成了一个犄角。

    嗟带着几个胆子大的手脚快的走过去,假装行礼的时候,忽然出手抓着下马那人的皮袍子,喝道:“动手!”

    他既不想要了这人性命,便没有动石刀,抓着那人的手臂衣领往肩上一扛,腰背用力就要将那人摔过去拗住手臂,这身本事在大野泽中常常与人玩乐,鲜有人能躲过去的。

    可刚一用力就发现身后那人的本事不下于自己,双腿竟然这一瞬间被对方勾住,用力一震两个人全都跌倒在雪地中,翻了几下那人踢开了嗟,双手抓着马尾巴叫喝了几声,骏马奔跑起来,几个起伏之后已经甩开了众人,另外两个骑手也都离开。

    嗟暗骂一声,心中却道:“倒是个有本事的,这可不妙,需得赶紧走。”

    可风雪中却听到远处隐隐传来几句话:“我去报讯给姬夏,你们牵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再看那人跑了几步爬到马背上,远远地冲着嗟吹了声口哨,一拍马没了踪影。剩下的两人就想跟在羊群后面的狼一样远远缀着,稍不注意便冲进来撞开两三人,或是用绳子拴住一个逗弄着。

    嗟这群人停下来拿出武器站好的时候,两个人又远远逃开,要不是担心这是村落中的人,两个人早用上了投矛,只是陈健嘱咐他们尽量不要招惹村落中人,只好忍让。

    嗟眼看自己这些人走的越发的慢,心中焦急,暗道:“那个姬夏是什么东西?附近倒是没听说有这样的人物姓氏,又骑着不曾见过的马,这个冬天外面到底怎么了?”

    回头看了看那两个人好整以暇的骑手,嗟皱眉道:“再这么慢下去怕是要出事。”

    “不好!你看那边!”

    一个人惊叫一声,失手跌落了盐罐子,嗟顺势看去,只见或是一匹或是两匹马拉着古怪的雪爬犁,远远地便围成了一个半月的形状,朝着自己这边包过来。

    几个人站在飞驰的爬犁上拉开了弓箭,能在这样飞驰的东西上开弓,便可知道不是常人,又见这些人控制着马速,不快不慢,慢慢地围了半边,嗟知道今天怕是凶多吉少,骂了一声,回头将盐罐子扔给同行的人,将身上的皮子一撕喝道:“来几个人拖住他们,你们快跑回去,这是咱们救命的盐,那边就是树林子,进了林子就好了。跟泽说一声,让他照看点我那女人,也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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