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快哄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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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也不客气,随手就开了一坛,显然林立的收买成功了,“说罢,你想知道点什么?”
“师父,师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见林立松了口,李令兴致就上来了,之前在土地庙内,莫伊简直就是将陈域夸上了天,李令多少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的。
李令提起陈域,林立的目光变得柔和,微凉的月光照得林立面颊尽是温柔,李令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林立的模样比李令还要俊美,只是通常他都不自觉地减弱着自己的气息,因此在和李令走在一起时,大多数的目光都会落在李令身上。
还未等林立开口,李令下意识地叹息出声,“师父,你该多笑笑的,笑起来好看。”
“好看有用?”林立斜了眼对自己外貌引以为傲的徒弟,想想这人日常流连于男女之间,思索着是否也该为其说门亲事了,可想想李令的姻缘还未到,此事急不来。
李令瘪瘪嘴,你说什么都对。
“你师祖”林立突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终了叹息出声道,“大约过个几日你便能见着你师祖了。”
李令心中一惊,陶轩那张稚嫩的小脸闪现在他的脑海中,顿时面色变得有些古怪,扭捏道,“师父该不会是陶轩?”
想起先前林立与其的一举一动,近乎透露出的亲昵,这可是连自己都没有的待遇,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身上,就算是惜才也不是这样的。
林立的目光有些深邃,他不说,李令就已经得到了答案,这师祖的形象与莫伊描绘的,真是——大相径庭啊!
知道李令心中在想着什么,林立面色有些尴尬地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平时在天一门,他不是这样的。”
就算是林立及时解释,可李令那满是“原来你是这样的师父”的怪异眼神挥之不散,林立只好咳嗽一声,摆出招牌的风淡云轻的模样,接了李令最初的话,道:“现如今天一门弟子所修行的功法,便是你师祖所创,连这天一门也是他的心血。”
话题调转的让人不知所措,李令回过神来,认真地听林立讲述那些传奇的故事。
创下天一门的,是陈域的师父——天一老祖。创下天一门不出两年便仙逝了,陈域乃天一老祖得意弟子,也有心将掌门之位交于其手,门下弟子也无一反对,可最终依旧是被陈域婉拒了。
说是自己的性子不适合管理偌大的门派,可这天一门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务在天一老祖未去世之前也都是陈域在打理,陈域的师兄心中清明的很,知道自己这师弟不喜被管束,也就随他去了。
陈域虽未当上掌门,可在天一门的地位却依旧是不低的,并且将一套独有的功法交于了他的师兄,那套功法正是现如今天一门所有弟子所习的功法,随后又创立了四门。
创立四门之后,推不过,陈域也就担起了天门的首座,从始至终,陈域都未收过徒,那时天门的明面上真正掌权者是陈域的另一位师姐,天门的首批弟子也都是那师姐的弟子。
就这么度了上百年,陈域才收了一位弟子,也就是林立。
这也是林立岁数比一般弟子都年小,可偏偏总能顶着个师叔祖称号的原因。当真正知道林立存在的人,仅有比林立先行进师门或者同批进师门的弟子才知晓。
林立天分极高,当初可谓是震惊师门,有人说,陈域是怕林立被人妒忌,因此就封锁了他有如此一位引以为傲的徒弟,也就只有林立自己明白,这完完全全是某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的私心罢了。
林立与李令讲述天一门时,李令听得认真,回想起自己师父不老的颜容与寿命时,他突然想到,似乎,作为伴侣这师祖也是不错的选择。
林立与陈域身上究竟有着何种秘密致使其不老不死,李令不想过多的去追究,下意识的,他就觉得其中隐藏着的事并不是那么让人愉快。
“师父,师祖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好?”李令语气虽是怀疑,可心中早就将陈域排在了与林立相齐平的位置上,此时也只是出言试探试探而已。
对于李令的质疑,林立不恼,而是道,“人俊俏,有地位,修为又高,想要追求的人从天一门山脚下能排到京城去,你说好不好?”
“不是,师父我说的是待人!性格如何?”
闻言,林立眉一竖,道,“脾气臭,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李令:“”这和你提起时那种腻死人的神情不一样啊喂!
“不过”话锋一转,林立又道,“待我倒是极好,而且他的手艺可比你强多了,酿的酒也特香,琴棋书画样样通,又无所不知”林立之后又讲了一大堆,语气说不出的轻快。
而正对面的李令气急开了一坛子酒就往肚里灌,一坛下肚,李令打了个酒嗝,问道,“师父,你究竟是为了师祖的为人才一道生活的,还是为了师祖的酒?”
见李令那吃瘪的模样,林立笑盈盈的道,“都有,都有。”全然没有一丝羞涩,落落方方的模样让人艳羡。
打了招呼,林立就先行回房了,独留李令一人在微凉的寒风中思索今后的人生大事。
回房没多久的林立就被人拉扯倒在了床铺之上,来人手中捏了一个决,灯就熄了下来,男人闷声问道,“你究竟是为了我这个人还是为了我酿的酒?”
“酒?”林立下意识地就答了出来,把陈域气得想要摔袖离开,手脚恢复了自由,林立好整以暇地倚在床头,对手已经触碰到门面的陈域说道,“久爻还在外面,你走的时候顺便让他早些回房休息。”
陈域颓然地收回手,又再次走了回来,“你明明说好不生气了的。”语气有些低迷,就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照陈域所想也是如此。
林立嗤笑一声,“我何时说过和解了?”双手环胸,眸子微抬,直视着面前纠结着要从哪个位置扑倒林立比较有效的陈域。
良久,发现林立哪哪都有着破绽,可哪哪都下不去手的陈域唉声抬起地说道,“明明方才你还如此亲密地牵过我的手。”
“那是陶轩,一个五岁的娃娃,路上如此黑,万一磕着碰着了该如何是好?”
陈域委屈至极,想要贴上去撒娇,可视线触碰到林立意味深长的笑容时,还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抛之脑后,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快步上前就将林立三下五除二给扒了个干净。
林立没有反抗,但陈域深知此时的林立正隐忍着怒意。
将林立塞进被窝,陈域翻身上床,将林立连带着被褥都抱在怀里,脑袋埋在其颈间,闭上眸子,闷声道,“相公,我想你了,哪哪都想,天一门真的很冷,我那屋子更冷。你不在,我吃不好睡不好,你看,都瘦了!”
说着,陈域从林立的被窝中,将林立的手掏出放在了自己的腰窝上,林立用力揪了一把,虽说火气已经下去,可声音依旧有些冷硬,道,“嗯,瘦了。”
陈域疼得呲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后,却又笑嘻嘻继续得寸进尺地将林立的手向着下身移去,放于某物上,陈域语气暧昧地对着林立道,“他也想你了。”
“说罢,只要是本印能做的,本印都能答应,只是莫要太克扣本印的口粮,本印当真是饿坏了的!”
回想起那个自作聪明在锁阴阵上又结了一层聚阳阵的阵法师,印灵就觉得牙痒痒,这百年来他只能靠吸取那么一丢丢细微的阴气才得以维持至今。
若是林立又大发慈悲说先放了梁城上下百姓,印灵真当是牙更疼,重点是他还不太好过于反抗。
第124章 死·鬼城(五)()
“大哥哥,我能拿蹴鞠换你的猫吗?”
听闻此话;陈兮木的的眼瞳霎时便成了竖瞳;眼神充满警告地看向楼下的李小二。
扒拉在范晓峰肩膀上的肉团也伸出了尖利的爪子;刺得范晓峰有些不大舒服,给陈兮木顺了顺毛道:“实在不好意思,这猫也是我和重要的东西,实在不能与你交换。”
“啊;这样吗?”李小二失落地垂下了脑袋,以至于楼上的一人一猫全都没有察觉到李小二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
范晓峰冷然地看着楼下耸动着肩膀的李小二;迈开步子便准备回屋子,与那人相处时的感觉还真当不适。
当自己的是傻子般耍吗?
“呀;怎得哭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楼下再次传来声响;一身青绿色衣袍的黄三口俯身安慰着抽泣着的李小二。
而李小二则是摇了摇头;“没有。”
话虽是这么说,但那红肿得如同核桃般的水汪汪大眼睛,让人见了心下不由的一软。
“若是有人欺负你;可得告诉我;我替你去揍他!”黄三口扬了扬自己的拳头愤愤地说道。
“谢,谢谢哥哥。”李小二抽抽鼻子,眼神状似无意般向空无一人的二楼楼廊瞥了一眼,黄三口也顺着李小二的视线看去;并未看到人影;心中暗暗怀疑定是原本就在这酒馆的那些人欺负的李小二。
而黄三口的第一怀疑对象就是宋文瑞;毕竟宋文瑞一看就是那种凶神恶煞的人,就欺负一个孩子肯定也是常有的事。
这么一来,黄三口对那几人的印象越发差了,而现在的他早就将范晓峰在进城前的告诫话语也随即抛在了脑后。
城中人都这么和善好客,又怎会是他们口中吃人的生物?
“蠢货,也不知你究竟是怎么与他们相处下来的,真不怕被人从背后捅一刀?”回到屋子,陈兮木就跳下了范晓峰的肩膀,自顾自就在房门之上设下了禁制。
一路迈着步子悠闲地往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走去,嘴上还不断吐槽着外边的两个傻子。
范晓峰倒没有否认,只是在陈兮木想要一跃窜上床之时道:“记得施个净身咒,莫要弄脏了被褥。”
陈兮木闻言硬生生停下了跃起的动作,毫不犹豫地翻了个大白眼,不过依旧乖巧的施了净身咒,惹来范晓峰面上一笑。
一瞥那模样的范晓峰,陈兮木嗤笑一声,“看在爹爹的面子上,你可莫要误会。”
“自然。”范晓峰应道。
“大堂府那宋成全是你弄死的?”陈兮木一跃至床铺之上,盘起身子窝在被褥之上,半阖着眼眸漫不经心地说道。
陈兮木这般问时,范晓峰踱着步子到了桌边站定,伸手拿起茶壶往那白釉茶盅之中到了半盅茶,举至半空,又像是想起什么终是重新将茶盅的茶水倒回了茶壶之中,而那白釉茶盅也重新被倒扣至茶盘之中发出清脆的“汀嘡”声。
“我没事弄死那狼妖作甚?”不等陈兮木继续询问,范晓峰便解释道:“原先那时我得知大堂府那有八卦钱的踪迹,便去寻了,只是并未在那大堂府寻到,怎得?”
“宋成全不是你杀的?”陈兮木眼神一凛,目光一瞬不转地盯着范晓峰,想要从他的一举一动之中仔细分辨范晓峰究竟有没有说谎。
在陈兮木的审视之下,范晓峰一摊手,道:“不过是一个无关的狼妖,我杀他能有什么好处?”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陈兮木目不转睛地瞪着范晓峰说道。
关于宋成全的事点到为止,之后他们二人谁都没有再提起,只是陈兮木对范晓峰依旧没有放下所有的戒备,无论如何,他那魔渊之人的身份终究让人感到心气不顺。
陈兮木也相信,就范晓峰那人品也做不出这种卑劣的事来,当初在大堂府,据辛夷他们所言,出现宋成全这种症状的人不占少数,而且从手法上来看绝对是同一个人无疑。
既然不是范晓峰,那又将会是谁呢?
陈兮木百思不得其解,却也不再纠缠,随即转了个话题道:“你这些年都是跟在那两个傻子身后?”
“他们是崇祯派的弟子,在一次任务途中被我所救,想来跟在他们身边终归方便些,便也就一直与他们待在一道。”范晓峰言简意干地解释道,陈兮木还想出口再讽刺几声,在对上范晓峰黑褐色眸子时最终选择闭了嘴。
“你可要先行休息?若是我猜得不错,今晚小林儿可是准备动手了?”范晓峰走近床榻,将那榻上的被褥连带着陈兮木一起撤了下来,设了个小阵法将那所有东西都丢弃至了那阵法之上。
只见光芒一闪,那旧被褥立马消失不见,一团黑色的绒毛从半空之中措不及防地摔了下来,“你是想明目张胆地谋杀吗?!”
“那我哪敢啊?虽说陈域对你极其不满,可你终究还是小林儿的宝贝儿子,若是我将你这般谋杀了,小林儿还不得和我拼命?”范晓峰一遍从乾坤袋之中拿出新的被褥来,一边对陈兮木轻声吐槽着。
陈兮木早先便已经顽强地从那阵法之上爬了起来,盯着床榻之上崭新的被褥嗤笑道:“你这什么毛病?修行之人最重要的是吃苦,你这般出趟门还得准备好崭新的被褥,恕我直言,可真够娇气的!简而言之,就是没出息。”
“你可别光说我,你爹与你父君是个什么德行你心中不也明了着?”被陈兮木这般吐槽,范晓峰并未动气,搬出了林立与陈域来,陈兮木舔舔自己的猫爪用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关于自己爹爹与父君此次历练中途的所作所为,陈兮木表示倘若真要和范晓峰这么比起来,范晓峰这换被褥的动静好似也不是那么难以让人接受了。
陈兮木与林立以及陈域相处久了,对他们两个挑剔的毛病早就习以为常,可心中还是忍不住自己独白几句。
原先林立跟着陈域,所有的都是陈域的安排,他给什么,林立便用什么,不管是吃的喝的穿的住的。
可自从在大堂府之中恢复了记忆之后,林立那哪还能这般将就?
喝水起码得是山泉,而且最好还是璎珞山的,次一些的便是那先前范晓峰所喝的九泉山的山泉,当然,为了保持山泉的新鲜度,陈域还特意在这两处山泉之下埋了个阵法。
能够连通两地的阵法,得以让林立时刻喝上清澈甘甜的山泉。
而日常吃的果子,必须得是灵果,还是那种千金难求的灵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