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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好大一锅粥!-第43部分

小说: 好大一锅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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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这般,好多女人被李章明弄得哑口无言,而李章明自然是浑然不觉。不过今日,连李章明似乎都有一些局促之态,莫非也有了点情意?

    而韩玉,明显在做剧烈地思想斗争。重涵靠坐在屏风下的罗汉床上,在光影朦脓温香袅袅的房间环顾了一圈,瞥到了一侧榻上韩玉满脸挣扎的样子,不禁有点好笑,又觉得这光影香味实在弄得人有些神摇魂荡。

    这时,若玉再次坐回了重涵身旁,重涵正一手搁在罗汉床边沿上撑着脑袋,而若玉直接就靠进了重涵怀里,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重府自是不缺各种焚香,而钟承止爱用沉香蒸桂花的,住在重府两个多月,重涵与钟承止在一起时闻到的全是这个味道,简直再熟悉不过,尤其抱着钟承止时那全身的馥郁一闻到就一阵悸动,心里一股躁乱。

    若玉再次把手放到了重涵的胸上,在重涵耳边用那珠落玉盘的声音轻轻说道:

    “重大人,这般不理不睬的,若玉实在有些难过。”说着同时把手直接伸进重涵衣襟之内,重涵分明地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还在这香味里有点恍然。

    若玉的手一边继续里衣内,缓缓抚摸着重涵的胸前,一边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重大人,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何必难为自己呢。”说着就对着重涵吻了上来。

    而若玉在重涵衣服里抚弄的手碰到了重涵脖子上挂着的小玉钟,顺手摸了一下。

    重涵立刻神色一凛,快速地把若玉的手抓出来,厉声说道:“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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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人都被重涵这突然一声吓了一跳,全转过头来。om

    张海云本玩着思思兴致正高,看到这一出,咳嗽一声:“若玉公子,你可能有所不知,重大人的相许之人咳实在是人间绝色又文武双全,论才论貌都无人能及,只怕重大人看不上寻常人。”

    若玉放下手臂,转过头看了一眼张海云,眼里分明有一丝怒色,这是第一次有人形容白矾楼玉魁为“寻常人”。

    重涵直接站起身,整了下衣冠:“海云,章明,玉儿。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

    张海云点了点头,此时他巴不得全都快走。

    而还坐在罗汉床上的若玉,很有嘲讽意味颇不服气地回张海云刚说的:“哼,重大人那意中人能如何才貌绝代,居然连天下第一楼的白矾楼二魁都比不了,难道还是神仙不成?”

    张海云犹豫了一下,回道:“那确实如神仙一般。”

    刚刚还在往外走的重涵顿时停住了,低着头原地沉默了一会,转过身来,对着若玉:“神仙也好,凡人也罢,本官这辈子只会爱这一个人。”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听到这句话,韩玉一幅终于下了决心的表情,也起身对张海云告辞,跟着重涵离开。

    李章明便也一样起身告辞跟了出去。

    张海云随意地对韩玉与李章明点头告辞,搂着思思站起来,对着若玉与另两个艺伎说:“你们出去吧。”然后看也没看直直往屏风后走。

    若玉的怒意已经写在脸上,登玉魁以来,只有拿着各种钱银奢物求着上门的,何时有赶玉魁出门的?宽袖一甩,离开了房间。

    韩玉与李章明赶上了重涵。李章明看重涵低头走路一语不发,不似平常样子,便找点话说:

    “今日我也觉得喝得晕晕沉沉的,早点回家入睡,以免耽搁了明日事务。om”

    韩玉依然是一幅下了决心的表情,猛一点头,说道:“恩!我也只爱繁斐一个,定要把她娶回家中!”

    重涵转头,对着韩玉笑了一下,却有点苦涩。李章明看出来了,但不知如何去安慰,只能拍了拍重涵的肩膀说:“早点回去休息,明日别去那么早了,多睡会。”

    重涵依然低着头走路,没有抬头,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三人走到了白矾楼大门口,招呼小二去通知马车车夫。李章明与韩玉的马车先驶了过来,相继上车离去。

    白矾楼以及整条九桥门街市依然华灯璀璨,熙来攘往,不知昼夜。

    李章明与韩玉都走了,重涵快绷不住了,满脑子除了钟承止还是钟承止。

    流动的人群在周身通明而轻闪的灯火里影影绰绰。

    杂乱的喧嚣在初夏湿暖而微闷的空气中此起彼伏。

    “难道还是神仙不成。”

    “那确实如神仙一般。”

    刚才的对话在重涵脑子里阵阵回响。重涵低着头,一手抱着胳膊,一手把额头撑着。

    承止如果真是神仙那样的怎么办

    会不会就再也不回来了

    可承止答应过我的

    可是

    重涵快站不住了,只想找个地方靠一下。

    突然,感觉到后面有气息靠近,重涵猛然转身,眼前一道黑影。

    原来长苑比重涵更快,已经举剑挡在重涵身前,而剑的另一头,是若玉那皓雪凝脂的脖子。

    若玉抬着头,颔下便是利剑,全身不敢动:“在下拿重大人掉的东西过来”

    重涵在长苑身后冷漠地问道:“何物?”

    长苑没有放下剑,若玉依然抬着头僵直地回答:“重大人的佩香。”

    重涵低头看了一下,挂在脖子上的佩香不知何时已不见,抬头回道:“不用了,你若不嫌弃便留着,嫌弃就扔了吧。”

    这时马车开了过来,重涵直接转身上了车,而长苑又一闪黑影,消失不见。

    留着若玉一个人站在人流马过的白矾楼门口。

    四周依然喧嚣通明。

    回道重府,重涵直接去了钟承止先住的跨院厢房。其实自钟承止走后重涵一直都睡在这边。

    往床上一扑,抓着枕头。

    重涵非常非常地思恋钟承止,他没有告诉李章明他们三人的是,只有每日拼命地做事,找书翻书抄书,或者跑腿递信打扫都好,才能缓解一下对钟承止的思恋。而这所有筑起的层层堤坝,在今日一日里,被冲打得片土不留。

    当年韩玉对繁斐求而不得了两年,重涵现在觉得韩玉简直不是人,如果要自己两年看不到钟承止

    完全不敢想象。

    这次案子还要查多久呢?两个月最少,还是三个月?夏末可能一见是何意思?是夏末就会回来吗?重涵把自己头埋在钟承止睡过的枕头里,深深地闻残留着那丝余的味道,然后又把钟承止的信打开,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摸着落款的花押,想象钟承止写字的样子,懒散的样子,对着自己笑的样子,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样子

    真的要疯了。

    “承止我好想你”

    重涵抓着枕头,摸着信,摸着手上的戒指,艰难地睡着了。

    ――

    白矾楼西楼顶层。

    一个身影站在窗边看着远处的大内皇宫。

    旁边有个下人正在禀告:

    “转盘背后的磁铁与专门的飞刀都已收好。”

    房门被敲了几声。

    “进来。”身影说道,又对着身旁的下人,“你下去吧。”

    若玉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全没有了平日那端方俊逸的神态,与出门的下人错身而过。

    进到房里,直接就跪了下来:“那个重大人是钟情专一之人,许了一人便不近他人,奴才也毫无办法。”

    “呵呵,哼。”身影哼了一声转身走到床上坐下,“昨日是谁说,只要好的是男人,无论男女,都逃不出手掌心的?”

    若玉赶快磕头:“奴才不知居然如此年轻之人竟就有这般深情的。”

    “呵呵,是你比那钟状元实在差得太远,重大人看都不想看一眼罢了。”身影一副奚落的语气。

    若玉抬起身:“那个钟承止,能有多好看!能有多有才!奴才不信还能与白矾楼双魁差出个悬河来,定是那重大人太过专情!”

    “哈哈哈。”身影笑道,“那你去中个状元?去拿个披靡榜第一?”

    “”

    若玉咬着嘴唇,无言以对。

    “哼,还给你做了如此多准备,结果一样都完不成,真是无用至极。”身影靠到床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若玉,“你这种无用之人,只配做一样事,也只会做一样事,知道是什么吗?”

    若玉低头,满脸的愤怒与无奈,续而扬头,又恢复了一贯的抚媚与娇柔,抬起手,将自己脱得一丝不缕,朝着身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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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毕竟喝了酒,重涵起来得稍晚,继续每日的武术功课,然后洗漱。

    已入初夏,天气日渐晴暖,下人拿来了早饭放到跨院里的石桌上,重涵便要下人去铺纸研墨,准备吃完早饭就去写给钟承止的回信。

    拿起包子,啃了一口放下,准备喝粥,重涵突然发现手上玉戒内侧有点发红。昨晚后来到白矾楼三楼,光线暗暖,这样淡淡的发红在那般光影下根本就看不出。重涵眉头一皱,难道是后来三楼的酒有问题?但是自己好像也没何不适之处。而且钟承止并未说过发红是有毒一会写信问吧,重涵狼吞虎咽吃完早饭,进屋写信去了。

    这信写了快一个时辰,可知其厚度。重涵将信放入信封封好带好,慌慌张张地坐上马车往翰林院去。

    这下到了翰林院,每日来得最早之人成了最晚之人,方晴正在查看这几日的归整清单,抬头瞪了重涵一眼,说:“酒黏衫袖重,花压帽檐偏。”看来是知道昨日同科聚会,只当是重涵喝太多了。

    重涵没反驳,见礼认错,坐到自己位置上做事。

    一旁张海云打了个大哈欠,重涵听到,用手肘将张海云撞了一下:

    “你小子,昨晚该不会忙了一整夜吧?”

    张海云拍拍嘴看着重涵:“谁能忙一整夜?可别说你行。”

    “”

    重涵有点语塞,他可不想说钟承止走之前那两日,几乎两整夜都没让钟承止睡觉。

    “不过昨日本不想过夜的,不知为何就来了兴致。”张海云转回头对着一堆书,边抄书名边说道。

    “你不会是看上那思思了吧?可别像玉儿那样。om”重涵说着,被张海云旁边的韩玉伸头狠狠瞪了一眼。

    张海云转头不屑地看着重涵:“你放心,我就算真看上了,也一样正常娶媳妇,这欢场女人大不了赎回来找个地方养着便好,何必非要与家里还有前程做对,我可没像你们俩这般想不开。”张海云拿着笔的另一头把重涵与韩玉脑袋各敲一下。

    韩玉转而蹬着张海云。

    “你只是没遇上真正中意的罢了。”重涵转回头,继续翻书。

    张海云没有回答,只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又说道:“不过我觉得白矾楼与霞凌阁还是有很大差别,如果韩玉看上的是白矾楼的姑娘,我就真要插话了。”

    “为何?”重涵又转过头来问。

    张海云抬起头想了想:“如何说呢白矾楼这处的人,感觉知道得太多,懂得太多,心机太多,也被管得太多。霞凌阁找个优伶作陪,觉着是在与个寻常人聊侃,不带何别的。但白矾楼真觉着是在与优伶相处,只适合逢场作戏,万一说多了保不准还会有麻烦。早前就传有官员从白矾楼那泄了机密,我看多半不假,霞凌阁就不会有这类事儿。”

    韩玉转而猛点头。

    重涵想了想,张海云概括得似乎不错。霞凌阁不管繁斐、绘云还是别的谁,即便耍点小心思,也不过从自己角度着想。而白矾楼不管思思还是若玉,总使人感到背后有点什么,比如朝廷这复杂的人脉关系网,定不是一优伶就能搞得清清楚楚的。

    重涵把视线转到另一侧,发现李章明正在翻的是医史书,马上凑过去:

    “你看到有尚药局与卢医堂的记载与我说一声。”

    李章明不解地抬起头:“尚药局我知,前多朝到本朝政和年间都有的机构,之后因动乱朝廷换血重整朝纲,便把这机构给取消了,统入了太医局,应该留于史籍的也不少,但卢医堂从未曾听闻。”

    重涵歪头略思考,他也只听过尚药局,未听过卢医堂,便说:“反正帮我留意着,承止说要的,应该有些用途,听名字感觉又是武林门派之类。”

    李章明点了点头,又回到书里去。

    重涵说完站起身去看了看规整好的目录里有无医史书,又去找方晴主动请缨要去太医局与翰林医官院查看,专门来搜集这类书籍。方晴点头点头,觉着自己这新徒弟只是昨日稍喝多了点酒,依然孺子可教可教也。殊不知此时重徒弟心里,正在想着千里以外

    “哈啾哈啾”钟承止站在甲板上,连打了几个喷嚏。

    “承止如何了?莫非着了凉。”成渊在一边听到便问。

    “没事”

    钟承止揉了揉鼻子想,如果是谁念着自己,那定是重涵了,如果是谁在骂自己那定是孙煦了。不知孙煦看了自己那信后有何想法,说不准早把钟家祖宗全过问了一遍。

    钟承止他们乘的漕船已经到达临安,正在缓缓靠岸。今日正好是四月七日,本湛大师恰恰能赶上八日的佛诞日浴佛会。

    成渊打赏了船头一点银子,然后又把钟承止搂到怀里:

    “这几日多有麻烦,待本官回京定会与你们堂主好好赞赏你一番。”其实成渊连安帮堂主面还未见过。

    船头赶快又点头点头道谢,这几日下来,不知这船头的头点得如此频繁是否有些辛苦。

    船靠岸系好岸绳,上来几个临帮接应的人,这船主要是运龙泉瓷器,船头便向临帮的人介绍:

    “这位东家是京城的瓷器大户,想直接去窑口看看新品,也想顺路江南一游,便随我们船一同过来。”

    临帮的几个兄弟给钟承止、成渊见了一礼。成渊便说:

    “据说龙泉的铸剑亦是相当了得,在下也想去看之一看。不过先想与挚友”成渊把钟承止又往怀里搂了搂,“在这西湖胜景之地游乐一番。”

    钟承止抱着手臂,由着成渊在一旁胡扯。

    临帮几人都特别‘会意’:“明日是佛诞日,西湖上有大型的放生会,热闹得很,两位东家可先玩得尽兴,再来帮中找我们带去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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