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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43部分

小说: 嫡女的快意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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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只得带着韩清澜下了房梁,赶紧去扶赵子登。

    “多谢,殿下”赵子登朝秦湛道谢,抬头对上秦湛的视线,总觉得秦湛目光带着点杀气,且扶着他时也太用力了些。赵子登疑心自己的胳膊下一刻就会被折断,于是一句话说到后头声气儿越来越弱,在离美人榻只有三尺远时用力挣脱,宁愿自个儿面孔朝下扑到榻上。

    今日明显是被算计了,韩清澜问道:“小赵侯爷,你为什么在这里?”

    办宴难免有酒醉的宾客,许家理应事先安排了供宾客歇息的屋子,而不是随意将人扶到这赏景的画舫上来。

    赵子登今日是被秦画搅了,要不然脑子还是好用的,此时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前后:“许崇江故意灌醉我,然后把我扶到这里来的。”然后又问韩清澜,“那你呢?”

    “有个宫女说长乐长公主找我说话,带我来的。”韩清澜确实记得秦画身边有那么个宫女,一时不太确定那宫女是被冒充了,还是那宫女有问题。总归这里不宜久留,“我去找公主那里看看,告辞了,小赵侯爷。”

    韩清澜和赵子登两个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全然没有秦湛参与的份儿,这会儿要走了,她竟然一副故意无视他的样子。

    秦湛暗忖方才在藏书楼的情形,这姑娘分明心中有他,却还要自欺欺人,不愿意承认,她既退,他偏要步步紧逼,“你就不问我为何来这里?”

    韩清澜要去开门,听到身后的秦湛问这一句,虽然没有点出姓名,却知道他一定是问的她。

    她心中隐隐有个答案,但一想起秦湛和林妃那情形,就不由答道:“自然是为了小赵侯爷,他与你是至交好友,你担心他名声受损。”

    “诚然,赵子登是我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友。”秦湛点头道。

    赵子登顿时觉得十分感动,秦湛这么内敛的人,竟然在人前说这么窝心的话。

    “但是——”秦湛眉目不兴,又道:“他哪里有什么名声可言?”

    “我”赵子登一颗心摔得稀碎,撑着美人榻起身,辩解道:“我怎么就——”

    秦湛仍是望着韩清澜的背影,右手随手掏出自个儿的汗巾塞进赵子登嘴里,再顺势将他强行按回原处。

    秦湛有意要逼韩清澜面对,依旧问道:“你想想,我到底是为着谁呢?”

    韩清澜底气有些不足,道:“话不能这么说。”

    赵子登连连点头,觉得韩大姑娘说话还是很公道的。

    韩清澜想一想前世,自己和秦湛毫无交集,秦湛还不是说要娶她,谁知道他图个什么?

    于是又道:“虽然小赵侯爷是没有名声可以在乎了,但是,你这人一向满肚子算计,谁知道你在想什么。”说罢,韩清澜不愿意赘言,自个儿先出了画舫,“哐当”一声关了门。

    韩清澜走了,赵子登终于又撑坐起来,连番被这两个人埋汰,他心里也有些不爽,恶意地取出嘴里的汗巾,想恶心一回秦湛递,腆着笑脸:“殿下,还给您。”

    秦湛面色阴晴不定,闻言转过去,竟然接了汗巾,赵子登意外地张大嘴,秦湛立即一只手捏赵子登下颚,一只手又将那汗巾塞进了赵子登嘴里,末了两只手还在赵子登衣衫上用力擦了几下。

    门再一次打开,关上,秦湛走了,画舫的窗户和木梁似乎都抖了抖。

    赵子登欲哭无泪。

    *

    韩清澜这一次学乖了,连续问了几家不同的女眷秦画在哪里,大家都说在湖心凉亭里,她才往那一处去。

    经过一处花厅时,看到表哥陈若非和一众公子们在里头猜谜,便去问陈若非要了笔墨纸砚。

    四月不冷不热,许家的湖心凉亭已拆了木质的隔扇,换上了松绿色的软烟罗,韩清澜一进亭子,就看到小薇好端端地站着,并不是像先前那宫女说的身子不爽利。

    “哎,这场合我原本不必来的。”秦画百无聊赖,歪在美人靠上,一面拿手指去戳那软烟罗,一面向韩清澜道:“本想人多定然有热闹,没想到这般乏味。”

    见韩清澜不住地打量她身边站着的宫女,好似有事的模样,顿时来了精神,“怎么了?”

    一言两语也说不清,韩清澜索性铺开纸笔,将方才那个去请她的宫女样貌画下来,“公主,您身边可以这么个人?”

    秦画看了几眼,拿去给小薇,小薇仔细辨认片刻,道:“和咱们公主府的小莱有一点点像。”

    韩清澜点头,她就是觉得秦画身边有这么个人,才会跟着走的。

    “小莱今天没跟着出门。”小薇想了想,又道:“您画上这个人左手可有六指?”

    六指畸形是很显眼的,韩清澜确定画上宫女没有,而且她这会儿仔细想,当时那个假冒的宫女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略抬起一点来看她时,似乎是刻意找的角度,也就是说其实不怎么像,只是刻意从神情姿态模仿,而她又不大熟悉小莱而已,“看来是个假冒的。”

    秦画让小薇带着侍从去了凉亭外头,才让韩清澜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也许是韩清澜的错觉,当她讲到赵子登被灌醉时,秦画很不高兴。

    许家是秦湛的外家,而秦画和秦湛关系极好,所以秦画是很了解许家人的,她听完之后一点犹疑也没有,当即断定:“这事儿肯定是许宛芙做的。”

    “她?为什么?公主怎么知道?”韩清澜有些惊讶,不过一下想到许宛芙质问她和秦湛的关系,进而联系前世那些为秦湛要生要死的姑娘,虽然觉得许宛芙下手太狠,但动机上是说的过去的。

    不过,秦画理应不知许宛芙为难她的事呀。

    “她有这样做的理由。”秦画意味深长地看韩清澜一眼,然后冷笑道:“许家人的野心都很大,但是野心大,胆子大,还这么蠢的,只有许宛芙一个。”

    “走,我替你们报仇去。”秦画说走就走,拉着韩清澜出了凉亭。

    韩清澜又迷茫了,许家是秦湛的外家,秦画和秦湛关系那么好,怎么秦画一副想怼就怼,完全不用顾虑秦湛的样子?

    另一重,许宛芙拿人冒充秦画府上的宫女,秦画不悦是很好理解的,但是以韩清澜前世听闻过的秦画,她并不是热血冲动的人,而眼下的秦画似乎怒气有些过重了。

    韩清澜自忖,她在秦画心中应当没这个分量吧。

    秦画找到许宛芙的时候,许宛芙正和几个贵女坐在湖边的石桌旁聊天儿,许宛芙便是那众星拱月中的月。

    “宛芙啊。”秦画喊了一声,那一桌贵女赶紧站起来行礼,秦画抬手免了礼,道“宛芙,我渴了,你给我端杯茶过来。”

    秦画既是点了许宛芙,许宛芙就不好叫下人,而且秦画平时不爱搭理许宛芙的,许宛芙这会儿还有点受宠若惊,当即兴冲冲地亲自倒了杯茶。

    韩清澜站在秦画后头,不知秦画是要耍个什么手段。

    “公主,小心烫。”其实茶水是温热的,许宛芙只是随口说这一句,以示殷勤之意。

    没想到,秦画一摸茶杯似乎就被烫的狠了,将茶杯摔在地上,大叫一声:“哎呀!”然后踩到茶水一滑,将许宛芙推进了湖里。

    韩清澜惊呆了。

    不是因为秦画强大的腕力,而是因为,许宛芙和秦画的站位是秦画离湖边近,许宛芙在秦画里侧,但秦画硬是将许宛芙反向推进了水里。

    实在是,太浮夸了。

作死() 
秦画虽然是一个女儿身;但从小就和宫里头的皇子一起学习功夫;所以手腕的力量也是很大的。看似不小心地轻轻一推;许宛芙却掉到了离岸边约有六七尺远的地方。

    “哎呀;宛芙掉到水里了;怎么办呀?”秦画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掏出了一张丝帕;细致地擦起手来。

    韩清澜觉得,她这擦手的动作和秦湛简直一模一样,也不知道是谁学的谁。

    秦画见韩清澜呆呆的立在一旁;走过去卷起手指,勾起韩清澜的下巴,流里流气地道:“走啊;美人儿。”

    “这是不是有点太直白了些?”韩清澜看着水中扑腾的许宛芙;有点迟疑。

    秦画扑哧一笑,道:“我这样的身份;爹是皇帝;哥是皇帝;以后侄儿也是皇帝;平日里我没有拿他们当消遣;就已经是他们的福气了。偏偏他们还这么没眼力劲儿;要主动来招惹我。

    况且我也是个大度的人,这是许宛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失手才将她推进了水里;并不是我看不顺眼她;直接将她扔进去的。”

    说的好有道理,韩清澜无言反驳况且今日这事儿,平西侯家只有心虚的,端然不敢再去招惹秦画,韩清澜放下心来。

    秦画一脸的轻松加愉快,将胳膊搭在韩清澜的肩膀上,搂着她走了。

    徐家原本就安排了一些会水的婆子在湖边,有个婆子看到自家的大小姐掉进水里去了,赶紧往许宛芙那边游过去:“大小姐,奴婢来救您!”

    那婆子游到许宛芙的身边,一只胳膊从后面架起她,一只胳膊划水。好不容易到了岸边,刚上岸勉强站稳。忽然两只胳膊一边一痛,那婆子禁不住手一松,许宛芙又一次掉到了水里。

    不远处的假山后头,赵子登拿着手里剩下的,没有扔出去的石子儿,诧异地看着秦湛,继而嘿嘿一笑,一拳捶在秦湛的肩膀上,“咱俩默契不错嘛。”

    这一上午有惊无险,终于等到平西侯府的午宴开始。韩家和徐家的关系并不十分亲近,因此韩家三姐妹吃过午饭之后就坐上马车回家,至于秦画,早在许宛芙落水以后就“十分生气”地离开了。

    马车行了一会儿,韩清澜想起来一件事,打开她上车的时候拿着一个盒子,里头是几副禁步,“这是长乐长公主送的,说是宫里匠作局的新款式,你们一人选一个吧。”

    皇家的气派本来就非常人能比,更何况秦画是那样的身份,匠作局给秦画做的这几副禁步都是用彩线串着油润通透的美玉,一粉红,一浅绿,一脂白,再配以大小均匀的珍珠和珊瑚珠,华贵而又不落俗套。

    韩清音知道韩清澜的性格,因此也不做多的客气,只说道:“我年纪最大,妹妹们先选。”

    对韩清茹,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韩清澜便道:“清茹妹妹先选。”

    韩清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致的内造饰品,目光都快挪不开,说一声“谢谢姐姐们”,手就伸进盒子里面去挑选。只是当他拿起其中两副禁步时,动作却顿住了。

    韩清澜坐在韩清茹的对面,将她的神情看的很清楚,她不像是为了样式不同而作犹豫,而是皱眉凝神,好像在努力的分辨什么。

    韩清茹手中的两副禁步款式是相同的,唯一的差别是两块用的玉佩不同,一个是浅粉,一个是淡绿。

    韩清澜心念一动,注视着韩清茹的表情,道:“清茹妹妹常穿清雅的浅色衣裳,我看这块浅绿的玉佩的很适合你。”

    韩清茹似乎悚然一惊,但迅即恢复了神色,放下手中的禁步,拿起另外一副,笑道:“浅绿的更适合音姐姐,我要这块白色的吧。”

    若是按常理,别人给出建议时,不管是否会听,总是会下意识地去看别人建议的那一个,可是韩清茹的眼神在两副禁步之间游移几次,始终没有定下来过。

    韩清澜忽然想起了大年初一宫宴时,阳武伯家的常晓月所说的话——

    “我在分辨颜色上有些不足之症,夜晚光线不好的时候尤其分不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

    与此同时,阳武伯常正业骑马走在回府的路上,因为街上人多,所以他行进的速度并不算快。

    突然斜刺里出来一个人,拦住了常正业的马,那人和常正业说了两句话,常正业就面带犹疑地跟着进了道旁一座茶楼。

    常正业一路上了二楼的雅间,开门之后只看到一个望着窗边的妇人的背影,那妇人溜肩膀,水蛇腰,光看身段儿便教人觉得风流十足,常正业觉得有些眼熟。

    妇人听到关门的声音,才转过了身,只见她一双桃花眼天然含春,声音更是婉转柔媚:“常伯爷,您不记得妾身了吗?”

    常正业怔然半晌,犹豫着道:“张玉莲?”

    *

    时间一晃到了六月,因为韩怀远是续弦,而且要顾全陈家的心情,因此婚事并没有大办,得了皇帝的批示,请了几家交好的亲朋,其他流程按规矩走完,便将郑春晗娶过了门。

    即便如此,郑春晗心中依旧觉得惊喜,原以为要孤苦地捱过这一辈子,没想到如今丈夫温柔,婆母很宽和慈爱,虽然前头留下的女儿很有城府,但却待她甚为体贴。

    过了七月大暑以后,京城热得似个蒸笼,盛元帝下旨移驾离京城五六个时辰车程的翠微避暑山庄,暑热时带着一班大臣在那头避暑兼处理政务,是自太。祖时便有的惯例。

    只是今年格外有些不同,教各家都兴奋起来——除了大臣们,不仅后宫体面的妃嫔、皇子公主们会跟着去,盛元帝还下旨勋贵人家的小姐,以及四品官员以上的嫡出女儿,均可随行。

    虽然旨意里说了这些人家的公子也可以去,但明眼人都觉得,这是要给成年的二皇子秦让和三皇子秦湛选妃了。

    有爱热闹的,也有心怀期待的。

    韩家姐妹一早和京中其他人家的小姐们一块出发,到傍晚时才到达翠微,主仆几个都跟颠散了骨架似的,用过晚饭就早早洗漱。

    第二日,韩清澜不到辰时就醒来,经过一夜无梦好眠,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翠微山庄不仅夏可避暑,皇家还常在此举行春蒐和秋狝,韩清澜前世听人提过很多回,但她因容貌之故从未来过。如今得着机会,心中颇有几分雀跃。

    吃过早饭之后,韩清音和韩清茹还没从昨日的疲累中缓过来,韩清澜兴致盎然,便一个人到院子外头走走。

    翠微避暑山庄的地势比京城高,里头的建筑和格局讲究的是乡村野趣,造景上依山就势,山多,湖也多,因此的确比京城凉爽许多。

    翠微之中最大的湖泊是枫叶湖,贵女们所住的院子坐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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