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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61部分

小说: 嫡女的快意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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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衡不由自主地朝韩清澜走过去,方往前走了两步,就看到入园之后从后头跟上来的韩清茹。

    他立时顿住了脚步,这位韩二姑娘先和他私相授受,又在唐氏去提亲时大加羞辱,他可记得清清楚楚。韩清茹和韩清澜站在一起,杜衡此时一看,只觉得一个心若蛇蝎,一个美似天仙。

    “也是。”杜衡自嘲地笑笑,他早该知道,韩清澜这般高华端方,怎么会做出私定终身这样不知廉耻的事。

    见韩家两个姑娘越走越近,杜衡连忙躲到几盆花后头,虽不想被发现,却又看着韩清澜的背影舍不得离去。

    素菊园果然名不虚传,园中的花都是贴合着地势高低种植,别有一番恬淡自然的意境。韩清澜虽是怀抱目的而来,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尤其是一丛雪中绿梅,外缘花瓣是雪白的,当中却是同绿萼梅一样的颜色,二色之间的过渡极为自然,竟是她从前不曾见过的品种。

    韩清澜低头赏花,不妨被人迎面一撞,她本能地抬头朝来人看去。

    刹那之间,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立起来了,眼前这人,正是前世害她背上失贞名声的许文金。

    虽然这一回报恩寺之行,韩清澜已经做了许多谋划,许文金和韩清茹一个都逃不掉,但她还是用了很大的力量,才控制住心中的怒气。

    “哎,你这人怎么走路的?”韩清茹先开口,假装替韩清澜出头。

    “对不住,方才没注意,被人挤了一下。”许文金作揖道歉,眼睛却一直盯着韩清澜。

    这位韩大小姐的长相竟然比韩二小姐更美,一想到她是韩家嫡女,拥有更多的嫁妆,能得韩家更多的支持,许文金就不由得心热。

    等从这报恩寺出去的时候,连人带财,都是他的。

    “算了,走吧。”韩清澜转头看韩清茹一眼,她忽然想起,前世被冤枉失贞之前,她也曾遇到过许文金。只是许文金长得普通,而且也是像现在这么撞了一下,所以她并没有放在心中。

    韩清澜冷笑,韩清茹这是在叫许文金认人呢。

    许文金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直到韩清茹皱眉,他才走开。

    韩清茹心中为自己的身世烦躁的很,她并没有逛园子的雅兴,既然目的达到了,又走了片刻,便借口自己脚上穿的高底鞋不好走路,拖着韩清澜回了小院。

    杜衡有个毛病,越是求而不得,便越是心心念念,既遇见了韩清澜,却没得着机会上去说话,叫他心里简直如猫抓一般难受。

    眼见着韩清澜跟着韩清茹出了园子,他忍不住远远地跟在后头。

    一路跟着两姐妹到了韩家的小院外头,他不敢靠得太近,只是远远地隐在一株万年青后头。

    报恩寺到底不比寻常人家的后宅,给韩老夫人准备的院子虽然是寺里最大的一座,但也不过是个只有几间住房的浅窄院子,亦无影壁等繁复讲究,通过院门便将园中情形一览无遗。

    杜衡的目光似粘在韩清澜身上,眼睁睁地看着韩清澜进了东厢房,而韩清茹则进了西厢房。

    他无奈放弃,正欲失魂落魄地往回走,见到一个往韩家院子里送东西的小沙弥出来,当即灵机一动,悄悄跟上去,问道“小和尚,韩府的人要在寺里待几天?”

    那小沙弥瞪着杜衡,不愿意说。

    杜衡笑一笑,摸出一把铜板,“拿去买糖吃。”

    小沙弥登时眉花眼笑,收了铜板,道:“一共住五日。”

    杜衡眼前一亮,整整五日,总能寻着机会的。

搞事() 
时令已经入秋;太阳落土的时辰渐渐提前;才到了戊时;落日的最后一片余晖也消失在了视野尽头的山尖。

    报恩寺闭合了山门;夜色迅速地笼罩了大地。

    因为是在佛寺当中;韩家人所住的小院只在院门和廊下挂了几盏灯笼;几处昏黄清浅的光晕投射在院中;照得各处清冷而孤寂。

    韩清茹打量着天色差不多了,对一旁的绿云耳语几句,最后再确认一遍;“都记住了?”

    “记住了。”绿云双手抱着一盆雪中绿梅,这盆菊花的品种很稀有,是韩清茹打着韩老夫人的名头;报恩寺才同意借给她;让她在离寺之前原样子归还。

    绿云恭敬地回应韩清茹,她被菊花枝叶遮挡住的面孔上;神情十分晦涩。

    韩清茹想着一会儿要发生的好戏;心头有些激动;完全没留意自个儿这丫头的不如往常热络;自己兴兴头头地走在前头;往韩家人所住的小院行去。

    在离院门几丈远的地方;道旁是一片繁茂的金桂树,若是走近了仔细看去,可见那片影影幢幢后头;有一个人弯着身子藏在那里。

    那人是许文金;按照和韩清茹约好的时间地点躲在这里,静待韩清茹的掩护。

    韩清茹看了许文金藏身之处一眼,确定他就在那里,然后轻声示意绿云:“可以了。”

    绿云于是歪歪倒倒,抱着那盆花“哎哟哎哟”地叫起来,韩清茹斥责道:“端好了,别摔了!”

    “小姐,这花盆太重了。”绿云辩解道,她的声音算不得大,刚好可以传到守门婆子的耳朵里。

    守门婆子日日要见各位主子许多次,自然也不是没有眼力劲的人,看到绿云抱的花盆直径约莫两尺,显见得抱得很吃力,立即小跑着过来,身手去接花盆,朝绿云笑道:“姑娘,老婆子帮你,咱们一起抬吧。”

    “谢谢,谢谢。”绿云吃力地转身,却因为很少干这种粗活,一时没有找到诀窍,和婆子两个人竟抬不好花盆,几番差点将花盆摔到地上。韩清茹在一旁咋咋呼呼,一会儿嚷嚷“小心”,一会儿又道“这盆花是借的”,将守门婆子弄得慌里慌张。

    三人的位置离院门不过几丈远,守门婆子全然没有担心这么点距离,能出什么意外。

    但恰恰这个距离,在夜色的掩护之下,躲在和几人方向相反那头的金桂树后的许文金,十分麻利地溜进了院子里,直接进了韩清茹所住的那间西厢房。

    “得了,这点事儿都办不好。”韩清茹看似不满地说了一句,其实是在提醒绿云,事儿已经办成,不必在这里演戏了。

    绿云会意,便道:“算了,我还是自个儿搬吧,免得摔碎了——”

    她一边说,一边移动手的位置,想从婆子手里完全端回花盆,但她到底力气不够大,婆子反应也不够快,一时拉扯了两下,花盆竟然脱了手,“砰”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硕大的陶盆一下子裂成了许多块,盆里的土洒落得到处都是,那株精心培植的雪中绿梅也枝叶横陈,掉到了地上。

    别说绿云和婆子,连韩清茹都蒙了,这盆花的品种十分独特,她不过是拿来做个由头,可没想要真打烂,若是这株花死了,寺里会不会寻她的麻烦?

    “快去重新找个花盆,将那株菊花重新种回去!”韩清茹一想到借花是打的韩老夫人的名头,就有些头疼,气急败坏地道:“这花可比你们值钱!”

    绿云眼里闪过嘲讽的神色,她早该知道,这位主子眼里什么都是用钱衡量,什么都不如钱重要。虽然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很麻利地和婆子分头行动,一个去找僧人寻花盆,一个去找洒扫工具。

    韩清茹则蹲下。身子,去察看是否伤到了那株菊花的根系。

    杜衡今日没有下山,他打听到韩家女眷要在报恩寺住五日之后就决定留下来,以期找寻机会和韩清澜说两句话。

    那是全京城最美的姑娘,杜衡虽然还没想好要说什么,但想见一面的心却是很迫切的。

    他用过寺里的斋饭,本来是要散步消消食,却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韩家的院子附近。

    杜衡的目光朝里头溜来溜去,也不知为何,这院门竟然没关,也无人看守。

    院门上两盏灯笼随晚风飘荡,和廊下的烛光相辉映,隐约映照出院子里的情形。他下午瞥见韩清澜是进了东厢房,此时那间屋子亮着灯,有个执卷看书的侧影映在窗纱上。

    杜衡知道,那一定是韩清澜。

    她似乎离窗户近了些,身侧玲珑起伏的线条更加清晰地映到窗纱上,像是一把勾魂的锁链,勾的杜衡难过蠢蠢欲动。

    杜衡暗自咬牙,快步进了院门。

    杜衡冲动地进院子以后就后悔了,院子里偶尔有下人往来,他根本没机会和韩清澜说话,待想要退出去,外头却又有人进来,来人一边往里头走,一边责骂:“都怪你,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杜衡听声音便知道是韩清茹,心里不禁有些慌张,要是被韩清茹看到,她一定不会放过他,那他就身败名裂了。

    无法,只得先矮身躲进一丛灌木盆景中间藏起来。

    *

    韩清茹看了一眼韩老夫人的屋子,里头没有亮灯,韩老夫人心情不好,应当是还在佛堂里头。她又朝韩清澜的屋子看一眼,脸上漾起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万事俱备了。

    “小姐,这是您要的老虎芋的茎秆。”绿云递过来一截寸长的茎秆,像是芋头叶子下面、根系上面的那一段。

    只不过虽然看着像芋头的地上部分,实际上功效却相差很大,韩清茹接过那块茎秆,用银挖耳在切面上使劲儿戳几下,原本干涸的切面立时又冒出些汁液,韩清茹狠狠心,将汁液涂抹到自个儿两颊和手背上。

    几乎是立刻,被汁液涂抹的地方都起了红色的疹子,韩清茹痒得想伸手去挠,到底忍住了,反正最多一个时辰,这些症状就会自己消散。

    “把镜子给我。”

    绿云递过来一个铜靶镜,韩清茹看了两眼,见自己引以为荣的容貌完全被遮盖,心头十分不快,但转念一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又心情愉悦起来,“走,绿云,去那边屋子里。”

    “啊切!啊切!”绿云连打两个喷嚏,韩清茹不由皱眉看了两眼。

    绿云瓮声瓮气地道:“小姐恕罪,奴婢失仪了。”

    韩清茹这会儿可没空搭理这种小事儿,她一边往东厢房走一边揉自个儿的眼眶,等进了韩清澜的屋子,韩清澜看到的便是一个红着眼眶,两颊起了红疹子的韩清茹,她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姐姐,我能不能和你换间屋子?”韩清茹似乎很不好意思,细声细气地请求道。

    韩清澜假装没有听到换屋子的请求,登时就扔了手中的书,过来十分关切地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

    “姐姐不用担心。”韩清茹抬手遮脸,然而却露出手背上也出了疹子,“我没事。”

    “你还说没事!”韩清澜不住地打量韩清茹,脸上满是关切的神情,“我这就去禀告祖母,让人连夜下山请大夫。”

    啧啧啧,韩清茹为了害她,可真舍得下本钱,这哪里是没事,分明是有大事。

    “不用不用。”韩清茹怕惊动韩老夫人,连忙道:“我那屋子窗前有一株木芙蓉,晚间在床边待久了就这样了。不过不用担心,我幼时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只要离木芙蓉远一点就好了。”

    “所以,我想和姐姐换间屋子。”韩清茹这要求并不过分,而且请求的语气这般诚恳,任谁都不忍心拒绝她。

    韩清澜脑中念头急转,韩清茹千方百计地换屋子,应该是因为前世自己没有除去曹嬷嬷,韩清茹以许文金陷害她时,和曹嬷嬷里应外合十分方便。而今生韩清茹在她屋里没有内应,要想行事就得动别的脑筋。

    “当然可以,妹妹快去收拾东西吧。”韩清澜十分和善友爱地同意了。

    等韩清茹主仆出去了,韩清澜的脸色瞬间变冷,心中将前世被污失贞一事的细节梳理了许多遍,隐隐有点明白韩清茹的法子了。

    因为此行是为了韩老夫人礼佛,而且韩家出了兰嬷嬷那桩事,大家多少有点受影响,所以韩清澜和韩清茹这一趟带的行李都很简单。绿云和碧月都是动作利落的丫头,不一会儿就将韩清澜的行李摆在西厢房,韩清茹的放在东厢房。

    韩清茹顺利达成目的,和西厢房里的韩清澜说了声自己疲累了,就带着绿云穿过廊下,往东厢房走去。

    “咳咳咳!咳咳——”走到半道儿上,绿云不住地咳嗽起来,她拼命地捂嘴忍住声音,但从她弯曲的身子可以看出,当是咳得十分剧烈。

    “你别是染了风寒?”韩清茹连忙退开两步,嫌恶地道:“今晚你去和婆子们睡吧,万一过了病气给我怎么办。”

    绿云确实是想请假的,但这话从韩清茹的嘴里说出来,教她觉得有些凉薄,她愣了片刻,终于说道:“是,小姐,那奴婢退下了。”

    “等等。”韩清茹喊住了绿云。

    气死风灯的光投进绿云的眼中,浮现出一线亮色,然而绿云只听韩清茹说道:“明儿一早记得早点来,别误了我的大事。”

    “是。”绿云再没说一个多余的字,整个人被夜色笼进其中。

    不远处的一片山墙上,秦湛借着一颗槐树伸过墙头的枝桠的遮挡,隐住身形站在那里,举着千里眼观察韩家那小院。

昏迷() 
“碧月;我那件月白色鸡心领绣绿萼梅的半臂;你给我搁哪儿去了?”韩清澜一边翻箱倒柜;一边问碧月。

    “小姐;出门的时候——”碧月想说出门收拾东西时;问过韩清澜;韩清澜说不带的呀。然而她见韩清澜一边说话;一边打眼色,碧月虽然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但立即改口道:“我忘了;我这就找一找。”

    好丫头,韩清澜对碧月笑一笑,又接着翻各处。

    碧月看自家小姐转往屏风后头、柜子里头这种有隐蔽空间的地方找;再加上韩清澜一早已经和她说过这回进报恩寺以后的安排;碧月心头便有些明白了。她先抓了个有分量的镇纸在手里,紧紧跟在韩清澜后头;以备不测。

    “没找着;能去哪儿呢?”韩清澜不解地自言自语;她和碧月将屋子里翻遍了;既没找到人;也没发现韩清茹做手脚的地方。

    今日先坐了许久的马车;又和韩清茹去逛素菊园,晚上再折腾着换屋子,这一天下来着实有些累;韩清澜一边思考;便一边坐到了床沿上。

    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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