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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汉末新传-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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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气不过,只感胸口气闷,一口气没上来,紧捂着胸口,两眼一翻,栽落马下。

    “大哥!”徐晃和张辽慌忙下马,两人扶起刘备,连连摇晃,“大哥,你醒醒!”

    “……气死我也,哇……”刘备悠悠醒来,一口鲜血喷撒出来,脸色似金纸一般,双目无神,浑身哆嗦连连。

    凌风眯着眼睛看了看坠马的刘备,小样儿,也不过如此气量嘛!怎么就没气死他呢,看来还是年轻啊!凌风以手点指公孙瓒:“吾不逼你,你可整顿军马,与某一战,某大开城门迎接于你!”

    “这……”公孙瓒犹豫的看了看凌风,再看看那寥寥数人的城门口,低头看看神情萎靡的刘备,心蒙退意,却又实有不甘。

    “哼,既然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也休怪我凌风无情!关羽、张飞何在,与我率大军出城,尽灭敌军!”

    刹那间,城内喊杀声震天,公孙瓒大军面色骤变,大惊失色。

    “撤,快撤!”

第二百四十章 杀回邺城() 
“哈哈,主公!公孙瓒退了,真的退了!”韩馥望着绝尘惶惶而去的公孙瓒大军,抚掌大笑,雀跃的像一个孩子般,哪还有往昔的一州之牧的风采!

    “险哪!险计也!不得已而用之!”凌风抚着城墙感叹道。

    “主公,若是我等,定会弃城而走,想那公孙瓒,足足有五万之众,更兼其常拒羌人鲜卑于边境,久经战火洗礼,焉是我冀州这些养尊处优的五千军兵所能抵之?纵依城池之利,亦不能阻其一日也!”新投冀州关纯叹息道。

    凌风摇摇头,“邺城虽有勇将,然却苦无精兵,纵是逃走,走不出多远,就会被公孙瓒尾随追上。到那时,又无城池之利,其麾下骑兵足万,吾等数千之众,何以当之?必为其所擒也!纵我等能侥幸逃脱,又置邺城百姓于何顾?抛弃百姓之行,非我凌风所为也!”

    “主公仁政爱民,下官佩服!”众文武齐声称道。

    “去准备守城事宜,公孙瓒大军虽退,然时不久其必醒悟,定会引军再往邺城而来!”凌风连声吩咐到,他深知公孙瓒久经战阵,空城计能瞒的他一时,却不能久瞒也,若其醒悟,回马杀来,再做安排就晚矣!

    “主公,其再来又能如何?馥方才听城内喊杀声,声势不下数万之众,莫非是主公的大军已到?”韩馥心中疑惑,这是怎么回事,主公一直没出我的视线,这大军又是何时到的城中?

    “哈哈……”凌风哈哈大笑,“哪有什么大军,不过空城一座,逞唇舌之利罢了,至于方才的喊杀声,不过是我让两位军师知会与城中百姓助之而已,哪来的什么大军。”

    “啊!?”一片的惊呼声,这…主公也太大胆了吧,只一座仅五千人把守的空城,居然还大开城门,这…这万一公孙瓒冲杀进来……众文武实在不敢想下去了。

    “报!”一名军士快步跑到凌风近前,高声报到。

    “军情如何?可是公孙瓒又杀了回来?”凌风忙问道,敌我力量悬殊,尤不得他不仔细视之。

    “报主公,非是公孙瓒大军,是主公手下大将栾提羌渠将军、呼厨泉将军率八千骑兵到来!”军士兴奋的报到,虽身为士兵,但也是心忧城破与否,毕竟,他的家小全在邺城内,由不得他不担心。没想到主公不废一刀一枪,寥寥数语间竟退去了敌军五万之众,顿时间,凌风的形象在士兵心目中,如神化了一般。

    哦?羌渠父子终于来了么,奇怪,以他们轻骑的度,不应该比我慢这么多的,这是怎么回事?凌风心中甚是疑惑,不应该啊!“让他们过来见我!”

    “下官栾提羌渠(栾提呼厨泉)见过主公!”不多时,栾提羌渠父子来到凌风近前,跪倒礼道。

    “二位将军远来辛苦,只是不知因何此时方到?”凌风搀起二人,随后问到。

    “主公恕罪,只因下官不曾到过冀州,而手下皆是匈奴骑兵,对这冀州地形不甚熟悉,事故延误了行程,还请主公明查!”栾提羌渠郁闷那,本来能早到半日之多的,没想到因不熟悉地形,迷失了道路,若不是得当地人的指引,说不定还在哪转悠呢!

    “原来如此,此却是我疏忽了,忘记你们不熟悉中原的地形,早间给你们配一向导就好了。此事怪我,二位将军无罪。”凌风心中狠狠鄙视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还好公孙瓒退了,若不然……

    “报!”又一名军士过来报道:“报主公!张飞张将军引军来到!”

    三弟也到了,如此甚好!“快让张将军过来!”

    “哈哈……”远远的就传来张飞豪迈的笑声,“大哥,你三弟我来的不晚吧!”

    “不晚,不晚!三弟,此间战事紧急,稍后再做闲话。”凌风摆摆手,止住了张飞的热情,转身对众文武道:“公孙瓒退去,不久必将重返。而我邺城处现多为骑兵,于守城不利也。我适才问过向导官,得知公孙瓒来犯,只有一途,唯邺城以北之界桥尔。与其坐以待毙,不若果断出击,这样也能尽展我骑兵之利也!我欲引幽州军兵,将公孙瓒拦截到界桥以北,使其不能长驱直入,如此,可解我邺城之危也,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如此甚妙,一能展我军之利,二能依界桥之便阻敌,当之!授附议!”沮授闻言,眼前一亮,正该如此也!

    “下官等附议,就依主公之意!”众人皆附和道。

    “既然大家都无异议,诸将听令!”

    “在!”

    “翼德、栾提羌渠、高览听令!”

    “末将在!”三人齐声应道。

    “令翼德引本部‘破阵营’三千,直扑界桥所在,高览你深知地形,当好生辅之!栾提羌渠率本部骑兵护卫左右,不惜一切代价,将公孙瓒拦截在界桥以北,如情况特殊,允许你们拆毁桥梁,不得有误!高览的实力在无双虎将中期,加上有张飞在,凌风根本不用担心。”

    “喏!”

    “军情紧急,现在就出!”

    “遵令!”三人忙下去,整军出。

    “呼厨泉、徐庶、耿武、关纯听令!”

    “末将(下官)在!”

    “令你四人引城内五千军兵,全力防守邺城,大小适宜,听徐庶吩咐!若有敌情,报于我知!”

    “喏!主公放心!”

    “沮授、典韦,随我前往界桥!”

    “得令!”

    “主公,界桥有张将军勇武之将把守,就不用主公亲身犯险了吧?”沮授建议道。

    “未可小视,狮子搏兔,尚需全力,何况公孙瓒五万大军?好了,不要多言,出!”

    “伯珪兄,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向北逃窜的公孙大军,风声鹤唳,只疑是那凌风的追兵而至,兵溃数十里。被凌风气的吐血的刘备虚弱的坐在马上,一路的颠簸,脸色更差,再也坚持不住,回望去,却郁闷的现,后面哪有什么追兵!略作思索,迟疑的向公孙瓒说道。

    “玄德,有何不对?”公孙瓒疑惑的问道。

    “伯珪兄,你回头看看,哪里来的什么追兵,我等这般慌张,却是所为何来?”

    公孙瓒回头看去,顿时愕然。可不是吗,一个追兵的影子都没有!公孙瓒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醒悟过来,忙传令大军,止住脚步,令诸将整顿阵形,安慰军兵。

    “伯珪兄,恐怕我们中了那凌风的计也!”刘备停住坐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这才略有缓和。

    “玄德此言何意?你我明明听到那邺城内喊杀声震天,不下三十万之众,又何有中计一说?”

    刘备摇摇头,凄然的道:“伯珪兄,你我皆知那凌风素尚精兵,究其幽州上下怕亦不足三十万之军,此处又何来的三十万之众?而备方才思索,虽城内喊杀声震天,却鲜少有杀气者,是以,备料喊杀者,应多为邺城内的百姓也。”

    “这……”公孙瓒闻言,仔细的一思索,还真是那么回事,喊杀声是多,然却不曾有大军的杀气,像……倒像热闹的市集!“玄德,莫非邺城内仍只有那五千军兵?”

    “极有可能!”刘备点点头,陡然脸色再变,“糟了,我们是中了凌风那厮的空城计也!”

    “空城计?”公孙瓒低声念叨着,随即恍然,好你个凌风,果然诡计多端啊!哎,我不如也!“传令大军,后队改前队,杀回邺城!”

    凌风,这回,你还拿什么挡我!

第二百四十一章 界桥拦截() 
“伯珪兄,前面就是界桥了;过了界桥就是邺城所在。想那凌风以计退了我大军;我等已失去了突袭的良机;备料定现在邺城应该是早已做了准备;伯珪兄;凌风此人,诡计多端,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天色渐晚,刘备看着眼中朦朦胧胧的界桥,心中总有那么一丝不安,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哼,那凌风不过徒仗诡计尔,五千军兵,守城还不足,如何还敢出城来于我大军对抗?五千对五万,我还想不出他凌风如何能胜!玄德放心便是。”公孙瓒不屑的道。

    二人言语间,大军前部已踏上了界桥,只听对面忽然传出一声断喝:“射!”

    “嗖嗖……”顿时,耳中闪现出无数箭支的破空声,朦朦胧胧间也不知道有多少箭支飞射,只能听到不断的有惨叫声响起,“扑通”,“扑通”的坠马声,连连不断,“哗啦!”、“哗啦!”连续的坠河声,刺激着公孙瓒、刘备的耳朵。

    “敌袭!有埋伏,全军退!退!”公孙瓒大惊失色,连声急呼。

    “哈哈,”这时,桥对面响起一声响亮的大笑声,正是那凌风的声音!“公孙太守,你来我冀州一趟,千里迢迢,送的礼还没留下,怎么就急匆匆的走了呢?我凌风十分喜欢公孙太守所备的大礼啊,这不,黄某特意领军前来收礼来了!公孙太守,把五万大军留下,我凌风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某定让你出不得冀州!”

    凌风?公孙瓒大惊,悔不听玄德之言也!忙率大军向后退去,待部队慌乱已过,一整顿下不由得吃惊非小,没想到仅这一片刻间,居然被射杀两千余人!

    “伯珪兄,天色昏暗,也不知道对面凌风兵马多寡,敌暗我明,在不明敌情的情况下,我军还是先退后结营寨,待得明日天明再做定论,如何?”刘备愁眉苦脸的望着界桥对岸,对公孙瓒言道。

    “不想这凌风如此诡计,某多次中他算计,哎!就依玄德所言,传令全军,退后十里,安营扎寨,明日再战!”公孙瓒郁闷,这一辈子就不曾这么郁闷过!打了半辈子的仗,大小战斗何止百场,哪有像今天似的,被人牵着鼻子走?凌风!公孙瓒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主公,敌军退了,据探马回报,公孙瓒大军现已退后十里,安下了营寨!”高览来到凌风虎前,拱手禀道。

    “我已知晓。对了,高奂,你如何看此战?”凌风见是高览,微笑的向他问道。

    “主公,依览来看,我军要想守住这界桥不难,但是若想胜之,却是万难也,一者,敌众我寡太过悬殊,我军只可依界桥之便阻挡之。再者,公孙瓒久经战场,想要胜之,难矣!唯今只有以时间拖之,其大军长途跋涉,孤军深入,必为粮草之事所愁,一旦战事胶着,其必粮草不继也,到那时,自然不战而退也!”高览仔细的思考一番,方才回道。

    “高奂,真乃大将之才也!如此在冀州,却是屈才矣,高奂可有心在我身边,待冀州战局一定,随我一起回幽州如何?”凌风打量着高览,不住的点头,这高览之才,果然如历史所言的一般。

    “主公谬赞,主公之令,览无有不从,谢过主公!”高览连忙跪倒,这种被重视的感觉,他还从未体会过,心中甚是感激凌风的知遇之恩。

    “然时事纷乱,冀州之战断不能过多拖延,世事难料啊,早一些结束冀州百姓少受一分战乱之苦,百姓也不容易啊!”凌风感叹道。

    “主公的意思是?”高览疑惑的看着凌风,莫非主公不想固守?

    “公孙瓒五万大军,千里奔袭,定有劳师之苦,今又被我计策退去,按往来时间上算,其必然又不停奔波数十里,我料定其大军必然已是疲惫不堪,夜内,必定会疏于防范,此时,我军若派一只劲旅,连夜袭之,必能大错敌军锐气也!”

    高览眼前一亮,连忙请令道:“主公,妙计也!此次袭营,不若让览带队吧!”

    “不行,此次偷袭,人数不能为多,最多只能千骑尔,多则恐被发现。如此,只能选精兵,众多骑兵皆是远来,未曾休息,也是疲惫至极,唯有派‘虎头营战骑’往之,方可。然‘虎头营战骑’非我不能指挥也,故此,今天晚间,由我领军袭营!”你去?别说是你了,就是张飞去我也不放心啊,若公孙大军只有张辽和徐晃倒也罢了,若是那赵云蹦出来,你们谁又是他的对手,万一折我一膀一臂的,我找谁哭去,根据凌风的推测,现在的赵云起码有无双神将的实力。

    “主公万金之躯,安能亲身犯险?不可!”高览连连摇头,满脸的不同意。

    “休要多言!刀山火海我凌风亦曾闯过,又何惧他公孙大军?况我又不是孤身前往,高奂你与我三弟张飞陪我同往,想那公孙大军,远来疲惫之下,又如何阻我等步伐!无妨,无妨!”徐荣三万大军我尚能杀个来回,不损一兵一骑,更何况疲惫慌乱的公孙大军!“高奂,去传令‘虎头营战骑’全体休息,二更末,三更初与我一同袭杀公孙瓒!”

    “喏!”千骑袭五万,何其壮哉!高览只感全身热血沸腾。

    二更末,大约相当于现代的三四点钟,正是人人酣睡之时。界桥北边,“虎头营战骑“全体千余人集结完毕,精神抖擞,双眼逼射着嗜血的光芒,兴奋的看着前面的主公。是啊,好久没这么热血过了!

    “‘虎头营战骑’,你们怕么?”凌风笑看着整齐的“虎头营战骑”,心中一阵感慨,若是自己不被南华老仙所救,赠于五行图,又学会兽语,又何来这威武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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