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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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万载一直都是徐州的土地?”
“多谢陛下赏脸,臣铭记在心!”
天子能够这样高看自己一眼。糜竺心中感激不尽,连声道谢。
为了拉拢糜竺并离间他与陶谦的关系。刘辩吩咐设宴款待,并且让王猛、徐庶以及北海的大小地方官吏全部都来作陪。给足了糜竺面子。
王猛猜测陶谦必然会在剧县城中安插眼线,因此把糜竺赴宴的事情大肆渲染,弄得全城皆知,好让斥候把这个消息送到陶谦的耳朵里。
弄不好在座的官吏之中就有私通陶谦之人,若是这样最好不过,要是能让糜竺与陶谦之间出现裂痕,将会极大的削弱陶谦的实力。
筵席上众官员轮流敬酒,糜竺推辞不得,只能一一推杯换盏。
喝到最后,糜竺一副酩酊大醉的样子,起身道:“竺今日一见天子,方知传言不虚,陛下雄才伟略,堪比高祖光武!徐州能有陛下这样的天子,万民之幸也!若是陛下当年能够早陶使君一步到徐州,我糜竺必然倾尽万贯家财辅佐陛下,重整河山!”
席间有人趁着糜竺醉酒,怂恿道:“听闻糜子仲乃是徐州头号巨贾,若是真有此意,现在略表心意,也是不迟啊?”
“好……既然这位大人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糜竺也不是吝啬鬼,难得陛下如此给脸!我糜竺愿意捐献私家粮食十万石,铜币五百万钱,以资陛下!”糜竺手握酒杯,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
“哗啦啦……”
糜竺的话音落下,满座之人无不鼓掌叫好,甚至就连刘辩都不由自主的跟着鼓掌。
十万石粮食可不是小数目,足可支撑两万人的军队吃半年,再加上五百万的铜币,这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郡国一年的财政收入,这样的捐献堪称大手笔。看起来糜家的家底实在是雄厚的紧,否则这糜竺怎么可能随便一张嘴,就吐出了这么一个天文数字?
又有人鼓噪道:“听闻子仲先生家中尚有一妹待字闺中,何不献于陛下?这样一来,子仲先生与陛下便是一家人了,捐献钱粮的时候就不用心疼咯!”
糜竺醉醺醺的憨笑道:“这位大人说笑了,竺家中的确有一妹,名唤‘真’,年方二八,非吾夸口,在下邳倒也算得上屈指可数!但陛下乃是人中之龙,不敢高攀也!”
“哈哈……好事成双,既然子仲先生大手笔献了钱粮,不如陛下索性把子仲先生的妹妹纳入后/宫吧!”
在糜竺的带动之下,满座的大小官吏似乎都有点喝高了,纷纷调转矛头怂恿刘辩。在这欢乐的气氛之下,说几句玩笑话也无妨,更何况劝天子纳妾乃是好意,应该不会没来由的降罪吧?
刘辩当然不会那么小气,抿嘴笑道:“酒后之言当不得真,纵然朕有意纳糜家小姐入宫,也得糜家娘子同意方可,岂能强人所难?此事日后再议,日后再议啊!”
这场酒筵直到半夜方才散去,喝的醉醺醺的糜竺被王猛亲自送回了驿馆,夜间加派人手小心守卫,这才放心的离去。
糜竺在贴身随从的伺候之下漱洗完毕,方才意犹未尽的躺在了床上。
“家主,酒醒了没有?你今天晚上喝大发了,一口气捐了十万石粮食,五百万钱铜币呢!要是让二爷知道了,肯定心疼的好几天睡不着觉!”
看着糜竺躺在床上没有睡意,身边叫做糜清的心腹试探着提醒主人。
糜竺忽然坐了起来,走到门口朝外面窥探了片刻,确定无人之后这才放心,回到桌案旁边坐了,吩咐道:“给家主我弄点茶水醒酒,要不是早有准备,今儿个家主我还真喝多了!”
糜清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家主你是在装醉啊?”
糜竺狠狠的瞥了他一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小小年纪你知道些什么?徐州三面环敌,陶谦早晚被灭,为了我糜家的大业,家主我不能不另攀高枝啊!只可惜,今天晚上天子没能答应了这桩婚事,否则若是能把真儿送进皇宫,我们糜家在徐州的地位将会牢不可撼!”
“今天赴宴的人可是不少啊,除了北海的国相、国丞、主薄之外还有一些文笔小吏,好几个人都是徐州籍贯,万一家主的话传到陶使君的耳朵里,如何是好?”
糜清一边给主人烧煮茶水,一边表示担忧。
糜竺冷笑道:“我糜家有门客一万两千余人,况且你二爷子方手里还掌握着将近万人的兵权,我就不信陶谦父子敢动我!再者说了,这趟出使北海,非我所愿,乃是陈珪与陶商二人极力的撺掇陶谦,派我出使的!我就说酒后失言,他陶谦能奈我何?天子赐宴,我岂能拒绝?”
三天之后,糜竺带着使者回到了下邳,把刘辩的书信交给了陶谦。
陶谦的脸色比乌云密布的天空还要阴沉,看完了糜竺送回来的书信,拂袖道:“这天子真是太贪心了,竟然向老夫索要二十万石粮食,两千万铜币,这分明是在敲老夫的杠子嘛!”
糜竺咳嗽一声道:“天子曾经对竺做过保证,说并非交换,乃是借取,等将来平定了青州一定如数偿还!”
陶谦抚摸着花白的胡须道:“子仲啊,你真是个‘实在人啊’,实在的有点可怕!这样的借取你也相信,肯定是黄鼠狼借鸡,有借无还!”
摇头感慨道:“虽然老夫这些年也没帮上东汉天子什么忙,但至少没有给他添乱,还让三百万徐州百姓过上了安居乐业的日子,也算有功吧?这琅琊本来就是我们徐州的辖下,而且我也出兵了,曹豹的八千人一个也没回来,老夫也是下了血本的!为何不肯把琅琊还我?竟然以‘借’为由,行勒索之实!这人品比起西汉天子来太差了……”
“竺已经尽力了,话也已经捎到,一切只凭使君做主好了!当初竺就说这趟差事我办不了,是大公子与陈汉瑜坚持让我去的北海,要是使君不从,就另谋他法吧!”
糜竺拱手施礼,一副我已经尽力了,你爱咋滴就咋滴的样子。
陶谦强忍怒意,挥手道:“子仲这一路劳累了,回去休息吧!”
待糜竺走后,陶谦的长子陶商、次子陶应,以及陈珪、陈登父子都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陶商怒气冲冲的骂道:“父亲大人何不揭穿这吃里扒外的小人?”。。u
二百五十七 勾心斗角()
糜竺前脚刚走,躲在屏风后面的陶氏兄弟就跳出来大骂糜竺。
陶谦心烦气躁的瞪了长子一眼:“你懂个屁,东汉天子手下的人也不是猪,酒筵上的风声这么快就放了出来,分明是为了离间为父与糜氏之间的关系!”
老二陶应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如此,还是父亲大人慧眼如炬!”
老大陶商挨了责骂,心中不忿,辩解道:“那糜竺都承诺向东汉天子捐献十万石粮食,五百万铜币啦,还打算把他妹子糜真送进皇宫,已经完全倒向了刘辩,还用的着别人离间?这货就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依孩儿之见干脆把他们弟兄拿下算了,要不然必受其害!”
“劣子休要胡言乱语!”
看到两个无能的儿子都束手无策,陶谦把目光投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陈珪、陈登父子:“汉瑜、元龙,你们父子怎么不说话?老夫既想把琅琊拿回来,又不想被勒索讹诈,可有两全之策?”
陈珪父子对望一眼,然后齐齐躬身作揖:“此事棘手的狠,容我父子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也罢,时候已经不早,此事就明日再议吧!”
陶谦背靠在太师椅上。有些颓然无力的挥手示意陈珪父子告退。
待陈珪父子出门之后,陶谦这才仰天叹息一声:“这徐州的人啊。没有一个靠得住!糜氏兄弟是这种货色,这陈珪父子也是这种货色!如果为父猜的没错。这爷俩准在路上嘀咕呢!”
陶氏兄弟顿时面面相觑,然后一头雾水的问道:“父亲大人何出此言?”
陶谦忧心忡忡的说道:“老夫之所以向刘辩小儿索要琅琊,只不过为了试探下他对待老夫的态度。现在看来,这小儿强硬的狠呢!”
听了老爹的话,陶应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嗫嚅道:“既然这样,父亲大人干脆交出兵权,投降算了!”
“唉……为时晚矣!”
陶谦摇头叹息,“若是去年孔文举跟着刘辩去江东的时候。为父痛快的交出徐州,或许这小儿尚能容得下我,现在再去归顺,必然难以善终!”
“那父亲大人去年为何不交出兵权?”陶应一副惋惜的样子。
看着两个既没有头脑又没有骨气的儿子,陶谦心中拔凉拔凉的。
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叱骂道:“劣子真是蠢如猪!老夫手握一州之地,岂能与孔让梨相比?再者说了,那时候刘辩小儿手里只有建业、吴郡、豫章、鄱阳四地,还是把吴郡、豫章各自一分为二。区区地盘,兵马不过四五万。而老夫手握一州之地,兵精粮足,岂能轻易归顺与他?万一他成不了事。老夫岂不是自掘坟墓?”
陶应听后,露出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现在父亲大人后悔了吧?你看这小儿现在混得风生水起,不仅平定了整个江东。还拿下了淮南、汝南、南阳大部分,现在又跑到青州占领了北海、琅琊。依孩儿之间。父亲大人你还是降了吧!”
“啪”的一声脆响,陶谦结结实实的赏了次子一个耳光。
“老子降不降。用得着你这个劣子指教?老子现在混得这么艰难,还不是为了我陶家老幼考虑?”
陶谦坐回太师椅,气的胡须颤抖,“归降、归降!要是能归降的话,老子早就归降了,还用得着你这劣子来妄加非议?你去看看袁术、刘繇、孙坚、严白虎,哪个不是身首两处?”
“那王朗不就活的好好的吗?”。陶应捂着火辣辣的脸庞,争辩道。
“哼!”
陶谦端起茶杯压了压怒火,冷哼一声:“那王朗不过是个舞文弄墨的书呆子,手里最对时只有一万多人马,地盘不过一郡之地,能和老夫相比?老夫可是曾经坐镇过一方的诸侯,手里曾经掌控过七八万人的大军,他刘辩能容得下我?”
老大陶商站出来附和父亲:“父亲大人所言极是,他们刘家从祖上就干兔死狗烹的事情,父亲大人要是归降了,早晚必是韩信、英布、彭越的下场,所以绝不能归降!”
“人家手里可是有三十万精兵强将呢,还有岳飞、薛礼这样的猛将?咱们就凭曹豹、臧霸这几个能打得过?曹豹带了八千人去琅琊,一仗就被颜良打了个精光,咱们这是以卵击石啊!”陶应仍然忧心如焚的持不同意见。
陶谦大怒,起身踹了次子一脚:“给我滚!既没胆量又没脑子的东西,老子上辈子做的什么孽,生下了你这么一个逆子?”
陶应不敢逗留,只能抹着眼泪退出了书房。
陶谦这才把目光扫向了长子陶商,虽然这个儿子也不成器,但至少比老二有点骨气,“伯达啊,老夫以后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陶商心中窃喜:“多谢父亲大人厚爱,孩儿一定不负你所望。不过唯今之计,父亲大人以为该如何应对?”
陶谦从书案底下拿出刘协前段日子送来的书信,肃声道:“为父打算向洛阳天子靠拢,只要这天下不统一,世上就有咱们陶家的立足之地!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洛阳朝堂虽然比董卓篡权的时候好一些,但大权已经落在了弘农杨氏的手里。他杨彪父子本事再大,也休想统一天下,只要天下一直这么乱着,我们父子就有足够的话语权!”
“还是父亲大人看得远,孩儿佩服!”陶商拱手称赞。
陶谦带着疲倦之意起身:“但与刘辩小儿也不能撕破脸皮,既不能过于强硬也不能过于软弱。所以这讨回琅琊的事情还得进行,我要让刘辩小儿摸不透老夫的心理。行了……到此为止吧,老夫要去睡了,年纪大了容易犯困!”
夜色昏暗,陈珪父子的马车在随从的护卫下,一前一后的停在了陈氏府邸门前。
父子二人下车之后并肩走进了偌大的府邸,只是静静的背着手走路,谁也不说话。
到最后,还是陈登没有沉住气,悄悄问了一声:“父亲大人,为何不说话?”
“唉……说什么呢,棋差一招啊!”
六十多岁的陈珪走路的时候身子已经伛偻的很厉害,说话的声音非常微弱,站的远了根本听不清楚。
三十岁的陈登也是喟然长叹:“谁说不是呢,本来想挤兑一下糜竺,没想到竟然被他抱上了刘辩的大腿。早知如此,这趟北海之行,就该孩儿去了!”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呢?说说以后的事情吧!”陈珪声音微弱的说道,仿佛行将入土一般无力。
好在陈登已经习惯了,一对耳朵反而被磨炼的很灵敏:“以孩儿之见,我们陈家现在有三步棋要走。第一,帮助陶谦守住徐州,只要徐州还是陶谦做主,他就离不开我们父子!”
“是啊,正是因为陶谦不行,所以才会依靠我们陈氏。听说这刘辩强硬得很呢,对于江东的士族打压的很厉害,等他进了徐州,我们陈家就不会再这么风光咯!”
陈珪一边伛偻着身子走路,话语中对于现在的风光很是恋恋不舍。
陈登继续说道:“通过曹豹与颜良之战,想必父亲大人也看到了,凭徐州的这些酒囊饭袋,独自对抗东汉人马,无疑于以卵击石。”
“所以我们要怂恿陶谦靠拢洛阳刘协,实施合纵连横!他刘辩虽然兵强马壮,但树敌也是不少,荆南有孙策,荆北有刘表,冀州有袁绍,益州有刘焉,再加上刘协的朝廷吞并了西凉人马,壮大到了将近二十万,又占据了洛阳、长安一带,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短时间内刘辩休想统一天下,只要陶谦不倒,咱们陈家就会一直风光下去!”
陈珪对于儿子的分析很是满意,又在后面补充了一段。比起陶谦的儿子来,自己的儿子简直强了十万八千里。
陈登从心腹侍卫手里接过灯笼,帮老爹把路照耀的清晰一些:“第二,咱们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