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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40部分

小说: 嫡女的快意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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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夫人听到棺材,当即一个激灵,“快叫进来!”

    那伙计抬起眼皮意味深长地打量一眼郑夫人,等郑家的下人都退出去了,才道:“夫人,您府上订购的棺材出了点问题。”

    不一会儿,郑夫人就跟着那伙计出门去了。门房有些不解,自言自语道:“难道夫人娘家死人了?不会是老秀才赌钱输了,自杀了吧。”

    又过了一阵,韩清澜的马车到了郑家门口。

画眉() 
韩清澜没有直接去扣门;而是停在一边的巷子口;等得有个童子过来递了个纸条;又让一个货郎绕到郑家宅子后头;高声叫卖“头油、篦子、梳妆镜;便宜又好看哟”

    一切停当之后;才带着碧月上前去敲门。

    郑家的门房一看是韩清澜;有些犹豫,碧月见状,直接塞了个银角子过去。

    郑瑞海实际上还负担着郑夫人娘家七八口人的嚼用;是以府上并不富裕,再加上郑夫人那么个尖酸性子,府中拖欠月钱是常有的事;至于像这种一次打赏二钱银子;门房可以说从来没有见过,于是他直接就开了门。

    反正郑夫人吩咐的是不能让小姐出去;又没说不能让外头的人来看她。

    郑夫人没在家;无人纠缠韩清澜;但她还是一点都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走向郑春晗的屋子。

    走到半道;韩清澜心念一动;“碧月,把小光叫过来。”

    于是碧月扬声喊一嗓子,小光从一个房间出来;手上沾着墨点子;他这样在家中过得不好的孩子是很敏感的,知道韩清澜对他们姐弟俩不错,当下开心地说:“你来看我姐姐的吗?”

    看样子郑小光在写字,对郑春晗在做的事丝毫不知,他不过是个七岁的小孩子,一会儿哭起来肯定比旁人更有感染力。

    韩清澜脸上丝毫不露,柔声对郑小光道:“嗯,我来看你姐姐,劳烦你带我们过去。”

    郑小光在前头带路,走到郑春晗屋子前,先喊了一声:“姐姐,韩小姐来看你来了!”

    里头无人应声,他没有放在心上,伸出手去推门,甫一打开房门,就哭喊起来:“姐姐!”

    韩清澜上前两步,也看清了屋子里的情形,只见房梁上垂下一条腰带,郑春晗脖子套在里头,整个人悬挂在空中,脚下是一条翻倒的凳子。

    显然,郑春晗上吊自杀了。

    “啊——”韩清澜尖叫了一声,随即跑到门口大喊:“快来人啊,郑小姐上吊了!”

    她的声音很大,郑小光的哭声也很洪亮,整个郑宅的人都听到了,一时之间,全部围拢过来。

    郑春晗再不济也是个主子,何况即便不是,那也是一条鲜活的人命,郑家的婆子赶紧踩着凳子将郑春晗救了下来。

    “还有气!”主子不在家,下人们有些六神无主,都看向韩清澜。

    “碧月,赶紧去请大夫。”韩清澜别有深意地看碧月一眼,碧月当即跑出了郑家。

    碧月跑出郑家,一路直接往尔雅书屋去,一眼就看到韩怀远的马和小厮在书屋门口,当即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问了一声“老爷呢?”,小厮刚一指书屋门口,碧月便跑进去了。

    尔雅书屋门面不大,后堂却很清雅,韩怀远是贵客,自然是在后堂清清静静地看书。

    书屋的伙计抱了一叠新书放在韩怀远身旁的桌上,“这是别鹤老人选的诗做的集子,我们老板嫌刻版印刷的没有灵气,全都是找人手工誊抄的,这也是刚到,特意让您头一个来鉴赏。”

    “你们老板的确是个雅人。”韩怀远闻言笑笑,随手往顶上取了一本,翻了两页之后,问道:“这字好像是女子的?”

    “正是,韩侯爷您眼光真好。”伙计顺嘴拍了个马屁。

    “这字写得娟秀清新,是一笔好字,这一本集子所选的都是清丽婉约的诗词,二者搭配起来倒是相得益彰。”韩怀远评价了两句,又有些疑惑:“只不过能写这么一笔字的女子,理应家境殷实才对,又何至于要靠抄书这等体力活挣钱?”

    伙计眼睛一亮,这正是问到了点儿上,恭身神神秘秘地道:“这话说出去对人家姑娘不好,小的也只对您说。”

    韩怀远觉得字如其人,那应当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虽不至于就此生出什么想法,但心中难免好奇,见状点头:“我听听就忘了。”

    “是国子监祭酒郑海瑞家的大小姐写的。”伙计连说连叹息,“那位小姐虽然是个官小姐,但摊上那么个爹妈,一贯日子过得极苦,她自个儿又是个有志气的人,便悄悄给我们店里抄书,挣点钱给她弟弟买纸笔。”

    这话是真话,半点不掺假,只不过伙计察觉韩怀远并无厌恶之色,便趁机添了许多夸赞的话,他一副好口才,将郑春晗描绘得质比寒梅,心如蕙兰,偏偏明珠陷泥潭,过得凄凄惨惨。

    “唉——”伙计长叹一口气,“原本郑小姐若是能找个合适的夫家,也能把日子过好,可是如今出了前面那事儿,是再也嫁不出去了。郑家老爷和新夫人原先就将她当下人似的,这以后还不知如何磋磨呢。”

    正当韩怀远听得入神,心中为那郑家姑娘伤怀不已时,碧月着急忙慌地跑进来,嘴里大喊着:“老爷,不好了!”

    韩怀远认得这是女儿身边的大丫鬟,被碧月这一喊,也有点着了慌,起身道:“你不是跟着小姐的吗,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赶紧叫大夫”碧月跑得气喘吁吁,说话断断续续,“小姐在郑家那个,那个,出事了大夫”

    韩怀远当即跑出尔雅书屋,先吩咐小厮赶紧去找大夫到郑瑞海家,然后就要上马,书屋的伙计跑出来,赶紧拉住他:“侯爷,那郑家就在左近,您跑过去还快一些!”

    于是韩怀远又下马,跟着碧月往郑家跑。

    一路上韩怀远问了两回到底怎么回事,但是碧月大约是被吓得狠了,语无伦次,吞吞吐吐,什么也没说清楚,等跑到郑家大门口时,韩怀远已经十分焦急。

    韩怀远跑到郑家门口,碧月一边拍门一边喊:“快开门,我们侯爷来了!”

    女儿出事了,韩怀远关心则乱,没注意到碧月这会儿倒是口齿伶俐了。

    碧月跟着韩清澜来过三回,又生得水灵,门房是认得她的,一听“侯爷”二字,那是比自家老爷还大很多级的官儿,当即就放了人进去。

    郑夫人自从嫁进郑家,认为郑家原先那些下人都是忠于先头的夫人,现在这些下人是她自己重新买的,她一个穷酸老秀才的女儿,哪里会调。教人?

    这不,这会儿家里头出事儿了,全部都一团乱。

    韩怀远看到里头乱糟糟的,心中越发认定女儿出了了不得的事,当即也不多问,下意识就跟着碧月一路进了郑春晗的屋子。

    要说也是郑春晗的屋子太过偏僻,谁能想到一个从四品的官员家里,厨房边上一间破屋子,会是小姐的闺房呢?

    “澜澜?”韩怀远一踏进房门,越过围着的几个婆子和丫头,看到女儿好端端地坐在床边,当即就有些懵,“这是?”

    韩清澜回过头,满脸的泪水,一下扑过来,“爹,你救救郑大姑娘吧!”

    韩清澜起身之后,韩怀远才看清床上躺着个人,正是郑大姑娘,他还未说话,就被人抱住腿哭求:“你救救我姐姐,求求你救救她!”

    却是一个韩怀远不认识的,六七岁的小男孩。

    郑小光再懂事也才七岁,整个人都吓傻了,他幼年丧母,郑夫人嫁进来之后相当于也丧了父,这几年都是和郑春晗相依为命,此时看到姐姐昏迷不醒,生怕她像母亲一样离开人世。听到韩清澜的话,以为韩怀远能救活姐姐,当即也哭求起来。

    韩怀远看着郑小光,竟不由自主觉得鼻酸,这小男孩儿比自己的儿子大不了多少,却过得苦很多,男孩儿眼里不断地涌出泪水,也顾不得擦,像抱救命稻草似地,带着全部希望看着他。

    “别哭了,我答应你。”韩怀远心肠软,忍不住应了声。

    韩怀远略一探头,就看都郑春晗脖子上触目惊心的黑紫的勒痕,问女儿:“这是怎么回事?”

    “唉。”韩清澜连哭连叹气,递给韩怀远一张纸。

    那纸上的字体娟秀清雅,和方才在尔雅书屋看到的一样,韩怀远一眼扫过,原来是郑春晗的遗书。

    上面一丝都没有自己生活的不平顺,甚至也没有流露出对在七宝山被劫的怨愤不甘,只写着对韩家的感恩,以及不愿意给韩怀远这恩人带来麻烦,所以才选择自尽。

    韩怀远百感交集,心中震撼,脸上动容。

    恰这时,郑春晗咳嗽了两声,悠悠醒转过来,看清屋子里的人之后,嘶哑地喊了一声“恩人”,挣扎着要起身行礼。

    韩怀远连忙叫韩清澜过去扶起她。

    郑春晗未语泪先流,哭了片刻,开口就是道歉:“对不起,恩人,给你添麻烦了”

    韩怀远朝屋子里的下人挥手,他毕竟是天生的贵子,气度威势要镇住这些人是尽够了,郑家的下人们退了出去,韩怀远认真地问韩清澜:“澜澜,如果爹要救她,你同意吗?”

    这话含含糊糊,但是父女俩都清楚意思,韩清澜点点头,韩清澜便道:“爹知道了,你先出去。”

    韩清澜活了两世,对她爹够了解了,当即自觉地带走了郑小光和碧月,守在郑春晗屋子外头。

    片刻之后,韩怀远负手在后,独自出了屋子,摸摸韩清澜的头:“你陪着郑小姐,等看完大夫再回来,爹先回家。”

    韩清澜果真等大夫诊治过郑春晗才回家,一到二门就被守着的银霜领进了仙木堂。

    韩老夫人也不说什么,只道听说郑小姐下午上吊了,问是怎么一回事。

    韩清澜便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讲给韩老夫人。

    韩老夫人心中自有一番计较,那姑娘没法算准孙女去郑家的时间,当时郑瑞海和郑夫人都不在,家中的下人一贯不管她屋子里的事,而唯一的弟弟也被她支开了

    韩老夫人觉得,那姑娘是真心要自尽的。

    这一身风骨全然不同于其父母,既然儿子自己说要娶,也无不可。

    第二日,因着昨天下午郑春晗主动上过一回吊,郑夫人想着说两句话刺激她,说不定很快就又会再次自尽,于是站在郑春晗门口骂了一个早上。

    突然,门房满脸喜意地跑进来,“夫人,有媒人上门提亲来了!”

    *

    槐树胡同的一座三进宅子,宅子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干净别致,院中的花木打理得丛丛簇簇,叫人一看便觉得神清舒爽。

    下人慌里慌张地跑进来,道:“不好了,太太!”

    “怎么了?”张玉莲站在廊下,喂着笼子里的画眉,她是没想到这辈子还有再回京城的一天。若是想的长远一点,说不定将来自己还有机会住进韩家那雕梁画栋的侯府。

    “那个”那下人吞吞吐吐,不着痕迹地退远了两步,才道:“府中派人去一位官老爷家里提亲了,为老爷求娶那家的大小姐”

    “吱——”

    张玉莲手中一紧,笼子里响起一声画眉的惨叫。

表妹() 
三月底;安平伯杜家的世子夫人高龄生产;生下一个瘦弱的女孩儿;并且因此伤了身子;请了宫里头的太医来诊治之后;下了个以后再也不能生育的结论。

    一时之间;二房夺爵的热情重新高涨;再加上杜衡终于通过了二月底举行的县试,已经在为四月的府试做准备,唐氏夫妻两个自觉儿子前途远大已非往日;当着韩怀远的面销毁了原先拿来韩家闹的那些信物,商定两家以后永不再提此事。

    韩怀远自然十分不快,但是为着小女儿也只能生受了;毕竟闹来了;总是自家的亏损更多。

    “小姐,这是老爷方才叫人送进来的。”碧月拿着一个精致的锦盒进屋子;边走边道:“是老爷院子里的掌事妈妈亲自拿过来的。”

    韩家家大业大;跑腿的丫头小子多得很;既是掌事妈妈亲自送来的;定然是十分名贵的物件儿。

    今日平西侯许洪奕寿辰;韩清澜要去赴宴;这会儿正坐在妆镜前由丫头梳头发,闻言接过盒子,一打开;便是她也忍不住惊讶——里头尽是各色宝石;鸽子血、南洋珠、金刚石、猫眼儿一片的光华璀璨,“老爷留什么话了吗?”

    “没有。”碧月摇摇头,又道:“二小姐和音小姐那边也有,只是没有小姐的贵重。”

    韩怀远征求过陈秉槐的意见之后,已经和郑家商议好在六月办婚事,韩清澜心中明白,未免她和韩清茹吃郑春晗的醋,韩怀远近日变着法儿地送礼物。

    既然如此,那就做一个让韩怀远放心的姿态。

    “知道了,明儿把明珠馆的老板叫过来,让她带些新鲜的样图,我要用这些做首饰。”韩清澜将宝石递给碧月收好。

    郑家唯利是图,一开始听说韩家上门提亲,以为自家女儿奇货可居,于是狮子大开口要彩礼,等到韩老夫人怒了,让一个关系不错、任有官职的晚辈宗亲,出面狠狠敲打了郑瑞海,郑家明白了两家的权势差距到底有多大以后,又立时谄媚起来。

    不过韩家不同于郑家,在跟韩清澜舅家陈家商量过后,给了郑家完全不失礼数的彩礼,只不过韩清澜留了个心眼儿,让把现钱换成银票,直接送到郑春晗手里,去留由她处置。

    如今郑春晗姐弟俩在郑家,已是翻身做主,而且韩清澜牵线,将郑小光送进了陈家族学,虽然有拿捏郑春晗的私心,但郑春晗依旧十分感激她。

    这期间,钟明达给韩清澜送信进来,外室已经住进了槐树胡同的宅子,让韩清澜意外的是,韩怀远过去的频率并不高,一旬也就去一两回。

    但是她很佩服那个外室妇人,韩怀远每次去了槐树胡同,回来的时候从来没有一丝不豫和烦忧之色,也就是说,从韩家去郑家提亲到议定亲事,那外室从未在韩怀远面前闹腾过。

    不仅如此,那外室到京城两三天之后,韩怀远就解了韩清茹的足禁,待她也和缓了不少。

    这不,今日去参加平西侯府的寿宴,韩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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