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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36部分

小说: 嫡女的快意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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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她便发现许贵妃一直看着秦季,满脸慈母的爱意,而对于秦湛,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秘辛() 
皇家的气派到底不同;先给各人都上一份杏仁牛乳茶;再是四色干果、四色蜜饯、四色点心、四色酱菜;以及七八种前菜、小炒、汤锅;满满当当的摆满了桌子。

    盛元帝和韩老夫人寒暄了几句;又去和其他几家宗亲说话;几位皇子自然也跟在后头。四皇子秦季年纪尚幼;正是贪玩的时候,他玩着一个孩子带的玩具呢,转眼就见父亲和哥哥们已经换到了别处。想起宴前许贵妃的多番提点;赶紧追上去,只是他人小腿短,小跑几步之后脚下一滑;竟然整个人扑到了一位命妇的桌上。

    桌上的菜哗哗啦啦落了一地;一旁的秦湛见状,赶紧将秦季抱起来;掏出手帕替他擦拭衣裳;好在菜品不烫;只是衣裳染了脏污。

    “呜哇——”秦季大声嚎啕起来。

    许贵妃连忙跑过来;一把推开秦湛;嘴里喝道:“你怎么照顾弟弟的!”

    秦季自觉受了委屈;听了许贵妃的话,手脚都往秦湛身上招呼:“都怪你,都怪你!”

    秦湛全程垂眉顺眼;恭恭敬敬地对许贵妃道:“母妃息怒;是儿子没做好。”

    盛元帝脸色当即就不大好,只是不好在这种场合下许贵妃的脸,只对旁边的宫人道:“把四皇子带下去换衣服。”又拍拍秦湛的肩以示安抚。

    旁边站着许贵妃的娘家嫂子,平西侯家的许夫人,许夫人见状暗里给小姑子使个眼神,许贵妃反应过来,换上个笑脸要说两句话挽回,盛元帝却已经冷脸带着儿子们走了。

    在场的都是人精,最擅长的就是粉饰太平,在皇后和许贵妃相继祝酒之后,各家的夫人们也开始一排和睦地敬酒、寒暄。

    秦画身份高不说,大家也都知道盛元帝疼她,是以来敬酒的人一茬接一茬,偏她本身就是个好喝酒的,因着今晚的酒好喝,几乎是来者不拒,不一会儿就上了脸,殿里头人多教人闷热,她起身想出去透透气。

    秦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韩清澜连忙起身去扶她,两人一道出了西配殿。

    秦画信马由缰,也没个目的地,走了片刻,忽然勾唇一笑,对韩清澜道:“你先回去,我再走一会儿。”

    韩清澜放心不下,但是顺着秦画的视线,隐隐看到前头廊下有个男子的身影,当下心念一转,将劝说的话噎进喉咙,叮嘱了一句“您小心别摔倒了”,自个儿往回走去。

    秦画慢慢吞吞地走过去,那人似乎发现了她,立时调转方向要溜。

    “赵子登!”秦画扬声一喊。

    赵子登只得站住,腆着个笑脸:“您老人家有何吩咐?”

    “老?”秦画挑眉,她往前走两步,赵子登便往后退两步。

    “不是虽然您只比我大三岁,但您是三殿下的姑姑不是,辈分高,辈分高。”赵子登退无可退,已经贴到了墙上。

    秦画索性将胳膊撑到墙上,用手腕支着脸,和赵子登的脸相隔不过寸许,她低低笑道:“你上半年过端午的时候,不是还想调戏我吗?”

    “那回是臣喝醉了,言行无状,有眼无珠。”赵子登整个身子贴在墙上还不够,高高举起双手,生怕碰到秦画,其实他身形高大,也有一身好功夫,但秦画气势太强,他每次一看到秦画就怂。

    “那你现在还敢吗?”秦画喝醉了,眼光迷离,浑身带着淡淡的酒香,说话时尾音上扬,还拿手胡乱摸赵子登的前胸。

    “不敢,不敢!”赵子连连摆手,咽了口唾沫,苦着脸道:“您那回打断了我的腿我这刚好没多久呢。”

    “哼,长得粉面桃花的,肌肉倒还挺紧实。”秦画轻哼一声,往日里浪荡风流的小赵侯爷睁着一双桃花眼,像一只透着奶香的小奶狗,秦画忍不住勾住赵子登的下巴端详半晌,突然垫脚“吧唧”亲了一口。

    似乎觉得味道不错,咂巴了一下,又换另一侧亲了一口。

    赵子登整个人都僵住了。

    “哟,瞧这反应,你平日里光说不练吗?”秦画醉了酒,嗓音醇厚撩人,像是夜半时枕边人的低语,她一把撩起赵子登的袍子,往下打量了两眼,笑起来媚眼如丝:“我看你敢得很嘛。”

    赵子登犹自贴着墙怔愣失神,秦画已经心满意足地远去了。

    *

    韩清澜独自往回走,因为前世的关系,她大致是记得路的,只是走着走着,看到墙角闪过一团白影,定睛一看,正是下午被秦湛抱走的白夫人。

    这小东西,竟然又“越狱”了,想到秦湛那般宝爱这只猫,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去捉住它。

    猫儿四条腿跑得快,已经绕过一扇院门,韩清澜记得里头是一个小佛堂,平日里供后妃们礼佛的,这会儿进去了也冲撞不着谁,于是她跟上去,小声唤道“白夫人!”

    “喵”白夫人听到她的声音,不住地叫起来,韩清澜循声而去,大约是有老鼠偷佛前的灯油,白夫人追着老鼠上了佛祖的肩膀,却不知该怎么下来。

    “你主人身手那么好,你怎么不行呀?”韩清澜不由失笑,将猫儿抱下来,白夫人一到她怀里便又温顺起来,鼻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不住地蹭她。

    韩清澜抱着猫往佛堂外头走,忽然看到前头人影一闪,有人快速地走进这院子,“哐当”一声关了院门。

    韩清澜一下子就觉出不对,这里是佛堂,本就无人居住,即便是要来拜佛,也不必关院门。

    她怕是运气差,撞上了什么隐秘的事。

    当即反应过来,抱着猫躲到了供桌后头,借着月光,她看到佛堂外面的院子里站着的,是那位传说中疯癫失智的林妃。

    林妃此时不住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怎么还不来”,哪里有半分失智的样子?

    不一会儿,又进来一人,林妃语气里带着欣喜,问道:“没让人看到吧?”不等来人回答,又嗔怪道:“今晚这么多人,何必非要冒险来见我。”

    后宫妃嫔众多,却只有皇帝一个男子,历代宫廷都难免有些说不得的秘辛,皇子与庶母便是其中最大的禁忌。

    韩清澜心中暗暗叫苦,她只是来抓猫,怎么叫她撞到这种现场。

    她不敢再把身子探出去,只能透过供桌看院中的影子,后来之人俨然是个男子。

    那男子听到林妃的话,问道:“你今晚怎么没去迎春宴?”

    韩清澜这下惊得魂魄都要离体了,这是秦湛的声音!

    说起来,那一日马球场上见到林妃,林妃虽然已过了而立,但瞧着不过花信之年,她生得靡颜腻理,气质柔婉恬淡,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喜欢的女子。

    林妃听了秦湛的问话,叹气道:“我何尝不想去,只是我近日出现的场合太多,怕他们识破我是装疯卖傻。”

    林妃的疯病竟然是装的!

    韩清澜咬住自己的嘴唇,才克制住了惊呼。

    一时之间,诸多往事浮上心头。

    韩清澜前世被韩清茹推下悬崖时,听韩清茹说过秦湛答应了要娶她,如今想来就合理了,秦湛和林妃有私,娶了容貌不佳的她,正好可以作个遮掩的幌子。

    两辈子加起来,明里暗里爱慕秦湛的姑娘不知凡几,却从未听说过秦湛对谁有意,便连秦湛自个儿也说过,平日里贴身伺候连丫头都不用

    韩清澜心头的滋味十分复杂,既害怕知道了此等秘辛会被灭口,又莫名其妙地觉得酸涩难当。

    看地上的影子,秦湛将林妃的手握在手里,朝她的手上哈气:“你怎么连个暖手筒都不戴?”

    这样的温言软语,体贴周到,和平日里的秦湛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林妃忽然笑了一下,道:“说起这个,那一日在马球场上遇到个女孩儿,我以前没见过她,她也不问我是谁,上来就把自个儿的暖手筒套到我手上,那女孩儿长得漂亮,心地也好。”

    韩清澜心头涩涩,林妃说的可不就是她么,只是看着秦湛和林妃握在一起的手,莫名觉得那一日自己的举动傻透了。

    “有多漂亮?”秦湛也笑,“我正要和你说呢——”

    佛堂传来一声响动打断了秦湛的话,秦湛心头一沉,喝道:“谁在后头?”

    他示意林妃后退,无声地朝佛堂走去,一手悄悄地摸出了腰间的匕首。

    声音是白夫人发出来的,它窝在韩清澜怀中被挠下巴按肚皮,此刻享受得够了,可能是听到外头的声音是秦湛的,就窜了出去。

    韩清澜对秦湛的狠绝毫不怀疑,她心头发紧,眼看着地上秦湛的身影越来越近。

    她突然伸出急智,手放在白夫人屁。股上往前一推,将猫儿推到了供桌前头。

    “喵——”

    秦湛似乎放下了戒备,对身后的林妃道,“是我养的猫儿。”

    韩清澜自觉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也松了一口气。

    却不料,下一刻,秦湛突然跨步向前,转到佛像后头,一把扯起韩清澜,将手扼在她的喉咙上,沉声道:“别怪我。”

    韩清澜一瞬间就失了空气,她想说话,但秦湛的手箍得她完全发不出声,她伸出手脚胡乱地拍打,却对身强体壮的秦湛毫无效果。

    韩清澜心头一片冰凉,要死在这里了吧,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昏过去的最后一刻,韩清澜深刻地反省,说好的要远离秦湛,为什么她没做到呢?

上香() 
韩清澜醒来时人中隐隐作痛;想来是被掐人中掐醒的;睁开眼看到的是充满担心和内疚的林妃;仔细瞧;似乎还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往周遭一看;还是在小佛堂中;身下垫了几个蒲团;看来是没死。

    “他已经走了。”林妃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扶着韩清澜起来,迟疑着道:“他不知道是你;而且,他有他的苦衷。”

    韩清澜心道,秦湛是什么样的人;知道是她也一样会下狠手的;而且他当然是有苦衷了,身为皇子却和庶母不清不楚;那是多大的罪?

    也难怪他前世会虐母弑弟;指不定就是被发现了马脚。

    “今日你看到的事;帮我们保密;好不好?”林妃眼神哀哀地看着韩清澜;“那日马球场上相遇;我就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姑娘,却没有想到我们还有特别的缘分。”

    这缘分确然够特别了,韩清澜避开林妃的手;林妃还要说什么来着;化为了一声长叹。

    “谢谢你。”这话有些艰难,但韩清澜还是感谢林妃,秦湛既然放她一马,那必是林妃说的情。

    韩清澜不知自己怎么走回的西配殿,一路上想起秦湛前世的狠辣手段,想着林妃和秦湛执手相对的情景,又想起秦湛在蜀地时对她也曾温文过脑子里纷乱繁杂,终归是劫后余生占了上风,很快就平静了心绪。

    回到西配殿时,殿中的气氛十分热烈,众位夫人正在说张皇后要主持编修节义列女传的事,秦画一脸的百无聊赖,看到韩清澜进来,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韩清澜有现成的说辞:“走岔路了。”

    这时,一位坐在宴席末端的夫人起身道:“前人说得好,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咱们女子也不必修那些学问,最要紧的就是妇德和节义,皇后娘娘修这列女传教化世人,当真是功德无量。”

    这话一出,在场的夫人们都噤了声。

    本朝风气对女子宽容许多,高门大家提倡女子也要读书写字,便是张皇后本身在闺中时也有些才名,她如今要修节义列女传不过是为了博几分名声,既压倒许贵妃,又为秦让造些风声而已。

    在场的夫人们都心如明镜,奉承时也不过说两句巧话,这位列席末尾的为着强出风头,身为女子偏要贬低女子,实在让人不爱听。

    “啧,国子监祭酒好歹是个墨水含量很高的文职,郑瑞海怎么就好这一口呢。”秦画撑着脑袋,斜睨那打扮得花枝招展,说话不合时宜的夫人,自言自语道:“愚昧无知,品味低俗。”

    这评语倒是很犀利,韩清澜闻言不由笑了一下。

    听到国子监祭酒郑瑞海时,忽然觉得有点耳熟,回忆片刻,问道:“郑家是不是有个女儿?”

    从四品的京官根本不在秦画的交际层面上,但是秦画却想都不想就道:“有的。”

    眼见韩清澜不住地往郑夫人那位置看去,秦画随口道:“你刚回京,不知道这一家子的事情,各家夫人们茶余饭后常议论的。

    郑家大姑娘和她弟弟是先头夫人出的,那位穿得跟个染缸似的人物,是郑瑞海的续弦。这自古有了后妈就有后爹,郑大姑娘姐弟两个平日里饱受欺压,年前那个染缸生了个儿子,先头的两个就越发凄惨了。像这种露脸的场合,郑大姑娘自来是无份出席的。”

    这就对的上了,韩清澜听着,不由皱起了眉头。

    她前世经常闷在屋子里看书打发时间,那时候张皇后主持的节义列女传已经编修完成,往各勋贵人家赐发,她也曾翻过几页。

    其中印象特别深刻的就是国子监祭酒郑家的大姑娘,春日上香途中遇到劫匪,被劫持一夜之后,虽然人被救回来了,但为了自证名节清白,趁着家中父母不注意,几尺白绫吊死在房梁上。

    在那一篇的末尾写着,郑氏女心怀明义,因此得以收录进列女传供世人传颂,朝廷为了以示嘉奖,还赏了一个恩荫官职给郑家,并赐节义牌匾及金银若干。

    前世看到这里,韩清澜就很替郑大姑娘不值,活着不比什么都强?再看如今这情形,生哀死荣不说,拿命换的东西还都便宜了后娘。

    宴会一直到酉时末才结束,应酬交际毕竟是个费心神的事儿,夫人小姐门也都有些困顿了,一股脑全往宫门去寻自家的马车。

    韩清澜挽着韩清音,拿帕子捂着脸打了个呵欠,听旁边有个小姑娘道:“方才太妃娘娘赏我的这个是绿色的吧?”

    因为她音色清脆悦耳,韩清澜和韩清音就不由自主看了过去,这一看倒有些惊讶,那姑娘侧脸像极了韩清茹,只是脸上的神情活泼明丽,全然不是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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