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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师父,快哄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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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不是

    李令脑回路在这一瞬间与庙宇中的众鬼达成了一致,随后又晃晃脑袋,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脑海。

    若是他与林立只是近几年相识也就罢了,可偏偏李令打小就跟在林立身边,就算是自家师父夜里时常消失,可绝对不会有在外留种的情况出现的。

    毕竟,他师父可是无论男女都坐怀不乱的人!那就是说,陶轩真当如先前林立所说的,用了缩骨功?

    可真是如此,两个男人之间,如此亲密就显得可疑多了。

    李令虽喜欢女子,可对南风之癖也不反感,就自家师父这仙风道骨的模样,被一男子收了也不是不可能,可会是谁呢?

    李令回忆起先前种种,一道可怕的念头闪现在脑海,以至于让其平白踉跄了一下,后半程的路途时常注意着林立与陶轩的互动外一言不发。

    那两人倒是相谈甚欢,谈的大多是天一门近些年的趣事,多数时候,林立只是在一旁静听,不时应上两声,也不知究竟是真听进去了还是什么,可态度又不像是敷衍了事。

    陶轩的声音虽清冷,可依旧带着孩子般的软糯,连李令神经都松懈下来,嘴角不自觉上扬。

    再将视线上移至林立,李令心中的大石也放了下来。

    林立波澜不惊的眸子中,仿佛突然落入了一块石子,荡的人心醉,许那石子非普通石子,而是墨云楼的特色桂花糖,甜得人心醉如泥。

    李令好多年未曾见过林立这幅模样了,上一次是何时?他都快忘却了,他只记得,自林立夜夜不回开始,眉间永远都带着淡淡的愁容。

    这种花开见月明的模样,让李令嘴角的弧度更甚,也不知是否为自己的错觉,他似是见到陶轩抬头,无声地对李令说道,“多谢。”

    思索间,便到了陶轩所住的客栈,还未进去,林立就见到了几位身着熟悉衣袍的女子。

    女子围坐在八仙桌边,桌上放着几个茶盏,面色凝重地商讨着什么,其中一人眼尖,见到了门外的陶轩。

    起身急了,险些碰倒了桌椅,四位女子风急火燎地冲出店门,细细打量着陶轩,不断询问,“怎么样?伤着哪里没有?”

    将人送到后,趁着女子们不注意,几步后退,林立同李令一道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范围,等到那几位妙龄女子想起时,早已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师弟,方才那两位公子是?”

第11章 生·梁城(十一)() 
“师父,你同我讲讲我师祖呗!”李令从离开客栈开始就不断地缠着林立,渴望听到自己神秘师祖的光辉事迹,最后连搬出好几坛醉仙楼的百花酿,用来贿赂林立。

    林立见满满一桌的百花酿,挑眉道,“你把所有钱都花在买酒上了?”林立的语气有些不善,明明这人天天在自己面前哭着道身无分文快要养不起自己,可这一桌百花酿的价值可不菲。

    李令显然已经将这些事甩于脑后,今个儿可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上面还有个师祖,也不知是怎样的人才能教出性格如此古怪的师父。

    脾气臭,时常不靠谱,动不动人间蒸发,嗜酒如命现在让李令列出林立的那些事迹,他能够不停地说道上一整天,绝不重复。

    明明照莫伊所说,天一门戒律森严,进师门必修的功课之一就是仪态,可林立绝对是那种能坐着绝不会站着,能躺着绝不会坐着的人。

    每每有人嘲讽李令坐姿如地痞的时候,李令内心都是不屑的,人前端庄懂礼仪的林立人后比自己还痞,只是这些人从未见过罢了。

    李令此时堆起满脸的笑意讨好道,“师父,这可是我全部家当了,这不是都哪来孝敬您了嘛,以前是徒儿不懂事,师父莫要怪罪。”

    林立也不客气,随手就开了一坛,显然林立的收买成功了,“说罢,你想知道点什么?”

    “师父,师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见林立松了口,李令兴致就上来了,之前在土地庙内,莫伊简直就是将陈域夸上了天,李令多少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的。

    李令提起陈域,林立的目光变得柔和,微凉的月光照得林立面颊尽是温柔,李令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林立的模样比李令还要俊美,只是通常他都不自觉地减弱着自己的气息,因此在和李令走在一起时,大多数的目光都会落在李令身上。

    还未等林立开口,李令下意识地叹息出声,“师父,你该多笑笑的,笑起来好看。”

    “好看有用?”林立斜了眼对自己外貌引以为傲的徒弟,想想这人日常流连于男女之间,思索着是否也该为其说门亲事了,可想想李令的姻缘还未到,此事急不来。

    李令瘪瘪嘴,你说什么都对。

    “你师祖”林立突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终了叹息出声道,“大约过个几日你便能见着你师祖了。”

    李令心中一惊,陶轩那张稚嫩的小脸闪现在他的脑海中,顿时面色变得有些古怪,扭捏道,“师父该不会是陶轩?”

    想起先前林立与其的一举一动,近乎透露出的亲昵,这可是连自己都没有的待遇,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身上,就算是惜才也不是这样的。

    林立的目光有些深邃,他不说,李令就已经得到了答案,这师祖的形象与莫伊描绘的,真是——大相径庭啊!

    知道李令心中在想着什么,林立面色有些尴尬地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平时在天一门,他不是这样的。”

    就算是林立及时解释,可李令那满是“原来你是这样的师父”的怪异眼神挥之不散,林立只好咳嗽一声,摆出招牌的风淡云轻的模样,接了李令最初的话,道:“现如今天一门弟子所修行的功法,便是你师祖所创,连这天一门也是他的心血。”

    话题调转的让人不知所措,李令回过神来,认真地听林立讲述那些传奇的故事。

    创下天一门的,是陈域的师父——天一老祖。创下天一门不出两年便仙逝了,陈域乃天一老祖得意弟子,也有心将掌门之位交于其手,门下弟子也无一反对,可最终依旧是被陈域婉拒了。

    说是自己的性子不适合管理偌大的门派,可这天一门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务在天一老祖未去世之前也都是陈域在打理,陈域的师兄心中清明的很,知道自己这师弟不喜被管束,也就随他去了。

    陈域虽未当上掌门,可在天一门的地位却依旧是不低的,并且将一套独有的功法交于了他的师兄,那套功法正是现如今天一门所有弟子所习的功法,随后又创立了四门。

    创立四门之后,推不过,陈域也就担起了天门的首座,从始至终,陈域都未收过徒,那时天门的明面上真正掌权者是陈域的另一位师姐,天门的首批弟子也都是那师姐的弟子。

    就这么度了上百年,陈域才收了一位弟子,也就是林立。

    这也是林立岁数比一般弟子都年小,可偏偏总能顶着个师叔祖称号的原因。当真正知道林立存在的人,仅有比林立先行进师门或者同批进师门的弟子才知晓。

    林立天分极高,当初可谓是震惊师门,有人说,陈域是怕林立被人妒忌,因此就封锁了他有如此一位引以为傲的徒弟,也就只有林立自己明白,这完完全全是某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的私心罢了。

    林立与李令讲述天一门时,李令听得认真,回想起自己师父不老的颜容与寿命时,他突然想到,似乎,作为伴侣这师祖也是不错的选择。

    林立与陈域身上究竟有着何种秘密致使其不老不死,李令不想过多的去追究,下意识的,他就觉得其中隐藏着的事并不是那么让人愉快。

    “师父,师祖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好?”李令语气虽是怀疑,可心中早就将陈域排在了与林立相齐平的位置上,此时也只是出言试探试探而已。

    对于李令的质疑,林立不恼,而是道,“人俊俏,有地位,修为又高,想要追求的人从天一门山脚下能拍到京城去,你说好不好?”

    “不是,师父我说的是待人!性格如何?”

    闻言,林立眉一竖,道,“脾气臭,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李令:“”这和你提起时那种腻死人的神情不一样啊喂!

    “不过”话锋一转,林立又道,“待我倒是极好,而且他的手艺可比你强多了,酿的酒也特香,琴棋书画样样通,又无所不知”林立之后又讲了一大堆,语气说不出的轻快。

    而正对面的李令气急开了一坛子酒就往肚里灌,一坛下肚,李令打了个酒嗝,问道,“师父,你究竟是为了师祖的为人才一道生活的,还是为了师祖的酒?”

    见李令那吃瘪的模样,林立笑盈盈的道,“都有,都有。”全然没有一丝羞涩,落落方方的模样让人艳羡。

    打了招呼,林立就先行回房了,独留李令一人在微凉的寒风中思索今后的人生大事。

    回房没多久的林立就被人拉扯倒在了床铺之上,来人手中捏了一个决,灯就熄了下来,男人闷声问道,“你究竟是为了我这个人还是为了我酿的酒?”

    “酒?”林立下意识地就答了出来,把陈域气得想要摔袖离开,手脚恢复了自由,林立好整以暇地倚在床头,对手已经触碰到门面的陈域说道,“久爻还在外面,你走的时候顺便让他早些回房休息。”

    陈域颓然地收回手,又再次走了回来,“你明明说好不生气了的。”语气有些低迷,就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照陈域所想也是如此。

    林立嗤笑一声,“我何时说过和解了?”双手环胸,眸子微抬,直视着面前纠结着要从哪个位置扑倒林立比较有效的陈域。

    良久,发现林立哪哪都有着破绽,可哪哪都下不去手的陈域唉声抬起地说道,“明明方才你还如此亲密地牵过我的手。”

    “那是陶轩,一个五岁的娃娃,路上如此黑,万一磕着碰着了该如何是好?”

    陈域委屈至极,想要贴上去撒娇,可视线触碰到林立意味深长的笑容时,还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抛之脑后,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快步上前就将林立三下五除二给扒了个干净。

    林立没有反抗,但陈域深知此时的林立正隐忍着怒意。

    将林立塞进被窝,陈域翻身上床,将林立连带着被褥都抱在怀里,脑袋埋在其颈间,闭上眸子,闷声道,“相公,我想你了,哪哪都想,天一门真的很冷,我那屋子更冷。你不在,我吃不好睡不好,你看,都瘦了!”

    说着,陈域从林立的被窝中,将林立的手掏出放在了自己的腰窝上,林立用力揪了一把,虽说火气已经下去,可声音依旧有些冷硬,道,“嗯,瘦了。”

    陈域疼得呲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后,却又笑嘻嘻继续得寸进尺地将林立的手向着下身移去,放于某物上,陈域语气暧昧地对着林立道,“他也想你了。”

第12章 生·梁城(十二)() 
这一夜,陈域深知了什么叫做不作不死,本以为会得到爱抚的陈域被林立无情地丢出了门外,吹了半夜的凉风。

    直到空中都快泛白,林立才开了门放行,林立垂眼看着蜷缩在门口模样极其可怜的陈域,没好气地道,“进来吧。”

    陈域眸子微亮,立马闪身进了屋子,瞥见床铺依旧是昨晚他出去时的模样,再看其眼下的一片青黑,哪能不知林立也是一夜没睡,顿时心疼得跟个什么似的,催促道,“快去睡,真是,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一边说着一边为林立宽衣解带。

    末了,熟练地将人再次塞进了被窝,见时候差不多,客栈的众人也差不多醒来,想着自己也该回去,不舍地同时又决然地准备离开。

    不想,林立从被窝中伸出手,一把拉住了陈域的手腕,“陪我。”

    洁白如玉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手指用力,让陈域一时间竟然也无法挣脱林立的禁锢,叹了口气,回身,单手开始解衣带。

    见陈域妥协下来,林立也随即松开了紧握陈域手腕的手指,注视着这人的一举一动,当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再次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林立的心情有些复杂。

    当初他下山也不过是赌气,现在回想起那些辗转反侧的不眠之夜,林立胸膛中委屈并不比陈域少。

    自从离开天一门,习惯了陈域存在的林立几乎夜夜不能眠,这也是后来为什么林立总是在夜晚消失,白日才回来的原因之一。几乎每夜都是与酒相伴,只有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才能有那零星睡意,可睡得终究不安稳。

    昨夜林立躺在床铺之上想着自己和陈域争吵时的那些情景,恍然察觉,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与陈域就如此不老不死相伴一生。

    或许是心中不安吧,虽说陈域与他绑了同一根姻缘线,可姻缘线束缚着的都是六道内的所有生灵,他们不同,那些基本准则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任何的约束力。

    林立怕陈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看重这段情缘,一心想要找寻到破除这近乎是诅咒的命运。而陈域从初就反对林立这么做,那时的林立对其恶言相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次见到陈域,竟然是在这么一座小城。

    当时心中的情绪过于复杂,以至于林立就将陈域推出了门外,可就算是这样心中的难言情绪依旧难平,更何况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陈域一直靠着房门从未离开。

    陈域将衣物放于一旁,身上只着了一条褥裤,完美的身材线条流畅,从上到下无不彰显着陈域散发出的魅力,陈域如此坦然地站在林立面前,看得林立心猿意马,感受到小腹传来的热意,林立慌乱地挪开了自己的视线。

    陈域毫不在意林立的打量,说实话,他现在心中真是想要将人拆吃入腹,可无奈又不愿强人所难。

    掀起被褥的一角,陈域钻入刚有些暖意的被窝,此时的林立早就翻了个身背对着陈域。再看向林立微红的耳尖,陈域心知林立这是害羞了,如往常一样伸手将林立揽入怀中,让其后背与自己的胸膛密不可分地接触着。

    陈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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