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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活色医香-第70部分

小说: 活色医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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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在胡同口上了马车,寒香才转身回了院子,半夏跟寒香一边进院子,一边说着:“寒香妹妹,二爷对你可真是没话说。”

    寒香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却能听出她这声嗯里面的满足感。

    之后半夏和寒香回了各自的屋子,寒香看了金花银花屋子里的灯都灭着,便没有惊动她们,推开了屋门进去了。

    进屋后,她缓了一会才适应屋里的黑暗,摸到桌边,点燃了桌案上的烛台,刚一回身,看到床榻上稳稳坐着的人,险些吓死,失手便打翻了烛台,还没惊呼出声呢,便被人扯了过去,堵住了嘴,惊呼声憋在了喉咙里。

    黑暗中,寒香闻着那充斥在鼻尖的酒气,还有一种脂粉气,尤其是自己现在正被这样的一张嘴给堵着,寒香险些呕出来。

    随后,她心中的怕大过了惊。

    整颗心都沉了下去,他为什么在这儿,他怎么找到自己了?

    巨大的惊吓,她连挣扎都忘记了,傅嘉善憋了一肚子气,到了朱雀街那里又折回,无非是不想人前闹一出跟人挣女人的戏码,在这里等着她回来的空当,恨恨的想着,等到她回来了,看不狠狠的惩罚她!

    刚刚她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傅嘉善想都没想就堵住了她的嘴,这温玉在怀,他生不起丝毫旖旎,反倒是一肚子火儿,紧紧的勒着她的腰,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便重重的吻下去。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寒香吃痛,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吓坏了,双手撑着他的胸|前便要推开他。

    她的力气不过是蚍蜉撼大树,简直是不自量力。

    只是空惹恼傅嘉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等着她吃痛的时候,火|热似带着无尽怒意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口中。

    (。)

第153章 断裂() 
寒香哪里想到这人这般恶心,且闻着他身上的味儿,一看就是从勾栏院里刚出来的,此时也顾不得怕了,当即心一横,张口便重重的咬了下去。

    随后便闻到了血腥味,充斥在唇齿之间。

    下一刻,她的下颌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捏住,她被这外力捏的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牙齿,她只恨刚才没能把他的舌|头咬断!

    傅嘉善的眼睛始终睁着,看着她眼中的怒火,他反倒没那么气了,只是想着她刚刚那劲头似要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一般,便铁了心要给她个教训,勾起她软软的香舌便是狠狠的吸允。

    这过程谈不上多舒服,直到寒香感觉到钻心的疼,与方才一样,她再次尝到了血腥味,只不过,这次是她的。

    尽管如此,那人还没有收手,丝丝的疼痛钻心,疼的她微微有些发颤,她心中呐喊着,怎么会有这般卑鄙下流的混蛋!

    也不知过了多久,寒香被那痛觉折磨的都有些麻木了,那人的气息才渐渐的远了,随后松开了捏着她下颌的手。

    疼痛且麻木,她说不出话来。

    傅嘉善黑暗中看着她那一双往外冒火的小眼神,却是觉得解气,邪邪的说着:“不过瘾?”

    “禽|兽!”寒香忍着舌尖的疼痛,骂着他。

    只是,这样的话用在他身上,傅嘉善根本无所觉,反倒是揽着她腰的手用力的收紧,紧紧的摁在自己身前,低沉着嗓音,微有些黯哑的说着:“这就禽|兽了?”

    言外之意是还有更禽|兽的。

    两个人此时贴的近,彼此身体任何的反应都可以感觉出来。

    傅嘉善说完这句话,寒香是彻底不敢动了,吓得。

    谁知道这人疯起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你倒是能耐了,一会没盯住,给爷玩了一出金蝉脱壳,说吧,爷要怎么惩罚你?”傅嘉善挑眉说着,只是黑暗中寒香并看不到。

    寒香听着他的话,便知道他是派人盯着自己了,所以才能这么快的找到自己。

    “托您的福,我没被卫家整死是我命大。”

    傅嘉善听着却是冷笑一声:“你如今不是上赶着要往要往卫家演一出郎情妾意?”

    寒香一惊,他这话明显是知道了卫衡的事情,想来也是,他连自己住哪儿都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卫衡经常过来。

    思来想去,却不知道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没用,反倒是沉默了。

    傅嘉善见她不说话,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颌,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道:“说话!”

    寒香始终没有说话,傅嘉善气的磨牙,只恨不得撬开她的嘴,看看有多硬。

    “那小子叫卫衡是吧?只是不知道他那弱不禁风的身板有没有你的嘴硬?”傅嘉善仿佛是若无其事的说着,寒香听着心中一惊,狠狠的看向了他:

    “你到底要如何?”

    傅嘉善看着寒香有反应,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恼羞成怒的话语,心中说不出的烦躁憋气。

    “爷之前说的不够清楚吗?”

    寒香不是听不出他的怒意,只是此时不是害怕退缩的时候,若是退一步,那便是万丈深渊,永无翻身之地了。

    “我已经不是卫家的丫鬟,你要选媵妾,卫家多的是人给你挑。”寒香说着。

    “还跟爷装傻,爷缺卫家的媵妾吗?”傅嘉善反问道。

    寒香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尽量放缓自己的声音说道:“我幼时得罪你,是我年幼无知,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世子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计较。看在我后来前后帮世子两次的份上,还请世子放过我,”

    寒香说着大人有大量的时候说的格外的重。

    傅嘉善不是听不出寒香要说的意思,只是这些话仿佛是耳旁风一般,连进都没进去,反倒是不以为意的说:“谁说爷还计较?爷如今是看上你了。”

    他说的是看上,寒香心里呸了一声,将女人当玩物的男人,从来都不会顾虑别人的感受。

    寒香本想着说她如今是良籍,自己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自己,随后想到这样话对于眼前的人来说压根不起什么作用,说不定还会被他以萧家人的身份反威胁。

    傅嘉善看着她没了声音,松开了她,之后来到桌旁再次点燃了烛台,随着屋中的火光燃起,傅嘉善转身看到她满脸戒备的样子,心里哼了一声,他要是想,刚才分分钟都能办了她。

    傅嘉善来到她身前,扬手要将她嘴角的血擦了,寒香下意识的偏过头去。

    傅嘉善看着她还在躲自己,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了过来,大拇指给她抹去了嘴角的血。

    之后,他从怀里拿出一支簪子,寒香看着那簪子通体是莹白的,只在簪尾处,那莹白的玉下仿佛有朱红色的暗流一般,且是一朵梅花的样子,根据梅花的样子雕刻出了一支傲然开放的寒梅,栩栩如生。

    傅嘉善刚刚就看到了寒香头上那不起眼的木簪子,粗糙的做工一看就不是首饰店里的东西,卫衡大费周章的给她弄什么及笄礼,却弄了这么一支簪子,明显是自己动手做的,傅嘉善看着膈应,随手抽了出来,将手中玉簪子给她簪了上去,之后说着:

    “什么破玩意都往头上戴,以后戴这个。”

    说着,傅嘉善的手一用力,那簪子便断成两截,被他丢到了一旁。

    寒香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傅嘉善的动作,以及断成两截被傅嘉善丢在一旁的簪子,卫衡不善雕工,因为这簪子,手上还有细微的伤,此时就这样被傅嘉善折断。

    寒香一下便恼了,她猛地推开傅嘉善,没能推动,从头上拔下来刚刚傅嘉善簪上的玉簪,摔到了傅嘉善的身上,之后气急的说着:“你看不上的东西我看得上,你看得上的东西我给不了!如今我一无所有,若你想要,这条命随你拿走。”

    ps:对于文,咸蛋不解释了,只希望喜欢看咸蛋讲故事的继续跟着咸蛋一起走,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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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被狗咬了() 
那簪子沿着傅嘉善的衣袍落了下去,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傅嘉善眼皮猛一阵跳动,那簪子应声而裂了。

    寒香说完就闭上眼,随傅嘉善是杀是剐。

    傅嘉善看着她,原本心里压着的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看着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一下便钳住了她的咽喉,将她推到了床头的柱子上。

    寒香被迫猛地后退,到现在后背撞上柱子一阵疼痛,只是这痛比之傅嘉善给的东西,完全都不算什么。

    “好得很,给爷玩宁死不屈,爷倒也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寒香听着傅嘉善咬牙切齿的声音,后一刻便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时才知道傅嘉善将她摁倒在了床上,此刻他正在自己的上方,重重的压着自己。

    寒香睁开眼睛,傅嘉善看着她那双往外冒火儿的小眼神,理都不理,直接低头去捉住那微肿的双唇,大手也不闲着,沿着衣襟就探了进去,在那一片细滑的肌肤上揉捏着。

    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完全是条死鱼一般任他宰割,不动,不回应,不挣扎,不说话。

    一股怒火在他胸中烧着,看着她这般木头桩子的样子,傅嘉善一把就扯开了她的衣襟,一阵幽香扑鼻,身下人儿的肌肤裸露在外。鹅黄|色的肚兜,上头绣着莹白的玉兰花,两处微微隆起的地方,如此娇嫩,如此让人挪不开眼睛。

    起初他也没想着将她怎样,原本就是想着吓她一下,但是这样的情景,怒火之外又生出了别的一些火儿。

    她不是任人宰割么,今天就把她办了,看她还如何。

    傅嘉善低头,沿着颈子就要往下。

    这时,不言不语的寒香,偏过头去,伏在床头,吐了起来。

    傅嘉善此时的脸黑如锅底,他就这么恶心?

    一种从心底的挫败感油然而生,伤自尊这种东西,是他以前没有过的,现在体会了个真切。被嫌弃成这样子,还真是生平第一次。

    傅嘉善坐起身来,眼神真的能把自个儿冻死。

    他侧头嫌恶的看着寒香,她已经不吐了,胳膊撑起身子,将衣衫拢起来,那眼神看着傅嘉善时仿佛是看着死人一般,傅嘉善这次真的是被激怒了。

    他腾的站起来,声音中带着怒意,沉沉的说着:“干巴巴的没有四两肉,当爷稀罕呢!”

    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出去了,门子摔得咣咣响,连着大门也一脚踹开出了杏花胡同。

    这样的动静肯定惊动了半夏,她穿衣起开,看到寒香的门大开,连忙走了进去,只见灯火昏黄中,寒香的衣衫不整,她走近些看,她的双唇微肿,泛着艳色,脖颈和敞开的衣襟中有斑斑红痕,半夏险些吓死。

    这是遇了采|花贼了?

    “这。。。这是怎么了?”半夏话都说不完整了。

    “被狗咬了!”寒香恨恨的说着。

    半夏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她是过来人,已经脑补了发生的种种可能。

    寒香回过头看着半夏,知道她想错了,便出身说道:“我没事,那人后来走了。”

    半夏听着寒香这样说,才放心下来,喊了金花银花两声却没有动静,半夏动手将床头收拾干净了。

    金花银花平时睡得都很警醒,现在这样肯定是被人使了手段了。

    寒香心中想起还是十分的后怕,惊出一身冷汗。

    刚刚她赌的成分很大,可要是刚刚傅嘉善不管不顾,自己又该如何?

    好在,他走了,看那神情和样子,只怕是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寒香妹妹,那人是谁?要不让二爷找几个会功夫的吧,以后若是他再来也不至于发生什么事情。”半夏说着,意思是让她跟卫衡说一声。

    寒香摇了摇头,半夏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就算有几个会功夫又能怎样,卫府的护院家丁那么多,他还不是如入无人之境。

    “没事,他以后不会再来了。”半夏呢喃的说着。

    …

    正如寒香所言,出了门的傅嘉善比之前来的时候火气更大,心想着,好个不识抬举的丫头,真当爷没女人了非你不可。爷风|流快活的地儿多着呢,何必为了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费心!

    说完,傅嘉善便下定决心不再理会,由着她是生是死。

    回了镇国公府时他的怒气还没消,也没回书房,看着书房的院里修葺的仿佛有女主子的样子他就来火儿,直接回了后院。

    回了后院后,世安院的人不防备傅嘉善回来,守门的婆子开门看到是傅嘉善,惊疑的说着:“世子爷,您怎么回来了?”

    “废话,爷的院子,爷不回来能去哪儿?”傅嘉善没好气的说着。

    那婆子听着他凶神恶煞的话,那一张脸仿佛是阎王爷一般的样子,便不敢多说话了。

    她有九条命也是不敢去招惹傅嘉善的。

    院子里每个房间的人都听到了傅嘉善的怒斥,都是要歇息的时候,听着他回来了,都急忙的出来。

    他从回来后的那日出了内院便没有回来,一直歇在书房那边,更听下人说那边的房间安置的比世安院的主屋还要华丽,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怕是为了那个他口中的寒香准备的。

    转眼半月过去,傅嘉善还是第一次回内院。

    卫娆也听到了动静,这半个月她心中有说不出的煎熬,人前还只能强颜欢笑,只是她见不着傅嘉善的面,哪怕她的心思千般玲珑也是无济于事。

    如今听着他回来了,卫娆出了内室,想着,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将他留下的。

    只是他刚走到阶前,便看到傅嘉善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身进了西厢。

    西厢是籍月的房间,卫娆袖底的手握得紧紧的。

    籍月哪里想到傅嘉善回来就进了她的房间,当即又惊又喜,连忙上前嘘寒问暖,小心的赔着笑。

    只是还没说两句话,傅嘉善便跟几辈子没吃过肉的饿狼一般,一下把籍月按到在了床榻上,丫鬟脸红着退了出去。

    籍月一颗心仿佛化成了水儿一般,也不管他的动作粗鲁,当即抬起胳膊圈着傅嘉善的脖子迎合着他。

    籍月自认身材之丰硕是这院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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