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万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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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知道是误会。”张得贵看门神男子哭得天崩地裂,心中也很不忍:“可是我们不能带你们去!”
“你们是怕东东他知道了生气,是吗?”白军服女子赶紧安慰道:“别担心,东东他只是一时生气,等误会解释清楚了,他们叔侄会和好如初的。他们再怎么样,也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没有解不开的结!”
“带他们去!”二伯公重重哼一声:“不回来,你们还有理了?”
“大爷您别生气,是我们不对,的确是我们不对,我们只想做点什么弥补一下。”白军服女子一看几位老人的脸色都不善,就知道这件事远没那么简单。
不过再怎么难,她也要帮他。
她知道他不是白眼狼,平时心中想的口中念的,都是这位母亲一般的唐老师。
现在侄子和乡亲们心中有了误会,她必须做点什么,将这个结打开,让他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修复过来。
白军服女子一边示意警卫小高去开车,一边上前抱住还在痛哭失声的门神男子:“大哥,大哥,你听我说,我们去唐老师的墓,我们去那里拜祭她老人家!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没有回来给她上过一柱香,我们现在就去给她老人家上香,跟她老人家解释一下……”
“你别管我,你别管我!”门神男子哭得像个孩子。
“大哥。”白军服女子紧紧地搂住他,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热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大哥你不要这样,这样我好心疼!大哥,你是世上最坚强的男子,我一直很崇拜你,在这种时候,你更要坚强地面对,你要挺起你的脊梁,把这个家重新给撑起来,你明白吗?唐老师那里,需要我们去祭拜,她老人家的仇,也需要我们去报,你在这里哭又有什以用?我们去唐老师的墓前哭一场,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然后再想办法把事情查个清楚明白,把该报的仇给报了,好不好?”
“我,我没脸去见唐老师,我没脸去见她!”门神男子眼中流露出愧疚:“我不敢,我不敢去见她……”
“你是在逃避!你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你还幻想东东跟你开玩笑,你还幻想唐老师会在屋里走出来,给你把大门开开!”白军服女子抓起门神男子的大手,狠命地在上面撕咬了一口,直咬得鲜血淋漓,她的表情格外的严肃,眼睛母狮子般迫视着门神男子:“铁铮!你唐老师给你起个名字叫做铁铮,就是希望你以后做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而不是一个逃避现实的娘们!你马上给我起来,起来!你后悔,愧疚,这些都可以有,但是你得跟我去唐老师的墓前忏悔,在那里,你尽管哭个够,但是回到这里,你就是一个叔叔,你就是一个需要撑起整个家的长辈,而不是一个只懂流泪的可怜虫!”
她用尽气力,扇了门神男子一个耳光。
将他扇醒。
再拼命地把他拉起来,与那位警卫小高一起,将他架起来塞进车子后座。
车子跟着张得德贵夫妇的摩托离开,三楼的窗户前,林东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手,慢慢的拉上窗帘,隐隐约约,屋里似乎还有一声叹息,只是极轻,几不可闻。
离开乡村公路,转入山间小道,约走了十几分钟,张得贵夫妇的摩托忽然在路边停了下来。
警卫小高赶紧把车停下。
白军服女子下车。
询问道:“在这里下车吗?接下来往哪边走?”
张得贵不答,他掏出打火机点着一根烟,用力地吸了两口,然后蹲在路边。
白军服女子还以为他这是在闹脾气,又赶紧看向来娣。
来娣看她还不明白,心里忍不住悲从中来,往地上一指就掩面哭道:“还能去哪?就这了!”白军服女子环视周围,这是条山间泥路,一坑一洼的,除了中间的道路,两旁尽是杂草,就连石头也没几块,根本找不到坟墓在哪里,不由错愕:“唐老师的墓在哪?我怎么看不见?”
“就是这!”张得贵看她还不明白,往地上一指:“就在脚下!”
“这可是公路……”白军服女子惊呆了。
“就在这个位置。”张得贵把烟头用力碾熄在泥土里,拭一下眼角:“当年,我们把唐老师送到这,跟林老师合葬在一起,可是镇里的黄援朝,非要在这上面修一条林场道路……你现在懂了吧?唐老师的墓早被平了!”
“平了?”门神男子受不了这种打击,仰天一声悲吼:“我唐老师连个墓都没有?您生前没有享过一天福,死后连个安息的地也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铁铮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为了什么?保家卫国?我连我自己的家都保不住,还谈什么保家卫国啊!你们就这样对我?你们就这样对我?我在前线打生打死,流尽鲜血,你们却在背后给我捅刀子,你们就这样对我吗?”
他跪在泥土里,血泪俱下。
钢铁大手。
疯狂地挖掘地面,一边挖一边把泥土浇在头上,脸上。
白军服女子这时不阻止他了,她的嘴唇不知何时已经咬破,鲜血汩出来,滴在她洁白的军服上,形成一团团愤怒的血花。警卫小高的眼睛里迸发出仇恨的目光,他跪在首长的身后,一起用力刨着泥土。
眼泪,与血掺杂一起。
滴滴洒在泥土上。
“唐老师,对不起,我对不起你!”铁铮绝望地捧着手中的泥土,血泪斑斑濡湿了黄土:“铁牛没用,是铁牛没用……在你的膝下,儿女一大堆,你的学生,桃李满天下,你生前做尽善事,死后却连个地都没有,在这里受尽千人踩万人踏,不得安息……娘,我,我枉为人子啊!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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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以直报怨!()
玉溪镇,小太阳幼儿园。趣*讀/屋
张得贵的摩托车,来到这里停了下来。
此时,正有个衣着朴素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子等在门口,看见张得贵,小小喊了声张叔,又冲着来娣点点头。
“你就是林二妮吗?”一身是泥的军服女子下车,向短发女子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石瑶,你好。我想跟你打听一下,关于唐老师的事,他们说你最清楚。”
“你好。”短发朴素的林二妮轻掠下耳边的发丝,伸手握握,又看了看自车里下来浑身跟泥人似的铁铮,仔细辨认一下,眼圈有点泛红:“原来是铁牛叔回来了,我说张叔找我什么事呢,原来是为了这个!这么多人,我就说不会都是白眼狼,总会有人站出来的!”
自称石瑶的军服女子看她的表情,听她的语气,感觉事情比想像中更加复杂,赶紧劝道:“二妮先上车吧,站在路口不好,我们找个地方谈谈,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该报的仇,我们一定要报,绝对不会视而不见的!”
情急之下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最后,只好找一间供人打麻将的麻将馆,包了一个小偏厅。
林二妮坐下后,拿着矿泉水喝了快小半瓶,一直不开口,石瑶让她的反应弄得有点莫明其妙,这有什么好犹豫的?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铁牛叔好多年没回来了,也不怕冒昧,我想问问,你现在当什么官?”林二妮这样问。
“我不是官,我当兵,我是军人。”铁铮一握拳头:“你有顾虑,觉得我斗不过那些仇家是不是?二妮你尽管放心,要是证据确凿,无论仇家是谁,是什么大官,位于那个层次,老子都扒下他一层皮!二妮你放心说,有铁牛叔在一天,我就保你一天平安!”
“铁牛叔,我这条的命就是老师给的,没她就没我,如果能够报仇,我什么都不怕。”林二妮摇摇头:“我最担心的,是小东他,我们要是把仇人给惹急了,他们会把帐直接算在他的头上去。小东他这些年一直好危险,如果没有小姑奶奶,你以为他还能上大学?还能活到现在等着你们回来?铁牛叔,不是我说你,你们回来得太晚了,幸好小东没事,否则我真不愿意再见你们……”
林铁铮听了黯然。
想开口,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石瑶在一旁听得有点糊涂,问:“你说的小姑奶奶是谁?”
来娣心直口快地解释:“小姑奶奶是我们叫的,她叫程什么,对,叫程明歌!小姑奶奶是小老板的同学,两个人是同桌,平时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当年的葬礼也是小姑奶奶她出面才给办下来的。”
“同学?”石瑶一听更是奇怪了,一个学生有那么大的能力?
“小姑***舅舅,是市里头的大官,在没有调走前,黄援朝和黄大强那些人一直不敢动。”林二妮轻轻的点头:“她因为个子很小,能量却大,平时又喜欢管着小东,所以我们才叫她小姑奶奶……她舅舅后来调走了,本来还托一个朋友照顾她和小东的,那位朋友也是市里的官,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但黄援朝他们还是不敢动。只是没过多久,听小姑奶奶说,那个朋友被人用黑材料举报了,被纪委带走审查,黄援朝和黄大强他们可能是觉得我们这边的靠山没有了,才动手的……”
“黄援朝?是以前我们打过的那个老咸虫?河湾以前的生产队长黄援朝?”林铁铮猛想起了这个人物。
“对,就是他。”林二妮的手握紧了拳头:“黄援朝以前是生产队长,不过后来升官了,到镇里做过镇长和书记,是本地有名的土霸王,现在?他现在已经退休了,不过,他有个儿子在市里做副书记,还有个儿子是经商搞房地产的,身家多得谁也说不清楚,最少也是个亿万富翁吧!黄援朝他在唐老师年轻的时候就想坏水,唐老师是正经人,根本不理他,也许是你们当年揍过他吧,黄援朝就一直对唐老师怀恨在心。”
“我们揍他,不仅是他想动唐老师,还差点把村里的荷姐给污了,我们才找上门的。荷姐她怕事情外扬,名节不保,苦苦哀求我们不要捅到外面去,我们才将他揍一顿了事。”林铁铮没想到自己惹下的仇怨,让仇人全算在唐老师的头上。
“黄援朝是怎么动手的?”石瑶想问清楚细节。
“他有个远房侄子,叫做黄大强,这个黄大强一直纠缠我,我实在没地方躲,就躲到唐老师那里去。”林二妮提起这事眼泪就下来了,吸着鼻子:“黄大强喝了酒,拿着一根铁棍,找上门来,唐老师当时在前面护着我,他佯装打我,一棍把唐老师打倒了,我当时冲上去拦他,他也给了我一棍子……我在晕倒之前,看见他又怨毒地在唐老师的身上补了一棍,往死里打的那种,开始我还以为是幻觉,后来才知道不是,要不是补的那一棍,我还不知道他其实想害的就是唐老师……”
林铁铮拳头紧握,牙齿格格响。
他拼命忍耐。
目前最重要的是把整一件事的过程弄清楚,找足了证据,才好找仇人算个总帐。
“黄大强很会做秀,也许是黄援朝在背后教他的,在医院里,他找上了我和唐老师,表示喝醉酒了,一时冲动,又痛哭流涕地叩头,说家上有老下有小,让唐老师原谅他,放他一马。”林二妮抹了把眼泪:“唐老师善良,念他曾是自己的学生,就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原谅他了。因为这件事,黄大强被撤职处分,扒掉一身警服。不过没几个月,他又到工商那边干了起来,一直干到现在。黄大强有次喝醉酒,跟他的朋友吹法螺,才把事情的真相给漏出来,他有个朋友的朋友又跑来偷偷的告诉我,我才敢肯定当时晕迷之前看他补的那一棍不是眼花,不是幻觉!可是黄援朝背后的势力大,派出所里已经定案,我想翻案也翻不过来了!”
“畜生,畜生!”林铁铮气得浑身颤抖。
“这些都是黄援朝在背后指使的?有直接的证据吗?”石瑶想知道这个黄援朝的突破口在哪。
“肯定是他指使的,这个老狗阴着呢,表面装好人,却背后捅刀子。”张得贵愤愤不平地骂了句,他喝了一口水,平复下胸中的气闷:“二妮她以前要中心小教书的,现在没老师做了,可不就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把他抓起来,我亲自来审。”林铁铮已经决定了,这种人渣绝对不能放过。
“啊对了,这些年来,我们得到的消息,都说唐老师在工作,在镇中心小教书,生活得很好,有时还有明信片寄过来,这也是那个黄援朝在中间搞的鬼吧?竟然对我们玩这一手,他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石瑶这下终于想明白了,因为唐老师更喜欢写信而很少使用bp机手机这些,唐老师的学生,如果不回来探望,一般都是在林嘉义那个大学长那里了解消息的,林嘉义平时太忙,只有打电话给平|湖市教育局长这下面来询问情况,让下面代为照看唐老师,这中间,肯定被人弄了手脚。
“镇中心小是有个姓唐的女老师,她跟黄援朝小儿子黄中发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你们如果有东西寄回来的话,估计都进了她的口袋吧!反正这些年,我没见小东收过什么东西,也没见过什么信。”林二妮这一说,林铁铮顿时明白林东为什么看见自己会那么愤怒了。
“好大的狗胆!”林铁铮直恨得咬牙切齿。
“唐老师除了那次受伤,在医院里有没有被他们弄手脚?”石瑶决心来个一网打尽,所有涉及到的相关人氏一概不放过,这种欺上瞒下的行为,如果不清除一空,还这里一个青天,那都对不起一身军装!
“唐老师在医院里有没有被他们弄手脚,我不知道,但估计有,否则她也不会坚持出院……她出院时,悄悄叮嘱我,这件事一定不能跟小东提起,她怕他太年轻,冲动,一气之下找仇人报仇,结果非但报不了,反而被害了性命。你们没有回来之前,我一直不敢跟小东说,我准备等到他大学毕业以后,心智完全成熟了,再决定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林二妮忽然拉开座位,给林铁铮跪下了:“铁牛叔,这仇你如果能报,你就给唐老师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